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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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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一边动汽车,一边说:“你放心吧,咱们啥都有。”
    两人驱车回到遇袭地点,周海的人已经把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并且已经派了接应分队去接替乌鸦他们。乌鸦等人又和越南人接了一次火,伤了一个兄弟,但也击毙了一名越军特工,俘虏了一名。这两人在刚才的交火中受了伤,随队逃了一段时间之后是在跟不上队伍,干脆留下来打阻击。
    疯子对周海说:“周队长,我们比较熟悉情况,还是我们跟上去支援一下吧。”
    周海看着他们两人都快要冒出火来的眼神,颇为理解地说:“你们去吧,要不是有这么多兄弟要照顾,我恨不得也和你们一起去。”
    何建在一旁插嘴说:“我也去搭把手。”
    周海说:“你呀,刚才我就看出来了,早就待不住了,去吧。”
    三人立刻做准备,除了弹药,还准备了两天份的干粮和水。何建还找了一把丛林砍刀,临出的时候,周海又递给了吴放歌一把手枪说:“拿着吧,听说你很擅长用这玩意儿,就当加个保险。”
    吴放歌感激的看了周海一眼,接过手枪就和何建疯子两人出了。在某些情况下,语言有时候是多余的。
    三人在丛林里一路狂奔,一个多小时后就追上了支援分队,而分队已经和乌鸦的小组会合了,并且正准备把俘虏和伤员送回去,疯子二话不说就抢过步话机背着了,然后何建接着说:“好了,现在由我们当尖兵。”
    吴放歌正想跟上去,何建拦住他说:“你就跟着本队吧,兄弟,你很能干,但是尖兵这个差事,不太适合你。”
    吴放歌惨笑了一下说:“我当尖兵确实不行,不过我当工兵还是蛮合格的。”
    何建一看肯定是拦不住了,就对乌鸦说:“我开道,疯子负责支援,你跟着放歌。”这句话算是给吴放歌找了一个保镖了。
    四个人继续向前跟进,后续的十余人的小分队作为主力随时准备展开攻击。
    这一路跑下来,吴放歌算是看出差距的,别的不说,单论体能,这三人就强出他一大截子,他们在丛林中不是一味的狂奔,也不是走,而是一溜的不停的小跑,要不是吴放歌心中有一团怒火在支撑着,根本就跟不上队伍,饶是如此,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也让何建等人看出了问题。
    “放歌!不能休息啦,休息就粘不上啦。”乌鸦对吴放歌说。
    吴放歌当然知道这一点,所谓的‘粘’是侦察兵的战术之一,就是尾随敌人,不与敌人脱离接触,如果不能‘粘’上敌人,那么歼敌之说就无从谈起了。所以他咬着牙,点头应着,话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在最前面的何建突然一摆手,众人随即都停了下来,各自站好战术位置。吴放歌喘息着,正想在一棵树上靠一会儿,忽然觉得肩头上落下了一个小东西,侧目一看,原来是一小块老树皮,断口居然很新鲜。
    ……
    ……
    几乎是本能的,吴放歌突然把自己仰面摔倒在地,对着背后的老树顶上就是一梭子。
    这一梭子引起了连锁反应,顿时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弹雨袭来,何建等人立刻散开寻找隐蔽还击。
    吴放歌射击的时候,打得树上面的树枝树叶直往下掉,只不过一两秒的功夫,又哗啦啦掉下来一个大个儿的,是个血淋淋的人,身上七八个创口还在往外喷血,腰上拴着的背包带把他吊到了半空,就在吴放歌的头顶上,一边晃悠着一边喷血,给吴放歌洗了一个血淋浴。
    身边的草皮泥土扑扑直跳,吴放歌凭借着本能连滚带爬地躲到树后,看看避过了这一轮袭击。
    躲在树后来不及喘息,探出枪来胡乱的还击,可两个点射过后枪就不响了,赶紧又取出一个弹匣来,还没安上,就听见何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手榴弹!”吴放歌甚至都来不及考虑,只管一头扑倒,然后就是轰隆一声爆炸声,披沥噗噜身上又落下了一层灰土。
    随后就是一片吓得死人的寂静。
    吴放歌重新上好弹匣,小心翼翼地从树背后探出头来,又听见何建喊:“有人受伤吗?”
    吴放歌刚想应一声,就听见乌鸦喊道:“我***跪在地雷上了。”
第五十二章 送别
    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在丛林战中离死亡的距离能有多远?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这样问吴放歌的话,那么他的回答是五六步,或者更近一些。
    这是一个陷阱,有侧射火力、地雷、绊线手榴弹、绑在藤条上的匕,当然了,还有预伏在树上的狙击手。如果不是何建提前感知到了危险,而吴放歌又能先敌开火的话,他们四个人就会陷入越南人预设火网之中,不会有人幸存下来。
    越南人在进行了一阵火力奇袭后,撤走了。两个狙击手被吴放歌击毙了一个,另一个想用背包带做个空中飞人,也被疯子一个点射击落。只有乌鸦有点倒霉,寻找隐蔽地点的时候踏上了一颗地雷。
    这是一松雷,人踩上去的时候没事儿,但是一抬脚,准响。
    排雷,是吴放歌的活儿,虽然侦察兵个个多才多艺,但吴放歌是专业工兵。他先用匕把地雷周围的浮土刨去,露出地雷的一部分以研究了地雷的型号,最后定位到了保险栓的位置,还好,这种型号的防步兵地雷,只要重新插上保险栓就能暂时保证它不爆炸。
    不远处负责警戒的何建有点着急,问:“放歌?咋样?”
    吴放歌说:“不难,插上保险栓就好。”
    说着容易,可保险栓早就弹飞了,四处是杂草,去哪儿找?吴放歌思索着浑身寻找着替代物,忽然在衬衣口袋外面摸到口袋里有硬硬的一个细长条,那是一枚卡。卫艳的卡。昨夜和卫艳嬉戏的时候从她头上‘抢’过来的。
    吴放歌心里痛着,被乌鸦看了出来。
    “是在不行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等他们来,他们人多,应该有办法。”乌鸦说。
    “没事儿,我找着了。”吴放歌说着,从衬衣口袋里取出那根黑色的卡,扳直后充当保险栓。
    毕竟是代用品,只能凭借感觉隔开里面钢珠,,颇为费力。何建有些着急,毕竟一旦脱离接触,又得花费很大的精力才能再度‘粘’上。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催不得的,所以他只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吴放歌感觉到了那颗看不见的钢珠的跳动,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乌鸦说:“好了,现在,你慢慢的把脚抬起来。”
    乌鸦点点头说:“嗯,你先走远点我再抬。”
    吴放歌说:“你尽管抬吧,我是工兵,如果我都对自己不自信,怎么能让别人相信?”
    乌鸦笑着说:“好吧,反正防步兵雷威力不大,咱俩住院时还有个伴儿。”
    吴放歌说:“说你是乌鸦嘴,果然名不虚传。”
    乌鸦小心翼翼地抬起脚,虽然心悬在了嗓子眼儿,可终归什么事情也没有生,四周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虫鸣鸟语,没有任何的其他声音。
    乌鸦长出了一口气说:“你还真行。”
    吴放歌总觉得心里踏实,对乌鸦说:“咱们还是离这个瘟神远点吧。”
    于是两人过来何建会合。何建看了看他们,说:“咱们得立刻赶上去粘上,他们又损失了两个人,没几个能打的了,咱们一鼓作气,灭了他们。”
    吴放歌点头对疯子说:“你通知后面雷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吓的四个人全趴下了,回头一看,冒烟的地方正是刚才乌鸦触雷的地方,想必是那枚临时的别针保险栓失效了。
    乌鸦吐了吐舌头说:“真够悬的啊。”
    疯子对吴放歌说:“我已经和后面通报了消息了。”
    何建说:“那我们出吧。”
    新的一轮追逐又开始了。
    追击者很强悍,而逃亡者也有锋利的牙齿。伏击、逆袭、机关一切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可这四个强悍的追击者似乎饱受战神的眷顾,他们识破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不休不眠不吃东西,最多就是灌下几口水,整整追了一天一夜,终于把这只越军特工分队赶上了绝路。
    越军特工队长也是个经验丰富老特工,而且是个中国通,他带着残存的四五个部下来到一条公路上,迎头撞上了一只正在向前线开进休息换防连队,于是他使出了鱼目混珠之计,妄图利用这只连队来做自己的掩护,他自称是某部的侦察兵,正在追歼一只越南特工队(贼喊捉贼呀),他流利的云南方言和身上褴褛的中**装,外带口袋里一包正宗的翡翠牌香烟,几乎蒙蔽了连队指挥官。
    然而,不知道是冥冥中的天意,连队里有一名刚从军校毕业的排长,是由前线部队保送去军校的,作战经验丰富,他从这一小队‘中国侦察兵’的一双越南凉鞋上看出了破绽,接着又现了诸多细节,于是他悄然地把自己地现告诉了连长。
    这名步兵连长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是将门之后,颇有天赋。他不慌不忙,先派出一个班,由那个排长带队,带着水壶,佯作替全连去打水的样子,悄悄选好了设伏地点,然后又通知各排排长,集中了一个排的机枪手和特等射手,秘密地制定了作战计划与射界。
    越南特工队长,正为又一次逃出升天而庆幸的时候,忽听背后传来一句带着中国腔的“诺空松叶!”(缴枪不杀)时,几乎是本能地抓起枪就打,却没料到立刻就陷入了步兵连的火网里,二十秒不到就被全部撂倒了。
    其实不要说是越南人,就连步兵连的大部分兄弟也直到战斗结束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当身后的丛林里又钻出四个鬼魅一样的家伙的时候,被战斗刺激了神经的步兵们差点把这四个人也给办了,多亏何建的额一口纯正的东北话救了他们。
    这个步兵连非常的幸运,还没换防就立了大功。而何建等人的事迹也因此广为流传,用官方的话来说是:扬了我军连续作战的光荣传统,终于在兄弟连队的配合下,全歼了越军特工队。可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胜利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喜悦与荣誉感,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们失去了不少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和朋友,对于吴放歌来说,还失去了爱人与亲人,那心中的痛楚,非外人能够理解。
    回到宿营地,正赶上营里正在为这次阵亡的兄弟筹办追悼会,胖鹅知道了卫艳的事,就派了一辆车送吴放歌去了野战医院,去参加卫艳的追悼会。到了野战医院却被告知卫艳的追悼会要迟一两天开,因为要等卫艳的前夫和女儿来。由于大家都知道了吴放歌和卫艳的特殊关系,就安排他现在卫艳生前的宿舍里休息。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就算是何建疯子和乌鸦这样的老侦察兵都只是勉力支撑,而吴放歌却因为体力严重透支,一头栽倒在卫艳的行军床上,睡着了。
    也不能算是完全的睡着,两天见经历了这么多事,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安然入睡?无非是半梦半醒之间,朦胧中甚至能听到帐篷外别人的对话。
    行军床上还带着卫艳的体香,而主人却已经逝去,重生的吴放歌获得了军工,这为他退伍后找工作提供了强大的资本,可是他却觉得自己逝去的远比得到的更多,一切皆是浮云呐,唯有平淡充实的生活才是幸福的。
    半梦半醒的时候,卫艳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她微笑着,坐在床边,轻抚着他浅短的茬子。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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