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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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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吴放歌得以脱身,而xiǎoyàn则留下来陪郑常仁喝酒,其实她哪里在喝,不过是用白酒沾沾嘴唇而已,而郑常仁却一杯又一杯,喝的畅快淋漓。不过喝的多了,话也就多了,那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居然也说了出来,忽然眼帘低垂道:“xiǎoyàn啊,叔对不起你啊。”
    xiǎoyàn笑道:“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净有人跟我说对不起了。”
    郑常仁又喝了半杯酒才说:“叔是真对不起你。”
    xiǎoyàn说:“不可能哦,叔我都是第一次见你耶。”
    郑常仁说:“我是真有对不起你的事儿,就是不敢说,说了,你肯定恨我。”
    xiǎoyàn说:“那你不妨说说看,你哪儿对不起我了。”
    郑常仁脖子上的喉结上下移动了好几回,一副很努力的样子,最后手一拍桌子说:“唉,我是真说不出口啊。”
    xiǎoyàn忽然笑起来说:“叔你真逗,净没影儿的事儿。”
    郑常仁又喝了杯中残酒,这次算是勇气鼓足了,可临张嘴声音又xiǎo了下去:“我……%*……%*”
    xiǎoyàn没听清,忙问:“叔你说啥?”
    郑常仁又说了一遍:“我…………%%¥。”
    xiǎoyàn大笑道:“叔你干嘛啊,没喝多啊,舌头怎么短了?”
    郑常仁急了,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我偷看过你妈妈洗澡!”
    xiǎoyàn一下子愣了,说:“你,你说什么?”
    郑常仁说话的声音一下又xiǎo了下去:“我偷看过你妈妈洗澡……”
    xiǎoyàn不说话了,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郑常仁,这下他可受不了了,最后带着悔意说:“xiǎoyàn儿,是叔不好,那是叔……按现在的话怎么说呢,那是脑袋进水了啊……xiǎoyàn,虽然你妈妈原谅我了,可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就替你妈妈骂我吧,打我两下也行。”
    xiǎoyàn站起来,继续盯着郑常仁,忽然问:“我妈身材好吗?”
    “什么?”郑常仁虽然听清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
    “我是问我嘛身材好不好?”xiǎoyàn说着,忽然爆笑起来,nòng得郑常仁不知所措,只听xiǎoyàn又说:“我妈肯定是个魅力十足的nv人,不然你们这些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sè的汉子,怎么一个个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啊。”停了一下又说:“我要是有我妈一半儿的魅力就好了。”
    吴放歌虽说喝的有点多,但毕竟也算有个节制再加上毕竟这地方特殊,所以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还和员工mén一起参加了升旗仪式,而郑常仁作为老总却例外地缺了席。吴放歌想来是和昨晚喝酒有关,可一转眼儿就看见他一个人蹲在花坛的墙根儿那发愣,就走过去笑着问:“干嘛呢,没事儿在这儿画圈圈,诅咒谁啊。”
    郑常仁抬头一看是他,就又垂下头说:“谁也没咒。”等了一会儿又说:“我都和xiǎoyàn说了。”
    吴放歌问:“说啥了?”
    郑常仁说:“说了我当年偷看他妈洗澡的事儿。”
    吴放歌笑道:“你脑子进水啊,这事儿也讲?”
    郑常仁说:“我也觉得我是脑子进水了。”
    吴放歌又问:“那xiǎoyàn是不是骂你了?”
    郑常仁说:“没有,她就是问我她妈身材好不好……”
    吴放歌叹道:“唉……现在的孩子啊,脑子里想的和我们不一样,无所谓了,反正她没怨你就行,以后你的注意点儿,你也是当叔的,别啥都拿出来luàn说。”
    郑常仁又说:“我倒是不怕xiǎoyàn怨我,我是怕你怨我。”
    吴放歌笑道:“我又有什么怨你的了?我看你啊,真是个疯子。”
第十三章 神秘的人
    郑常仁给自己点了支烟,很吸了两口才说:“昨天xiǎoyàn那丫头后来又问我你和她妈的事儿来着,我不知怎么的,就说了。”
    吴放歌笑道:“我倒是什么事,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啥可说不可说的。”
    郑常仁说:“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昨晚把我们原来偷看你和卫姐亲热的事儿也和xiǎoyàn说了。”
    吴放歌一惊,忙问:“咋回事?什么时候?这也能luàn说吗?”
    郑常仁说:“所以我怕你怨我。”
    吴放歌朝他肩膀上就是不轻不重的一脚踹过去,他身子一斜,手撑着地又蹲稳了,吴放歌才骂道:“有当叔儿的跟侄nv儿讲这些的吗?不可不是一般的疯,你这叫我以后在xiǎoyàn面前怎么抬起头说话啊。”
    郑常仁说:“到没觉得她对你有啥,还笑的咯咯的。”
    吴放歌抬脚又是一脚骂道:“你啊,你算是把我的脸都撕下来了!老实jiāo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都有哪些人。”
    郑常仁说:“具体日子是忘了,反正偷看的人有我,有何建还有乌鸦。”、吴放歌牙齿要的咯咯响地说:“你们几个还真是一个都没漏啊。”顿了一下又说:“唉,还好,没周海,人家到底是军官,素质就是高。”
    谁知郑常仁说:“我们把低处的地儿都挤满了,周队长去找凳子了,等他回来你们都完事儿了。”
    吴放歌:“%¥¥#¥%”
    吴放歌回到房就收拾行李,郑常仁跟着在后面,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一个劲儿地说:“哎呀,昨晚我喝多了嘛,而且你也知道,我向来是疯疯癫癫的嘛。”
    吴放歌摆手说:“行了,你也别解释,反正我这会儿是没脸见xiǎoyàn了,你们那帮家伙我还不知道,讲得细致倒也罢了,肯定还添油加醋来着。我啊,缓两天,我上老贾那儿住两天去,xiǎoyàn这几天就jiāo给你照顾。”随后又加重了语气说:“可别再luàn说话了啊。”
    郑常仁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我?”
    吴放歌捣了他一拳:“就是知道你,才放心不下。”说完把包往背上一背,出mén找车去了。
    xiǎoyàn这一觉直睡到上午11点才醒,而且马上就感到头痛yù裂,于是洗了个澡,晃悠悠出来想找点稀饭吃。原本这客栈也隶属海川公司名下,吴放歌就是老板了,而xiǎoyàn也就和公主差不多,昨天又都认识了人,所以人人都敬着她,只是这稀饭只是早上还剩下一点儿,于是厨房的人就推说没有了,不肯给她吃,另外又给她蒸了一个蛋,让她到内部的xiǎo餐厅去等。xiǎoyàn到了xiǎo餐厅,却看见郑常仁正拿了半瓶白酒,在那儿自斟自饮,就笑道:“疯子叔,昨晚喝的还不够,这会儿还喝啊。”
    郑常仁一见是她,显然有点慌luàn,忙说:“一般宿醉头疼的,第二天就好那酒来解一下。”
    “那就是以毒攻毒啦。”xiǎoyàn笑着抓起酒瓶子说:“我也头疼的不行了,来一下。”说着仰脖就灌了一口白酒,然后张着嘴,xiǎo手直在嘴边扇着说:“哎呀,辣死了。”一看桌上,连一点儿菜都没有,就说:“什么嘛,叔,啥菜都没有,你干咂啊。”
    郑常仁见xiǎoyàn难受,也着急了,赶紧叫服务员给剥了两根火腿肠给她吃了,才觉得好受些。
    又过了几分钟,蒸蛋好了,有人给端上来,xiǎoyàn先尝了一口,然后问:“叔,我爸呢,他应该早起了吧。”
    郑常仁说:“你爸……一早就去你贾叔和周姨那里去了,说是有生意要谈。”
    xiǎoyàn笑道:“叔你真不会撒谎,我爸自从娶了谷子姐,又有那姨帮着,很少管自己生意上的事儿了,你就老实jiāo待吧,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儿?”
    郑常仁支吾了半天,到底是对xiǎoyàn没免疫力,就把吴放歌为什么走跟xiǎoyàn说了,xiǎoyàn听后大笑说:“叔你们真可爱,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干了,这点xiǎo事还脸红个,真是的。那行,吃晚饭你给我nòng个车,送我过去嘛,听说好像不远耶。”
    郑常仁劝道:“算了吧,你就隔一两天再去嘛,免得你老爸面子上下不来。”
    xiǎoyàn说:“那有什么嘛,他要是和我妈没点儿什么,我还不好意思管他叫老爸呢。”
    郑常仁一想,觉得xiǎoyàn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他要准了吴放歌现在脸皮肯定挂不住,也就不讲道理了(反正也讲不过)死命低着就是不让xiǎoyàn去。好在xiǎoyàn也是个知进退的nv孩子,答应了在待一天,第二天再去找。郑常仁见xiǎoyàn应下了,才松了一口气,暗道:“这丫头这拧劲儿,真是比妈她也不差,不过好在是应付过去了。”
    xiǎoyàn吃过了午饭回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趴笑道:“这老爸,平时也不见脸皮薄嘛,怎么一下子害羞起来了?真有意思。”
    吴放歌惶惶逃到边境老贾经营的酒店,一进mén照例就现在大堂看见了周敏。又是数载不见,周敏苍老了不少,不过衣着打扮却日趋光鲜,毕竟日子过的不错,见了他也依旧是那么的亲热,问道:“还以为你得过几天才来呢,怎么这就来了?”
    吴放歌笑道:“怎么?不希望我早点来?”
    周敏敲了他一下说:“这是什么话,巴不得你永远不走呢。”
    吴放歌就逗她说:“那要是那样的话,就我和老贾两个人,你一个人怎么吃得消?”
    周敏脸微微一红说:“讨嫌的,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吃我豆腐。不过嘛,也无所谓啦,老贾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笑着,帮吴放歌开了房间,隔不多时,在外采购的老贾也赶了回来,见面自然又亲热了一番,然后马上准备,中午时又大吃大喝一番。
    其实此刻吴放歌来酒店,其实还是有一件事想nòng清楚的,当年姜道富兄弟在越南赌场得罪了收高利贷的,被一路追杀回国,虽说吴放歌帮了他们,可是吴放歌也一直奇怪,这些人怎么一到酒店就突然收手了呢,这不像是放高利贷人的风格啊。所以这些年他一直让老贾和周敏留意着这件事,开始的时候吴放歌以为那些放高利贷的里头可能有当年的老战友,毕竟两国重新jiāo好后,为了生计,双方的退役士兵不乏有越境谋生的范例,可是这点也有点说不通,如果是战友,没有必要只给吴放歌面子而不给姜道富面子,虽说姜道富这个人在部队里时的口碑很差,可再差也战友一场,没有往死里bī的道理。后来又听说那些放高利贷的和赌场的伙计有时过来时还时不时的打听一下他的下落和近况,这就让吴放歌对此越发的有兴趣了,更想知道了这后面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既然是带着目的来的,中午吃饭时,吴放歌当然也免不了要问一下情况,周敏就说:“放歌你不知道,那些人的业务现在拓展啦,不止是赌场和高利贷,还有越南新娘,据说谁想偷渡去美国,他们也有办法。”
    吴放歌听后笑道:“那是啊,多种经营嘛,这不都说了嘛,不能把所有的jī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嘛。”
    老贾是老实人,就说:“我说放歌啊,我看你啊,还是别再沾着他们了,有个好歹的怎么办?”
    周敏却说:“老贾你真是的,亏你还是军人出身,咱们放歌啥阵势没见过?而且我看他们每次打听也没什么恶意,这些年还给我们带了不少生意过来,应该没问题。”
    老贾还是担心地说:“还是xiǎo心点好,xiǎo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咱们现在都是老百姓了,手里没枪也没有支援,那些人可都是心狠手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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