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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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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怒声说:“小瘸子,还敢到我的医馆里撒野!”

宁左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拖着右腿站起来,挥舞着拐杖,冲上去就要打人。

两个大汉见他还不罢休,撸着袖子捶了宁左一拳,宁左捂着胸口跪倒在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宁左红了眼,瘸着腿追着两人打,他们像是找到乐子,一双灵活的双腿飞快地跳过来跳过去,兜着宁左乱挥拐杖,却怎么都打不到。

笑声此起彼伏,刺得宁左耳朵生疼。他白着一张脸,大口喘着气,眼色渐渐狠绝,他瞄准一个人,弃掉拐杖飞身扑上去,将那大汉狠狠制在身下,挥拳就打在他的脸上。血沫和半颗碎牙飞出来,另外一人见状,飞速上去抓住宁左的领子,将他向后拖拽出去。

宁左的背脊擦过地面,如同被火燎过一样疼。

宁左彻底失去还手的能力,眼见铁锤一样的拳头就要打下来,大汉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住手!”

第93章 莫测

来得四个人身着官服,举着令牌将众人拨开,为首的人一脚踹翻制着宁左的人,怒声斥道:“滚!”

惹天惹地不惹官。

两个大汉捂着脸就往医馆里跑,啪地关上了大门。

“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一人将宁左扶起来,宁左气哼哼地推开他相帮的手:“别碰我!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颔首答:“国公爷在前面等您,请安王移步。”

“三叔?”宁左又惊又喜,瘸着腿走出两步,右腿开始发疼,他停下脚步,后头的人将拐杖递给他,恭敬地请他走在前头。

宁左由他们引着来到拐角处,果然停着忠国公府的马车。

何湛在金钗馆里,前来报信的人说宁左偷偷出府,他派人跟了一路,没想到这位小祖宗竟在市里闹起来。

车帘掀开,何湛就见宁左杵着拐杖立在不远处。

宁左原本兴奋得要冲过来,到马车跟前却停住了脚步。

三叔知不知道他不是安王的事?

何湛笑着跟他招手,喊了句:“上来。”

宁左慢吞吞地爬上马车,何湛拍了拍他衣袍上的尘土,问:“堂堂太子,怎么能在闹市打架?”

宁左闻言愣住,右腿发疼得厉害,脑子里涌现得都是大夫那句“这双腿怕是不能好了”,方才的不认和不服输在见着何湛的这一刻全都化成泪水,堂堂七尺男儿竟像一个孩子哭起来。

景昭帝忙于政事,皇后也不能轻易出宫,他在府中养伤,周围陪着的全是下人。姜国使节来访,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集中在宁右一个人身上,那本是他该得的关注。如此宁左本不往心中去,可得知自己这只腿再也不能恢复如常,多天来的委屈全都化成怨恨,恨得他眼泪直流,牙齿打颤。

他歪身伏在何湛腿上就哭,口中喊着:“叔,我的腿…我的腿…”

“没事的。”何湛轻声说着,手抚着宁左的背,“没事的。”

“叔,有人要害我…弓弩是要废我一双腿的,要不是我躲得及时,兴许我连走都走不了了。”他没有机会将这些话告诉任何人,他狠狠抓着何湛的衣袍,红着眼看向他,“有人要害我!”

“皇上会找到害你的人,臣也在你身边,别怕。”

宁左呜咽着,何湛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何湛说:“太子一定要稳住,敌暗我明,目前太子最要做得事就是什么都不要做,就算知道什么,也要装作不知道。”

“可是…”宁左坐起身,英眉紧皱,“要等到什么时候?”

“有人将刀架在你心脏处,无论如何,你都得要忍。”何湛单膝跪在宁左面前,手抚上他右腿的膝盖处,盯着他的眸色深不可测,“双耳不闻,两眼莫看,安心在府中养好腿。”

宁左一拳捶在腿上,怒着低吼:“我现在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纵然是瘸的,也比没有好,您还能站起来。”何湛握住他的拳头,再道,“您一定要听臣的。”

宁左抿了抿唇,垂下眸:“…我听叔的。”

“好孩子。”何湛起来,同往常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宁左低声说:“叔能不能代我去看看芊芊?她…这胎怀得很辛苦,至今未生,我怕二弟不能好好照顾她。”

“好。”

何湛应下,将宁左送回安王府。

宁左果真如何湛所说没有再闹,积极配合大夫医治,好好疗养他受伤的腿。

春风转暖时,宁右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皇上应允何湛不再教后宫中的皇子,只负责教导太子。何湛不用再去宫中,只日日到太子府中,从棋艺教到箭法。

何湛因此得机会了解太子府中的情况,宁右做太子做得很好,就连对待府中奴仆都与宁左相似。若不是那日在马车中亲自验证所谓的安王其实是宁左,何湛都以为自己是出现了错觉。

房芊芊临盆那日下了雨,何湛滞留在太子府中没能回去,正准备在太子府中用晚膳的时候,下人急急忙忙赶到书房,说是太子妃在雨中滑了一跤,腹中的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宁右急着唤了产婆和御医来,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端,何湛陪着宁右站在门外,连他看着都觉触目惊心。宁右或许是真着急,不停地在门外踱步,手握得紧紧,眉宇间全是担忧。

产婆颤抖着跪到宁右面前,哑着声说:“不行,殿下,您拿主意罢!大小只能保一个…太子妃的意思是要您定要保小。”

宁右怒喝:“说什么混账话!我要她们母子平安,谁都要活着!”

产婆:“太子妃滑了一跤,伤了胎。殿下…只能保一个。”

里头跑出来一个小婢,跪倒在宁右面前,说:“娘娘想见您…殿下…您去看看她吧…”

宁右拧着眉,疾步走进去,地上一片狼藉,房芊芊躺在床上,双眼空滞地望向床顶,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宁右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用袖口擦了擦她额上的汗:“你会没事的。”

“爷抱抱我…好不好?”她气若游丝,眼前一片模糊。原本如花似玉的人,此刻就像个被抽离了魂魄的纸偶,已经快要失去最后一口气息。

宁右扶住她的上半身,让房芊芊倚到他的怀中。

“那时候…是你吗?”

“什么?”

房芊芊问:“…当初那个将伞送给我的人,是你吗?”

杏花微雨时,天上仿佛下了缠缠绕绕的红线,将她的郎君从雨幕中牵出来,牵到她面前。

与刚才不同,宁右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听着房芊芊一声声地追问,他终是答了一句:“是我。”

“…那时候,谢谢你。他不像你,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我要等他一夜又一夜。”房芊芊眼前已经开始泛黑,她颤着唇说,“保孩子,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孩子…”

她没有别的念想的,这辈子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宁左挑开她红盖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认错了人,可宁左见到她的时候神情那么欣喜,一副神采飞扬的少年模样,如获至宝一样将她捧在手心上,疼爱有加。

她以为这样也好,可再盛的宠爱也会渐渐消散。

宁左纳第一房小妾的时候,她在宴上见到同宁左长得一模一样的宁右,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才晓得老天爷竟会这样玩弄人。

别人分不出,枕边人总能察觉一二。更何况宁左是她全心全意待过的人,若换了人,她怎会分辨不出?

宁右很好,自他来了府上,那些仗着宠爱的妾室再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时,尝到以往被宠爱的滋味。

她伸手摸了摸宁右的脸,半苦半笑:“但愿下辈子,红线不要绑错了…”

房芊芊生下的是个小郡主。

皇后和房岳秀等人闻讯来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温度。房岳秀立在屏风后,脸上俱是悲痛,房芊芊的母亲已伏在床前哭得泣不成声。皇后坐在一旁掩帕擦着泪,跪着一屋的奴才全都在哭。

唯有宁右立在亭廊中,一丝丝表情都没有。

下人给何湛打着伞,他将手抱在袖中,看着远处亭廊中的宁右,唤了句:“殿下。”

宁右转身,眼泪已经落下,眼睛通红。何湛走到他面前,低声说:“殿下节哀。”

宁右哽咽着:“三叔,我对不起她…生前,没能好好待她…”

何湛拍了拍他的肩膀:“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她将自己的命留给了那个孩子,你以后好好疼爱她。”

房芊芊香消玉殒的事,先何湛一步传到了安王府。

宁左正在园中联系走路,得知这个消息时候,若不是旁人扶着,他定会跪倒在地。他没哭出来,只茫然地望着四周,眼前全是房芊芊的模样,却遍寻不到。

当着下人的面,他硬生生将哽咽压下去,哑着声问:“怎么会呢?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

“听说太子妃不慎滑了一跤。”

宁左握着拐杖的手骨节泛白,手禁不住得颤抖着,末了才强镇着声说:“本王伤势未愈,不便亲自前去,差人去看一看,好好安慰太子,让他…节哀…”

下人点头退下,宁左唤住他问了句:“孩子…孩子还好吗?”

“是个小郡主,一切安好。”

“好,好。”宁左挥手遣人退下。等四处无人时,陪宁左走步的小厮问:“爷还要走么?”

“…回书房吧。”

宁左叫人清了清周围,只留他一个人独坐在书房内。不甚明亮的光从紧闭的窗扇中透出来,落在他面前的书案上,他静坐良久,心中积郁的怒却没有消散半分,反而越升越大。

他狠狠将案上的书扫落在地,愤怒决堤便如洪水不可阻挡,他疯一样地砸着书房中的东西。右腿已经不用拄拐就能走上很久了,如此一来,这股怒气就如狂风似的席卷书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博古架上的珍品一并被他扫落在地,不知无意中触到什么东西,宁左只听轰隆隆的声音从中滚出来,博古架缓缓张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展露于前,惊得宁左停下所有动作。

他睁大眼睛看向黑暗中,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方密室。他扶着自己的右腿,一瘸一拐得走了进去,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从门口看见一个鹤灯,用火折子点燃后,整个室内都亮了起来。也不知这里是什么构造,顶上的明珠像是借了鹤灯的光,发出白昼似的亮。

他转过角,朝室内最开阔的地方望去,被突然从黑暗中浮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他陡然缩身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那个人影未动。

再仔细一看,竟是个栩栩如生的泥塑。泥塑脚下环绕几只幼鹿,鹿是木雕的,可身上的皮却是真皮,远远望去是“仁禄和寿”的欢乐之景,却让宁左看得毛骨悚然。

环顾周围,四壁挂满了画卷,工笔惊人,画中的人似活了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卷中走出来。

宁左惊得不能呼吸,瞪着眼睛,像是窥探到一直藏于黑暗中的秘密。

因为这里的一切,无论是木雕还是画作,都是一个人…

都是…何湛…

第94章 遇魔

波上生清风,水光粼粼。

宁晋坐在河边,手中执着一根鱼竿。听到脚步声,宁晋举手示意来者噤声。再等了片刻,鱼鳔微动,宁晋收竿,咬钩的是条大肥鱼,鱼尾巴扑棱棱地拍打着,落到宁晋手中却毫无招架之力,骨碌被丢到鱼筐中去。

此时,来者才报:“已照王爷的吩咐,将事情告知‘安王’。”

“发妻身殒,他都未能陪在一侧。无用之人,真是可怜。”说着可怜,宁晋的脸上却是似笑非笑。

宁晋挽着袖口,将一筐的鱼儿扔给侍卫抱着,穿过葱葱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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