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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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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住了。”

“怎么能不回来了!怎么…”

小婢从未见过安王如此愤怒过,当即吓得瑟瑟跪下来:“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宁右敛住眉,说:“让人去打听…三叔中意的是金钗馆的哪位姑。”

“是…”

小婢赶紧退了出去,将此事转达给管家,从安王府出来了几个人,奔向金钗馆的方向。

骡子长嘶一声,尥了尥蹶子。秦方拉骡子走近安王府的大门,正欲关上门的管家看见是秦方,上前请了句:“秦大人。”

秦方鞠躬行礼:“下官来拜见国公爷。”

管家说:“不巧,国公爷不在府上。大人若有急事,可前去金钗馆找他。”

秦方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多谢。”

他骑着骡子慢悠悠地来到金钗馆门前,站在柳树下抬头望着二楼楼台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不太能淡定。他…不太擅长应对女人。女人比案子要棘手得多。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敛了口气下定决心走进去。

见客人来,几个花娘一拥而上,娇娇嘤嘤地说着话,惊得秦方起了一身热汗,手忙脚乱地将她们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凤娘在外招呼着,以为这人不满意这几个姑娘,扭着腰就走过来了。

恩…京城的官员上上下下她大致能认个遍,独独这个人看着面生,但身上的确穿着官制的袍子。凤娘说:“这位爷,您想找谁解解闷儿呢?”

“不敢,不敢。”秦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我来找国公爷。他…他在这儿吗?”

凤娘打量了他一眼,问:“你是谁?”

“在下大理寺少卿,秦方。哎…姑娘,使不得。”秦方将一只摸向他胸膛的手拿开,面红耳赤道,“使不得。使不得。”

凤娘掩嘴笑了声:“爷可算认识了个有趣儿的人。你随我来吧,爷在三楼呢。”

凤娘使了个眼色,那些姑娘蛇一样的胳膊终于松开了秦方,秦方猛吸一口气,差点被空气中的脂粉味呛到。

雅阁内,何湛坐在轮椅上抄写道经,身后还立着一个人。何湛问:“宫中反应如何?”

“皇上对外宣称太上皇和太子暴毙,但昨晚皇上召大理寺卿入宫密谈半夜,属下不能入宫,没有听见皇上的交代,但属下跟了大理寺卿一路,听到些只言片语,他应该是受命负责调查其真正的死因。”

真有意思。

“是吗?”何湛放下笔,低声问,“你觉得,皇上为何要对外宣称他们是暴毙?”

下属揣度道:“新皇登基不久,朝堂需要稳定。如果说梧桐殿的两位死于谋杀,余党可能会反扑,死咬住是新皇动得手,以此煽动更多的人来颠覆政权。”

余党…那群人,就算太上皇和太子真因急病而亡,他们也能将罪名推到景昭帝的头上。

何湛笑了笑:“可能吧。不过转为秘密调查的案子,抓到的真凶都会被秘密处理掉,死得悄无声息。”

“吾等定誓死护您周全!”

何湛笑道:“不必担心。他们查不查得出来都是问题。”

下属说:“那…睿王那边用传个话过去吗?”下属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告诉何湛:“昨夜那位爷差点没掀了睿王府。”

何湛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何湛叹了一口气:“查出昨夜一直跟着我的人是谁了吗?”

“没有,没有一点线索。”

“宁晋出现在皇宫不会是巧合。没有那么巧的事。”

先是让宁晋去处理梧桐殿的那两位,又派人去追查真凶。

如果这一切都是景昭帝一人所为,那他真是太奇怪了。

一切都太奇怪了。

下属见何湛这样,未免有些担心。昨夜何湛的情形,他不是没有看见。他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第二天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容地去面对这些事?转念一想,他也能想明白。何湛要活,就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何湛正沉思着,蓦地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你手下人的行踪被摸住了,先让他们停止一切调查,去继续养膘吧。”

下属也听到有人来,没有说话,即刻离开雅阁。

秦方用手抵着鼻子咳嗽几声,随凤娘来到三楼。

三楼很幽雅,从走廊到阁子,装点的都是山水画或者名作仿迹,也没有花花绿绿的纱幔,全都一水的青色。秦方见一处敞开的窗户,中坐一个蕙质的姑娘,淡疏着一双眉眼,淡淡地望过来,玉葱一样的手指拈着一枚白棋,另只手握着泛黄的书卷。

与秦方四目相对时,女子还轻轻笑了笑。

秦方晃过神来,追上凤娘的步伐。走到尽头,随她进一方雅阁,入则见窗外湖泊阔阔,水天一色。

“秦少卿。”

疑着唤了他一声的人是何湛,秦方循声望去,见何湛坐在轮椅上,由小厮推着出来,腿上还搭着一本道经。

秦方自认有些看人的眼力,可他却一直摸不透何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总见过何湛寥寥几面,若说何湛风流不羁,不太对,这人还甘愿入军营,在边关磨砺十年之久;若说他豪情万丈,也不对,他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说话没个分寸。

现在好了,这样的人居然还能读得下去道经。

何湛见秦方一直盯着他的腿,说:“不好意思啊,昨夜在床上玩得有点过,把腿给伤着了。恐怕不能起来迎接你。”

就当他刚才想得都是屁!秦方脸色一变,面色涨红:“…国公爷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叫我裴之吧。”何湛说,“叫我裴之,认我当朋友,我就帮你。”

像足了强娶豪夺的戏码。

秦方略略尴尬:“你…你知道我要来找你?”

何湛扶着轮子到秦方面前:“要不是有要紧事求我帮忙,秦少卿打死也不会进金钗馆这种地方吧?”

秦方抿了抿唇:“我在查一件案子,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何湛猛地握起手,眼角不经意地抽了一下:“什么案子?”

秦方压低声音:“这件案子应该跟走私盐铁有关。”他语气很肯定,像是做过一番功夫之后才来找何湛的。

何湛听言,握着手微微松开,看来秦方调查的不是他的案子。

何湛说:“你还真是双耳不闻天下事,只一心一意办案啊。”

“…因为涉及来往南北的商队,下官盯了好几天,也找过他们管事的。其中有几个商队的管事认识下官,他说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就来找你。”

“哦。我跟他们打过招呼,说大理寺少卿秦方是我的人,如果你真有事相求,可以让你直接来找我。”

“…”

秦方气得面红耳赤:“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何湛眯眼笑:“不好意思,说错了,我跟他们说你是我朋友。”

看秦方狐疑地打量着自己,何湛也不绕弯子,解释说:“那天遇见你,看见你一直盯着的那几个人是都是南北商队的护卫。我不知道你在查什么案子,不过我手下养了几个商队四处跑着赚点钱,对这一行人都很熟悉,也许能帮上忙,所以我就让他们准备着了。没想到你真来了。”

这人…

秦方觉得自己一定要为了查案能屈能伸,低头道:“实不相瞒…”

秦方将自己最近一直调查的案子跟何湛简单说了一遍。

上个月因岚郡王的手下涉嫌杀人,秦方获令去岚郡王府邸搜查,无意当中看见有下人把几个大箱子抬到岚郡王府中,依例搜查后,发现里面装着从南方运来的丝帛锦绣,外加一些新鲜的瓜果。

原本秦方没怎么在意,但见下人抬的时候十分吃力,秦方觉得有猫腻,可碍于岚郡王的面子没能再查。秦方趁着没人的时候仔细去查了一遍,果然在箱子的暗格中发现了兵器。但兵器的数量很少,应该只是样品,秦方先按兵不动,继续盯着岚郡王府的一举一动。

守了大半个月,才顺着岚郡王的府邸查到南北商队的头上。

可他就在这里碰了壁。无论他再打听,那些商队的人要么守口如瓶,要么口径一致,根本抓不住任何线索。

他来此就是想让何湛帮忙查一查那几个商队来往的货物。

他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来:“下官已经将怀疑的几个头目画下来。”

何湛接过来一看,嚯地笑出声:“乖乖,你这画工可以啊。”给他推轮椅的小厮差点憋成内伤,又不好当着主人的面笑。何湛将纸举起来,揶揄地看向他:“可以可以,大理寺少卿传世之作,我还拿了真迹。回头等你升了官,我转手卖出去,一定能赚不少钱。”

秦方闭了闭眼:“特征还是很清楚的。”

“是啊。这个满脸麻子的麻脸,和这个眼角有刀疤的刀疤怪,还有…这个独眼龙,很容易找到。”何湛欣慰地说,“所以我说这将是少卿的传世之作嘛。”

“…那国公爷能否相帮?”

何湛掏了掏耳朵:“我说什么来着?”

秦方愿为真相折腰:“裴之。”

“哎。好少卿。爷这就让人帮您去问。”

“……”

若殴打皇亲国戚无罪的话,秦方真得好想打他。

何湛低声吩咐身旁的小厮几句,小厮点点头,一溜儿烟的跑出去。

门打开后,一直在外头静候的兰君姑娘抱着琵琶走进来,冲屋内的两位爷行礼:“爷。今儿听琵琶吗?”

“问问你秦爷喜不喜欢?”

兰君姑娘看向秦方,秀眸微弯:“秦爷?”

“不必了,不必了。”秦方吓得往后退,“姑娘还是问国公爷吧。”

“看来是兰君长得凶神恶煞,吓着秦少卿了。”

秦方:“没有!不是…姑娘长得很好…”

何湛见缝插针:“他夸你呢。”

兰君俯身:“谢谢秦爷夸奖。”

秦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何湛这么难缠的人?

秦方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跟何湛匆匆告辞,赶紧跑走。

何湛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来,兰君见了,抿笑说:“以前没见爷这样笑过。”她自顾自地坐下,纤纤玉指拨弄着琵琶弦,零碎的乐音从弦上泻出来。

何湛没说话,静默着听她的琵琶。

兰君柔着声音说:“爷腿上的伤还好吗?你说要轮椅的时候,凤妈妈都要吓坏了,着急忙慌地要请大夫来。”

“站得太高了,谁想风太大,有点受不住。还是得坐一会儿养养神。”

兰君说:“男人都道酒是个好东西,我之前不这样觉得,伤身又伤神,消愁愁更愁;可见爷昨夜那般…想来也能借此发泄一次,不必总强撑着,也是好的。”

何湛闻言笑说:“你可别再笑话我,不然我再也不敢来金钗馆了。现在我都不敢出去,怕见着昨夜被我推的那个姑娘,她要是扑过来打我,我就只能任她打了。”

兰君低低笑了几声,笑得眼睛泛出泪来,笑声渐渐敛下去:“在金钗馆,爷要是难受,不必强忍着的。”

何湛顿了顿:“也谈不上忍。就跟凤娘说得一样,很多事醉一场也就过去了,这条路还得走,还要走得比以前更好。”

兰君:“以前…我丈夫死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在屋里大哭大叫,心想就一死百了,随他一起去了。但看着摇篮中的小儿,又那般舍不得。第二天起来,连伤心都不行,为了下葬的钱,还要笑着给客人弹琴唱曲。唱悲了,客人不喜欢,要遭打;唱喜了,自己都厌恶自己,可又没有办法。”

兰君弹了几个调子,总算调好音色:“一觉醒来,日子总要过,以泪洗面能得什么好?就这样笑着笑着,一天天地也撑过来了。”

人最可贵的是开解自己,最可悲的也是开解自己。

何湛倒了一杯酒,敬给兰君,他说:“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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