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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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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砚果然没让她失望,好一顿挑三拣四,连头发枯黄这种理由都有,最后只留了俩。甚至连最后剩下的这两个也是勉强留下的。

“奴婢夭夭,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三少奶奶。”

“奴婢灼灼,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三少奶奶。”

两个小姑娘跪在地上,目不斜视。

方瑾枝让盐宝儿将她们两个扶了起来,又每人赏了一袋金豆子。

入熏走进来在入茶耳边耳语了几句,入茶点点头,她才走到陆无砚身边,规矩地禀告:“回三少爷,长公主那边来了书信。”

说罢,她就将信递给了陆无砚。

信上不过几行字,陆无砚一眼扫过,不由蹙了眉。

“瑾枝,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

陆无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方瑾枝瘪着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好,我尽量。”陆无砚轻笑。

她防着他,不许他乱来,可是哪天夜里不是钻到他怀里去?他若不回来,她连觉都睡得不踏实。

用了早膳,方瑾枝就带着入茶和米宝儿、盐宝儿去了荣国公府。方今歌和陆佳萱的婚期要到了,她要去帮忙布置新房。

临走前,她还吩咐入熏领着新来的夭夭和灼灼在府里四处转转,认认路。

马车穿过热闹的集市时,方瑾枝闲着无聊挑起车窗前的幔帐,透过一层半透明的纱幔瞧着外面的热闹。

须臾,她就被一堆人引去了目光。

隐约可见牌子上“卖身葬兄”四个歪歪扭扭的字,还能听见人们的嗤笑声,类似:哈哈哈哈,丑八怪还好意思卖身!

方瑾枝不由有些好奇,伸长了脖子在人群中寻觅。终于看见了那个卖身葬兄的人,一个十二三岁的瘦弱小姑娘,右边脸颊有一片红色的胎记,隐隐有些蝴蝶的轮廓。

在她身边是草帘子裹起来的尸体。

方瑾枝的目光凝在那尸体上愣了片刻,便吩咐盐宝儿:“瞧着怪可怜的,给她十两银子吧。”

盐宝儿领了话,从马车上下来,急忙推开人群走进去,将银子悄悄塞到小姑娘手里。毕竟人多眼杂,她又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不能露富。

小豆芽望向方瑾枝所在的马车,急忙跑过去,在车窗外说:“不需要这么多银子的!”

倒是个又重情又不贪的。

方瑾枝微微撩开纱幔的一角,露出小半张脸来,笑着说:“拿着吧,葬了你兄长,用剩下的银子好好过日子。”

方瑾枝将两层幔帐放下来,马车又开始前行。

小豆芽立在原地愣了半天,眼中浮现一抹挣扎,她跺了跺脚又追上了马车。

“还有什么事?”入茶冷冷的目光扫过。

小豆芽觉得这个大姐姐好凶,没有马车里的姐姐温柔,她缩了缩脖子,凑到车窗前,说:“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我……我拿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说着,她就将一个油纸包从车窗里塞进去。又一溜烟跑了回去。

“什么东西?”米宝儿嫌弃地将油纸包打开,“呀,是一包红豆糖。”

那包着红豆糖的油纸外面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可是里面却干干净净的,包着一颗又一颗红彤彤的红豆糖。

“脏兮兮的,扔了吧。”盐宝儿说着,就从米宝儿手里拿过来,作势扔出去。

“别!”方瑾枝阻止了盐宝儿,她鬼使神差地将那包红豆糖捧到手里,拿了一颗红豆糖放在嘴里,很甜。

·

“大哥哥,我不知道你名字,也不知道你家人,更不知道你家住哪里,只好随便给你葬在一个地方了。这儿啊,叫姜平。特别宁静的一个小镇,你肯定喜欢!”

姜平,恰巧是楚月兮死去的地方。

小豆芽笑嘻嘻地坐下来,将一道道菜肴摆在墓碑前。

那墓碑上写着:大哥哥之墓。

她使劲儿吸了吸鼻子,“烤鸭可香啦,我都舍不得吃呢!看我对你好吧!大哥哥,我遇见一个好漂亮的大小姐!她给了我好多钱!我可以去做生意啦!我……我把你送我的红豆糖给她了……我没别的东西了,你可别怪我!”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哼,我一定会成为大富人的!”

小豆芽望见不远处有一株红梅,就小跑着过去,三下两下爬上树,折了一条开得最好的梅枝放在坟前。

“大哥哥我要走啦!等我变成大富人了再来看你!”小豆芽一蹦一跳地走远了,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变成大富人的样子。

一阵风拂过,坟前的梅枝被吹动了,温柔地抚过墓碑。

不是他太偏执,而是她走后的十五年,相思逼人疯。

第134章 用心

方大夫人立在影壁处等着方瑾枝; 天气俞寒,实在不是什么暖和天气,她等在那里不过片刻; 脸颊都有些微红了。

瞧见方瑾枝远远走过来,她立刻满脸笑容; 亲昵地拉住方瑾枝的手,几乎将她搂在怀里。

“孩子,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我可好一顿担心。本来想要去看你的,但是陆家送了消息; 说你在静养,这才没去,只在这儿盼着你早日好起来。”方大夫人又重新打量了一遍方瑾枝,点点头。

“瞧着这脸色知道是大好了,我这就放心了。”

方瑾枝握住方大夫人的手微微用力; 她弯着眼睛,笑着说:“都好了呢,让母亲担心,是瑾枝的不是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只要你好好的就成!”方大夫人拍了拍方瑾枝的手; 牵着她进了屋。

她刚坐下,就将方瑾枝拉到身边挨着她,由始至终没松开她的手,柔声和她说话。

“前几天府里打了一批首饰; 知道你不缺这个,可还是给你做了,你瞧瞧喜不喜欢。”

她身边的大丫头青汁已经抱了妆奁盒过来,高高的五六个堆放着,差点挡了她的脸。

青汁一边将妆奁盒放下,一边笑着说:“夫人可花了好大心思呢,每一件都是仔细选出来的。”

方大夫人身边原先的妈妈到了年纪放出府养老了,如今青汁可成了方大夫人身边的红人。

妆奁盒打开,五光十色的。

“就你多嘴。”方大夫人笑看了青汁一眼,拿出一件件首饰在方瑾枝身上比划着,频频问她喜不喜欢,又自言自语般地说:“我的瑾枝戴什么都好看。”

“喜欢,母亲给的东西自然都喜欢!”方瑾枝抬眸瞧着方大夫人认真挑选首饰的样子,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静宁庵里的那一片梅林,还有清颜缁衣的静忆师太。

只一瞬,她立刻将人影从脑海中驱散,甜甜地和方大夫人说话。

方大夫人才是她的母亲。

不多时,府里的大奶奶和三奶奶都笑盈盈地进了屋。她们都是知书达理的人,性子也都很是温和,和方瑾枝相处也颇为融洽。

又闲说了几句话,方大夫人就摆摆手,让方瑾枝跟着大奶奶、三奶奶一并去看看新房布置的如何了。

方瑾枝心里微微惊讶了一下。

当初方家大少爷和三少爷成亲的时候,方大夫人可都是亲自张罗的,而到了方今歌这里,却做起了甩手掌柜,只将事情交给两个儿媳。

这么多年了,方大夫人对方今歌都一直冷着。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在老三成亲以后才议亲。

方瑾枝从一开始喊方大夫人母亲的时候,就知道方家是陆无砚给她找的靠山。这些年,方大夫人对她一直很好,她也恭敬温顺地待这位“母亲”。

总,缺少了点什么。

跨出门槛的时候,方瑾枝回头望了方大夫人一眼,她一直温柔地望着她。方瑾枝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笑来,才转过身继续往外走。

如履薄冰时,她处处算计,如今回过头来,才发现错过了很多事情,又辜负了很多恩情。

说起来,她刚来方家的时候就知道方大夫人和方今歌之间有一道裂缝,这么多年了,她居然从来没过问过、关心过。

“瑾枝,想什么呢?”大奶奶和三奶奶都停下来,笑着等她。

方瑾枝这才发现她落后了两步,她忙赶上去,笑着说:“想婚房应该怎么布置呀!”

方瑾枝虽然已经成亲了,可是自己的婚宴她却是缺席的,对于大婚之日的事情一片迷茫,只看着大奶奶和三奶奶吩咐下人布置新房,又絮絮说着大婚之日的礼节。

方瑾枝望着大红色的婚房,有点眼红。

她也想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火盆喜秤、拜天地、交杯酒……

她什么都没有,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嫁了……

委屈。

回去的路上,方瑾枝也一直在想着成亲的事儿,她……心里竟是生出一丝痴想,想重新成亲一回!该有的礼数和步骤一样不少地走一回!

……也就想想。

回去以后,方瑾枝把米宝儿喊过来,叫她去一趟花庄,找她娘亲去查一查方大夫人女儿的事情。

小时候的事情,方瑾枝记不大清了,只隐约记得方大夫人好像是因为那个早夭的女儿才格外不喜方今歌。

然后,方瑾枝窝在一把藤椅里,一边儿等着陆无砚回来,一边儿开始给他做袜子。

天寒了,陆无砚本来就畏寒,又总是不爱穿袜子。过几日又是十五,他又要去国召寺,寺中又不能像家中这般铺着兔绒毯,方瑾枝才想着给他做一双袜子。

将最后的线头剪掉,方瑾枝望着手里的袜子发了一会儿呆。

她想起小的时候为了巴结陆无砚,给他做了一双针脚歪歪扭扭的袜子。

其实她骗了他。

她告诉他那双袜子是她第一次动针线所有才没做好,其实她在之前就给平平、安安做过袜子。为了让陆无砚相信这是她第一次做袜子,她故意让针脚乱一点。

这么想着,方瑾枝心里忽然有点心酸。

她又很快笑起来。

没关系呀,余生很长,她会更用心的!

再看手里的袜子,方瑾枝的目光就柔和了起来。总觉得太过素了,不若绣点花纹。

方瑾枝想了想,将袜子翻过来,在脚心的位置落针,慢慢绣出一只猪。

陆无砚赶到长公主别院的时候,长公主正斜倚在美人踏上小憩,她脸色不够好,带着点疲态。

陆无砚刚走近,长公主就睁开了眼睛,“过来了。”

“本来想给母亲盖一条毯子,没想到吵到您了。”陆无砚在美人榻前的杌子上坐下。

“无碍,我本来也没睡着。”

陆无砚的目光再轻轻扫过,就发现长公主睁开眼睛已经,眉宇之间的疲态更浓。

“母亲难道是因为荆国要前来递和盟书忧心?虽说荆国此举意味未明,可近几年宿国发展俞大,辽荆两国并非交战良时,他荆国也知道这个道理。”陆无砚想了想,徐徐道。

“话虽如此,无论如何不能掉以轻心。”长公主轻声说。

陆无砚点头,“这是自然,还是部署的时候有什么难处?此时……”

“无砚,”长公主打断他的话,“川儿开始防着我了……”

陆无砚怔住了。

过了很久,他都没反应过来。

楚怀川开始防着长公主?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即使是前世,这也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难不成有什么误会?长公主向来是个多疑又警惕的,或许她前世也曾怀疑过只是没有对陆无砚说?

陆无砚望向长公主,正色问:“母亲何出此言,是谁说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公主淡淡地说:“没有,没人挑拨,也没发生什么事儿。”

“那是?”陆无砚疑惑地望着长公主。

长公主轻轻笑了一下,“若母亲说只是直觉呢?”

陆无砚蹙眉,沉默下来。

前世与今生最大的区别,就是刘明恕的出现使得楚怀川的身体日益好了起来。

出了长公主别院,陆无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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