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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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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泣不成声。

拿纸巾给她,苏长洺唉声叹气,“兰儿,是那孩子跟我们无缘,不是小夏的错。”

李兰讽刺,“她是你女儿,你当然向着她!”

苏长洺沉默了。

孩子的事是李兰的心结,事到如今,她还是放不下来。

旧事重提,谁也不好受。

李兰去洗了把脸,“长洺,沈家那边什么态度?”

苏长洺坐到椅子上,“田箐桦联系过我了。”

能是什么态度,语气从头到尾都客客气气的,又透着难掩的轻蔑。

财产方面给的是大手笔,配的上沈家的排面。

李兰走过去,“周家小公子对苏夏有意思,周太太在我面前提几次了。”

“下次你直接回掉。”苏长洺说,“以后我们别插手了,让小夏自己做主。”

李兰顿了顿,“好。”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会改命的世外高人,他要来荆城了,到时候你带小夏去看看。”

“算了吧。”苏长洺哼一声,“他要是能改命,怎么不把自己的命改成富贵命,还至于摆摊算卦?”

李兰的脸一黑。

“你们父女俩都是一样,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也不想想,从小到大,你女儿连累了多少同学,现在她身边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了。”李兰说,“也就那个白明明,不男不女的……”

苏长洺瞪一眼,“越说越离谱!”

周围人都指指点点,时间一长,小夏就不愿意跟别人亲近,也怕别人亲近她。

李兰自觉失言,她幽幽道,“反正那高人会来荆城,看看也不是坏事。”

苏长洺闷声问,“你就那么相信?”

李兰偏过头,看向别处,“我一直信命。”

觉得没法再聊下去,苏长洺起身去了书房。

苏夏去学校那天,雨一直下着,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她把车子停好,拖着行李箱进公寓楼道。

在门口看到立在那里的人,苏夏先是一愣,之后是戒备,“你来这里干什么?”

没问对方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处的。

这对于一个喜欢窥视的人来说,很容易办到。

沈穆锌倚着墙,肩头有点湿,发梢也是,“我爸找过你没有?”

对方没来由的一句问话让苏夏感到怪异,她在心里揣测。

沈穆锌追问,“有,还是没有?”

苏夏回神,“没有。”

沈穆锌压下去的唇角上扬,心情从阴云密布转到晴天,“无论他是什么理由,都不要单独去见他。”

苏夏更加怪异,“怎么了?”

沈穆锌没给出什么答案,“总之你记住我的话。”

他忽然把手伸过去,掠过苏夏的额头,将那滴雨水抹去。

动作暧昧。

猝不及防,苏夏的脸一沉。

沈穆锌不给她生气的时间,又说,“医院也不要去了。”

苏夏的脸一变,“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她的紧张毫无掩饰,就那么明晃晃的刺过来,沈穆锌的眸光瞬间变的阴郁。

“医院都是他的人,能出什么事。”

苏夏心里还是不安。

那个男人一定是查出了东西,在试探,想把幕后之人逼出来,火中取栗。

不管对方是谁,都在沈家。

沈穆锌阴沉沉的问,“苏夏,我哥哪点比我好?”

他叹息,有困惑,也有嫉妒,情绪逐渐扭曲,“为什么你就那么关心他,在乎他的安危,对我却是很冷淡,不是躲避,就是反抗?”

“喜欢你的人是我,不是我哥。”

苏夏不想再跟沈穆锌纠缠下去,“你让开!”

沈穆锌被她吼的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让到一边,那张精致过分的脸上是茫然无措的表情。

苏夏翻找钥匙开门。

越想快点找到,就越不得意。

那钥匙就像是存心要跟苏夏过不去,她烦躁的蹲下来,把包里的东西往地上一倒,杂物哗啦散落的到处都是。

沈穆锌,“……”

估计是吓到了。

还从没见过她有这样抓狂的时候。

沈穆锌也蹲下来,把一卷卫生纸拿到手里,无意间瞥到一片粉色包装的东西,带一对大翅膀,他的眼睛扫到几个字,整个人都僵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正在自己的手上躺着。

“你那个什么……”

看也不看沈穆锌,苏夏快速将那片东西塞包里,又胡乱捡了其他东西。

门打开,又砰的砸上了。

那声响特别近,震的沈穆锌耳膜疼,他想到刚才的事,咳了两声,脸微微发红。

苏夏再出来时,沈穆锌已经走了,门口放着一个袋子。

她看到里面有止痛药,益母草,还有红糖,好几袋,不同牌子的。

没再去看,苏夏攥了攥袋子。

不太明白,她跟沈穆锌虽然同班过,期间却没有说过一句话,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死命跟着。

白明明的电话打断苏夏的思绪,他在办公室,问苏夏来了没有。

“来了。”苏夏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她边走边翻包,“我刚把行李放进公寓,正准备过去。”

白明明说,“那你给我带个肉夹馍吧,我快饿死了。”

苏夏按电梯,“好。”

到了办公室,她手里提的东西还没放下来,就被白明明拉住,上下打量起来。

“不错不错,脸依然白的晃眼,腿也没粗,腰还是那么细。”白明明露出放心的表情,“我真怕看到你邋遢又憔悴,半死不活的样子。”

苏夏无语,“不至于。”

“这打击多大啊。”白明明翻白眼,“换个人,就至于了。”

“苏夏。”

听到声音,苏夏扭头,看到门口的田箐桦。

第28章

老宅深陷在长庆路段,占据庞大的面积,笼罩在安宁,寂静之中,周围连只鸟雀的叫声都没有。

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

下人们不再和往常一样,闲来无事便靠某个角落,往哪儿一歪,扎堆碰碰嘴皮子,说一点趣事。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绷紧神经,惶恐不安,做起事来,万分小心。

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大少爷变回从前那样之后,老爷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了,脸成天绷着,看着吓人。

夫人也不正常,疑神疑鬼的,把宅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叫到前院,一一核实身份,像是在忌惮什么。

二少爷不再是下午出门,而是早出晚归。

每天都是老爷跟夫人回来后,他才回来,简单吃两口饭就上楼,有时候什么也不吃,不知道在忙什么。

养着腿,老爷子不出房间,茶杯碎了好几只,不清楚是掉的,还是砸的。

就连陈伯都异常的谨慎起来。

按理说大少爷不傻了,宅子里的气氛应该更好才是。

非但没有,反而格外压抑。

这两天,到了深夜,宅子里都有奇怪的声音,听着让人头皮发麻,又不敢去查看。

天一亮,什么事也没有。

看见大少爷回来,下人们有着难掩的激动。

这下子能好起来了,他们心里都那么想。

客厅到楼上都包了防护条,地上也换了毯子,尽量避免大少爷走动的时候发生碰撞。

陈伯和下人们站在两侧躬身见礼,“大少爷。”

沈肆突然出院,没有提前通知,也毫无预兆。

对谁,都是措手不及。

陈伯说,“大少爷,老爷跟夫人在回来的路上。”

他的话刚说出去,就发觉大少爷朝他站立的方向微侧头,仿佛有一片冰扔过来,砸在他身上,没有温度。

心往上提了几分,陈伯垂着手,布满皱纹的脸上涌出一丝局促。

换成任何人一个人,都不可能在那样的气势下,淡定自如。

没过问什么,沈肆换上鞋子,让王义带他去房里看望老爷子。

老爷子靠在床头,他没问大孙子为什不好好在医院待着养伤,突然就回来了。

必定是有非那么做的理由。

爷孙俩都沉默了。

老陈端着茶水进来,又后退着出去,和王义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喝了口茶,老爷子叹息着说,“肆儿,到床前来。”

沈肆向前迈步,当他迈了六步,老爷子就喊他停下来。

“肆儿,你的眼睛,医生怎么说?”

沈肆说,“会恢复。”

老爷子松口气,这些天紧张的心总算可以落下来了,“那就好。”

他放下茶杯,“你跟小夏是不是已经离婚了?”

沈肆说,“没有。”

老爷子板着脸道,“你们不能离了。”

沈肆没说话。

“前段时间你出事了,都是小夏那孩子照顾你,容忍着你的脾气和无理取闹,也没有怨言。”老爷子说,“爷爷看的出来,小夏对你……”

沈肆的眉头微动。

老爷子又不往下说了。

他看一眼孙子,“很想知道?”

沈肆摇头。

老爷子也学他,摇摇头,“真不知道你这闷葫芦到底像谁。”

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一杯茶空了大半,老爷子看着孙子,他开口,问了句突兀的话,“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沈肆说,“很早。”

老爷子的语气变的严厉,“怎么不跟爷爷说?”

孙子样样都好,就是太内向了,什么都往里藏,不往外露。

沈肆沉默不语。

老爷子叹口气,“别怪爷爷一直瞒着,是你那个亲生母亲的品德太差了,爷爷怕你知道真相,会接受不了。”

当年田箐桦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她被查出不孕后的第二年,沈峰出差回来,带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

田箐桦闹的厉害,还闹到医院,流血伤人,事情给老爷子知道了。

沈峰不得不如实交代。

他结婚前一天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度过的。

老爷子派人去陂城,调查的结果让他愤怒。

一个风尘女子,别说踏进沈家大门,跟沈家扯上半点关系都不可能。

好在小男孩不像那个女人,跟儿子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思虑过后,老爷子跟田箐桦说是他准许沈峰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代孕。

自己生不了,这是事实,田箐桦纵然有怨气,也没有再揪着不放。

至于那个女人,就当对方不存在。

后来,田箐桦怀上了。

她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老爷子怕她冷落沈肆,就接到身边带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相安无事。

田箐桦偏心,老爷子看在眼里,但也随她去了。

毕竟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另一个是别的女人生的。

只是,老爷子从来就没想过,孙子有一天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苏夏把木盒里的东西给他看的时候,他才知道孙子一直在暗中调查几十年前的人和事。

并且已经查到了。

老爷子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竟会那么歹毒。

孙子差点丧命,老爷子心中后悔,自责,当初应该选择在孙子成人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说的明明白白的,再带他去陂城走一趟。

清楚了,了解了,也就不会失去理智,让对方有机可乘。

“她发生意外的事,爷爷知道了,”老爷子安慰道,“肆儿,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能够为了一己私欲,去害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的母亲,连亲情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也罢。”

如果不是张佩死了,老爷子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老了,糊涂了,还真信了孙子是看日出摔下山的。

谁知道背后会藏着那么多事。

不过,现在人死了,就没有再去计较的必要了。

见孙子站在那里,无悲无喜,老爷子担忧的喊了声,“肆儿?”

被自己的母亲那样对待,不可能不伤心。

沈肆抬头。

老爷子问他,“怪爷爷吗?”

沈肆说,“不怪。”

他说的是实话。

人在不同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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