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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太后难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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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中场休息之时,被高演孤零零撇下的萧唤云大约是心有不甘,便也提了裙迈入雨幕之中,一路追着高湛而来了。

于是两人的解释加上第三个人,顿时闹得不可开交。

高湛与萧唤云之间的过往宫里无人不知,但自萧唤云嫁于高演之后,那些过往便都没人敢提及,所以陆贞入宫数日才能对那段过往毫不知情,如今突然而然的听说了这一段,自然便联想到了她那与萧唤云有七八分相似的一张脸。

彻天雨幕中,陆贞于拉扯之间将高湛一把推倒在地,她有此举大约是因为心里头实在是气疯了,但一瞧见高湛被推倒在地,手臂之上的伤口重新炸裂开来,昏黄宫灯照出雨水之中的一片混沌血水,她便心疼了。

陆贞上前一步,那样的形容约摸着是想扶一扶高湛,结果紧跟而来的萧唤云先她一步,将高湛扶了起来。

三人对峙,萧唤云信誓旦旦相信高湛心中所爱之人是她,高湛凄苦求着陆贞听他解释,而陆贞最终被他们相扶的姿态所气跑。听闻,陆贞转身跑走之前问了高湛一句:“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雨水自三人头顶哗啦啦的倒下来,蜿蜒了满地,冬日清寒,晚风肆虐,高湛被冻得直发抖,直直望着她,幽深眼眸犹如古冰川一般:“是,起初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可……”

这个可什么还没说出口,陆贞便已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一步一步的后退着,退了几步,终于承受不住一般的转身跑了。

高湛缝好的伤口重新裂开,血水混着雨水一发不可收拾,他急着追上陆贞,可脚步刚抬出去一些就踉踉跄跄的要摔倒,被一旁的萧唤云急急扶住。

萧唤云抱着他越发滚烫的身体,一边费力的扶住他不让他跌倒,一边还要稳住自己不让自己被他带动着跌倒。雨声滔天,她不得不扬声说话:“阿湛!你清醒一点!”吃力的用手掰过他的脸,逼着他望着自己:“我是唤云啊!是你最爱的唤云!我就在这里,阿湛,你的唤云就在你面前,你不要再去管那个替代品了好不好?”

高湛被她牢牢箍住,挣脱又挣脱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陆贞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夜幕尽头。冷雨寂寥,他望着陆贞消失的方向,听着萧唤云的那些话,终是忍受不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力气,猛地一把将萧唤云推倒在地上,抬腿欲走。

衣角被萧唤云死死拽住,雨水冲花了她脸上的妆容,那是她为了见情郎今夜特地描的新妆,此时此刻已经污了整张脸。

高湛回头看她,她一张脸布满了肆虐的雨水所以看不出有没有哭,但是开口的嗓音却浸出丝丝哭腔:“阿湛,你爱的人是我,是我……”

高湛面容上不知算是个什么表情,似乎有些悲愤,又有些鄙夷,最终只冷冷的道了一句:“那是从前!现在,我只爱阿贞一人!”话音落,从腰侧一把抽出随身携带的防身短匕首,干净利落的一划,萧唤云一个不留神直直的向后倾倒在地,被割下来的一片月白衣袍碎步被冷风吹得打了个璇儿,最终浸了雨水,恹恹的落到了地上。

他只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衣角,便头也不回的追着陆贞离开的方向去了。

唯留下萧唤云一人,痴痴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雨水将她浇了个彻彻底底,她望着那一角月白衣袍良久,终于哭了出来:“割袍断义!你竟要跟我割袍断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竟然这样对我!高湛!你没有良心——”

她在雨里哭了不知多久,后来还是有起夜的宫女披衣提了灯笼路过一旁的回廊才注意到了她,将她从雨水里搀回了含光殿。那一日之后,萧唤云大病,日日躺在床上,不再出门,就连王璇被行斩邢之时,她也不曾出面送一送这位旧部。

而高湛,如同昭君料想的那般,新伤旧伤一起伤本就严重,在最不能受寒的当口不止吹了风还淋了雨,被元禄扶回修文殿之后,病情便一发不可收拾的严重了起来,整日整日的发着高烧不退,直嚷着梦话,唤着陆贞的名字。

陆贞淋了一夜的雨,天明才回到青镜殿,继而伤心过度,喝了一个清晨的酒,被人发现之时,也是浑身发烫的倒在地上了。

一夕之间宫里病了三个人,且病势汹涌,如今执掌后宫适宜的皇太后便下了个旨,请钦天监进宫来瞅了瞅,看看是不是宫里头有什么脏东西,连累了这么三位贵人得了病。结果这一查,便查出来了点不大对头的事情。

钦天监选官之时讲究的便是一个字,直。说话要直,做事情要直,直来直去的钦天监在宫里头转悠了一圈之后,断言道,是傍山王殿下近来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其他的几位贵人。至于这个染上不干净的东西的时间么,钦天监推测是先皇驾崩之后,傍山王回来服丧之时。

这一消息传出来,大家便顿时了然了。往前推一推旧事,傍山王回宫中途便遭了魏国人的偷袭,流落宫外数日才回宫,且回宫之时还伤了手臂,险些残废。再后来一些,他每每一回宫,太后便要犯一次头风病,后来宫中还死了个丽嫔。再近一些,他才初出了王城,便遭了土匪袭击,回宫之后一夕之间又病了两人。

这样一想,大家便觉得钦天监所言极是,这个傍山王他简直就是个大灾星。

诚然,有许多事情同高湛并无什么关系,但,这样的流言一传出来,就连宫里头某个小宫女这个月的癸水来的迟了,都成了被高湛祸害的缘故了。

朝堂之上更是闹哄哄的不可开交,请命将傍山王高湛送往其封地的奏折于张相处起了个头,便源源不断的送到高演面前。

高演做了个副慈兄的模样,在朝堂之上怒斥了张相怪力乱神,再三护着这个正在病中的弟弟。但这件事还未平息下去,昭阳殿便传来了太后不甚摔了一跤,伤势不轻的消息。朝臣顿时便又炸了锅,高演终究得顾全大局,最终双方各退让两步,高湛病好一些,便马上将他送往封地。

但,他的这个病不知何时会好,留在宫中恐会继续冲撞太后,特许他出宫择别院养病。

说是养病,实则是个j□j。

这明明是昭君同高演母子俩唱的一场双簧,满城天下却都要对高演拱一拱手,赞叹一声当今皇上英明贤德,昭君觉得这场戏唱的很圆满。

并且更加圆满的是,青蔷离宫去了一趟陈国,此行之前,她留下来了一副药方子,说是给高演治病的,昭君将那张药方子给宫中太医瞧了瞧,几位太医有胡子的摸胡子没胡子的摸下巴,一边摸一边纷纷道:“这张药方子开的奇怪,依微臣看,乃是张古方,上头的药材看起来都是治咳症痨病的药,说不准对皇上的病情还真的有效。”

是以,昭君便命人熬了几帖药给高演服了下去。

青蔷离宫数日,这数日之中高演的病情明显转好了许多,从前病情最为平复安定的时候每日都会咳两声,如今竟是一连好几日都不曾咳嗽过了。闲来无事之时,高演还会邀沈嘉彦一同于宫中的几处林子里骑骑马,射射箭,偶尔喝点小酒下个小棋,日子过得很舒畅。

对于沈嘉彦,高演时常会同他打趣道:“你还要不要娶青蔷过门啊?你若是不想娶了,朕可就要在朝中选个好儿郎将她嫁了,女孩子的年岁最是等不得人啊。”

沈嘉彦只略垂了眼眸,单手抚上腰间,轻笑出声:“只要她肯嫁,臣马上就娶。”

自然,这些皆是闲话,相较于青蔷的婚事而言,将近的是陈国的同昌公主的婚事。青蔷先陈国使节一步回了宫,带回来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说的是,陈国国主想将他这位甚宝贝的女儿嫁到齐国来,两国就此结姻亲之好,万世为盟。

作者有话要说:╮(╯▽╰)╭突破八十大关,可喜可贺~~~~~

☆、第81章

这个消息;喜的是陈国的陈文帝终于将嫁女儿这一事摊在了明面儿上说;虽说两国子民尚且还被蒙在鼓中;但这场婚事之中的几位重要人物已经清楚的知晓了。这些足以说明;好事将近,这场喜事终究还是要落在齐国。

忧的一半则是,陈国皇帝虽做了将女儿嫁过来的决定,却并未曾提及过要将女儿嫁给谁;究竟是一国君主高演;还是传闻之中身份血统更为尊贵的傍山王高湛,还不能得知。

同昌公主身后所站着的是整个陈国的势力,无论是她要嫁给哪个;对另外一方都是致命且沉痛的打击。

青蔷将这件事同昭君一说,昭君心中便寥寥有了几分底数。

高演虽登基为帝,虽将这个皇帝当得令天下悠悠众口心服口服,但是总有那么几颗不臣之心不能服他,四处散播着谣言。这些个谣言之中流传的最为广泛的便是高演登基之时的那一场天火,以及至今为止都为寻见的,先皇留下来的遗诏。

天火尚且好说,毕竟烧的不是高演的龙袍。但那份遗诏却是挑事者握在手中的命牌,令高演说不清道不明。

陈文帝素来老谋深算,大约是算准了这个事情是高演的命脉,此前一年有余的时间里,高湛四处寻求盟友,他势必是晓得的。此前高欢最为疼爱的便是高湛这个儿子,此事天下人人皆知,怕是那日他驾崩之前留下来的遗诏之中继承大统之选是高湛而不是高演。皇位为何会从高湛手中突然落到高演手里去,这一点显而易见,皇室之中的争斗十分常见,说不清孰对孰错,唯有成王败寇之理。

昭君觉得,陈文帝自然不会觉得高演夺了高湛的皇位从未瞧不起他的人品,他此处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的形容,怕是觉得江山不稳,还会起动荡。

倘若高湛兵反,且反成功了,届时他坐上皇位,同昌若是于此之前嫁过来,又岂能落得个好。

陈文帝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这件事处置起来有些麻烦,令昭君感到十分的头疼,但这样的头疼还未过了两日,她便惊觉她的这个儿子近来行事颇有她的风格。

这件事情,便得从同昌的婚事上说起。

陈文帝派来的这位使臣身份显贵,据说是同昌公主她死去老妈娘家的某位亲戚,此行而来,为的是同大齐皇帝道一声谢,携了几车陈国的特产而来。

而提及同昌的婚事,便不得不重新提一提她幼年的那件事,据说当年她娘抱着她跳了井,是位烈性女子,陈文帝大痛,无奈逝者已矣,他便只能变着法儿的补偿她娘家的人。为此,同昌的这位小表舅便也被列在补偿的范围列队之内。

皇族亲情寡淡,宫中兄弟姐妹几个大多都瞧不上同昌,以她有个身份低微的母亲而不齿。但她的这位小表舅却十分宠爱她。出陈使齐之前,同昌提了嫩橘色的长裙匆匆奔过长长回廊,郑重其事的将一只小布包交到了他的手中,并且同他挥了挥她的小拳头,威胁道:“不准偷吃,闻一下也不行!”

小表舅瞥过手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同她挑眉道:“那舔一舔呢?”

同昌正敛了裙摆回身上阶梯,走出去两步听见他这话便顿了顿,回过头来朝着他极灿烂的一笑,露出一排牙花子:“那就将你拖出去喂小白。”

她说的小白,是陈文帝于宫中百兽园中养的一只白额虎。

这样一番话原原本本的自他口中叙述给高演听,将一只方方正正的布包交与高演手中时,小表舅眼中隐约含笑,道:“那丫头对你是满当当的情谊,你莫要负了她。”

陈文帝心中有这个女儿,却也有他的天下子民。但天下子民于小表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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