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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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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稳妥,张久年转了个弯儿,跟着一个伙夫模样的家丁,寻到了柴房来,趁着伙夫做事,一记手刀将其砍翻,换上了伙夫的衣服,开始在府邸之中搜寻起来。

青霞子没想到张久年如此正大光明就进了府,细细一想,又不禁被张久年的胆大心细所折服,这等揣测人心的智慧,实非简单之辈了!

不过他可没有张久年这等气质与魄力,朝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后者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就走了出去,到了后门前面却假意慌张起来。

两个护卫正谈论张久年是何人物,不得其解,遂回到了正题,说到哪家的小丫头眼看着就要发身子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正适合采摘云云,心头邪火往上升腾之时,正见得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似乎迷了路,二人不禁邪笑起来。

这小丫头假装得是惟妙惟肖,只作欲说还羞的问路样,见得这两人邪笑,连忙作势慌乱要走,却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小妹子,是不是迷路了?哥哥带你回去可好?”这两个汉子也是急色的鬼,张牙舞爪就要来捉小丫头,没想到小丫头嘿嘿冷笑,却是洒出了一片白烟,汉字两眼一翻,顿时昏倒了下来。

别看小丫头娇小柔弱,竟然能举重若轻地将这两人轻轻放倒在地,青霞子连忙走过来,取了钥匙开门,将两名护卫都拖入后院之中,不多时两人就换上了护卫的衣服,熟门熟路地往地牢方向而去。

且说徐真修习过易经洗髓内功,吐纳气息自有不同,不多时就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身陷囹圄,周沧还在兀自昏睡,连忙将周沧给喊起来,叫了几声不见醒,就掐了周沧的人中与合谷,后者终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

徐真四处扫了一圈,偌大的铁牢除了他与周沧,居然还有另外一人睡在里面的稻草铺上,不由将那人喊了起来,问了一通,才知这是长史高狄的地下私牢,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周沧力大,抓住铁门的栅条就要掰开,只是这手臂粗的铁栅又如何能拉开?

徐真鞋底向来藏着开锁之物,可这一次却是连鞋子都被脱了个干净,开门不得,又生怕凯萨和张素灵遭了毒手,心急如焚不提。

周沧也是被脱得只剩下裤衩,身无长物,又该如何开了这铁门?

正踌躇间,却发现牢中那人一身完好,青衫白面,文士做派,连忙上前来问:“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因何事被害于此?”

那人也就二十郎当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剑眉入鬓,端的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听了徐真问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显是不想透露自家身份。

然而看徐真问得坦诚,这青年文士也就拱手为礼,回话道:“某姓苟名仁武,因得罪了幽州长史,这才被私囚于此地敢问兄弟名号?”

徐真下意识搜罗记忆,于史料记载之中,并无苟仁武此人,不免一番失望,但还是告之以姓名,继而问道:“仁武兄可想着离开此地?”

苟仁武面色顿时一变,生怕徐真与周沧乃是高狄安插进来的内应,不敢随便答应,只是摆手摇头,故作惊骇。

徐真也不强人所难,看中了苟仁武头上的一根簪子,虽厚颜相求,苟仁武不知徐真要这簪子何用,但见徐真生得磊落,顿生敬意,拆了簪子下来,一头青丝却如瀑般垂落,颇有一番风姿。

徐真心忧凯萨和张素灵,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将那簪子的花丝儿捋直了,插入到钥匙孔中捣弄了片刻,那铁索居然咔嗒一声,打开了!

苟仁武本以为徐真只是玩笑,没想到居然真的打开了牢门,当即走了几步,朝徐真恳切求道:“徐真兄弟,可否带我一同离开?”

第一百三十九章长史府邸三侠虎胆

大唐法度严谨,有唐律约束规整,但有官员滥用私刑,必受重责,然而这高狄却于自家府邸之中建造地牢,可见其目无法纪到了何等地步!

徐真对苟仁武之身份也是颇感兴趣,此人风度翩翩似文人雅士,然举手投足之间又沉稳内敛,显示出极为深沉的内家功夫底子,且徐真从其手中接过簪子之时,格外留意了一番,此人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必定常年捉刀舞枪,指肚处有着怪异痕迹,显示善射的弓手!

诸多因素加于一人之身,顿时迷雾重重,只能说,这苟仁武绝非简单之辈,否则也不会被高狄单独囚禁于此。

徐真听到苟仁武的请求,心中也是有所忧虑,毕竟对其身世并不了解,若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徒,如此轻易放将出去再为祸人间,却待如何?

苟仁武见得徐真迟疑,连忙解释道:“徐真兄弟切勿多虑,某只不过是没落士族之后,不愿受人驱使,遭了高狄忌恨,这才关押在此,若徐真兄弟放心不过,可将苟某绑将出去,若苟某是那伤天害理之辈,但求一死则已!”

徐真心挂凯萨与张素灵安危,这苟仁武又说得坦诚真切,顿时再无疑问,招了招手,苟仁武顿时跟了上来。

三人一同脱了铁牢,却见前面有两名狱卒在行令饮酒谈笑,面红耳赤,周沧不由分说,疾行而来,挂起一股黑风这般,那狱卒顿时警觉,抽刀来砍,却被周沧一脚踢飞,撞在墙上,顿时昏了过去!

另一名狱卒见周沧如此勇武,掉头就跑,连忙呼喊救援,却被徐真一把拖住后颈,其人惊骇,回身挥刀劈来,徐真稍稍闪避,躲过刀头,猝然欺身而上,肩头撞靠于对方胸膛,却又扣住对方手腕,待得那人倒地,长刀已然换到了徐真的手中!

徐真将长刀抵住狱卒咽喉,问清楚了高狄住处,这才一脚将其踢昏过去,周沧取了一柄刀,苟仁武见壁上悬挂刑拘,琳琅满目,遂摘了一根蒺藜鞭,随着徐真与周沧逃出牢笼。

出得牢门,又见地面上七八名家将四处巡游,将这地牢看守得密不透风,徐真也顾不上细细商议,只怕晚了一步,凯萨和张素灵就要受高狄玷污,此时压下周沧与苟仁武二人,自己却施展了凯萨亲传的身法,贴墙而走,无声无息,如融入夜色之中的暗影!

高府之中虽四处掌灯,然地牢入口处于后院偏僻之处,灯火不能及,夜巡家将多举火照明,眼见高狄抓回两个绝色娘子,正想借夜巡之机,到高狄房后听听动静,以解饥渴,没想到刚刚转身,口鼻就被大手捂住,后腰一处穴位遭遇重击,整条脊梁骨酥麻起来,顿时昏了过去。

徐真放倒一人之后,又快步袭向第二人,周沧与苟仁武相继而出,三人都非寻常之辈,雷霆出手,不多时就悄无声息放倒四五名家将,连忙拖入到地牢之中,又换了家将的衣物,拿捏了家将的长刀,出门往高狄房中而去!

此时高狄也是好不为难,见得凯萨与张素灵昏睡于榻上,如那玉脂所塑的天仙一般,他色迷着双眼,咽口水搓着手,不知该先吃哪一个。

这高狄也是辣手摧花之辈,见张素灵水嫩娇小,想来该是处子之身,顿时邪笑着扑在了张素灵的身上,鼻子轻轻一嗅,少女那幽兰一般的纯香扑鼻而入,顿时引爆了高狄体内的邪火!

正欲行那不轨的禽兽之事,房外却传来呼喊尖叫,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于耳,透过窗隙可见火光四处摇曳,想必是发生了骚乱了!

高狄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多时,唐人尚武,多有行刺之人,他也见惯不怪,平素照样是高枕无忧,今次也不放在心头,嗤啦一声就撕开了张素灵胸前衣物,那雪白肌肤泛着淡淡白光,高狄只觉浑身热血在燃烧,一颗小心肝儿狂跳不止,撅起一把猪嘴就要去啃张素灵。

正当此时,张素灵也是悠悠醒来,见得如此丑恶的嘴脸,连忙用手抵住这恶人的下颌,双腿合并,妄图用膝盖顶开这禽兽!

高狄也没想到张素灵会醒来如此及时,不怒反喜,若毫无知觉,做那事儿反倒没了趣味,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越是挣扎,滋味岂不是越甜美?

张素灵身手不差,可毕竟没有正经修习过实用武艺,拳脚都是教坊之中的大舞健舞,中看不中用,这高狄身子又笨重,张素灵眼看着无力反抗,心如死灰,悲愤难当!

她一边死死抵挡,一边高声尖叫,凯萨却仍旧沉睡着,那高狄也是越发愤怒,体内邪火顿时化为无穷的大力,张素灵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声声尖叫虽未能唤醒凯萨,却让附近的徐真听了过去,然此时的徐真也是苦不堪言,中途遭遇杨魁所领的二十余家将,此时正生死恶斗,根本抽不开身来救张素灵!

徐真本想着处处留手,毕竟无仇无怨,然此时情势危急,他若再迟疑,张素灵可就清白不保了!

一股戾气顿时从徐真心底汹涌而出,手中长刀上下翻飞,竟如脱胎换骨,若说刚才的徐真似那震慑四野的巨角雄鹿,此时就是呼啸山林的猛虎!

这些个家将横行霸道,也不知造下多少罪孽,周沧出生绿林,自然不会留手,苟仁武被关押在地牢,受尽屈辱,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一时间三人杀透了一条血路!

诸多家将奔走呼叫,虽然胆怯心惊,人头却是越聚越多,不敢与徐真三人肉搏,却是取了弓弩过来!

杨魁素来强硬狠辣,曾经参与过幽州北部的剿匪,与大隋残部发生过激战,可算是这些人中的战将,见得徐真凶猛,不敢与之争锋,如今觑准了时机,就要过来偷袭!

徐真刚刚劈翻一名高大的虬须家将,只感觉背后一阵冰凉,而后寒毛顿时倒立,出于本能就偏头躲避,一柄长刀从其脸边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顿时血流如注!

见得自家主公受袭,周沧呲目欲裂,咬碎一口钢牙,握了双刀就砍向杨魁,这杨魁被周沧的威风吓了一跳,慌忙退走,弓手却是顶了上来,照着周沧一顿乱射!

“大个子!给我回来!”

徐真见得周沧不死不休,心头大骇,连忙呼喊起来,然而周沧热血上了头,哪里听见徐真的言语,左右齐发,双刀挥舞起来,水泼不进,羽箭纷纷被他拨开,也有强劲的弩箭被周沧扫断了尾,箭簇却刺入周沧身躯!

然周沧心系徐真安危,一如汉末三国之中的绝世忠勇虎贲典韦,视那漫天箭雨如无物,虽身背数箭,却悍不畏死,终于撞入弓手人群之中,四处砍杀!

徐真见周沧为自己拼死,一股热流充斥心头,杀意汹涌上来,逼得他双眸血红,拖刀而走,疾行变狂奔,冲向那该死的杨魁!

杨魁藏于人群之中,见徐真如狂怒的斗兽,心头也是凛然,连忙将身边的仆从都推上前去。

徐真惯用长刀,又久经沙场,数十家将简直如酒囊饭袋,虽手中长刀并非自己那一柄,却也勉为其用,冲入人群之中犹如猛虎下山,顿时杀了个通透,血花当空喷洒,家将哪里抵挡得住!

苟仁武一条蒺藜鞭如毒蛇出洞,缠住一名家将的脖颈,猛力一拉扯,后者脖颈都断了大半!

见得周沧与徐真杀入敌阵,苟仁武又怎可落后于人,眼看着一名弓手要对徐真放暗箭,当即挥出鞭子,将那人抽飞了出去,弃了鞭子,捡起硬弓,单手捻起三支羽箭,拉弓如满月,那寻常杨木弓不堪重负,吱嘎直响!

却见得三支羽箭如有灵性一般分而激射出去,三名高府家奴居然应声倒地!

“三箭连珠!好俊的箭术!”

徐真见识苟仁武这手惊人箭术,心头顿时浮现出一个推断,不过此时无暇深思,抖落长刀上的血迹,绽开三四五朵血花,再次杀向杨魁!

苟仁武又捻起三根羽箭,那些个家奴早已吓破了胆子,纷纷往府邸深处逃走,苟仁武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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