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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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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只听白玉兰唱道:“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谢雨诗虽略通音律,但对诗词歌赋了解甚为有限,而且介于失忆的缘故,听着白玉兰唱着,只觉优雅,不知其意。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徐百合接下阕: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龚鉴之忽然道:“为什么是这首词?”谢雨诗不明所以,张世材指指台面,示意继续听。
    台上两位花魁又合唱了一阕《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晚风干,泪痕残,欲传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第二阕《钗头凤》唱完,谢雨诗似乎有了头绪,两阕词似乎出自不同人之手,确是同样的相思而不相见。
    张世材在一旁解惑道:“这两阕词出自杭州宋家梅园的墙壁之上,第一阕乃前朝诗人陆子游所作。陆子游与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唐婧,结为夫妇,恩爱非常,进而不思功名。其母极力反对,以至孝子陆子游休妻赶考,虽中状元,却遭朝中宰相排挤,无奈归家。当时宋家梅园尚为文人雅士的休闲之所,陆子游途径梅园,想起与唐婧昔日在梅园写诗作画的场景,挥笔写下这阕《钗头凤》。”
    谢雨诗点头道:“昔日的红酥手,黄藤酒,如今空有宫墙柳,真是造化弄人……”
    谁知龚鉴之接话道:“后来已嫁他人的唐婧,思念故人,入梅园,发现壁上《钗头凤》。爱人字迹,怎会不知?唐婧崩然泪下,在壁上也题下一阕《钗头凤》。此时宰相病逝,陆子游被朝廷重用;当其重归故里,看见墙壁上第二阕《钗头凤》时,唯有黯然****,无可奈何。因为唐婧已经香消玉殒,而陆子游也到了垂暮之年……”
    谢雨诗道:“大好姻缘,被繁文缛节所累,以至如此草草收场……”
    龚鉴之双眼一亮,仿佛找到知音,道:“谢兄原来也这么认为!哼!什么功名利禄,世俗观念,我一概不放在眼里!”
    谢雨诗心想:“莫非龚鉴之的情况和陆子游有所相似?”
    随后的精彩之处当然是其他四位花魁的表演。有牡丹婷的古风独舞,雪莲花的反手琵琶,秋香菊的二胡独奏,接下来便是二月梅的表演,众人都仍未过瘾,更加期待这压轴好戏。
    谢雨诗道:“怎么不见冰火仙子上台呢?”
    张世材笑道:“原来谢兄是行家,她的事已经知道了?冷小姐不想上台就不想上台,芸大姐也拿她没办法。”
    “芸大姐?”
    “便是这窃香阁的老板娘。怎么,厉害吧!”
    谢雨诗先前在醉仙楼见过冷无艳的侧脸,男人固然为伊疯狂,女人难免暗生自卑,所以他完全相信这个老板娘管不住冷无艳。
    “嗤”一声清啸。在场的剑客都已察觉:有一把长剑出鞘!
    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剑凉堡少堡主李谡,腰间的吉祥剑已经拔出一半。
    众人只见湖面漂浮出一位少女,手持长剑,身着紧身武士服,颜色正是梅花淡淡的粉红,胸前三点梅花刺青。李谡这才收剑继续观赏。二月梅舞剑片刻,众人便闻到一股香味迎面而来。
    张世材道:“秋风吹落叶,一股暗香来。”
    谢雨诗却没有心情吟诗作对,因为他和晓萍同时皱起眉头。
    “你说世上有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张世材不知其所云,疑惑地看着谢雨诗。谢雨诗身旁站着的晓萍道:“公子,世上无奇不有,但也可能是事有凑巧。”张世材更不明白晓萍的话。
    台上舞剑的二月梅,无论身形、样貌都像极了一个人,连名字也是如此相似,那就是光明圣教的二月!虽然服饰和梳妆大不相同,但无法逃脱两个密探的双眼。
    谢雨诗暗暗回忆当日二月的乾坤剑法,再看二月梅的剑法,似是而非,后者偏于柔美好看;不过越看越觉得相同,只要将二月梅的剑法使快一两倍,便有八分乾坤剑法的剑意,快、准、狠、变!
    在众人掌声、呼喊声中,二月梅退到后台,谢雨诗正要起身去查个究竟,张世材一手挽住,道:“谢兄台,窃香宴才刚刚开始呢!看你急的样子!待会儿可要各显神通,八仙过海啦!哈哈!你看……”说着他悄悄递给谢雨诗一包药粉,道:“保证吃了,就算是冷无艳也是服服帖帖的!”
    谢雨诗无奈接过药粉,道:“多谢张兄!不如赶紧行动,免得别人捷足先登!”
    张世材大笑道:“妙极!不知看上哪一位花魁了?好,不说也罢,那我们分头行动!龚大哥……”他回头一瞧,龚鉴之早随人流消失了,“哈,定是去找徐百合了!”
二十一、喜怒无常
           除了六大花魁之外,名妓美媛窃香阁也有不少,所以众人皆是喜笑颜开,不会为了哪一位花魁打的头破血流,尤其是武林中人,更加知道不宜在这种场合结怨,扫了各自的雅兴。况且要得到花魁的青睐,必是技压群雄或是不凡之辈。
    湖泊之后便是窃香阁的别院。二十几座雅楼,教那些第一次来妓院的人吓个半死,教那些妓院的常客却没到过此处的人有一种重新认识妓院的感触。
    谢雨诗吩咐道:“你去勘察一下四周环境,我去二月梅的雅楼……”晓萍怕不妥,正要商量,忽然谢雨诗改话:“你去二月梅的雅楼看看,好,就如此……”
    谢雨诗在人群、树影、笑声、脂粉中穿梭,追逐一个红色身影。忽然,那身影消失了。
    谢雨诗追到的地方,较为幽静,像是哪位花魁的花园。他忽然被人一抱,投入一片黑暗。他只感觉自己背靠一颗大树,目不视物,却有一股醉人清香贴着自己的脸庞。
    “你找我啊?”
    谢雨诗认得声音,道:“冷小姐?”起初他以为是哪个荡女主动投怀送抱,心生厌恶;得知是冷无艳,厌恶感竟然无影无踪。
    “这你也能认出来吗?”
    谢雨诗沉默,抱着如此绝色,试问哪个男人能够说得出话来。冷无艳道:“你就许你们男人窃香,不准女人偷情?”
    谢雨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道:“并非如此……”
    “来抓我!”
    谢雨诗怀里一空,心中竟涌起一股惆怅,要是再抱久一会儿多好?
    冷无艳踏上石桌,轻盈地跳上屋檐。面戴轻纱的她,在太阳准备落山的时刻,回眸,红色发带随着下落的身影,飘荡。
    幻想、错觉,还是,这是真的。
    他看着夕阳西下,身旁的恋人,靠在肩膀,微笑入睡。阳光渲染着她的衣裳,温柔的红色中带着言语,轻轻的问候与情话。
    谢雨诗从那如诗的梦境中惊醒,看着屋檐上站着的冷无艳,他一步也移动不了,没有任何原因。
    冷无艳一跃而起,从高空向谢雨诗头顶一掌劈来。谢雨诗下意识用右手纸扇一格,“啪”一声,纸扇碎了一地。谢雨诗猛然一退,接过冷无艳的连环三掌。冷无艳变掌为指,看似威力大减,其实每一指都笼罩了谢雨诗胸前各大穴位,令其惟有反击。
    谢雨诗使出擒拿之术,企图抓拿冷无艳双手,谁知冷无艳一指快过一指,根本无法下手。冷无艳向前踏一大步,奋力一指攻向谢雨诗双眼,指风凌厉。谢雨诗后仰一躲,左手在地上一撑,身体一转,他感觉后面一掌击来,唯有起身接掌,砰!
    冷无艳吐出一口鲜血,面纱被染红,飘落在地上。此时,谢雨诗真正见到了冷无艳第一面。谢雨诗在想:“她为什么不用内力抵挡?我为什么会有内力?”
    冷无艳软瘫下来,谢雨诗抢上一步抱着她。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谢雨诗快要窒息。
    淡眉,绛唇,闪烁的眼,倔强的鼻,醉人的喘息声。谢雨诗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人家跟你……跟你,咳咳,闹着玩,干嘛那么用力啊?”
    “我……”谢雨诗非常歉疚,但这冰火仙子的喜怒也太过无常了吧。“刚才那一掌,我也不知道会如此……你为什么不用内力抵挡?”
    冷无艳咯咯一笑,道:“我可没说是那一掌太用力,而是你亲人家亲得好用力哦!”
    谢雨诗刷地脸红了。也许是他一生第一次脸红。冷无艳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道:“我迟早要吃了你!”谢雨诗微笑望着冷无艳的双眼,忽然那眼神变得可怖,令他不寒而栗,这是刚才的冷无艳吗?
    “簌”一声,冷无艳挣脱出谢雨诗的怀抱,顷刻间消失在花园的出口。谢雨诗没有追,他在回味,他在思考,这个女人……“想不通就不要想。”这是队友时常劝他的话,而此刻的他唯有对此忠告置之不理。
二十二、相识百合
           两女一男走进花园,当先一人正是洞庭第一才子龚鉴之,二女白玉兰、徐百合姐妹手挽手跟随。
    龚鉴之见四下再无他人,道:“百合,你可考虑好了?”
    徐百合缓缓道:“我与公子乃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是名门望族,我是烟花名媛,虽然都是闻名,却处在不同的世界,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龚鉴之道:“人的一生只会真正爱一次,我可以放下所谓名利,为此一博,百合可愿与我并肩而行!?”
    徐百合道:“你可以放下,我却不可以!我走了,却要留下玉兰妹在此继续沉沦……”
    白玉兰满不正经,笑道:“龚才子,姐姐是叫你连我也一起赎身!”
    “况且……”徐百合道:“所谓的海誓山盟我听得还少,听得不够多吗?”龚鉴之望着她的背影,才知道她曾被爱伤得如此深,顿时哑口无言。
    白玉兰稍缓气氛,道:“姐姐,不要为难才子了,要赎窃香阁两大花魁,纵使倾家荡产也不易办到。我说才子,姐姐并非拒绝你,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和诚心,再来说什么双宿双飞吧?”
    龚鉴之从身上取下一条“红心结”,从背后递给徐百合,小声道:“百合……”白玉兰望着徐百合,看她的反应。徐百合接过红心结,轻握手心中,道:“公子保重。”
    龚鉴之悄悄离去。
    白玉兰道:“姐姐,你收了红心结,岂不是他们龚家的人了?他不是说过,这是他娘给他作为媳妇的见面礼吗?”
    徐百合掐了她手臂一下,假嗔道:“真是多管闲事!你出去一会儿,到芸大姐那儿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客人。”
    “姐姐你不来吗?”
    “你让我静一静吧……”
    徐百合静坐在石椅上,将红心结摊开在石桌上,看了看,细心地叠好,收入衣袖。谢雨诗此时从阴影中走出,站在她身后,一起仰头望着下落的太阳。
    “你终于肯出来了啊。”
    谢雨诗奇道:“小姐早知道我在此?”
    徐百合翘起嘴角,道:“刚才鉴之说‘人的一生只会真正爱一次’的时候,你叹气了。”
    谢雨诗并没有夸赞她的耳力,自从他领教过冷无艳的功夫,他便知道这窃香阁里面的人,绝不简单。他道:“鉴之?为何现在又叫得如此亲热,刚才却客气地称公子?”
    徐百合道:“他到窃香阁便是客,不称作公子又称作什么呢?”她立即又问道:“这位公子刚才为何叹气?”
    谢雨诗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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