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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总裁傅先生别来无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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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外面是一件长至膝盖的立领呢子大衣,通身的气场不凡,成熟内敛。他往人群里面走,人群甚至主动让出了一条可以让他通过的道路。

傅纪年走到老太太面前站定,解开了呢子大衣的扣子,一只手插在腰上,一手扯开了让他透不过气来的领带。

“怎么回事?”没有看见叶曦和,傅纪年一时间又有些紧张,语气里的焦急不言而喻。

傅老太太看着面前因为匆忙赶来而喘着大气的男人,举起拐杖朝救护车指了指。

“人在里面。”

傅纪年一把扯下领带拽在手心里,转身就要往救护车去,傅老太太拦住了他。

“纪年,你确定是她了?让她,进傅家的大门?”

傅老太太的表情很严肃。

傅纪年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一层不解,看了一眼周围七嘴八舌的对着警车指指点点的人。就这一下他才看见,警车里拷着手铐的人正是叶曦和的母亲——刘素媛。

夜色下的她蓬头垢面,脸上多处乌青,破烂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低着头,不敢看人。

这时,小区的门口里又有人抬着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的白布被鲜血染遍,担架的边缘还有血在往下滴,砸在覆盖着薄雪的地上染出一朵刺目的花来。

从白布没能盖住的手腕看来,躺在担架上的是个男人。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他面前经过,他伸手拦下,声音沙哑的缓慢询问:“这人怎么样了?”

医护人员摇摇头,“能怎么样?早就一命呜呼了!”

傅纪年深不见底的双眸看向救护车,猝不及防的身影一晃,太阳穴剧痛,捏在手心里的领带被拽得更紧。

天空开始飘雪,扬扬洒洒越来越大,街道两旁的路灯在一瞬间亮起,照亮了整个城市。

33岁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学法律那几年,在法庭上看见过的荒谬数不胜数。从商这些年,他行事也向来稳重,偌大的鼎恒在他的掌管下越发兴盛。

只是忽然这刻,身处喧嚣的他却有些迷茫。看着救护车里昏睡的人,抬不动脚。

他要怎么做,才能免她再醒来时,不去承受那些悲剧发生的惨痛?

……

深夜两点半,海山公寓。

房间的大床上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安静的躺着,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眉头紧蹙,双唇轻轻的蠕动了好几次,一个声音也没有发出。

落地窗外大风肆意的刮着,几乎是顷刻间瓢泼大雨侵袭了这个城市,肆意的风裹挟着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啪啪的作响。乌云密布的天空亮起了好几次,雷声却没有到达。

客厅里,阳台的推拉门还没有来得及被关上,窗外的风不停的灌进来,白色的薄纱窗帘被吹得漫天的飞舞。天空时不时的亮起,将屋里短暂的照亮,而后又陷入一片黑暗。

客厅的一片漆黑当中,开放式的厨房处亮着一个悬挂的小灯,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灯下深沉的男人。男人身姿挺拔的站在操作台的边上,眉头紧蹙的看着台上的电脑,手里捏着的电话正在通话。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十分的凝重。

“老傅,你这是为难我呀。我知道你护妻心切,可你也学过法,你也该比我更懂,这件事情没有挽救的余地。这警是邻居报的,昨天的法庭上,邻居也出来指证了,每一条证据都说明了她妈是蓄意的!事发当天,几乎整栋楼都听见了他们夫妻俩的争吵,隔壁的邻居开门更是亲眼看见了她妈手里拿着刀!”

夏征说完,心烦意乱的打开电脑,打开最近的文件找到一张照片,发了出去。电脑右下方的时间一跳,提醒他已经凌晨三点。

看着文件成功发送,他忍不住嘀咕:“你这摊上的都是什么神经病?”

傅纪年没有说话,沉默着。

寂静的客厅,电脑“叮咚”一声响,接收到一个新的邮件,男人握着鼠标的左手轻轻移动点开了文件。一张血淋淋的案发现场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不是很清晰,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很容易就看出来是有人偷偷的利用手机拍的。

夏征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看见了吧?邻居拍的,屋里拿刀的是她妈,至于躺在地上那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了吧?”

傅纪年视线挪动,看见了照片下躺在地上的女人,他一眼就认出来,是此刻正躺在他家昏睡了两天两夜的叶曦和。

男人的唇抿得更紧了,深眸看着照片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良久,他开口,声音低沉像暗夜里穿过深林的火车声,“下一次开庭是多久?”

“三天后!”两三天没睡好觉了,夏征有些不耐烦。

客厅和电话那边都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傅纪年不动声色的关闭了电脑,像是没有听见这一声响雷一样。

屋里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雷光照得透亮的时候,男人灵敏的听见了身后开门的响声。

他转身,看见了夜色里的她。

她站在门口,脸色异常的苍白,蹙着的秀眉下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几天没进食喝水的双唇已经开裂,此刻正微微的颤抖。

叶曦和是被那一声响雷惊醒的,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时,她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从床上跌跑下来。却在打开门看见微弱的灯光下那个熟悉的男人时,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

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对他有这样的感情,心里恐惧和急切需要安全的心驱使她的双腿马不停蹄的奔向了那个男人。

那个暖黄色灯光下的男人,那个有着温暖的胸膛的男人,那个双臂有力的男人。那个曾经在英国的风雪中将她带回家的男人。

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样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一个怀抱,像扑火的飞蛾。

虚弱无力的叶曦和抬起双臂圈上男人的腰,虽然没有力气却依旧忍不住缓缓的收紧自己的手臂,紧一点再紧一点。

傅纪年的心在她一头撞进自己怀里时,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他的呼吸不如刚才那样从容,开始变得有点凌乱,视线所及之处是她头发乌黑的头顶,正搁在他的胸。膛,消瘦的肩膀上下的抖动。

她在哭,她还是在哭。

这两天,她总是哭着的,睡着了也哭着,哭着也不肯醒来。

他心痛,抬手圈住了她,往自己怀里圈,发现她的身体一片冰凉。

“我做梦了。”叶曦和开口,声音异常的嘶哑,往日的清脆如夜莺的声音不复存在。

傅纪年薄唇微启,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柔软的发丝,似在安慰一个孩子。

他说:“做过的梦醒来不能说。告诉我,你饿不饿?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做梦了,我在跑,一直跑一直跑,那条路好长好远没有尽头一样的。然后我梦见我妈……还有我爸……他们、他们……”叶曦和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别说了。”傅纪年的声音很轻,怕稍微大声一点就吓到怀里的人一般。

叶曦和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嘴里继续说着,双眼空洞的看着他身侧的窗外,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雷声也一个紧接着一个。

“我妈拿着一把刀,刀上好多血,我爸他、他不动——”

“别说了!”

傅纪年突然吼了一声,额上的青筋凸现。下一秒,他就后悔了,闭上双眼将怀里的人收紧。

叶曦和还在继续,继续着那个漫长的梦境。

傅纪年低头,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她干裂的双唇上。他压着她的唇不离开,阻止她再出声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轻声的哄慰:“不准再想,有我在。”

叶曦和愣住,没再出声。干裂难受的双唇上,那双男性的薄唇冰凉的压着她的,她空洞的双眼看着眼前男人的俊脸,一眨眼,落下一滴泪。

她哽咽着:“傅纪年,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想你嫁给我。”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会的。我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你会后——”

“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

傅纪年打断她的话,也离开她的唇。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厨房的里面,走到冰箱门口松开她的手。他打开了冰箱拿出一袋未开封的意大利面转头看着她,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叶曦和站在原地,看看他手里的面,再看看他。几秒过后,她倒吸一口气后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半张嘴巴嚎啕大哭,泪水在脸上滚下砸到地上,像断了线的珍珠,浓密的睫毛也被打湿了。

窗外,雷声依旧在响,跟她的哭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嚎啕大哭,她的人生里这是唯一一次。

傅纪年的心一阵绞痛,拿着面的手垂在身侧,包装袋里的面条被堪堪捏断。

他沉默的看着她,不上前拥抱也不再哄慰。

她需要这样的宣泄。

……

早上六点。

窗外还在下雨,雷声已经已经不如先前那么来势汹汹。

陈放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看向床对面的阴沉着脸的男人,开口:“这就是夏征口里的祸水?”

“她怎么样了?”傅纪年就轻避重的反问,视线有些担忧的落在叶曦和苍白的脸上。

昨晚她在厨房里那般痛彻心扉的哭,哭了不知道多久,突然间就晕了过去。他一时间着急,顾不上凌晨几点,打爆了电话才将陈放叫过来。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陈放又说:“长得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哪里值得你打爆电话催着我来,我还以为又闹出了什么人命。我说,这回卸妆了一看,这张脸其实还真挺像景尘的,眉眼特别像。”

傅纪年不回答,看向床上那人的目光深邃。

“放心吧,没事儿。睡了那么多天没进食,加上太伤心哭晕过去也是正常的。再醒来要是还想哭,你就先喂她喝点葡萄糖水,或者吃点东西再让她哭,好歹补充下体力。”陈放说这话,戏谑的笑着。

傅纪年下巴轻点,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身旁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一低头薄唇从烟盒里衔出一根烟。

那边,正在收拾东西的陈放听见身后打火机的声音,转过了身。

“别抽烟,当是为病人好。”

傅纪年闻声,拿烟的手一顿,接着缓慢的将手从嘴边拿开,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留下一股寂寥的青烟从烟灰缸里升腾而起。

他不说话,陈放又接着说:“你头痛的病估计就是抽太多烟导致的,有机会把烟戒了。再说了,床。上不正躺着一个女人?还有必要用抽烟来发。泄?”

沙发上的男人轻笑,声音低沉入耳。

“这话也是夏征说的?”

“那可不,夏征现在简直是恨死你们了,能怎么损就怎么来。”被猜中,陈放也不掩饰,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酒窝,眉眼却是成熟男人的气质。

“嗯,是他的作风。”傅纪年一笑,勾了勾嘴角。

陈放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不打算久留提着医药箱往门口走,一边语重心长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儿,估计是不好进傅家的家门,你想好了要怎么打算了?”

傅纪年视线看向门边的陈放,淡声:“我有分寸。开车来了么,没开我送你?”

“大清早四五点就打电话叫我来,我不开车难不成挤地铁?”陈放打开门,“看着你的人,我走了。”

傅纪年也不跟他客套,垂眸看着手里把玩儿着的烟盒,没出声,让他走了。

大概是下午三点,窗外的雨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房间里,睡梦中的叶曦和总觉得有人在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忽然间觉得身体腾空而起了。处于条件反射,她挣扎了一下,没料到身体却突然间被什么有力的东西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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