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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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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托娅走过来,对我们道:“你们可以进去了,但是要走路,师傅说铁皮大爬虫不能靠近圣湖,还有不准带武器!”
 想到刚才那两个越南人也是没带武器,我们也就释然了,将车靠山脚挺好,几人总算是徒步跟着托娅朝部落走去。
 踏入这个传说中的神秘牧湖部落,其实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大的惊奇。他们几乎和所有的游牧民族一样,部落中跑来跑去的都是些衣不遮体的孩子。女人们大多在劳作,男人则负责去警戒和打猎。几乎所有人都穿着被油污渍得发亮的衣服,身材精瘦。
 我们进来的时候,刚巧赶上男人们打猎归来,部落里多了一分热闹,但处处都是提防的眼神,这让人有些很不自在。
 托娅领着我们一路来到那个最大的蒙古包前,站定了转身交待我们道:“你们马上要见的是萨满教最伟大的祭司之一,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言行,不然惹恼了我师父,谁也救不得你们!”
 秋天听了颇有些不屑,小声嘟囔道:“他是你们的神,又不是我们的,干嘛啊?”
 我赶忙用胳膊肘顶了顶她,示意别吭气,好在托娅说完就转身去掀帘子,并没有听到秋天的话。
 跟着她鱼贯进入蒙古包,发现这内里并没有从外面看到的大,充其量不过几十平米,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难闻味道。蒙古包里挂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图腾装饰,周围一圈台子上摆放着上千个瓶瓶罐罐,有大有小,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第七十七节
 蒙古包的中间位置开了一个天窗,射下一束圆柱形光线,照在下面一块颇有民族风情的毡垫上。围着毡垫放了三张一尺多高的台子,司寇允老爷子正坐在左手边那张后面,而正中间最大的一张台子后坐着一位面部脏兮兮的老者,他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布条和零碎,根本分不清哪些是配饰哪些是衣服。
 我仔细瞧去,才发现老者的面部其实画的是一些深色的图腾符号,两条粗大的辫子从他鬓角旁垂下来,直至肩膀。盯着看了两三秒种,我甚至不能确定他究竟是男是女,年龄几何。
 托娅右手握拳放在右肩膀上,先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向坐在正中台子上的老者鞠躬致意,然后说了几句话,见老者的目光看来,司寇允老爷子做了个压手的姿势,示意我们见礼,于是我们几人只得学着托娅的样子,将右拳放在右肩膀上,向台子正中的人屈身致意。
 敬了礼再抬头看去,老者的表情有所缓和,总算张口慢慢悠悠地用蒙语说了起来。他这一张嘴我才听出来是个男的,年纪至少也在五十五岁以上。
 说了大约有一分钟,老者说完了,托娅转身向我们翻译道:“呼斯楞大祭司说,虽然我们的部落从来不与外人交道,但好客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热情,欢迎各位的到来。只是部落马上就到了九年一次的重要祭祀活动,我不希望有来自外部的干扰。所有的事情刚才司寇允老先生已经都与我讲过了,牧尸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既然并未伤及人命,各位就无需劳神了。至于那些黑衣人,他们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也不想管,你们有什么恩怨请自行解决。看在这位老先生和上一任大祭司交好的份上,晚上我会宴请各位,吃完饭你们就请回吧。”
 待托娅翻译完,司寇允老爷子笑着朝秋天招手道:“丫头,你过来,让大祭司看看你身上的咒。”
 秋天听话地走过去,来到中间台子一侧,转过身蹲下去,将脖子露给了呼斯楞。
 看着那老者仔细地神情,我们都有些紧张,生怕他最后会告诉我们治不了,那就太打击了。
 查看了约有半分钟,呼斯楞总算又坐直了身子,刚深吸一口气想要说话,帐篷外却响起了一个年轻人的呼喝。紧跟着“啪啪”两声脆响传来,估计是有人挨了嘴巴子。
 我们正寻思是谁这么大胆,一行四人掀开蒙古包的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看到进来的人,我们几个一时都不淡定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沈万楼和谢志豪!带着他们的,是一位年龄二十多岁的蒙古族青年,一身服饰雍容华贵,脸上竟然还带着副太阳镜,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年轻人打头进来,并没有和台子后的呼斯楞打招呼,而是抬起一手摘掉了太阳镜,还故意露出手腕上的金表,用他那双细长的眼睛打量着我们,最后目光停在黄博雅的身上,将她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瞧了好几遍,眼神中逐渐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沈万楼和志豪看到我们,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意外。而我们也终于想明白了刚才那两个黑衣人为什么没有去报信,因为他们的头儿就在这部落里。而此刻,二人显然是已经获知我们来了的消息。
 除了那个打头的蒙族青年和沈谢二人,还有一个黑衣人推着张轮椅,上面坐了个又干又瘦的人,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带着棒球帽、口罩和手套,连半寸肌肤都看不到。
 两派人马在蒙古包中站定,自然而然地分为了左右两边。盯着黄博雅瞧了好一会儿,那蒙族青年才扭头朝台子后面的呼斯楞说话。
 他那边说着,一旁的托娅和我们小声翻译着:“这个人就是我的师哥,我师父唯一的儿子,叫博斯沁。仗着师父一向宠他,在部落中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刚问师父,听说又有陌生人到访,特意来见上一见。”
 我听着托娅的话,眼神却丝毫没有从志豪身上挪开半寸,待那博斯沁说完,立刻冲志豪道:“谢大师,几天不见,这就又碰上了?您老这次打算对我们下什么毒手啊?”
 “谢志豪!你赶紧把秋天的咒给我解了!”殷骞最关心这个,没等我说完,就朝志豪嚷嚷道。
 “胖子!”我和司寇允老爷子见殷骞上来就提着个,立刻同时出言阻止,却还是让他把话给完整说了出来,心想这下糟了。
 第七十八节
 见我色变,沈万楼却向前半步,拿他那恶心的笑脸冲这边说道:“没关系,不用担心啦!这件事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提的。呵呵。”
 黄博雅听得一头雾水,靠过来小声问我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见那博斯沁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们,一边朝呼斯楞翻译,知道木已成舟,于是叹了口气,对黄大小姐他们解释道:“奇门异术有奇门异术的规矩,对于诅咒和封印,只要下咒的人在,理论上别人就不能擅自将咒印解开,那是对施咒者相当不敬的行为。除非两家本来就有深仇大恨。如果当着对方的面去解别人下的咒,等于是在向对方宣战。”
 “…也就是说…”严克大哥接我话茬儿道:“只要你师弟在这里,呼斯楞就不能给秋天解咒?”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续道:“如果说之前咱们找不到志豪,解也就解了,这还说得过去,毕竟大祭司他们俩并无交集,但现在见了面,大祭司是决然不会帮秋天解咒的。那样的话他等于是坏了规矩,明确地要和志豪为敌。”
 “啊?不…不会这么严重吧?”殷骞得知是因为自己一时心急误了秋天,此刻懊恼不已。
 我安慰他道:“你别也自责,没听到那条老狐狸的话么?就算咱们不说,你当他们就不会说么?他会好心到眼睁睁地看你把咒解开?”
 黄博雅此时插进来道:“宣战就宣战呗!我就不信堂堂的呼斯楞大祭司会搞不定那个姓谢的!”
 我又摇了摇头,说道:“毕竟谁都不想平白无故多一个敌人,再说了这事情选择权并不在咱们手上,呼斯楞他如果不愿意,咱们谁也没办法。”
 果然,那博斯沁说完,坐在高处的呼斯楞脸色顿时有些变化,扶着台子站起了身,走到蒙古包正中的毡垫上,说了两句话,然后看向托娅,示意她向我们翻译。
 “我师父说了…”托娅看向我们的表情也不怎么高兴,道:“既然给这位姑娘下咒的人就在这里,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她解咒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要求就求那个给她下咒的人吧。”
 翻译完,呼斯楞又说了一句,然后就负手走出了蒙古包,留下我们这满屋子的冤家。
 这时博斯沁用普通话说道:“呼斯楞说,来的都是客,天黑后请大家都来赴宴。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想解决,出了我们的部落范围再说。谁要敢在部落里面动手,先考虑考虑自己要不要看到明天的太阳!哼哼~”说完,瞪了我们一人一眼,最后又狠狠剜了黄博雅两下,也出帐篷去了。
 沈万楼朝我们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谢,你跟他们叙旧吧,我还是先出去吹吹风的好。”
 最后,只留下志豪,殷骞一步踏过去,揪着他衣领骂道:“你个混账!你到底想要怎样?赶快把秋天的咒解了!”
 志豪冷冷地看着他,回道:“你们究竟想要怎样?我去哪里你们就跟到哪里,难道找事儿的是我么?”
 “你还好意思怪我?”殷骞说着扬起拳头就要打他,可还没等志豪做出反应,一个白色的身影却突然拦在她前面。托娅准确拿住了殷骞的手腕,道:“请你严守我师父的告诫,他说了不准动手,你们谁都不能碰谁!”
 司寇允老爷子此时也拉着秋天走过来道:“放下吧,呼斯楞的诅咒不是闹着玩的。动手前先想想小贺讲过的故事。”
 去新疆时韩教授给我讲的故事我这次来之前都和他们复述过,殷骞想到那两个自己把自己皮拔了的考察队员,浑身一颤,终究是松开了抓着志豪的手。
 分开了我们,老爷子走到志豪面前,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咱们研习异术之人讲究的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和小贺既有同门之义又有兄弟之情,还是希望你念在这些情分上,该放手时就放手。一时的理念不同可以,但不要让这些外因影响到你们一生。”
 志豪看了看他,并未行晚辈的见面礼,眼神中有过那么一瞬的迷茫,但最后还是说道:“不放手的那个人并不是我。师兄,我再和你说一遍,所有的事情,在我办完之后自会与你有个交代,请你不要再干扰我。秋天的咒,我说了解就一定解!你们只要不来捣乱,咱们什么都好说。”讲完这些,他不再看我们,转身朝蒙古包外走去。
 第七十九节
 我冲着志豪的背身道:“我希望你明白地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沈万楼他想干什么?等你把事情办完,恐怕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但这句话说完时,帐篷内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天黑前,我们没再见面。志豪和沈万楼始终跟着那博斯沁,我们也没有去找他们的打算,又不能动手,过去干嘛?自找没趣么?
 不过在部落内闲逛中,我却发现了一个情况:牧湖部落相传始终是与圣母子湖相伴的,但今天部落周围数里之内都未曾见到湖的影子,问了托娅才知道,圣母子湖其实一直说的都是两个湖,母湖就是娃勒诺尔,始终陪伴着牧湖部落的,则是子湖。现在到了每九年一次的两湖相汇期,娃勒诺尔并不是一个会移动的湖泊,所以两湖此时正在据此东边四十里的娃勒诺尔处。
 不过回到部落后,托娅显然有些打不起精神,我暗中打了个眼色,让黄大美女多和她聊聊,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黄昏时,部落的男人们在呼斯楞的蒙古包前空地上支起了一大堆柴火,看来是要准备一个较为盛大的晚会,托娅见人人都在忙,有些不好意思,和我们告辞后帮忙去了。
 黄博雅走过我们身旁时,得意地打了个响指,将人们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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