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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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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精兵不是小数,停在那里黑压压一片望不到边。

石剡坐在马上回头看,心里暗暗地后悔不该冒进。此时在这种地方停下来,着实叫人心里不安。

可事已至此,再说后悔的话已然没用,只得吩咐下去让所有士兵都提高警惕,随时预防晋人的偷袭。

然这片莽原密林中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朗月当空,山林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狼毫,孙尚阳带领的那三万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石剡手下的副将拿了一只烤熟的山鸡从过来:“将军,打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嗯。”石剡转身,伸出大手握住穿着烤鸡的树枝,张开大嘴咬了一口鸡胸上的肉,甩开腮帮子嚼着。

“将军,看来今夜无事。属下已经扎好了营帐,将军待会儿洗漱一下进账歇息吧。”

“不用了。”石剡吃着烤鸡,皱眉道:“今晚所有将士兵勇一律不准进营帐。都给我提高警惕,我有预感,那些晋人不会就此罢休的。”

“是。”副将答应一声转身去传达命令。

石剡手下的人都是常年厮杀的兵勇,个个骁勇善战,彪悍无敌。对于几天几夜无休止的厮杀那是常事,所以将军下令不准睡觉他们也没什么意见。

密林中一片黑漆漆的,明朗的月光被浓密的枝叶挡在外边,林子里只有萤火虫的光闪闪烁烁。孙尚阳身边的一员副将低声说道:“将军,那些狗娘养的在烤肉吃呢,属下都闻见烤鸡的香味了。”

孙尚阳冷笑:“少他娘的废话!等打完这一仗,烤鸡让你这***吃个够!吃到吐为止。”

“嘿嘿……将军莫生气嘛,属下也就是说说。”说着,那副将从怀里掏出一个饽饽来递给孙尚阳:“将军,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这个给你。”

孙尚阳冷声道:“我不要。吩咐下去,叫大家按兵不动,都给我原地呆着,渴了喝水,饿了吃饽饽,困了睡觉。都他娘的不许给老子出声,若有动静,老子杀他全家!”

“是。”副将是跟孙孙尚阳的家奴,对他们家将军的话从来不曾生疑。将军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包括在山林里睡觉,他都照样执行绝无二话。

上半夜,山林之中十分的静谧,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石剡的人睁着大眼睛坐了半夜,只听见山风阵阵,野狼呼号。并不见半点晋人的影子。便一个个放松了警惕。大概四更天的时候,众人已经有三分之一打起了盹儿,另外那些没打盹儿的,心思也没有那么清明了。没办法,周围太平静了,他们紧绷的心弦在这平静的夜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警惕一点点的丧失。

忽然间,西南方向发射了一枚响箭。石剡一个激灵,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响箭的方向沉默片刻,厉声喝道:“上马!备战!”

沉寂的山谷中,顿时热闹起来。厮杀声从前方和左右两方响起,听那阵势,足有近十万人。

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明月西沉,星子黯淡,目力极好的人也看不出十丈远。

山风骤起,吹得战旗哗啦啦的响。石剡翻身上马,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

黑压压的军队从前,左,右三个方向逼近,阵中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阵前迎风飘展着一面黑底红边的四斗旌帜,上面赫然一个大字“孙”。

战旗之下,孙尚阳身著金甲白袍、脚跨乌骓良驹,手握纯钢枣槊,他剑眉朗目,下颌硬朗,目光含着微微的笑意,朗声道:“石剡狗贼,本将等你多时了!”

“哼!”石剡看看左右将近十万兵勇,却并不害怕,冷笑一声,抄起长刀,大声喝道:“多说无益!要战就战!晋人只知道附庸风雅,根本就是待宰羔羊,难道本将军还怕了尔等不成?”

石剡这番话是说给自己的将士们听的,喊话的时候用上了十成的力气,沉闷的声音传出很远,手下的兵勇虽然不能尽数听见,但他身侧身后的将士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昨日已经打过边界线五十里,可谓大胜。虽然此时他已经意识道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

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士气,只有把手下兵勇的士气鼓舞起来,才有战胜的可能。

“杀!”孙尚阳陡然提气,大喝一声,手中纯钢枣槊一挥,他身后的三万将士跟在他的乌骓良驹之后,冲杀过来!

“杀!杀啊!”

“杀死他们!”

“狗贼该杀!”

孙尚阳自年前冬天回彭城掌管军权,半年多来这是第一次开战。

这半年的时间他严格调整军兵的作战情绪,严密部署作战方略,之前这些兵勇都是跟着孙尚阳的人,后来被粱凯带的打了多次败仗,一个个心里都窝着一口气,等着这一天一雪前耻呢。

所以一个个如下山饿狼一样,冲进了石剡的军队之中,厮杀一片。

铁甲哀鸣,惨叫声起。孙尚阳身侧的一名少将一马当先冲到敌军之中,奋力挥动银枪,挑、勾、斩、刺,乌泱泱的人群中血肉横飞,嘶吼连连。

三五里宽的山谷中,双目可及之处,尽是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红。黄沙漫天,遮天蔽日。尘昏白羽,铁锁山川。时空仿佛停滞,周围的一切真实的近乎残酷。

初时,只有孙尚阳身后带着的三万人冲上来,待开战之后,两侧各有两万人从丘陵上冲杀下来,加入了战斗之中。石剡三万人,自然不是孙尚阳七万人的对手。打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天光破晓,石剡高声喝道:“且战且退!”

石剡手下的兵勇果然不同凡响。按照常理,战场上一退便是兵溃千里。

然石剡这声‘且战且退’吩咐下去,众人却并不惊慌,而是分批梯次撤退,没用半个时辰,他们便退出了二十多里,虽然还不能完全摆脱孙尚阳的军队,但若是能够成功退入石赵境内的防护之中,损失也不会太惨重。

晨风习习,残花蔌蔌,骄阳凝血,铜华尘土。

石剡座下的那匹白马已经被染成了赭色,一身腥味。马蹄嘚嘚,铁甲铮铮,此心惨然。

看看身边铁骑损失近半,身后尚有数万追兵。石剡心中怒火中烧。

借着从枝杈里渗下的阳光,抬头观察。只见周围峭壁林立,两山逼窄。又值夏末秋初,树木丛杂,枝叶繁茂。皱紧眉,心中忐忑不安:此处地势陡峭,是埋伏偷袭的绝佳地点。

“娄风!”石剡挥手招过自己的贴身副将,“发响箭,让留守军中的两万精兵接应我们。”

“是,将军。”娄风探手往怀中以掏,拿出一枚黑乎乎的鸡蛋大小的东西装在身后黑乎乎的筒子里,然后摁下机关,只听嗖的一声,一枚响箭冲上云霄,啪的一声脆响,散发出一道浓浓的白烟。

孙尚阳身边的副将看见空中的响箭,皱眉道:“将军,那狗贼果然留了一手。现在已经招呼援兵了。”

“他留了一手,我们留了两手。放心追,不要杀的太过了,主要的战场我们要放在对方的土地上,明白?”孙尚阳邪气的一笑,晨曦中硬朗的五官闪着淡淡的清辉。

“是!”副将答应一声,传令下去,左翼军队先追,右翼跟上。而孙尚阳这一队中锋却在最后跟上去。

石剡的老巢设在居此地二十多里路之外的一道山梁之后。过了那道山梁便是淮水,淮水以北是赵地的大片耕田。这两三年来石赵实行休养生息政策,原本荒芜的田地已经被耕种开来,他们又占着淮水,颇有些无往不利的气势。

陈秀这边虽然也有万亩良田,但离得最近的水源也是淮水。淮水被截断,她为了引水耕田,破费了不少的心思。

石剡是老将,就算是全力攻击,也会留下一半的将士兵勇留守边境阵地,不会叫人从背后抄了底。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他留守老巢的两万精兵此时也陷入了厮杀之中。

陈秀带着自己的兵勇将近六万人,加上孙尚阳给她的两万,共计八万人突袭石赵边境,以压倒性的数量把石剡留下来镇守老巢的那四万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响箭发出去之后,石剡的心中稍微安稳了些,再回头看后面的追兵,似乎追的也不是那么急切。

莫非姓孙的又有想使诈?石剡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髭,抽马向前:“小子们跑快点!此地不易久留!”

一时尘土飞扬,马蹄声、脚步声在山谷里回荡。行至险处,两侧杂木荆棘、疏堵山路。此时已经是人困马乏。焦头烂额者相互扶行,中箭中枪者柱着刀矛。石剡身侧的副将娄风不知何时被刺破了脸,经过一路奔波,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凝成乌色,他嘴唇干裂,鬓发带尘,神色十分狼狈。倒是那一双星目还灼灼有光,带着几分冷厉之色。

“将军,怎么北面还没有动静?”娄风有些忐忑,响箭发出去有一会儿了,留守军中的副将石戡是将军的侄子,按理说他只要看见响箭便会带兵前来接应的。

“不知道。”石剡眉头紧皱,心里自然也有些慌张,但面上依然镇定,“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回营!”

“是。”娄风长臂一挥,“全军加速回营!”

众人纷纷抖起精神来,策马疾行。

后面,孙尚阳的军队则再次没入山林之中。只有孙尚阳带着的三万中锋将士紧紧相随,一直追着石剡剩下的不到两万人出了山谷。

山谷的出口处,陈秀身穿玄色战袍,身上全无铠甲,轻装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手中握着长鞭,身后铜墙铁壁般站着数万兵勇。

“将军!”娄风大吃一惊,急急地勒住了马缰。

“女人?”石剡皱眉,“晋人果然是无人上阵了不成,居然弄个女人上战场!”

娄风狼一样的眼睛缓缓地虚起来,在石剡耳边低声说道:“将军,这女人应该就是跟咱们作对,见首不见尾的那个陈夫人!”

“是吗?”石剡顿时来了兴致,“***,多次在一个女人身上吃亏,今日说什么也要找补回来!”

“将军,看她身后的兵勇足有五六万人。我们身后还有追兵,万万不可大意了。”

“哼!”石剡骨子里的戾气被激发出来,“老子杀的汉人何止上千!今日就算是败在这里,也要拿了这个女人的性命!”说着,他手中长刀一挥,厉声喝道:“娄风!你带一队人马用弓箭守住后面,把姓孙的给我拖住了!”

“是!”娄风转身,喝令伤残的兵勇抄起弓箭转身向后,两千人的箭阵堵住了孙尚阳的追兵。另外六千兵勇手持长矛,拭目以待。

让那些伤残兵勇做持弓箭挡住追兵,这个办法可谓残忍,但却又是十分理智的决定。

胡人和汉人本就水火不容,就算是被俘了也会尽数诛杀,不留活口。所以娄风选择让这些伤残士兵死的更有价值一些。此一举,便可见胡人骨子里嗜血的残忍本性。

而石剡则提刀催马,一直冲到两军阵前。他怒喝一声,指着陈秀道:“咄!兀那妇人,你不在家保孩子伺候男人,跑这里来送死么?!”

陈秀轻笑,如玉的容颜如山间百合映着晨光粲然绽放,她轻轻地咳嗽一声,侧脸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言,说道:“阿言,把我们给石将军的礼物送上。”

阿言答应一声,左手一抡,把一颗血粼粼的头颅丢到了石剡的马前,并高声喝道:“狗贼,看看这是谁的狗头!识趣的话,你还是速速下马受死,我家夫人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石剡胯下良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低头看时却见血淋淋一颗人头,那血渍下的五官是那么熟悉,不是他的侄子石戡是谁?

“贱妇!”石剡长刀一直,脑门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你竟敢杀我侄儿!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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