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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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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了。这应该是即景联句,只是奴婢也说不清楚这些句子是从何而来。”

陈秀点点头,拿起那块写满了蝇头小楷的绢帛对阿鸢说道:“你且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认真的看着阿鸢,说道:“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了。”

阿鸢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只得答应着起身送陈秀出了厢房。

陈秀拿着那片绢帛匆匆进了书房,进门后猛然立住,一动不动,只站在那里捂着嘴巴掉眼泪。

“阿绣?”王博见状忙起身过来,揽过陈秀的肩膀拿了帕子给她拭泪,“怎么哭了?”

陈秀把手里的绢帛递给王博,哽咽道:“你看看,你们看看,这联句,还有这笔迹……”

王博接过绢片来一看,顿时愣住:“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麟也站起身来从王博的手里拿过绢帛,一看之后立刻惊呼:“这不是阿媛的字嘛!这是谁写的,谁呀?”

陈秀吸了一口气,哑声道:“是阿鸢写的,这是那年在临州城桓四郎君府上,我们几个人的即景联句,一字不差。”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王麟呆呆的看着陈秀,宛若一个木头人。

陈秀看着面前两个不知所措的人,忽然间觉得上苍真是会捉弄人。不仅仅自己经历了一场噩梦又重新回到了从前,居然连阿媛也会有这样的事情。许是因为阿媛的身体被毒药破坏,才不得已换了一副身躯吧?

最叫人头疼的是,阿媛换了一副身躯,居然把两个人的记忆都抹杀了,只记得这么几句诗词,还有这跟随了十几年的字迹。想到这里,陈秀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紫翡翠手镯,无奈的笑了。

嗯,还有这只牵线的玉镯。

“九郎,十一郎。”收拾了思绪,陈秀缓缓地开口,“这也算是上天怜悯阿媛吧。”

“嗯……”王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事儿太过蹊跷,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他们会把这小姑子当妖孽处死。所以此事还是不要多说才是。”说到这里,王博猛然一惊,似是想起了什么,紧紧地盯着陈秀。

陈秀初时不解,但不过一瞬间便明白了那目光的意思。

她的字迹曾经和谢燕文如出一辙,再对上今日之事,王博可不是要多想么?

幸亏王麟不知此事,听了王博的话之后,他无奈的笑了:“上苍果然待我不薄。既然这样,这个阿鸢我是要定了。”

陈秀轻笑:“只要她愿意跟你走,我没有话说。”

王博看了看王麟,又看了看陈秀,只得把心底的事情暂时压下,“阿鸢身份不同,阿麟你要细细思量。最好能查到她如今的身份。纵然不记得,但她的容貌在,她的家人总该认得她。”

陈秀说道:“这好办,阿鸢两年来一直在这里住着,跟外边的人都没有联系。若她跟着十一郎离开陈家铺,一路向南,定然会经过她的家乡。看见家乡的物事,许是能想起些什么。最好的办法是让她在人前多露面,说不定能把她的父母引出来呢。”

王麟摇摇头,说道:“很是不必了。我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够了。”

王博看了陈秀一眼,没再多说。

陈秀便把手中的紫翡翠镯子交给王麟,低声说道:“她在厢房呢,你自己去跟她说?”

王麟接过玉镯,把写了字的绢帛折叠起来放入怀中,抬脚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王博和陈秀二人,烛光闪烁,陈秀慢慢地转过脸去背对着王博,心里暗暗地想着若是他再问起字迹之事,该如何跟他解释呢?

熟料王博并没有多问,只是走到她的跟前揽着她的肩,带着她往榻上坐下,低声劝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阿麟的事情,你就不必再操心了。”

陈秀点点头,正不知该说什么好呢,忽闻一阵婴孩的啼哭声,便忙站起身来,说道:“一天没见着皓儿了。我去瞧瞧他。”

王博伸手拉住她,轻笑道:“我们一起过去吧。”

皓儿一整天没见到娘亲,似是十分的想念。一被娘亲抱进怀里之后,便呼哧呼哧的往她的脖子里钻。

小嘴巴流着口水,弄得陈秀满脸都是,又痒的不行,便咯咯的笑着往后躲。

“小家伙,过来。”王博长臂一伸掐着儿子的咯吱窝临到自己的怀里,手指捏着胖嘟嘟的脸蛋儿低声笑道:“想爹爹了没有?”

小王皓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王博,小手不停的挥着,嘴巴吐着泡泡,依依呀呀的说着什么。

王博被逗得笑起来,又举着儿子高过头顶,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叮嘱道:“小东西,快点叫爹爹,知道吗?”

陈氏从后面进来,见了这父子二人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小郎君才六个多月呢,要叫爹爹,恐怕还得半年。”

陈秀心里因为王麟和阿媛的酸楚被儿子的笑声冲淡,看看天色不早,便吩咐明珰:“传饭吧。”

明珰答应着要转身出去,陈秀又叫住她,低声吩咐道:“单独备一桌饭菜给十一郎君送过去。”

“是。”明珰忙应声出去安排。

第二日,王博又随着陈秀出去,沿着陈家铺往东,策马疾驰,一口气跑出上百里,看着一个跟陈家铺极为相似的村子,王博才知道原来陈秀的手中并非一个陈家铺。

一直出了正月,到二月初二这日,王博和王麟才动身回建康。

陈秀把王博来时的马车装的满满的,各种皮草,精致米粟,各种活蹦乱跳的的野兽等,说是给王博带回去送人。

王麟自然带上了阿鸢,陈秀又送了她一匣子首饰和十几匹绸缎锦帛,并两个小婢女。

陈酆阿言阿信等人簇拥着陈秀,一直送出十几里路。王博心中万般不舍,但这一个月来的相处,他已经明了她的良苦用心。此时他只有回去继续筹谋,才能迎接他们的将来。

第114章 纷争

流萤残更共纷纷,一枝梧叶乱秋声。爱蝤鴵裻

但看故城无月夜,漫漫勾起几缕春。

又是夏末秋初时候,盛夏的闷热被北风徐徐吹散,天气渐凉。

建康城内,谢家府邸,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因为谢家三郎今日要迎娶萧家嫡三女阿娇进门,做谢燕文的平妻。谢家跟萧家联姻,成为建康城的又一桩美事,所以谢府上下皆笑容满面,喜气洋洋。

唯有一人一脸的愁容,躺在榻上称病不起。

姵香端着汤药悄声踩着朗润园悠长的回廊进了屋子里,对里面侍立的婢女摆摆手,众人悄声退下。

“夫人,该喝药了。”姵香跪坐在榻前,把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轻声说道,“夫人?御医说这药是不能停的。若停一次,前面的可就白喝了。”

贺敏蹙着眉头叹了口气,莹白的素手上带着一个紫金嵌祖母绿石的戒指,手指缓缓地在胸口拂过,喃喃的说道:“我这心里可真是堵得慌,总觉得一口气也喘不上来。”

姵香心疼的劝道:“夫人总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才好。凡事都要往开了想。”

“怎么想开?我不过进门两年,就算没能给三郎生儿育女,但好歹也是他的正室夫人。不过两年而已,家中美妾无数,个个儿都和他的心意,我克己守礼,孝敬公婆,善待下人,到头来落得这样的结局。以后这家里可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夫人别这样想,那萧氏阿娇再怎么样,进了门也要叫夫人一声姐姐。夫人是正室夫人,就算是平妻,分位也在夫人之下不是?只要夫人想开些,养好了身子,能为郎君诞下孩儿,一切便会云开雾散的。”姵香扶着贺敏坐起来,又端过汤药来喂她,“老夫人不过是因为子嗣的缘故,才跟萧家结亲呢。”

贺敏喝了两口药之后,抬手推开姵香递过来的汤池,无奈的说道:“花虽这样说,可是萧家的势力实非我们贺家能比。那阿娇进了门便要与我平起平坐,若能够为三郎诞下孩儿,在老夫人的眼里,她就在我之上了。”说到这里,她深深一叹,“这日子真真堵心,我想咱们还是回家去住些日子,这里就凭着她们折腾去罢了。”

姵香忙劝:“夫人万万不可这样。这个时候咱们若是回家去,老夫人心里必然不痛快。再说,夫人是八抬大轿进的谢家门,凭什么就这样回娘家去呢?等咱们二夫人进了门,还得给夫人敬茶呢,这尊卑分位可不能马虎呢。”

贺敏苦笑道:“你说的倒是有道理。”

“夫人,这种时候,您必须得挺得住。这先笑的不算笑,笑到最后的才是这个呢。”姵香说着,竖起了大拇指,朝着贺敏轻声笑。

贺敏果然笑了,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接过姵香手里的药碗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咕咚咕咚把那些苦药汁子喝了下去。

谢燕文的私邸修建在建康城南,引一泓清泉入院,在后院逐渐开阔成一片水池,池内湖石嶙峋,荷花点点,莲蓬俏丽,红菱生香。

身处靡费奢华之中的谢燕文全然不顾明天的婚礼如何,只邀着家族里的几位兄弟一起,各自半靠在榻上,一边品酒一边欣赏着美姬的歌舞。

正对着一湖叠翠红鲤,风凉似玉,美人歌喉如珠,正是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听仆从进来回禀说谢家五郎王基来了,谢燕文不由眉头轻挑,嘴角微蕴笑意:“他倒是位贵客,快快请进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觥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唱到梦字,声音已经极低,如梦似幻,舞姿极柔,便如随风之柳,在漫天花雨间低迥而下,随着余音袅袅,旋得定了,臂间轻缕缓纱如云,纷扬铺展开去,终于铺成一朵极艳的花朵,盛放在大红地衣上。

那舞姬盈盈一张秀脸,便如花中之蕊,衬得一双明眸善睐,目光流转,顾盼之间,好几人已经喝起彩来。

王基随着家仆穿过长长的曲廊走到近前来,只见到这般丝竹歌吹,脂香粉艳,谢燕文兴致勃勃携了他的手:“你难得来一趟,来来,来听听锦归的新曲,‘锦归之歌,紫府之舞,碧珊之箫,吟绯之琴。’并称‘京都四绝’,今日我这里中已有双绝,绝不能错过。去叫他们把我埋在梨树底下的那坛子好水刨出来,给五郎泡一杯云山雪芽来。”

“多谢三兄。”王基身为谢燕文的妹夫倒是不怎么客气,一撩袍角坐在了谢燕文一侧的榻几上。

谢燕文的酒量极好,一坛子钧州陈酿,喝去了十之五六,依旧看不出半分醉意来。酒宴对着一池碧荷,虽然已是夏末,但依然郁郁青青。

凉风徐徐,醺然欲醉。谢燕文和王基谈些风月之事,议论谁家王公调教的歌伎,谁家的丝弦班子,王基心里有事,听他漫无边际的讲着,不过偶然搭话。

谢燕文打量了王基两眼,忽然道:“五郎,是不是跟阿瑛不够好,不解你这风流二郎的心意?”

王基正巧一杯酒入喉,闻言差些被呛住,连声大咳,半晌才缓过气来。

谢燕文大笑道:“你倒是个正经人,一听到这个就立时乱了方寸。”

“三兄说笑了。”王基望着一湖层叠如卷的碧荷,时值黄昏,半天绮霞如泼,映在碧水绿荷之上,便如飞金点翠,动人心神。他淡然道:“阿瑛与我情投意合,正是我心中的解语花。”

谢燕文点头道:“阿瑛的性子我知道,温和是有的,也不算任性,就是待人冷淡些,比较刻板。什么解语花,在我面前你还打什么马虎眼。”

一说就说到心里的隐痛上去,王基的脸色不禁有几分郁郁,谢燕文忽然兴致勃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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