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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艳殇(双性生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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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起青莲的事就会伤心,我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做做听众了。”他无奈的感慨,青莲应该还活着,但活着了无音讯却比死了更令人悲哀!

去桌边泡茶的福来禁不住叹息:“我原以为吴老板会因为藤田振作起来,但好像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夫人。”他不由得联想起叶岚来,那个女人本可以得到幸福,甚至是钺之的所有关爱,但却走得如此突然,这也给钺之烙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伤痕,所以,他想尽一切可能给这个男人补偿,让对方忘掉悲伤,完全走出阴霾。

沈少校洗干净脸,就坐下来泡脚,福来把茶杯送到他手中后,他就柔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佟上尉摇头:“没有,你怎么疑神疑鬼的。”他果然不擅长撒谎,但这事越晚让对方知道越好。

见情人坐下来喝茶,并且予以否认,沈钺之也没再为难他,眼下他最着急的还是如何让福来快点儿怀孕,于是就说:“你快些洗漱吧,我明天要去军营,早些做完就能早休息。”

福来放下茶杯,傻呆呆的望着他:“昨天才做过明天吧,我已经很累了。”马不停蹄赶来北平,当晚就被搞两次,第二天还出去喝酒,他就算是铁打的也会熬不住的。

“今天就一次,我会快点儿结束的。”他擦干净脚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里屋。

福来本想给他倒洗脚水,却听到沈钺之说道:“放在外屋,老妈子会收拾的,你别管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洗脚水去院子里倒掉了。

果然,四十来岁的老妈子看到他亲自倒水就立马从东屋跑出来,迎过来慌忙说:“佟先生,您别做这个,我来就好,我给你打热水洗漱去,要是沈少校看到会骂我的。”她说完就接过铝盆,赶忙进了厨房。

佟福来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真是好心帮了倒忙,于是马上返回北房,不一会儿老妈子就把热水端了进来,还为他准备了一条崭新的白色毛巾。

“您有事就喊我,我先回去歇着了。”她说完转身离开,关好了门,沈少校叮嘱过晚上不要打扰他们,就算是警卫员也不能乱闯。

佟上尉洗了脸后,把皮鞋脱掉刚把脚泡在盆里,沈钺之就躺在床上不耐烦的开始催促了:“福来,快点儿,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沈某今天喝得略多,头晕眼花很想早睡觉,但他不能就这么歇着,得抓紧一切机会播种。

“哦,我马上就进来。”福来往脚上搓了些香皂,洗干净后便利索的擦干,穿着拖鞋进了里屋。他站在床头脱了外套和西裤,一板一眼的叠整齐放在对面的椅子上,但看到钺之乱丢在桌上的衣裤之时,就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军人作风,明显还是个纨绔子弟,真不知道东北军平时是怎么训练将士的。

他只得把此人的衣服也一并叠好,才爬上床,原本他是要睡在外面的,可沈钺之却偏偏让他进里面睡,而后还笑呵呵搂着情人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睡着了,让我闻闻真香,你怎么总是这么香?”

福来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哪里香了,你鼻子有问题。”在军校里的时候瑞祥也说过,他身上有香味,可他自己怎么闻不见呢?

“你闻不到而已,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特别浓,你的香味和女人不一样,我也形容不好。”这大概就是“阴阳人”的不同之处,幸运的是他发现了福来,而不是别人,他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福来翻过身,低声问:“你还惦记嫂子么?”

沈少校抱住他的肩:“有时会想起她,虽然觉得很对不住她,可人都没了,想这些也没用处了,若来世还能碰到叶岚我一定会她好好报答她的,不过我们不会再做夫妻了。”

他转过脸望着钺之又问:“按道理说来世你应该还娶她的,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了,我来世不会和女人结婚,我会等着你,我们好好的过一辈子。”沈钺之认为他不能再因为孝顺爹娘而做“得不偿失”的事了,要是有来世他便不结婚,哪怕和福来没有“名分”的过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这辈子都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睡吧。”福来说着就合好了被子,但某人却贴了过来,使劲的用已然觉醒的部位摩擦自己的大腿,他咬着嘴唇轻哼着,知道抵抗无用,只得任由这家伙摆弄了。

89心烦意乱只为相守

深夜;回到地安门家中的藤田和吴老板上演了一出拉锯战。

默默无语的日本男人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书;任璧凌肆意咆哮,但越是如此;人家就越想发火。

美人虽然怒火中烧;但在日本人看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儿,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要以为你不吭声,我就能放过你;你哑巴了?”他拧着眉,指着修二的鼻子骂道。

藤田放下川端康成的《伊豆舞女》;用很温婉的语气答道:“别生气了;对你身体不好;坐下来喝杯口茶,降降火。”说完便起身为情人倒好绿茶,示意让对方坐下。

吴璧凌还在气头上,他咬牙切齿的问:“你为什么不和钺之敬酒,难道就因为我以前和他睡过,你便津津计较了?”席间除了福来,这家伙根本就不和别人讲话,目中无人,自以为是。

“他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他,彼此不理会最好,如果真的开口恐怕会打起来。”藤田修二倒不是特别在意璧凌和沈某的过往,因为那不过是“露水姻缘”就和自己从前睡“□”一样,更何况沈钺之爱的人是佟先生,所以更没必要吃这种飞醋了。

吴老板听到他这么说,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是为的哪一桩啊?”

“你两的关系我当然清楚,我不是因为你们好过才讨厌他,他对日本人有成见。”打他第一次看到沈钺之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他却不是头一次遇到,无论是在北平,天津还是奉天他都遇到过类似的偏见和不明原由的敌视。

吴璧凌这才想起从前沈某对自己讲过的话,他坐到此人身边,拿起茶杯问道:“你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事?”

“经常算不上,偶尔会有,不过这也在情理之内。”藤田微微一笑,说他完全不在意是假的,但太在意又怎么能在中国继续做生意呢?索性就脸皮厚点儿得了。

璧凌低头喝茶,然后又抬头问道:“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讲过。”

“和你讲这些只会让你跟着我烦恼,别发火了,我知道你最近累,早些洗漱休息吧?”戏园子因为饱受近两年的战乱之扰生意越发的冷淡了,璧凌对此很担忧,毕竟身为老板要负担班子里近二十个老少爷们的吃喝住行啊。

他摆手:“还早,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你觉得上海怎么样,我听张老板说那边的有钱人多,有几个戏班子在那儿混得还不错,所以我就有这个想法了……如今班子越来越多,竞争激烈,新人辈出,我做起来很是吃力。”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儿,可这件事他还没和任何人讲过。

“拿做生意来说,上海是个好地方,至于唱戏我就不甚了解了,你应该先去上海唱几天试试,如果反响好再做打算比较好。”藤田是个生意人,很会算计,搭班子唱戏本身也是一种生意,当然要先看好市场再做取舍。

吴老板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不过也要局势稳定之后,三天两头的打仗谁会去听戏,逃命还来不及呢。”蒋介石和阎锡山,冯玉祥的战争刚结束,北平又归了张学良,现在上面的人屁股还没坐稳呢,所以不能急于一时。

“安心吧,近期应该打不起来了,已经没人有实力和南京对着干了。”藤田说道,这两年中国的军阀都在忙着抢地盘,都打得头破血流之后便没了短时间内再战的实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蒋介石称雄天下,深得美国,德国人的青睐和扶持,但日本关东军却很不喜欢这个人。

他托着下巴叹道:“但愿如此,老百姓最不乐意打仗了。”对于去上海巡演的事他还得和班子里的人仔细商量,才能到上海去联系戏园子,最麻烦的就是到了新的地方必须拜码头,和当地的混混大哥搞好关系,否则可甭想踏踏实实赚这个钱。

星期一傍晚,佟福来兑现了承诺去戏院为小慧捧场去了。

今天演的是《玉堂春》,也是小慧最拿手的一出戏之一,或许是因为少女时期曾落入红尘的特殊经历,让她演起苦情戏驾轻就熟,总能把一个个被命运折磨的悲情女性演绎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福来坐在楼上的雅间内,品上好的花茶,看着戏台上身着红衣,头上佩蓝巾的“苏三”悲戚委婉的唱道:“喂呀……我夫君死阴曹冤沉海底,又遇着糊涂官无从说起。竹板儿打得我魂飞天霁,三魂渺七魂荡跌跪丹墀。”唱腔比起从前更加悠长,明亮,台风也越发稳重,看来是得了不少吴璧凌的真传。

洪洞县县官厉声呵斥差役:“无招,拿皮鞭重打。”

差役应道:“皮鞭打断二十余根。”

县官又问:“问她有招无招。”

“人命关天,岂能胡招。”苏三跪在堂下说道。

这一幕看得戏迷们心中憋闷,暗暗咒骂皮氏的狠辣和县官的贪婪,同时又怜惜苏三悲惨的遭遇和波折的命运,但好在这出戏最后是大团圆的美满结局,让好人有了好报,然而现实却往往差强人意,所以百姓们才乐意上戏园子里看戏,借以逃避冰冷的现实!

《玉堂春》唱完之后,福来照样来到后台找小慧聊天,班子里的老人都和他打招呼,都没把他当外人,随后就各自忙碌去了。

他坐在小慧身边赞道:“妹子,你的唱腔更美了。”虽然他算不上戏迷,但也是很爱听京剧的,以前是没钱,现在却是没闲工夫了。

她卸了脸上的妆容,笑笑:“这都是吴老板教的好,他和沈大哥各有所长,沈大哥擅长刀马旦唱念做打俱佳,而吴老板的唱腔圆润,姿态身形更娇美,让我受益匪浅。”起初她拜沈钺之为师,跟着对方学了七年的戏,随后又同吴璧凌学习,掌握了截然不同的唱腔又学了很多新戏,二人各具特色,她想兼收并蓄,日后都能为自己所用,她在京戏上的野心很大,目标也很明确,她要做梨园行的第一女旦。

“加油,你能唱得比他们更好,你一定行的。”他仿佛看到了佩云的影子,成功的女性们自信的神情让他为之动容,但正是因为她们太过专注于事业,所以总是错过美好姻缘,到现在佩云和小慧还都待字闺中呢。

小慧垂下眼皮,小声说:“比起唱戏,我倒是最想找个好男人嫁了。”

福来眨眨眼,温和的一笑:“你一定能找到好人家的。”

“少安慰我。”她扭过脸,哀怨的盯着福来俊秀的面庞,内心却激流暗涌,无法平静,这几年到是有男人追求过她,但她深知自己的条件,没敢轻易答应,而且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佟大哥,一直珍藏着此人送的玉石小兔子,思念对方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独自玩赏。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他真是搞不懂姑娘家的想法。

小慧咬咬嘴唇,索性抓着他的手腕把福来带到了隔壁的茶房想单独和他谈话。

茶房里没有闲杂人等,只有一个很大的炉子,上面烧着一壶热水,房里暖烘烘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儿热了。

“我今天就和你说明白……我知道你和沈大哥的事,也听说你和别的女人生了个儿子,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喜欢你,你要不要我给个痛快话!”虽然她多半还会被委婉拒绝,但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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