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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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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启友此礼,你的留言三条都给吞了,泪啊。

pangyu :你的小心被抚平了吗?

下一章,槿蕊的女儿朵朵粉墨登场。

☆、79第 79 章 番外(一)

逸君和槿蕊的新婚之夜;没想槿蕊来了葵水,圆不得房,所以他们合衣而卧,只是逸君发现槿蕊身上有所不对,故有以下此对话:

“你的护身符呢?”口气不悦;有丝危险。

“那个……那个……送人了。”

“送谁了?”

“那个……那个……是迟修泽。”

“你可从未送过我姑娘家贴身的物件;何故把这贵重的东西送与不相干之人!”又多了些许酸气。

槿蕊想了想;道:“因为我的人都是二哥的;所以身外物就不用了。”

“按我们家乡的风俗;女方的陪嫁妆奁必须有两双鞋子;由妻子亲手缝制,鞋子牵郎脚,穿上妻子做的鞋子;不论他走得多远,走得多久,都会走回来的,你得补给我,就明日开始做吧。”

走多远?走多久?槿蕊不以为然,想都没想,话就出了口:“如今你哪都不去,不过在附近的山头转转,离不了五里地,用得着吗?!”话音刚落,只见某人的眼睛不悦地眯起来,噌噌他的胸膛,口气一转,好生好气地讨商量:“鞋垫子成不?”

做鞋子是顶顶的累活苦活,针、线都是粗粗的,鞋面、鞋底又厚又硬,当年逸君从军时,槿蕊曾试就过手,但是很快就放弃了,扎透一针都要使上吃奶的劲,纯粹的力气活,相对鞋垫就两片,省时省力省工。

“不成。”口吻强硬,没得商量。

“我的手艺真是很差,肯定丑死了,我的绣花鞋还是娘做得呢。”再噌噌他的胸膛,装可怜。

“你只管做便是,穿在我脚上,我不嫌难看,好歹做一双,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衣裤鞋袜都是嫂子做的,我连一双鞋都没有。”口气攸的一变,是伤心外加幽怨。

“那……好吧。”咬咬牙关,如壮士断腕,艰难应承下来。

“一针一线都不能假他人之手。”

“……那你慢慢等吧。”

于是乎,从成亲的第二日起,槿蕊便开始剪纸样,但是速度比蜗牛还慢,成亲的第二年终于把鞋底子整出来,怀上朵朵七个月,方将将把鞋面缝合,样子总算是过得去眼,先前做了好几只,她拿在手中,左望望,右瞅瞅,内看看,外瞧瞧,虽是万分不舍,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丢进了灶堂烧了火,真真是惨不能睹,针脚歪歪扭扭,想着这鞋子虽穿在逸君的脚,可丑得如此扎眼,与人与衣都不相配,邻里都会问是谁的手工,自己也丢人,槿蕊甚是爱惜面子,所以不断的重做,逸君倒是不在乎等待,看着槿蕊挺着大肚子,为他纳鞋子总是笑眯眯,一脸的幸福,每每她坐在屋檐下,飞针走线的低头忙活,云娘、胖奶娘总是目含泪花、千分感慨、万分的欣慰说上一句,老天开眼,菩萨保佑,槿蕊终于变成贤妻良母了,喻梅勤可以瞑目了,只是她们看不见槿蕊盯着鞋子忿恨的眼神,紧蹙的柳眉,还有口里喃喃的抱怨。

可是当她把做好的鞋子送给逸君时,见他那激动、幸福的表情,心里丁点抱怨都溜走了,心想着,等休息够了,再把另外一双补给他。

离开金京后,逸君隐姓埋名,辗转从青州把家安在南边鱼米之乡,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镇扎根落户,这里气候宜人,民风淳朴,适合云娘、胖奶娘颐养天年,而且人烟较少,远离尘嚣,也便于藏身,除去每隔半月进城采买日常所需稍有不便,其余诸事顺心顺意。

由于家中孩子众多,家务琐碎,槿蕊便雇请邻家的两位老婶子帮佣,专司打扫洗衣做饭,两家就隔十几步,她们不用长呆喻家,到点过来把活计做好即可归家,这样,虽是归隐山林,但是槿蕊的小日子过得甚是惬意,云娘和胖奶娘素里就是念经理佛,或是理理花草,再给孙子孙女们做衣裳鞋袜,槿蕊和海棠就专门操心孩子起居饮食,槿淳成了走方的大夫,为人治病。

逸君相对忙碌些,除了管都孩子的课业,白间或陪槿淳进山采药,研究药理,搓药丸子,金创药的方子和成药早就给孙子亮送去,现在又捣腾起跌打损伤的药膏,闲暇偶尔拿起弓箭,钻进深山老林,打几只山珍野味给家人开开荤,或是带着孩子们进城赶庙会,晚饭后便提笔著书,写他的兵书练兵大计。

春暖花开的暮春三月,海棠生产的日子渐近,槿莲便早早过来帮手,因为云娘前头去信告之许多时没见侄孙子们,甚为思念,槿莲便把四个儿子……大毛二毛三毛四毛同道带来。

这是海棠第三胎,之前共育有一女二子,长女瑞晴,第二胎生下双生子,都是乖巧听好的孩子,槿蕊育有一女,生下桃花朵朵开的二月,故逸君给她取了小名叫朵朵,朵朵是槿蕊的头胎,为了求子求女,槿蕊喝了不计其数的汤药,身上扎出无数的洞眼,总算苍天不负苦心人,成亲后第二年就顺利生下女儿。

朵朵不但脸蛋瓜子像槿蕊,贪玩的性子更像,爱逞口舌之辩,尤其是两片嘴皮子,哄起人像在蜜罐子里泡过,谁见谁爱,家里人都把她当成宝贝宠,哥哥姐姐也都让着她,被娇养成了孩子王、公主气,平素对哥哥姐姐们吆三喝四,爱摆威风,这下又多四个老实巴交跟屁虫,越发了不得,领着他们到处转悠,除了自己家,就连附近的农户常遭他们祸害,孩子们都出去玩了,家里难得清静些,云娘和胖奶娘歇午盹,而槿莲、槿蕊、海棠一边做女工,一边正闲话家谈,没想又有上门来告状的。

“听说两位夫人都是活菩萨,时常舍米舍银救济穷苦,咱老汉家可就靠这十几株苹果贴补家用,你们看看,好好的苹果,红溜溜的,一个就只咬一小角,太糟蹋东西。”佃农心疼的差点没背过气,除了八个惹事的孩子被他逮回来,他们衣裳被勾丝的勾丝,扯破的扯破,沾泥的沾泥,全成了脏兮兮的泥猴,除了朵朵,其它全都耷拉着脑袋,同时还抬来一筐破苹果,全部是屁股处被咬了。

不用说,肯定是朵朵挑的头,槿蕊发威:“不是告诉你不许乱摘、乱拿、乱动别人家的东西!才好几天,老毛病又犯了?”

“我们没摘啊。”朵朵晃晃小脑袋,她的个头最娇小,但是气势最强,昂头挺胸像骄傲的孔雀,丝毫不知错,盼着黑白分明的无辜眼珠子,声音虽然奶声绵软,却是振振有词,“我们只是对着苹果咬了两口,手指都没有碰到苹果,对不对?”望向其余七颗脑袋。

其余七颗脑袋点头如小鸡啄米。

佃农一听,两眼圆瞪,早听说喻家的小孙女长得是雪白粉嫩,骨子里却是皮猴,今天算是亲自领教了。

“光骂朵朵,她最小,上面还有瑞晴、瑞霖们。”海棠护住朵朵。槿莲也附和,“是啊。大毛你当哥哥的,怎么不知劝说。”

瑞晴他们一听,脸都苦了,自知有错,皆不敢辨言,原来吃过午饭,跑过邻乡去玩,无意碰见矮株灌木苹果林,收摘在即,树枝上挂满拳头大小的苹果,红通通的,个个像灯笼,煞是好看惹眼,红润的朵朵嘴痒难奈,她命大毛等把篱笆栅栏扒出狗洞大小,一个接一个钻进去,还让大毛给她当大马骑,跨坐在他的肩膀上,对起最大最圆最艳的苹果直接下了一口,味道果真是甘美清甜,怕自己受罚,便对他们连哄带骗,加之威逼利诱,让他们全部就范,如果被抓包,罚站或是罚写字也有个伴。

“嫂子,姐,你们别老护着她,谁不知道她是孩子王,瑞晴他们可是都听她的。”一把拎过朵朵,令她站在中央,“你说,是不是你逼哥哥姐姐们?”

朵朵倒是敢做敢当的性子,像逸君,点点头,承认了。

记得刚怀上朵朵时,槿蕊兴奋的一天一夜不能合眼,不停与逸君计划着要生多少孩子,几个女儿,几个儿子,连名字都想好了,但自朵朵出生、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后,槿蕊计划的孩子渐渐减少,最后只余两个,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首先,奶孩子、带孩子好累好烦,槿蕊承认自己不是好母亲,在这里有钱雇不到奶妈子,云娘和胖奶娘年龄大了,都不能再带孩子,白天还好,有海棠帮手,夜晚就不好再麻烦她,苦死累死了,她和逸君被折磨的够呛,朵朵不像瑞晴,特别娇贵,想是她先头药汁喝多了,影响了孩子的体质,体弱常生病,而且夜间经常哭,哭得利害就吐奶,看她小小的脸哭得红通通,好心疼,不但吵得一家人夜晚都睡不好,都是逸君整夜整夜抱着她,哄着她,直到了两岁以后才渐次好起来;其二,逸君太宠女儿,朵朵说什么都依她,都是乐呵呵的点头说好,槿蕊想教育女儿时,逸君、云娘、胖奶娘、海棠、槿淳一个个都挡在前面,她这个做母亲的深感无力,有一次她性子起来了,狠狠抽了两下朵朵的屁股,云娘眼泪汪汪了整个下午。

“好好苹果,怎么就只咬一口?要爱惜粮食,又忘了?怎么不长记性?”看着那苹果,再看看老佃农的霜打的黄瓜脸,槿蕊心里又是一阵光火。

“苹果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圆,有的长,有的红透了,有的带点青色的,朵朵不知是不是同个味道,所以就都尝了一下,娘,原来长得不一样,味道却是一样的甜。朵朵是想爱惜哦,只是奶奶说了,东西宁可放在锅里坏掉,也不能硬塞到肚皮里撑,要不,会生病的。”说着,摸摸圆滚滚的肚子,笑眯眯报告:“朵朵只咬了十二口就饱了,饱了,就没再咬了。”

她倒是算得清楚,槿蕊头胀,抚额无语,朵朵在乡间放养长大,性子野,常常有些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想当然的念头,时不时就来人上门告状,最初她也是本着言教的教育之法,慈祥和蔼地向朵朵讲道理,朵朵是虚心接受,答的很好听,但是转头就忘了,时间长了,槿蕊觉得棒教是非常必要的,家人都宠溺朵朵,那她就要当严母,扮黑脸了,要不长大就没有管了,转身拿起架上的竹支条,准备要抽朵朵的屁股,这时,恰好逸君和槿淳从山上采药回来了,朵朵看着救星来了,连忙跑进逸君的怀里,双手紧紧捂着小屁股,眨巴盈光光的眼珠,委屈兮兮道:“爹、伯舅,娘又要打我。”

云娘告诉朵朵,她娘和她爹是亲上做亲,槿淳既是伯伯,又是舅舅,海棠既是伯母又是舅妈,朵朵就管槿淳叫伯舅,叫海棠伯舅妈。

逸君抱起朵朵,问她:“莫不是你又做坏事了?”

“爹。”瑞晴也抱着槿淳的大腿撒娇。

“怎么了?怎么都衣服破了?要是摔了跤?摔疼了没?”槿淳也一把抱着瑞晴,看着孩子们的脏脸,看到槿蕊拿着竹条子,拧起眉,“小妹,你怎么又拿那东西?”

“她该打,看看她惹的事。”槿蕊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连同那筐破苹果给他们瞧,“不但如何,还撺唆逼着瑞晴他们也干坏事。”

“朵朵是有错,也怪我没教她,没说不能咬,今晚晚饭罚她不许吃肉。”逸君抱起朵朵,先向槿蕊讨情,然后肃穆正经教训道:“朵朵,以后别家的东西只许看,不能动手动嘴动脚,要是喜欢,告诉爹,爹给你买去。你娘没说错你,快,给你娘说知错了,再给爷爷赔个不是,稼种辛苦,日晒雨淋,不能糟蹋东西。”

何为嫁种辛苦?朵朵不解,不过看看槿蕊的黑脸,手中的竹条子,吃过它的痛,想起爹常说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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