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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碧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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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初次成功打猎的激动里拔不出来。

“单单射技高还不够,心理素质更为重要。”槿蕊受到感染,也提了兴致,一面喂他,一面与他分享现代的军事作战,见他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心理素质就是要沉的住气,二哥,你知道吗,有种特殊的弓箭手叫狙击手,是神箭手中的神箭手,箭无虚发,不单单射技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为了伏击特定的目标,可以猫在暗处三天三夜,像石头般风吹不动,当目标出现果断出手,箭出则人立时毕命,很威风吧。”

上官逸君不屑地嗤鼻道:“威风?!这叫放冷箭,不是英雄所为,大丈夫羞于为之,我也不曾听过什么狙击手,听起来倒有点像山里的猎户套牲口的法子。”

“用在适当的位置就是英雄,比例战场,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两军对擂,如果有这样一支奇兵,专事深入敌后猎杀敌军的高级将领,杀到对方无将可用无将可派,无人指挥战场,造成人心恐慌,纵然敌方有千军万马,也如散沙不足为惧,你说,这样我们胜算的机率是不是就高了很多。”

渐渐的,上官逸君嘴边的笑容消失了,直勾勾的望着她,槿蕊古灵精怪,时不时有出人意料的歪点子,这却不像是姑娘家应该知道的事,剑眉一竖愕然道:“蕊儿如何知道用兵之道?”

“二哥不应该惊讶。”槿蕊又喂了勺热汤,美眸又荡漾着起一贯的狡黠俏皮,“二哥常读兵书,近朱者赤近墨者墨,蕊儿是受了二哥的影响,触类旁通。”

上官逸君哪会相信她的说辞,倒也不深追,笑着咽下汤水,槿蕊天真烂漫,嘴却严实的可恨,除非她愿意,否则不想说的事情半句口风都不会透露。

喂完两大碗米饭,槿蕊提醒上官逸君别沾水后就准备睡觉去。

“蕊儿。”上官逸君的叫声停住她的脚步,清澈的眸子荡漾着强烈的求知光芒,“以后将你的触类旁通多与二哥说说。”

槿蕊转过身,轻皱鼻翼,浅浅盈笑:“知道了。”

娇美可爱的表情,上官逸君望着她消失在门廊处的背影,久久没能拔回眼。

☆、第 6 章 豆蔻女儿初绽妍(3)

上官逸君年轻力壮,加之槿淳天天更换草药,伤口恢复的很快,不消半个月的工夫又开始挥枪弄棒,未想他好了,又轮到槿蕊见红。

庆元的姑娘满十岁就要打耳朵洞,在古代打耳洞是受刑,用绣花针生生的刺穿耳垂,一针针戳出洞眼,槿蕊受不了皮肉之苦,找尽各种理由三推四挡,指望槿淳能调配出类似现代的针剂麻醉药,还没等麻醉药研验成功,云娘却再也等不急了,趁着早间日头好,搬凳到院中,边晒着太阳边由胖奶娘亲自操刀,她手粗力气足,槿蕊的耳朵犹如用钝刀慢锉,火辣辣的钻心疼,痛的湿透了褥衣,隔着老远都听见她的哭声,这是她到庆元受过最大的罪,上官逸君和槿淳被她的惨叫搅得肉颤心惊,扔下书本过来瞧瞧,全被云娘挡了回去。

胖奶娘也不容易,大气也不敢喘,满脸憋得通红,扎一下,槿蕊叫一声,她被尖叫弄的一惊一咋,手心不稳,一下错扎到槿蕊的耳骨上。

“啊!”槿蕊哭成泪人,泪珠像挂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两只手紧紧的护住耳垂,死活不让人再碰,“娘,别扎了,疼,真疼!”

女儿哭皱的小脸让云娘心疼,揽她入怀,用帕子抹掉泪水,软语安慰道:“蕊儿乖,忍忍就过去了,娘八岁就穿了,女儿家都是这么过来的,银铛坠子老早就备好了,蕊儿戴上就更美了。”

槿蕊呶嘴鼓着腮,吸吸鼻子哽咽哼道:“我才不稀罕漂亮。”

胖奶娘手心全是汗,伸手直接在后背擦了擦,重新拿起针,口吻严肃道:“小姐,女人不扎耳洞是不成的,现在受不了痛,下辈子是要投猪胎的。”

槿蕊见状,眼泪流的更凶了,奶娘你也太不讲卫生了,我可不想发脓啊,吸着红鼻子哀求:“那就扎一只耳朵,好不好,娘。”

“瞎说,哪有只扎一边的道理,你越磨时间越受皮肉之苦,咬咬牙就过去了。等会让奶娘抹点香灰,两天就不痛了。”云娘拉下她的手,曼声曼气道:“娘给你唱支小曲,唱完了,就好了。”

云娘浅吟低唱,噪音柔润优美,像是午夜的催眠曲,但是对减轻疼痛帮助不大,槿蕊好容易捱过,不用看也知道两个耳垂又红又肿,钉好后,又塞进两粒米撑洞总算完事,但她哪敢再往上面抹香灰,坚持叫来槿淳帮她涂消炎药。

槿蕊从来都是笑容满面,上官逸君还是头回见她哭成如此,只觉心被无形的手紧紧的揪住。

看着槿蕊未干的泪痕,槿淳紧拧两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边低头擦药,一边喃喃自责道:“小妹,哥没用,如果能调出你说的麻药剂,今日就不用受这份罪。”

“哥,别说这些了,多涂些,最好让米吸饱药汁,好的快。”

槿淳治疗外伤是把好手,耳朵已不似刚才**疼痛,冰冰凉凉的舒服很多。

云娘瞅了瞅槿蕊的耳垂,微微笑道:“看来槿淳的草药比香灰好,不到两刻钟的工夫,红肿就消了些。”

槿蕊伺机插话道:“娘,哥喜欢医术,让哥正经拜师傅学医吧,要不太埋没哥的天份。”如果连云娘这关都过不了,更别提喻梅勤了,若能成功说服她,再由她吹耳旁风,事情就容易办了。

上官逸君见状,忙出言帮腔道:“是啊,爹娘都会老,以后有个头痛脑热就有哥照应,家有郎中是宝。”

云娘伸指按上槿蕊的嘴唇,难见的肃声道:“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可不敢在爹面前提,他一直希望你们哥俩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为朝庭出力。”

槿蕊向槿淳递递眼色,鼓励道:“哥,把你的想法告诉娘。”

槿淳稍稍踟蹰后,徐徐道:“娘,小妹五岁那年罹患怪症,家里银子不够,请不来好郎中,最后拖到药石无医,儿子除了看着娘天天抹眼泪,什么也做不了,那时便下定决心,苦心研究医典保家人安康,也能为普通百姓排忧解难。”

槿蕊猛地心里一震,她以为当大夫仅是槿淳的兴趣爱好,没有想到起因竟是她。

“爹娘知道你孝顺。”云娘的脸色立刻软下来,盯着槿淳的眼睛,柔声道:“娘懂你的心思,可这是你推不掉的责任,士途是你必走之路。”

槿淳垂首低叹:“庶族子弟,想要有一番作为何其艰难。”

云娘不好再多说什么,上完药,便打发他们回屋,“行了,现在蕊儿没事了,你们瞧也瞧过了,都读书去。”不忘殷殷嘱念道: “下届恩科也就剩两年多,时间说过就过,你们全给我好好用功,别叫你爹失望。”

上官逸君朝槿蕊微笑颌首后,遂起身同槿淳出去。

顿时槿淳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比平素高大了许多,槿蕊有感而发:“娘,爹常说哥不如二哥甚远,其实他们优点不同,哥像娘一样,有副软心肠,哥也是聪明之人,认清情势,知道发挥自己的长处。”

云娘笑道:“你爹他是爱之深、责之切,是想激他奋发上进。”

槿蕊搂着云娘的腰,娇声娇语求道:“娘,你就帮帮哥吧?”

云娘摇摇头,“你要是真为你哥好,就劝他断了这个念想,你爹是青桥镇唯一的进士,从南端千里迢迢进京做官,虽然是小官品,但传到老家却是了不得的大事,你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是镇上顶顶有面子的人,你想你爹会让你哥弃笔学医吗。”

槿蕊撇撇嘴不再开口,事缓则圆,以后慢慢来吧。

接下来,上官逸君打猎上了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通喻梅勤,隔三岔五就往老林子里跑,不但经常带回野物,还随手采来许多珍贵的草药给槿淳。

这日下晌,槿蕊正在房里抄写《女儿经》,上官逸君打猎归来径直来找她,“蕊儿,你猜二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槿蕊摇了摇头,“猜不出来。”

变戏法似的,上官逸君从身后变出一只毛绒绒的野狗崽子,毛色油黑,蜷缩在他的掌心里显得特别的娇小。

“哇,好可爱啊。”槿蕊梨涡浅笑,唇瓣儿像恬静的弯月,搁下笔头,轻轻的把它搂在怀中,反复抚摸,仰头问道:“二哥,你哪来的,它有多大?好小啊。”

“捡来的,估计得有一两个月。”槿蕊时常喊要养狗儿猫儿玩,碰巧在路上遇到,便顺手带了回来。

在旁研墨的海棠立即把墨棒一扔,兴奋的搓搓手,问道:“小姐,借海棠玩玩吧?”

槿蕊不乐意,小东西在她怀里没捂热乎,“它肚子饿了,你先去厨房拿点吃的来。”

海棠脚丫子很快,顺道还寻来竹篮子干草给它当睡窝,小狗似乎更喜欢槿蕊,只吃她手中的馍,海棠如何叫唤它都不理。

槿蕊甚至是得意,“二哥,这小东西通人性,知道谁是它的主人。”

上官逸君伸手挠挠它的头心,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蕊儿高兴就好。”

这时,槿蕊不经意瞅见上官逸君手指尖有几处暗红,抓近细瞧,手指头有几道划痕,还渗出血丝,里面扎进许多刺,连忙一边把小狗放到篮子,一边吩咐海棠端来热水和香胰。

“二哥,来,坐好。”槿蕊站起身,把上官逸君按到自己的椅子上,搬来圆凳坐在他的身旁,牵起他的手洗净尘土泥屑,用帕子抹干,接着捻起绣花针,对着烛火烧了烧,执起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挑刺。

槿蕊眉尖若蹙,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专心致志地盯着指头和针头,动作轻之又轻,一根指头清理干净用帕子抹干净,继续下一根,上官逸君俯头凝视深深,女儿家幽雅清淡的体香萦绕在鼻端,胸口暖意融融,蕊儿长大了,柳眉若黛,烟水秋瞳,他大气不敢喘,生怕鼻腔呼出的热气让她不适,两人谁都没说话,屋里很静谧,偶尔只传出几声海棠自顾逗弄小狗的欢笑。

云娘端来牛乳,隔窗看见这幕,伫足观祥久久。

背后的胖奶娘点起脚尖,朝里间探头瞄了瞄,眼角的鱼尾纹起了堆,凑近云娘的耳根低语:“真是登对的璧人,可惜啊,逸君少爷出身差了点,没家势没家底,小姐生得玲珑剔透,得找个根深叶茂的人家好好享福。”

云娘没有答话,静静的望着他们,半晌才道:“这话说早了,我还想多留她几年。”没有惊动他们,悄声退了出去。金京的女子通常十七八岁成婚,二十出头嫁的也不在少数。

“天是越来越冷,眼瞅着就要下雪了,君少爷老往林子里钻,夫人,怎么也不劝劝。”胖奶娘不解的问道。

望着食板中热气腾腾的牛乳,云娘无奈轻叹道:“我哪劝的住,那孩子心思重,打定的主意十头牛也拉不回,就拿这碗牛乳来说,我订了三碗,兄妹仨人都有份,逸君怎么都不肯喝,说是吃不来那股子骚味,你见他什么时候过挑嘴,他心思重,打来的鹿、獐子都拿到市集换银子交予我,说是贴补家用,前前后后加起来满二十两了,他是想报恩,毕竟不是亲生的,总是隔了层,我和老爷也不好说,只要他心里能舒坦,就随他去吧,银子就帮他先攒着。”

胖奶娘点点道,“逸君少爷是实诚的孩子,重情重义,如果小姐跟着他,虽说日子不富裕,但他会真心待小姐好。”

云娘淡淡一笑:“您倒是转得快,富贵倒在其次,关键是品性好、学问好,对蕊儿要尽心,我们乃清贫之门,老爷不过一介寒儒,哪里敢奢望什么根深叶茂之家。”

“夫人说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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