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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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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双蛊互相牵制,然以身饲蛊之人,当其蛊毒越加浑厚强大之时,她所需承受的疼痛,便会越翻倍暴涨。

自从小蛮心甘情愿为卿别云饲养蛊毒之后,她原本圆润的小脸便迅速细瘦下去,尖尖的下颚,唯露一双干净且忠诚的大眼。

只是看着,便会让人心疼。

蛊王腐蚀人精血,游动在人血脉,卿别云曾下令让小蛮试着饲养一只实验,却不料这丫头……

卿别云垂眸,纤指颤抖握上小蛮手腕,极力想要帮助小蛮将体内残余毒素逼出,却奈何蛊王深重,小蛮此时空虚内府,丝毫不亚于多年受毒侵蚀的奴歌。

“别云姐姐,如有一日小蛮死了,小蛮只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并且一直好好活下去。”

小蛮的脸色逐渐凸显病态苍白,干裂的唇角明明伤口极深,却是诡异没有丝毫鲜血溺出。

再看其白嫩手腕被卿别云握在掌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干枯如朽木。

“我帮你将蛊毒逼出,再疼,你都要忍着!我不准你死,本宫不准!!”

冷厉的喊着,卿别云握着小蛮手腕用力愈加发狠,再抬指,冠丹指甲颤抖着将一缕细碎药末洒出,丝丝依附在小蛮伤口之上。

就在药末完全浮落到伤口那一霎那,小蛮原本几不可闻微弱的呼吸猛的一凛,旋即剧烈大口呼吸挣扎起来。

她昂起胸口,拼力向上挣扎,姿态像是一尾窒息想要得到氧气的鱼。

半躺在卿别云怀中,原本干净逐渐归于死寂的眸子倏然突兀大睁,眼角边,一缕缕血丝缠绕溺出,逐渐遍布整个眼球,妖异,骇人。

卿别云颤抖着指尖,想要安抚全身僵硬又细微萎靡的小蛮,但她每次伸出的手,却都是惶恐丝毫没有着力点……只能眼睁睁看着。

小蛮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操控奴歌,不惜用尽自己惨败精血,擅自私养了数十条蛊王……这一条便足以使人致命的蛊毒,此刻同时出现在一人体内,后果可想而知。

纤细的手腕因蕴含蛊王最重,受到药液香气引诱召唤一时间齐齐苏醒,踊跃着向其手腕游荡而去……

这样的蛊毒,这样的疼痛让人无所适从。

与此同时

原本正在与司凌夜同处一室马车,假寐犹然的奴歌,蓦然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揉捏抓了一把,窒息鲜血淋漓痛感涌动倍出。

几乎是下意识抬起指尖狠狠抠向自己心口,其力道似乎欲要将心脏狠狠剜出来一般。

翻身一滚冷汗簌然打湿衣衫,奴歌猛的自座位上摔落,恍恍惚惚半跪着。

右手狠狠抠着自己心窝,另一只手似是宣泄般,死死攥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锦绣物体。

奴歌独自沉沦在蛊毒复发吞噬痛苦中,犹然不知,她这自座位上摔落一滚,已然来到司凌夜脚下,纤指一搭,堪堪握上司凌夜玄黑衣摆。

奴歌额头簌簌冒着虚汗,她只是一味垂着头,眸子狠狠紧逼,疼痛似乎轻易将她感官屏蔽。

此刻独自沉浸在伤痛中的她,灵魂仿佛与世隔绝,寂静而萧索。

而这一刻奴歌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司凌夜在看见其蛊毒复发之时,第一反应乃是眉心一皱,继而舒展,改为优雅唇角一勾。

“歌儿很痛?”

很难想象,此情此景面对徘徊生死边沿的奴歌,司凌夜竟还能用如此风轻云淡,谈论天气般语气询问她。

没错,此刻痛得不是他,司凌夜自然认为自己不该有所反应。

低低蛊惑一声询问响在头顶上方,奴歌几乎没有反应,此刻因为疼痛扭曲五识,她虽然辨别不清司凌夜所说为何,但冥冥之中心底还是了然,下意识放开手,狠狠发力让自己向距离司凌夜较远的地方撤去。

他讨厌自己,向来都是,是以,他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怜悯……

不必自讨没趣。

如此朦胧模糊的想着,奴歌眉心紧皱,转而翻身,纤指改为陷入马车上的锦绣座椅。

赶往皇宫的路程没有任何停歇,策马疾驰偶尔转弯,或者车轮偶尔碾到石子,奴歌坐在车上被震得一颤一颤,似乎疼痛也随随着颠簸深入骨髓。

心口上犹如万蚁腐蚀啃咬的疼,加之马车颠簸造就的心烦,奴歌咬牙,被疼痛纠缠的思维蓦然停滞,她张口,顾不得其他直接凌厉喊出“车子的减震坏了吗!!”

减震?

“!!”

司凌夜原本勾起的唇角蓦然僵了一僵。

不过身为帝王的他,向来知道如何迅速掩饰自己的失态。

唇角邪魅优雅弧度加大,像是冷笑,恰到好处掩饰眸低一丝茫然。

“歌儿,说什么?”

人说当过度疼痛或是醉酒时意志力最薄弱……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司凌夜俯身,侧耳接近奴歌低低呢喃咒骂的唇角。

“该死的!这是什么车子,潋滟大姐大你这保时捷坏掉了么!!在这样颠簸下去!老子可不干了!组织太不厚道,老子要加薪,要自己新买车子!!”

司凌夜原本刚刚掩饰的僵硬唇角,此刻,彻底石化。

这女人说什么?

她竟然,一口一句自称老子!?

还有,保时捷是什么?潋滟大姐大又是谁!?

她背后,究竟有着多少自己不曾知晓的秘密!

“奴歌,你好大的胆子!”

恼怒,不禁想要拍案而起!

“故作乖巧伪装为朕效命几年之久,到现在可好,朕竟然连你身份背景都一无所知!”

司凌夜以为自己曾经的故事身份,才是谜一般的存在。

而如今奴歌的反应,却更是令人发指!

狭隘的马车空间内空气仿佛都为之静止,他眯眼细致打量着她……

没有人知道,当他面对如此陌生的奴歌,是怎样掩去心中的兵荒马乱。

此刻昏迷呢喃的她,背景来历似乎比他更为神秘莫测。

如此陌生而熟悉的奴……

司凌夜此时如此专注的看着她,她却是浑然不觉着。

只是脑海混沌,深沉的梦,入目既是一片令人慌张的苍茫。

似曾相识的梦境,凛凛寒风倒飞的悬崖边,一白衣面具温润之人袖手伫立在悬崖上,款款向着海天无尽处高远一笑。

那一笑,淡然而飘渺,没由的让人心疼。

面具之下下颚肌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银色看不出质地的面具越加将他衬托高贵而神秘,尤其面具后一双眼,星眸破冰。

如此美,如玉纯粹温良……

只是简单望一望,便使人心生堕落。

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温暖自己。

“红泪……”

悬崖边,奴歌含笑向前踏出两步,不管耳边凄冷长风,不顾足下冷崖万丈。

任凭长风卷起其青丝长发,任凭寒风割在脸上丝丝缕缕的疼,她眼中只有他,那个令天地为之动容的儒雅男子。那白衣至上温柔之人。

“红泪,你要去哪?”

那白衣面具男子缓缓回过头来,半勾着唇角温和向她一笑,却不说话。

这一刻奴歌方才迟缓注意到,他站的竟是料峭悬崖之上,背影暮霭苍茫。

她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慌乱向他招手“红泪,你做什么?快回来!”

他看她,合着身后云破日出淡笑而不语……

梦靥:白衣飘渺

长风再起,舞动他温润赛雪白衣,那样清冷孤单的色泽刺痛了她的眼。

红泪不是皇家暗影么?不一直都是身着紧身夜行衣的么?怎么今日,如此洒脱?

其实奴歌一直想说,这世上最适合温润白色的,便是红泪。

像一汪水,像是深谷里悠然绽放的白莲……不同于绝音的高绝出尘,红泪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平易近人。

白色的温柔确实因他而独一无二……不过此刻他站在崖边,纯良尽敛,此情此景竟是怎么看都是令人胆战心惊嫜。

“红泪,你下来呀,我在这呢,你站在崖边做什么?你站的那么高那么远,我会够不到的。”

奴歌底气不足的声线,生生被掩埋在风声呜咽中。

她见他不听自己话,便改为自己一步步小心磨蹭过去,想要拽住他迎风而舞的衣角散。

却是刚刚举步,身前便多了一道身影,强行将自己阻拦。

奴歌有些恼怒,她瞪着那个背对自己高傲而讨厌的人“你让开,我要去追红泪,你挡住我的路了!”

那玄黑蛟龙身影之人不回头,横在她与红泪之间,宛若阻碍天地变换的骄傲磐石。

奴歌愠怒更甚“你讨厌啊!你再挡着我,万一我抓不到红泪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你赔得起吗!?……

似是因她这一句话而触动心弦,那黑衣蛟龙之人缓缓侧过半边脸来斜视她。

这是一张绝美的脸,介于男子阳刚与女子阴柔的中性之美,邪魅而高贵,冷艳竟是如此逼人。

奴歌心跳猛然漏掉半拍。

他长眉如刀,狭长的眸子意味不明俯视她。

奴歌因这人略有鄙夷的视线而有些薄怒,但她懒得去理会些什么,她一心一意只想去红泪身边。

奴歌错开一步,想要绕过眼前威仪邪气之人,可那人却先她一步对着崖边的红泪说了什么。

他喃喃的唇形,奴歌屏息想要细听,却只有一些零碎的音节入耳,被冷风绞碎的句子再辨不出原本寓意。

但那边红泪似乎听得真切,只见他顿了顿,而后温和能滴出水来的眸光流连望了望奴歌,转过身,白衣决绝飘飞。

“不要!!”

奴歌瞪大眼睛仓皇伸出手,她向前疯狂的奔跑扑到崖边,却是指尖堪堪错过他如雪消融的衣袂。

只差一点点,白色衣角未曾沾到……

苍茫的悬崖下,白雾层峦叠嶂,她再看不见他。

“红泪?”

奴歌扭头四下不甘寻找,视线极力望穿,似乎想要在悬崖周围寻到那白衣优雅身影。

“红泪你在哪?”

没有人回答她,唯有长风嘲笑凄厉。

“他死了……”那邪魅高贵之人站在她身边略抬下颚,嘲笑睨视她。

慵懒的姿态,华美的龙袍越加衬得他威仪天成。

她却厌烦极了这样倨傲的他!

奴歌一怒“是你逼他跳下去的?是你!凶手!!”

本是趴在崖边的她猛然站起身,不顾满身痛楚尘埃,赤红的眸子只想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红泪陪葬!!”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不其然间,空无一物的掌心蓦然多出一柄秋水长剑。

奴歌顾不得其他,剑锋携风破空直直刺向那人心窝。

黑衣蛟龙身影不急不缓一动,堪堪错过她的剑式,他逆风长发如魅飞舞,冷睨她“你杀不了我,倘若真的爱他,那你也跳下去好了。”

奴歌自知自己不是他敌手,双目红了红,扭头弃剑,果真三两步跑到崖边。

白色轻纱衣角一如方才红泪的温柔,她闭上眼,似是懒得再看眼前邪魅男子,张开双臂,果真向崖下扑去。

耳边长风呼啸如此真实……甚至那崖风倒灌打在脸上都是如此疼……

“红泪,红泪……”

一遍一遍轻声呢喃,仿佛是生生世世的咒语,永远都无法解开。

当年亦有似曾相识的梦境,如今故梦重温,依旧似曾相识不曾更改的选择,甚至比之从前更为笃定的抉择———你若不在,我亦离去。

奴歌跃下悬崖那一刻,大眼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像是想要对这可悲的世界告别……然,入目的,却只有那黑衣男子一丝深邃冰眸。

冷艳而高贵,如夜华美却又暗藏杀机。

杀机?

这是梦么?可怎的,竟是如此真实?

甚至那幽深如墨的一双眼,至今都近在咫尺的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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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依旧在颠簸,奴歌恍恍惚惚开启眼帘,再度茫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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