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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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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从第一眼相见起如何?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如何?我就是厌恶恶心她又如何!假慈悲,伪善!这样的人不是蛇蝎更胜过最毒蛇蝎!而你天天搂着一个毒妇睡觉,竟然还觉得幸福,果然蛇鼠一窝!!”

“你!!”蛇鼠一窝?那便是连自己都一同骂了。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直言辱骂帝王!

“你不爱听?我却偏要说!我今天这一切都是卿别云害的,有朝一日,我定要取她向上人头!我……”

“你这疯子!”

‘哗啦———’

对面司凌夜听得心底窝火,险些因卿别云被大肆污蔑而动起手来,但最终有一丝理智尚存,知晓这是奴歌刻意挑衅,便强压怒火盘旋于心,只暗用内力拂袖,发泄摔了桌边一枚花瓶。

“亏别云知书达理,还彻夜不眠不休为你研制保胎药,想帮你照顾领养。孩子!如今看来,她一派心意为你,真真不值!!”

前些时日若不是别云又细劝几句,让自己再三考虑,或许今日送来的便真是堕胎药了,可这女人!……

…………

“她为我好?”奴歌耸肩哂笑“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司凌夜你真是瞎了眼,只因她几句软声细语便偏听偏信看不清事实,简直,不配拥有这万里河山!!”

“住口!!”

似乎帝王一生中,最听不得的,便是别人指责他不配坐拥金黄龙椅。

而今奴歌几度触了帝王逆鳞,尚不知收敛,简直危在旦夕。

…………

“这孩子你必须生下来!!”

她不想要?那自己便偏要逆着她!

是命令“孩子降生后直接送往别云处!事后补充立下文书,证明你与这孩子毫无母子关系,将其过继给别云后,你不许去看他!”

“什么?”似是以为幻听,奴歌偏了偏头,侧耳道“司凌夜,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

强行剥夺一个女子做母亲的权利,司凌夜自知理亏,便唯有习惯性拿出帝王身份威压,干巴巴强硬道“此事已决,容不得你反抗!”

“如此说来,你是要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一个孩儿,然后心甘情愿送往卿别云名下,再感恩戴德重谢她抚养这孩子,对不对?”

“这与你而言已经算是恩赐,你须知,这机遇是后宫其她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此子降生之后,我将找个理由重新将你封妃,赏你庭院金银,算是补偿。”

“司凌夜,你以为我奴歌苟活到今日,为的只是这些?”

“那你还想要什么?荣华妃位?”想到她竟然如同其她女子一样注重权势名声,便有些鄙薄,片刻后,却又稍稍安下心来。

毕竟有***,有弱点才好掌控,这样贪恋权势的她,才好被自己驾驭控制。

不想让她再抗拒离开,那么,给她想要的又如何?

“你想要什么?贵妃之位?仅次于别云之后,纵然不能独霸后宫,但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如此交易,你可要好生照料这孩子,并且日后信守承诺不来探望他,还……”

“我呸!!”

终于再看不下去他妄自揣度可憎模样,奴歌不禁粗俗啐了一口,眸子如刀狠狠剜向司凌夜“做你的春秋大梦,让我的牺牲来成全你与卿别云的幸福?司凌夜,你妄想也要有个限度!!”

看她如此抗拒模样,难道觉得贵妃之位还不够?

“奴歌,你莫贪得无厌,风渊皇后之位注定只属于别云,我可以答应给你无限赏赐,但皇后的事……”

“司凌夜,你省省吧。”

“!……”

“你的妃位?我不稀罕……倘若卿别云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孩子,那她大可去找与她要好的后宫姐妹,好心来收养我的?鬼话连篇!这种荒谬借口也只有你会信!!”

几度听闻奴歌污蔑卿别云,司凌夜不禁冷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这孩子我宁愿要他死了!也绝不会送到卿别云那养着!”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当下侧身抄起不远处桌面小刀,毫不犹豫向小腹割了下去。

‘叮———’

却在刀锋即将入体一瞬间,白刀应声而断。

断口处切痕整齐,再扭头去看掉落在地刀身旁侧,正有一片不甚引人注意的碎瓷。

想是方才自己手起刀落一瞬,是司凌夜借力踢起地面方才碎落的花瓶边角,强行用内力震断了刀片。

握着刀柄的指尖止不住颤抖,伤痕结痂的虎口被震出血,可见方才那一击,他是动了真怒。

…………

“今日你虽能看着我,能折辱我,但女子需怀胎十月,孩子可是在我这!司凌夜,你有本事便对我寸步不离!”

“你这么一说,到果真提醒了朕。”原本紧紧颦着的眉宇缓缓放松开,配合着唇角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朕今日一走,指不定日后你再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如此,我便留下几人昼夜不息监视你,看你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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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帝王,似是生来便有这样的好处,一句吩咐,甚至只是一声漫不经心的叹息,身边人都会诚惶诚恐去办,并且事后还要高呼一声“愿为皇上分忧。”于是在司凌夜这样一句正经八百命令之后,落霞虽为冷宫,待遇却如比地牢。

…………

层层铁衣坚守,傍晚待到宫铃带着柴火回来落霞时,险些被朱红掉漆大门外严正以待侍卫吓到。

战战兢兢报上自己身份,之后又小心打听了下这些侍卫驻扎原因,宫铃这才踉跄跑进院内,扬手将柴火一丢,直奔奴歌侧殿。

却见侧殿阵仗比院外更为壮观。

举目一扫,偌大的落霞侧殿几乎没有任何利器,瓷器花瓶一类丝毫不见,便是连桌角梁柱都被完好用锦布柔软包了起来———倘若说有人想在这里自杀的话,几乎可谓难于登天。

满室的温软,这情景险些让宫铃误以为住在这里之人,是细心被蓄养的幼蚕。

“宫铃?”

待到宫铃将左右布置打量完,这才将将回神,听见奴歌唤她连忙应了一声。

“主子,这是怎么了?”

“殿外有人么?”

虽是好奇奴歌为何如此问,但宫铃还是先行按下自己心底疑惑,认真答话“有很多,而且都像是经过训练模样。”

“司凌夜想让我将孩子生下来……然后过继给卿别云,我不肯,所以这样了。”

简单几句解释几乎前言不搭后语,但宫铃视线滴流一转,似乎已然明白。

“这些,难道都是在为了防止主子堕胎而设!?”

“就是,你瞧瞧,多么大手笔。”说着抬手,似是想要指一指周围布置,却是手腕刚刚扬起,便听‘哗啦’一声,继而动作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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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

“主子?”宫里疑惑顺着声源向里望去,却见奴歌右手手腕上扣着一环精巧铁圈,铁圈上链子相连深入墙壁,铁链长度似乎将将能让她走遍侧殿范围。琊残璩午

“这是……”

“我说我想要胎死方法其实很多,气急举例说溺水窒息一类,结果就这样了。”抬手又晃了晃腕上铁环,举目看向宫铃“真幼稚,你说他好不好笑?好不好笑?”

“好笑,很好笑。”一边宫铃木讷的答,极力压制着自己心惊。

视线悄悄打量四周,忍不住疑惑———皇上这究竟是要做什么?为了保护主子,让她没有机会伤害自己吗枳?

可为何要用如此折辱人的方法?竟用一条链子拴住。

难道是在变相惩罚折磨主子?可又为何如此细心,便是连那扣在手腕的铁环上都缠有少许棉布,像是为了防止铁器擦破磨损肌肤。

如此矛盾的举措,让人捉摸不透殖。

“宫铃,这深宫里,只有你待我最好,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对面奴歌言语轻飘飘,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其吹散,化开,惹得宫铃不住心疼“主子,你要说什么?”

“我绝不会让卿别云奸计得逞,她如此挑唆设计,无非是想假借司凌夜之手,将我孩子讨去做长久报复……宫铃,你要帮我。”

“我……”

‘哐当———’

“皇上有令,日后奴妃娘娘寝居之地,任何人不得探望!”

一声剧烈震响,落霞侧殿门被人大力踢开,门板之后,一铁衣侍卫手持明黄圣旨,面无表情宣布着“日后此间侧殿只允许吾皇近身丫鬟往来,其余闲杂人等,皆要退避侧殿三丈开外,直至六月之后皇儿顺利降生,方可请命探望!”说着虎目威凛扫视向宫铃,掷地有声道“这位姑娘,请您立即离开。”

明黄圣旨尚在其手,似是刚刚传来。

“想是落霞被监视了。”

所以宫铃回来不过半盏茶时间,便会紧跟着下来这样一道圣旨。

“这位大人,我衣食住行皆要有个人照料,皇上如此掉走宫铃,会不会……?”

“日后娘娘寝居,将由云端姑娘统统掌管。”不待奴歌套话问完,对面侍卫便已抢先答话,后挥手示意殿外两人强行将宫铃架走。

期间宫铃因接受到奴歌眼神示意,并未挣扎。

另一边奴歌则暗忖,既然如今被囚禁之事里有卿别云事先插手,难保这侍卫中亦有她的眼线,倘若此刻宫铃反抗,反倒会给对方落下把柄。

总之已经是注定的结果,与其挣扎,倒不如去多想些办法护自己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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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月凉如水。

落霞是为冷宫,姣是此刻周围矗立再多的侍卫,这肃冷的气氛,依旧未有改变。

反倒是那些侍卫一个个木雕般伫立在落霞周围,给宫铃增添诸多不便。

时节初七,上玄月时刻,月牙弯弯犹如一钩,此刻恰被一朵飘来轻云遮挡住,于是漫天的昏暗,远远望着,竟是连星子都被牵连黯淡许多。

…………

稀疏星辉下,显得落霞更为沉暗。

“还不动手么?若是那小东西生下来,可真是个麻烦。”叹息,似是头痛。

“怎么,你急了?”反问染着翩翩笑意,细听之下,却怎么都是不怀好意。

“身为女子生来便是具备母性的,倘若让她与其有了这层关系,委实是大错”

残碎琉璃瓦屋顶之上,有两人俯视落霞院中,同时并肩而立。

墨黑斗篷,面具獠牙之人伸手扯了扯帽檐,说话姿态有些漫不经心,然其所指却是句句切中要害,惹得旁侧艳红斗篷之人不禁拿眼斜视他。

“这局势,你倒是看得通透。”

“我不想再等了……”

面具之人说话间,殿下宫铃正在试图悄悄爬窗与奴歌说话,被侍卫发现赶了回来,满脸的懊恼与担忧。

“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红斗篷之人抿唇。

“什么一点点?”疑惑。

“似乎,还要从她身边人下手啊。”

面具人眉心一凛“做什么?!”言语竟是有些少见的急切,似是关怀,然,却又隐隐的期待。

红衣斗篷之人将其语气听得真切,当下弯起半边唇角,转身对着刚刚露出边角的月牙伸出手来。

一只手半探出袖子,比女子更为美艳修长,骨节分明,像是上等的美玉雕成,毫无瑕疵甚至可谓美得可怕。

面具之人看清那秀手中所握之物,颦眉。

“你事先早就悄悄有所准备,果真当我不知?”红衣斗篷之人将手中状似花籽一物凑近面具人面前,一字一顿道“忘记我们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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