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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之子:最后帝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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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想了想——统御主掌握沙赛德的族人,花了数个世纪在寻找的泰瑞司宗教秘密。「对不起。也许我不该杀了他的。」

沙赛德摇摇头。「他早晚都会因为年迈而死,主人。你做得对。这样我可以记录统御主是被他所压迫的一名司卡杀死。」

纹脸红。「记录?」

「当然,我仍然是守护者,主人。我必须将这些事情传承下去,包括历史、事件和真相。」

「你不会……说太多关于我的事吧?」不知为何,想到别人会传诵她的故事,让她很不自在。

「不必太担心,主人。」沙赛德微笑说道。「我的同胞们跟我会非常忙碌的。我们有好多事情要恢复,好多事情要告诉世界……我想关于你的细节应该不急着流传。我会记录发生的事情,但暂时只会保留给自己。」

「谢谢你。」纹点点头说。

「统御主在洞穴中找到的力量,」沼泽思索般地说道。「也许就是镕金术。你说在升华前没有任何关于镕金术师的纪录。」

「的确有可能,沼泽主人。」沙赛德说道。「镕金术的起源并无太多传说,而几乎所有传说都同意,镕金术师是『与雾一同出现』。」

纹皱眉。她一直以为「迷雾之子」这名词是因为镕金术师喜欢在夜晚工作,从来没想过两者之间可能有更紧密的连结。

雾对镕金术有反应。当镕金术师在附近使用力量时,它会盘旋……而且,我在最后感觉到的是什么?……像是我从雾中汲取了某种力量。

不论她做了什么,她都无法令它再重现。

沼泽叹口气,站起身。他才醒了几个小时,但已经显得很疲累。他的头微微低垂,仿佛金属锥的重量让头抬不起来。

「那会……痛吗,沼泽?」她问道。「我是指尖刺。」

他半晌没回答。「会。十一根都会……阵痛。痛楚似乎会因为情绪变化而波动。」

「十一根?」纹震惊地问道。

沼泽点点头。「两根在头里,八根在胸口,一根在背后。那是杀死审判者的唯一方法,就是将上层的尖刺跟下层分开。阿凯透过砍头办到,但直接把中间那根拔掉比较容易。」

「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纹说道。「当我们在安抚站找到尸体还有血迹的时候……」

沼泽点点头。「我原本要送信让你们知道我还活着,但他们第一天把我看得很紧。我没想到阿凯这么快就动手。」

「我们都没想到,沼泽主人。」沙赛德说道。「没有人看出半点迹象。」

「他真的办到了,对不对?」沼泽说道,不敢相信地摇头。「那混蛋。有两件事情我永远不会原谅他。第一件事是偷走我推翻最后帝国的梦想,第二件是居然真的成功了。」

「我能不能问一下,沼泽主人。」沙赛德问道。「纹主人跟凯西尔主人在安抚站中找到的尸体是谁?」

沼泽望着城市。「其实有几具尸体。创造新审判者的过程很……血腥。我宁愿不要谈。」

「当然。」沙赛德低头说道。

「不过……」沼泽说道。「你倒是可以跟我说说那个凯西尔用来模仿雷弩大人的怪物。」

「那只坎得拉吗?」沙赛德说道。「恐怕连守护者都对它们所知不多。它们跟雾魅有血缘关系,甚至可能是同样的怪物,只是年纪较大。因为这样的奇怪名声,所以它们通常不喜欢被人看见,但贵族家族偶尔会雇用它们。」

纹皱眉。「那么……阿凯为什么不直接让坎得拉伪装他,然后代替他死?」

「没这么简单。」沙赛德说道。「坎得拉要伪装一个人,得先将那个人的皮肉吃下,吸收他的骨头。坎得拉跟雾魅一样,它们没有自己的骨骼。」

纹颤抖。「噢。」

「他回来了,你知道吧?」沼泽说道。「那怪物已经不再使用我弟弟的身体,他有一具新的。可是,他来找你了,纹。」

「找我?」纹问道。

沼泽点点头。「他说什么……凯西尔在死前将他的契约转移给你。我相信那野兽现在视你为主人。」

纹颤抖。那个……东西吃了凯西尔的尸体。「我不要它在这里。」她说道。「我要它走。」

「别急着下决定,主人。」沙赛德说道。「坎得拉是很昂贵的仆人,一定得用天金给付。如果凯西尔买了一只的长期契约,那浪费它的服务便很愚蠢。在未来数个月中,坎得拉可能是个很宝贵的盟友。」

纹摇摇头。「我不管。我不要那东西在我身边,尤其在知道它做了那种事之后。」

三个人陷入静默。终于,沼泽站起身,叹口气。「无论如何,请恕我失陪一下,我得去堡垒露个面。新王要我代表教廷参与他的协商。」

纹皱眉。「我不知道教廷为何还需要参与任何决策。」

「圣务官们仍然相当强大,主人。」沙赛德说道。「而且他们是最后帝国中最有效率、受训最完整的官僚。陛下想借重他们,同时明白沼泽主人能在这上头助他一臂之力。」

沼泽耸耸肩。「当然,如果我能控制住教义派,教廷在接下来几年间应该会……改变。我会缓慢且小心地行动,但在任务完成时,圣务官们甚至不会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不过那些其他的审判者可能会带来问题。」

纹点点头。「陆沙德外还有几个?」

「我不知道。」沼泽说道。「在我毁掉他们之前,我没加入审判者团体太久,但是最后帝国是个大地方。许多人说帝国内大概有二十名审判者,而我一直无法得到确切的数字。」

纹点点头,看着沼泽离去。虽然审判者仍然很危险,但在知道他们的秘密以后,已经不再让她如此忧惧。她比较在意另外一件事。

你们不知道我为人类做了什么。就算你们看不出来,我仍然曾经是你们的神。杀了我,你们是自取灭亡……

统御主的遗言。当时,她以为他口中所说,「为人类做的事」是指最后帝国,但她已经不再如此笃定。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眼中出现了……恐惧、而非骄傲。

「阿沙?」她说道。「深闇是什么?那个日记中的英雄应该要打败的东西?」

「我很希望我们能知道,主人。」沙赛德说道。

「但它没有来,对不对?」

「显然没有。」沙赛德说道。「传说都同意,如果深闇没有被阻止,世界会被毁灭。当然,这些故事也许都被夸大。也许『深闇』的危险其实只是统御主自己,也许英雄的战争只是良心之战。他必须选择独占世界或让它自由。」

纹觉得这听起来不太对。不只这样。她记得统御主眼中的恐惧。惊骇。

他是说「做」,而不是「过去所做」。「我为人类做的事」。意思是,不管那是什么,他仍然在这么做。你们是自取灭亡……

她在夜里发抖。太阳正在下山,让明亮的泛图尔堡垒更为清晰。那是依蓝德目前选择的总部据点,但他仍然可能搬去克雷迪克·霄。他还没决定。

「你应该去找他,主人。」沙赛德说道。「他需要亲眼见到你安然无恙。」

纹没有立刻回答。她望着城市,看着堡垒在渐黑的天空中闪亮。「你在那里吗,沙赛德?」她问道。「有听到他的演讲吗?」

「有的,主人。」他说道。「我们一发现财库中没有天金,泛图尔大人就坚持要我们快点去找人救你。我同意他的说法,因为我们都不是战士,而且我的藏金术存量仍然不足。」

没有天金,纹心想。在我们这么辛苦之后,半点天金都没找到。统御主把这么多天金用到哪里去了?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可是当依蓝德主人跟我找到士兵时,情况大为不同。」沙赛德继续说道。「反抗军正在屠杀皇宫的士兵。有些人试图投降,但我们的士兵并不让他们投降。那个景象相当令人……不安,主人。你的依蓝德……他不喜欢眼前所见。当他直接挡在司卡面前时,我以为他们也会把他杀掉。」沙赛德停顿片刻,微微侧头。「可是……主人,他说的话……他对新政府的梦想,他对流血跟混乱的谴责……唉,主人,我发现自己无法重复他的话语。真希望当初我有把金属意识带着,好能确切记下他的每字每句。」

他叹口气,摇摇头。「即便如此,我相信微风主人在平静动乱中绝对功不可没,一旦有一群人开始聆听依蓝德主人的话,其他人也会开始听,从那时起……有贵族当国王是好事,我觉得。依蓝德主人为我们想要得到控制权的行动带来法理,因此有他带领,我认为我们可以从贵族跟商人那里得到更多支持。」

纹微笑。「你知道,阿凯会生我们气的。他花了这么多努力,结果我们反倒又把一名贵族推上皇座。」

沙赛德摇摇头。「可是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我们不是只将一名贵族推上皇座。我们是把一个好人推上皇座。」

「好人……」纹说道。「是的。我现在认识几个好人了。」

◇◇◇◇

纹跪在泛图尔堡垒上方的白雾中,绑着固定木板的腿让她在夜里的行动很不便,但大多数的力气都是靠镕金术,她只要确定让自己以最轻柔的动作落地即可。

夜晚降临,白雾围绕着她,保护她,隐匿她,给她力量……

依蓝德·泛图尔坐在下方的书桌前,上方的天井自从被纹抛入一具身体打破后,至今尚未被补起。他没注意到她蹲在上面。谁会注意?谁看得到在使用镕金力量的迷雾之子?她在某种程度上,是像第十一金属创造的幻影一样。毫无躯体,真的只是某种可能而已。

某种可能……

过去一天的事情很难厘清,纹甚至没去尝试理解自己更为一团乱的情绪。她还没有去找依蓝德。她办不到。

她低头看着他,坐在灯光下读着书,在小笔记本里抄写着。他先前的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所有人都愿意支持他当君王。沼泽私下报告,在这个支持之下,其实已经出现政治操作。贵族认为依蓝德是他们可以控制的傀儡,而司卡领袖势力中已经出现派系。

可是,依蓝德终于有机会撰写他梦想的法条。他可以尝试创造完美的国家,落实他研读许久的学理。路上一定会有阻碍,纹也怀疑,最后他必须满足于现实的标准必定远低于他梦想中的完美境界,但这不重要。他会当个好君王。

当然,跟统御主相比,一堆灰都会是好国王……

她想要跳入温暖的房间中去找依蓝德,可是……有某种力量让她裹足不前。她最近的命运起伏太大,情绪拉扯太强烈,无论跟镕金术有无关系。她不确定她是否还想要有这样的波动,她不确定自己是纹还是法蕾特,或甚至自己想当哪一个。

她在雾中,在安静的黑夜里觉得寒冷。白雾让她有力量,被保护,被隐藏……即便她有时其实三者都不想要。

我办不到,那个会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那是个幻象,一个梦想。我是在阴影中长大的孩子,应该仍然孤独一人的女孩。这个不是我应得的。

他不是我应得的。

结束了。果然如她所预期,一切都变了。事实上,她确实也当不好贵族仕女。此刻正是她回去做自己擅长的事的时候。回去当阴影中的存在,而非活于宴会跟舞会之中。该离开了。

她转身要离去,无视于自己的眼泪,无视于自己的痛苦不安。她离开他,双肩低垂,一拐一拐地横跨金属屋顶,消失在白雾中。可是……

他死时向我们保证你好多年前就已经饿死了。

在一切混乱中,她几乎忘记审判者所说的关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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