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都喜欢孩子,所以,准备要第二个。
“要是再生出一个贪吃的孩子怎么办?”
“没关系,胃口好就行。”又不是养不起呢。
“要是女生这么贪吃,长成小胖妞很难看的。”她一边喝牛奶一边不愉快道。
“哦,那你小时候很漂亮呀。”许经年含笑地看着她。
“废话,我小时候不漂亮长大后会是大美人吗?许先生,看仔细一点,我脸上没有一个地方是造假的。”
“知道你的美都是真的。”这一点,不可否认的。
女人是丽质天生还是动刀子出来的,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他家的佳怡绝对是纯天然的啊。
“那是肯定的。人家小时候还是按照淑女养成来教育的,吃东西都不许讲话,更别提像许纬航一样狼吞虎咽的,像是饿了他几天一样。”
“你喜欢那样?”其实在外人面前,他的佳怡确实是很有名媛淑女的风范的,可惜一在他面前就破功了。
当然,他喜欢的便是她在他面前最特殊的那一面,风情中还不夹着一抹小可爱。
“还行,习惯就好。”她喝完了牛奶放下来,煎得八分熟的鸡蛋推到她面前,“要是有个女儿,当然该学的东西一样不能少。”
“诺诺也没有特别学什么嘛!”
“那是因为她妈咪以放任教养为主,我哥就随着她呗。可是诺诺还是有跟绵绵一起学钢琴啊。”他们这些出生在富豪之前的千金,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富贵命。
但是身处这个圈子,未必要培养成女强人或手腕高超的社交圈名媛,但学会某些东西是这个身份的基本配置,例如说乐器,骑马,网球多少涉入的。当然,通过学习这些东西来培养高雅气质是主要原因。
“好,要是有个女儿,以后让她跟你小时候一样,培养成个人见人爱的小可爱。”对于这一点,许经年还是听老婆的。因为他也喜欢知书达礼,乖巧漂亮的女儿。
早餐吃完了,锁在书房里吃完东西的小家伙也跑了出来,爷爷奶奶刚好过来接他。
肯定是在书房里打电话到对门让二老过来的,免得又被妈咪凶一次。
岑佳怡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儿子离开前还乖乖地朝她挥手!
许经年收拾餐具,她进了书房拿两人的公事包,却发现他的书桌上有一团揉得皱巴巴的手帕,她蹙了蹙眉毛走过去,肯定是刚才那贪吃的小家伙找不到纸巾擦手,随便找来的。
她捏起来,正要丢去,却眼尖地发现,这块有些泛黄的手帕怎么这么眼熟呢?
她举起来摊开,果然在最下面的角落里看了那用红色丝线绣的JOJO。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
“佳怡,好了没有?”
许经年走过来轻唤一声,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走了进来,看到她手里捏着那块眼熟的手帕时,脸色有些尴尬,“怎么了?”
这个东西,她是怎么翻到的?他不是一直放在书架的盒子上吗?跟那根雕像一样,只是一个纪念品罢了,他不想让她误会,更不想让她生气。
“佳怡,这个也是跟雕像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他开口解释,却被她打断了,“你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吗?”
他摇了摇头,在公司,他一直都没有用英文名字,他也不去追问这种小事。
“这个——”她指了指那个“JOJO”,“就是我的英文名字,而且,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块手帕可是我妈咪专门在国外为我定制的。”
所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块他收藏了二十多年的手帕的主人,其实是他的佳怡,那个没有脸的雕像也是他的佳怡,那年的那个女孩,是他的佳怡。
原来,命中注定的缘分,竟来得这般的早!
早到,让他根本没有意识到。
而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她!
他一下子无法言语,只能这么傻傻地盯着她的脸看。
那时候,十一二岁的纯嫩小少女与如今风情万种的女人,两张脸,慢慢地重合——
不要说许经年不可置信,连岑佳怡自己也不敢相信。
她当年真的有做过上次他所说的那件事吗?为什么她没印象了?
真的是太长久了,久到她已经忽略这么一件小事?
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的认识竟然已经可能追到那么久远的时候,可他们在公司也有认识几年了,竟然都只是仅仅知道对方的存在的程度而已。
原来,对的时间,对的人,才是真正的幸福。
一阵阵带着匆忙意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彼此凝视的眼神,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收回目光,拿出手机…
才听了一句后,脸色骤变,“好,我马上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许纪年脸色也是一紧,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
“容臻哥发生车祸,正在准备手术——”
“我陪你过去。”
闻言,谁也没有心情再来怀旧了,交待了二老一声后便匆匆赶往医院。
——
来到医院时,岑致权与岑致宇已经赶到,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岑容臻父亲与名义上母亲都不在国内,他的生母前几年离开父亲去了香港,所以,如今能么一时间赶来医院的只有家里这些兄弟姐妹了。
除了自家人之外,手术外面的地上,还蹲着一个衣物有些凌乱的女子,长发披散在身后,脸埋在膝盖里低低地哭着。
这?
“佳怡,你过去安慰她一下。”岑致权面色冷峻地开口道。
“她是前任嫂子花小姐?”
岑致权点了点头。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她会忽然在这里哭成这样,但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抚上她的肩膀。
“别哭了,容臻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们已经离婚,再叫一声‘嫂子’也不合适,但是叫‘花小姐’好像又太陌生了,最后,她干脆什么也没叫。
其实,他们结婚三年,但是结婚之后她便一直住在澳洲,与家里的人都不怎么亲自,她也几乎没参与家里任何的聚会,若不是当年有个公开的婚礼,谁也不知道容臻哥与她真的结婚了。
只是,只一场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婚姻,结束得一样的莫名其妙。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花小姐开口要了一笔不少的彩礼,据说用来挽救岌岌可危的家族事业。
她与容臻哥可算是有目的性的,那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暧昧传闻的容臻哥为什么要与她结婚,她就不是非常清楚了,总之,是大哥答应了这事的。
她曾经有些八卦地问过闵闵,那一向八卦的家伙却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反正肯定是有隐情的,至于是什么她不知道而已了。
花蕾一直哭啊哭,怎么劝都不停,直到手术室的医生出来告知,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她才愿意从地上起来。
------题外话------
本来是计划今天要结局的,然后一些原因暂时不结,再过几天吧,么么达。
——
千丈雪—豪门佳妻之你擒我愿
纨绔少女与冷酷腹黑少将你擒我愿故事,养成系+娱乐圈宠文。
小片段:
某天,慕二爷难忍她造型。
“给你三年时间,长发要及腰。”
三年也毕业了,夏至邪笑抚摸下巴点头道:“据说啪啪时很妖娆。”
她话刚落下,一个手指弹到她脑门,他狠道:“老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靠,我班上男生都这样说,不信你去找个长发女人试试……”
她抚摸额头声音越来越小,瞥慕二爷那阴沉的脸色,她索性乖乖点头道:“嗯,长发及腰,一起妖娆。”
第183章 人生难得好伴侣10
医院的头等病房里,床上双腿打着石膏的男人正安静地睡着。
花蕾苍白着一张小脸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床上的人,他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有些干,她时不时会拿着棉签给他沾一点水。
他真的是很好看的男人,一直都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起。
而他,大概记不住她的吧?
花家经营的建材公司在大马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与岑家的‘杨柏地产’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岑容臻到大马,去过花家两次。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15岁。
那天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放学后与同学去书店,回来晚了,家里正在举办私人派对,据她老爸的说法是,今天请到了一名贵客过来,一定要好好操办,让她与弟弟都乖一点。
乖一点,还不如说不要让他们参加呢!
所以,她干脆说跟同学有约,不回来了,省得他老人家操心。
可惜,吃了晚饭,将书店逛了一遍她就懒了,于是回家,怕被家里人骂,没敢走大门。谁知道,后花园的小门竟然也反锁了,恼火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穿着短裙开始爬墙!
“这墙跳下来是死不了人,不过,有可能摔断腿就对了。”
才缓过一口气的他,却差点被这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直接高高的围墙掉下去。
她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将书包抱在胸口,借着柔光的月光,勉强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而此时他的嘴角正咬着烟,红色的烟头随着他的吐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的花园里?”
她紧张得细细地双腿都在发抖。
“这位小姐,你确定这是你家而没有爬错墙吗?”男人从树下走了出来,仰高头看着站在墙上的她。
“当、当然是我家。”
“如果这是你家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走大门比较好。”
男人扔下烟头,转身就往灯火明亮的屋子走去。
“喂,喂,你等一下!”
花蕾紧张地叫住他。
因为她瞄一下墙壁的高度,发现自己真的不敢往下跳,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进退两难,只能求助于陌生男子。
至少他能出现在自家花园,肯定是她老爸请的客人,帮忙叫个管家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结果,人家压根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个激动,站不稳,便直接从高高的墙壁上摔了下来。
听到重物落地声音的他,终于惊讶地回身,看到摔到草地上起不来的她时,他全无同情心地抛来一句,“我都建议你走大门了,你不听。”
“坏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见死不救,我才会从不小心掉下来的。”她摔得小屁屁疼得要命,委屈的眼泪更是一颗颗往下落,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
“我是坏蛋。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哭吧,这里蚊子挺多,可以跟你作伴。”
说完这句话,那个混蛋就走了。
摔得疼得要命的她,硬撑着站起来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主屋的方向而来,是管家还有妈妈。
将她大骂了一顿后,她才知道是刚才那个男人回去通知她们的,而那个男人就是今晚老爸宴请的贵客。让她安份一点,结果还是在贵客面前出丑了。
管家抱着走路不方便的她回去,在经过大厅时,她瞟了一眼老爸身边身材颀长,手里优雅地握着洒杯谈笑风声的男人,一点也不像是刚才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真是标准的两面派。
大概也知道她在看他,而且是心里骂他,本来正与人聊得欢的他侧过头,她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就这么与他对上了。
那张俊雅不凡的脸撞进她的眼底,深邃的黑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在一个不经意间,狠狠地叩动了她的少女心。
只是一眼,他更又转过头,与一群人继续谈笑风声。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