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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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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很粗糙,因为拉动绳子的机会只有一次,你担心会在那个地方卡住,所以为了减少摩擦力涂上了机油。很可惜,也很万幸,苏在进入议事厅毁灭证据的时候,遗漏了这一个细节。本来,你可以狡辩说当时没有呆在房间里,是有人闯进来收的绳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但是你刚刚自己承认了,案发之时,你就身在这个房间里。

不对,就算我做到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也无法确定泽多到底什么时候进去,又在什么时候出来。

可以,这是最后一个证据。昨天夜里,我偷偷的去了议事厅,但是没有人发现,这是为什么?

废话,那么晚了都没人了,桑普死了,复雷戈昏迷不醒,没有人巡夜,当然没人看到了。

错,我记得很清楚。案发当天,泽多在出来关门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很尖锐很刺耳的声音。那是因为,你在适当的地方放了一个石子,只要那枚石子的形状是三角形,那么泽多开门的时候就会正好将石子卡在大门与地面之间的夹缝中,所以关门时我才听到了那个怪声,也就是石子划过地面的声音。你就是听到了这个声音才知道泽多离开了。

好,不过我知道了泽多离开的时间,却不可能知道你什么时候去。

不错,我的出现是在你计算之外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意外,才使得整件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因为在你的计划里,要去发现尸体指证泽多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你拉回绳子之后,很有可能会没有时间藏匿,所以按照原计划,你会走出房间去迎泽多,之后再谎称要到议事厅里去说,就可以很自然的发现尸体,诬陷泽多。但事实是我早到了。你走出房间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声音,于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回到房间里去把绳子藏好。其实这个计划你安排得很周密。如果我猜得没错,复雷戈去提早开议事厅的大门,琳恩会来色诱我,包括我会入住六号客房,三层仓库禁地前的帘子会突然不见,都是你安排的。这是个一箭四雕的计谋,因为这个杀人手法很复杂,如果行凶的时候再去穿绳子的话,一定会来不及,所以,你提早就先进入了议事厅将绳子穿好。这时还有另一个麻烦,就是知道这议事厅大门密码的人就只有本家主人和管家,泽多不可能自己开门进去。所以在案发当天吃过晚饭,你让复雷戈早点把门打开以便泽多进入。但同时你又担心他会发现你布置好的绳子,于是你又告诉琳恩去色诱我套些情报,目的有两个,第一是让复雷戈看到她的举动,好令他开完门之后无心进入议事厅。能达到这个效果,是因为你知道复雷戈心仪于琳恩,这一点,是我看到了案发前后的复雷戈判若两人才发现的。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哄骗琳恩跟着你去议事厅,因为你大可以说到那里去向你说明从我这里套到了什么。安排了这些之后,你又想到这古堡里还有一个你无法控制的人,就是桑普管家。从地位上来讲,就算是彼特也要对他毕恭毕敬。于是你便将我安排到只有皇室贵族才能入住的六号客房,目的就是让桑普管家对我产生厌恶感。当天我初到古堡,莱布德斯家是名门,不会不懂礼数吧。我好歹是被你们请来的,就算因为年龄大了不来迎接,那之后也应该一起用晚餐吧。用餐之后我在走廊遇到了桑普管家,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但对我的态度却很轻蔑。之所以会那样,一是因为我不知好歹入住了六号客房,再有,就是因为你收走了那个帘子,使我错踏禁地。两件事加起来,桑普管家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差,导致了后来一直闭而不见。最后再说说我的方面,虽然是葬礼,可我毕竟是客人,我是出于尊重才换上礼服的,但按照礼节来讲,哪有让客人换丧服参加遗属宣读仪式的。你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怕我太早去议事厅坏了你的计划,所以你故意事先交待复雷戈送套礼服给我,这样我就不得不去洗澡,加上中国人没有穿这种礼服的习惯,我穿起来势必要费一些时间,双管齐下,这样你才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怎么样,我说的都对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肖本娜已经仪态尽失,抓起身后的那叠红色便笺恶狠狠地摔在地上。我随便猜猜,看来这还真是那留言纸条的出处。我没有说话,在等着肖本娜的下一步行动。只见她摔了便笺之后,就再没了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不成想她突然又端起了那杯咖啡,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边上。这是要干什么?我猜不出其中的意思,不免有些慌张,下意识地向边上挪了挪身子。

呵呵,刘先生不要紧张,以琳恩的姿色您都瞧不上眼,我一个丧夫之人,如果想要诱惑您的眼睛,就太自不量力了。

夫人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她到底又拿到了什么筹码,刚才已经快要失守的肖本,这会儿怎么又突然镇定起来了

我知道先生没这个意思。几天的相处,虽然并没有与您促膝长谈的机会,但先生的癖性倒是了解了几分。

是吗?夫人真是太劳烦了。

应该的,您是客人,又是先夫的朋友,我当然怕照顾不周。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平日里有万人追捧的琳恩您看不上眼,却偏偏喜欢那尚未成年的小丫头。

完了,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保护不周,到底是把罗娜牵扯进来了。

夫人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吧!

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你真的喜欢那个小丫头。

夫人,你是名门出身,说话要注意礼数。我的确喜欢罗娜,但并没有那种意思,我喜欢她,是因为她不像你这么复杂阴险。

刘先生,你不要忘了,你自己也是通缉犯,如果再加上使用假护照,与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的话。这辈子还能不能看到蓝天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无所谓,有夫人陪同,我倒也不怕寂寞。

肖本娜放下咖啡,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又停下了,头也没回便对我说:

刘先生,你刚才也说了,我出身名门,就算你把这一切真相全都告诉警场,他们也未必会相信。何况莱布德斯家有特设权。

夫人的想法我早已考虑过,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国人,能做的只是尽全力而已。真相说出去,至于警场怎么做,英国政府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手段和运气了。

不瞒你说,我右手边的抽屉里有一支满膛的左轮手枪。当然这是最后的办法,你要考虑清楚。

看来这真的是她的最后一招了。我来英公差,卷入事件已经是很不幸了,当然更不想命丧于此,但木已成舟,到了眼下的这个地步,就算我妥协了,她也一定会杀人灭口。

夫人,古堡里两天内死了三个人,一人一尸失踪,还有一个人锒铛入狱。你现在会有这一手,我怎么可能没想到。事不相瞒,我来之前已经把所有的真相全都电邮给了我国内的妻子。此后我每天都会发一封电邮给她,如果万一有一天我忘了,或者没有办法发了,那么夫人的美貌就会在各大报纸的头版上出现。

第七章

奇怪,没动静了,她怎么不说话?肖本娜的手与她说的那个抽屉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她背对着我,不动也不说话。我猜不出将要发生什么,这毕竟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威胁我的生命,看不到她的表情,这让我心里更没底,手掌不住地往外冒冷汗。现在的肖本娜就像是拉满了弦的弓箭,稍稍受到一点波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我尽量将身体前倾,之后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刺激了她,同时也准备着随时逃跑。

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了,我们僵持了快五分钟,精神已经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感觉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长的五分钟,因为从刚才她停止说话的时候开始,我便随时有可能会毙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趁她还在下决心,我要先下手为强。生死一霎那,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失手。我仔细观察,寻找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刻。据说人在呼气的时候,精神的注意力要比吸气的时候涣散一些。我屏住呼吸,认真听着她的喘气声。渐渐的,我听出了她的呼吸中夹杂了一点抽泣的声音。

夫人?

刘先生,你说得没错,人是我杀的,泽多也是我嫁祸的。但你只知道过程,却不了解原因。

夫人愿意说吗?

肖本娜转过身,果然眼睛有些晕红之色。她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微叹了一口气:

我年轻的时候,的确与泽多互相喜欢过,但命运难为,没办法我只能嫁到莱布德斯家。刚开始的时候,我整天闷闷不乐,但彼特对我真的很好,每天都想尽办法逗我开心。慢慢的,我被他打动了,心想有个这么好的丈夫疼爱我,这辈子已经是很幸运了。打那之后,我们过了半年幸福美好的日子。但没想到,也许是报应吧,竟然让我发现了彼特与琳恩有奸情。我没有戳破,可心里实在很难受,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再不发泄的话我会疯的,于是我便找了泽多,对他倾述。他那时真的就像是一个平安的避风港,安慰我,劝解我。我以为找到了可以让我依靠的朋友,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找他。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他竟然将我讲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彼特。彼特知道后,便离开了我,搬到伦敦贝克街的酒吧去了,每年只有他父亲容易病发的那几个月才会回来,而且只住在客房,不肯与我同床。虽然说莱布德斯家实力雄厚,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有什么。但我一个女人,能要什么呢,我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丈夫的爱。在别人的眼里,都羡慕我天生富贵,嫁得好人家,但谁又能理解我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有多难受。这一切都是因为琳恩和泽多的错,要是没有他们,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本来这一切我也都认了,怎么说也是我不对在先。但是没想到,彼特死了之后,琳恩又去诱惑泽多和复雷戈,想要一起谋害我侵吞家产。我不出手,就会被他们杀死。不管彼特怎么误会我,毕竟夫妻一场,我们膝下无子,万一我死了,莱布德斯家前年的家业就要落入外姓人手里。我能怎么办?我知道刘先生是个好人,并不想真的揭发你。我原本打算,要回酒吧之后就自己搬到伦敦去住,毕竟那里是他的居所。至于本家古堡,就交给桑普老管家打理吧。万一有个不幸,我被警察捉到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丈夫死了,仇也报了,坐牢不坐牢的,对我来说没有区别。但没想到,桑普竟然出事了。为了先夫的家业,我现在绝不能到监狱里去。先生弄明白吗?

果然,临时编出来的谎话就是漏洞百出的。肖本娜的杀人动机我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但决不会是像她讲的那样。看看手边的那张结婚照,照片里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决不是一个不愿嫁的女人能够拥有的。而且刚到古堡的那天,泽多便已经对我说了彼特会住在伦敦的原因,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泽多的话。再说如果只是单单为了缅怀先夫的话,会有人出这么大的手笔吗,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得到酒吧。看来她是认为硬的不行,所以改用眼泪战术了。刚才的僵持,想必是在挤眼泪吧。

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不如找个双方都能妥协的办法。

我本想戳破她的谎言,但又怕真的把她逼急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他人。眼下还是先将她稳住,我好能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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