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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过。”
说罢,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我不觉得我的话重了,实在太让人气愤,让我心头发堵。
“叶枫!”柳梦琪的娇叱响起,带着点哽咽。我并不理会,三步并作两步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走到走廊的尽头,拐弯的时候,我感觉墙边贴着一个人,顿了顿脚步,才发现那是老孙。
“痛快了吗?要不要我也替你去骂两句?”老孙没有问我为啥,见我真的生气了,他只是力挺我。
我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咱们走吧。”
老孙这次没有胡闹,静静的跟着我,我们收拾东西背上包,径直出了酒店,路上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在车上我逐渐冷静下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更是微微作痛。
难道我真的对她有意思?摇了摇头,我跟司机要了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舒缓了一下心情。
这又将是我生命难忘的一件事。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到是陈国华的电话,接通之后,我一句话也不说。
“叶枫?你在哪里,梦琪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哭?”陈国华一连串的问题问来,我只是冷笑两声还是没有作答。
“该不会是因为你吧?”陈国华的脑子就是好用,一猜就猜中了。
“嗳,其实你也不要怪她,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钱川与张法剑擅自入井,险些酿成大祸,好在你与孙师叔临危不乱,顾着大局,才没有人伤亡,你们受了委屈我也知道,但那不管梦琪的事情”
他等了一阵见我没有回答,又说:“梦琪让我将张法剑调走,由你们主持大局,可你也知道,他是全真教的门人,我无法下达这个命令,不然又会多生事端,咱们都是自己人,还请你多多担待一些,在那里人生地不熟,梦琪又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希望你们能多帮她一些……。”
后面的话,我没有在听,脑海里嗡嗡乱想,回荡的只有一句话“梦琪让我将张法剑调走”尼玛啊!!我错怪她了?
“师傅,麻烦掉头,送我们回去。”没来得及跟陈国华细说,我匆匆挂了电话,对司机招呼。
“怎么的?回去做什么?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肚量也太小了,难道非要撕破脸皮?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我这个当师叔的可不能任由你胡来。”老孙义正言辞的将我训斥了一顿,让我哭笑不得,解释说:“是我误会她了,再不回去跟她道歉,恐怕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啥?”老孙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道:“我这会都在琢磨是不是我的眼光出现了问题,侄媳妇那么好的脾气,我还弄不懂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没想到是你小子倒打一耙?好嘛,这事你要不办得妥妥当当,老孙我也跟你一刀俩段。”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说您就别跟着掺和了,谁知道她不是在说我,什么叫做断章取义我总算明白了。
说完我拿起电话,拨打柳梦琪的手机,响了两声后就被挂掉了,再拨过去就是关机。
我心里五味杂陈,悔不当初,只想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跟她解释清楚,不明不白的被我训斥了那么一顿,话还说的那么重,她肯定委屈死了。
可是,偏偏此时又出意外,司机师傅拐到另一条路上,正好遇到高峰期的堵车,看着前面一长串的车辆,我无力哀叹。
老孙坐在旁边不时的哼哼几声,也不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他了,成人的模样,却有孩童般的心态。
我问司机,这么个堵法要多久?司机说估计是前方的路段出了问题,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我又问他跑回去得多久,他说一个小时左右。
正当我准备放弃跑回去的打算时,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夏千樱打来的。我接起电话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焦急的说:“发掘地那边出事了,梦琪已经赶过去了,你们在哪?”
我心里一个咯噔,说那边出了啥事?夏千樱道:“不太清楚,不过有不少伤者突然送来,都穿着军装,听说还牺牲了两人,巴里坤县周围基本封锁,车辆都堵在外面。”
原来堵车是这么造成的,我急忙回了一句,马上赶过去。挂了电话后,付了车钱,拉着老孙就下了车。
“又咋了?”老孙看我急急忙忙的,倒也知趣没有跟我闹,只是开口问道。
我边走边说,发觉地那边出了事又死了人,梦琪过去了,咱们直接去那里支援。
老孙说不是军方在那里吗?怎么又死人了?我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定位,先到巴里坤县再赶往发掘地。
一路的小跑,在这寒如冰夜晚,我们依旧浑身大汗,跑了四十多分钟,中途休息了两次,加起来也差不多五十分钟的样子,才到了巴里坤县。
好在被封锁的只是主干道,不然我们怕是也进不来,到了县城又租了辆车,前往发掘地。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便遇到路卡,警察说什么也不让过去。
我们无奈只得弃车,想要徒步走过去,却又被几个警察拦下。
我耐心的解释:“我们是x安局的,现在要赶往发掘地支援,能不能让我们过去?”
“呵呵,x安局的?老子还特么中yang的呢,现在这里戒严,赶紧回家玩去,别跟着添乱。”一个瘦瘦的警察,面色不善的斥道。
老孙捋了捋袖子道:“老夫这个暴脾气,你到底会不会聊天?你知道你拦得是谁吗?我们二人如果不去,那里的事没人能搞的定,到时候这个责任你来背是不是?”
那个警察冷笑一声说:“负不负责任我不知道,但是你要负责任了,哥几个,这老头出言恐吓我,该怎办?”
“哪里来的老秃头,真是吃饱了撑的,带回去审讯审讯。”
“恐吓警察?胆子真不小,是不是觉得牢饭好吃?”
几个警察缓缓向我们围拢而来,那模样简直就像流氓地痞,这让我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警察越来越像流氓,而流氓倒像是警x。
我拿起电话,拨了一下柳梦琪的电话,仍然是关机,找她是找不到了,我又拨通了夏千樱的电话。
却忽略了开始在一旁结印念咒的老孙:“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现身,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
我让夏千樱给柳梦琪打电话说明情况,放我们进去。等我挂了电话之后,就看到有五个巴掌大小的黑影,围绕在我与老孙身前。
“什么。。么鬼东西!”一个警察吓得怪叫,脚步开始后退。
最初那个瘦瘦的警察咽了口唾沫,迅速掏出配枪指着老孙说:“你用了什么妖法,我警告你别乱来。”
“把枪放下!”我看到他拔枪顿时怒火不打一出来。
“快把这几个鬼东西弄走,不然我们开枪了。”其余的警察也都拔出枪,瞄着我们。
我赶忙对老孙说快点撤了,别让他们开枪,咱们可不能就这样英勇了。谁知老孙撇了撇嘴说,几把破枪能伤的了我?
“乖乖们,替我揍翻他们。”老孙这话一出,我面色就是一变,几个警察更激动,直接上了膛,准备开枪。
嗖嗖,五个小黑影以极快的速度窜过去,一眨眼从枪口钻了进去。
“咦,怎么回事?”几个警察想要开枪却发现扳机扣不动了。
第三十五章成精的东西
啪啪啪,手枪突然脱离他们的手掌,掉落在地上,五鬼从枪口钻出来,围绕着他们。
“别别,大师,大仙,大神,我们有眼无珠,我们有错。”一个胖胖的警察都快哭出来了。
“是啊是啊,是我们错怪了大师,我们这就开车将你们送过去。”
老孙却不吃这一套,缓步走过去说:“方才谁叫我是老秃头?”
“他,他”几个警察毫无义气指着其中一人,那人吓得腿肚子发抖,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
老孙走过去,拍了怕他的头说:“以后要尊重老人家,知道不?”
“叮铃铃”一个警察的电话响起,他才看了看老孙,我就抢先说:“接吧。”
警察接起了电话,不断的应诺,挂了电话对我们露出一个苦笑:“原来两位真是x安局的领导,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了,希望两位领导多多体谅,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得知了我们的身份,他到没有那么害怕了,说到底都是自己人,按理说我们不会拿他怎么样。
“谁是你泰山,我们有娶过你女儿吗?”老孙接了个话茬,让几人面面相觑。我扯了扯他说没时间开玩笑,快送我们过去,那里情势危急。
那警察发动了车子,载上我与老孙直奔发掘地,路上他很恭敬的问起老孙使得是什么术,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法术。
老孙当然少不了自吹自擂,说那是他养的五鬼,用来防身的,要不是看你们穿着公家的衣服,这会早是他们的腹中餐了。
我看到警察抹了抹汗,唯唯诺诺说以后一定收敛点。
距离发掘地三里外的时候,我们被拦住了,这次不是警察,而是军dui的哨卡,连警车都不让进,好在他们事先得到通知说有两个重要人物到来,才让我们进去。
这里的部队标示,我看了一下,有武警内卫的机动师和新疆野战部队,都是隶属当地军委管理的,地方的公安bu门,插不上手。
另外我还看到了装甲车跟爆破器材,想来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不然不会调动它们前来。
一个警卫带着我们走到了临时搭建的指挥中心,在那里我看到了柳梦琪,一个三十多岁的皮肤黑黝黝的男人正与她相谈。
报告,两位重要人物已经带到。卫兵的声音让他们转移了目光。那个男人扫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说你出去吧,注意警戒。
警卫走后,那个男人一脸肃然的走了过来,说话也带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势:“两位,我知道你们不同凡响,现在的事情迫在眉睫,希望两位能用尽全力,将事情平复下来,到时我会替你们请功。”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顿了顿脚步后又说:“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卢屹伟,是这里的总指挥。”
柳梦琪看了看我,脸上很平静,也没有过来跟我说一句话,跟着那个卢屹伟就走了出去。
“真是够臭屁的,五星shang将都没他气势大,什么玩意。”老孙愤愤不平,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走吧,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结。”我跟着走了出去,追上那个卢指挥,说:“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你竟然不知道为何而来?”卢屹伟的声音有些诧异,更多的是质疑。
我看了柳梦琪一眼,说:“我们方才去办了些私事,又急匆匆的赶到这里,所以并没有人告诉我们。”
卢屹伟沉默片刻道:“这口井里有一只鳄,抑或者说是一头蛟龙,在三小时前,它突然出现在井口,吞了我的两个士兵,以粗壮的尾巴扫伤了十余人,最关键的是它出现的时候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无法控制自己。”
“恶龙的传说,难道是真的?”我喃喃自语,而老孙脸上很也不自然,让我们捉鬼可以,但对付蛟,我们还真不行。
卢屹伟歪着头问:“还有问题吗?”
“没有”
“有!”
我错愕的转头望着同样愕然的老孙,他挠了挠头很不情愿的说,现在没有了。
“好,那这件事情就全靠二位了,如果你们摆平,绝对是大功一件。”卢屹伟说罢,迈步向发掘地的方向走去,柳梦琪的面色也好了些,扫了我一眼后,对老孙轻声道:“孙师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