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4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林把妹妹把母亲怀里一推,回身跳过来,对着他就是一拳。长平公主听到这喝声,吓得往母亲怀里一缩:“母亲,他又要打人了!”

这神态看得霍山王也勃然大怒,平时是怎么对和亲的公主的,把她吓成这个样子。霍山王近年来也反悔的多,可能是因为老了的原因。他气得忘了喊人,自己迈开步子过来,身上气势迸发,打算亲手给扎那一顿。

扎那和项林打得正欢,他带来的几个人也拔出腰刀,嘴里叽哩咕噜骂着冲上来,霍山王府的下人们不甘未弱,也手持着现成的板凳、扫帚等家伙冲上来。

项林怒气勃发,扎那怒气勃发,两个人心中都有气,没几下子就打得昏天黑地。旁边来了霍山王,他早来揍人,他一出现,项林误会了,以为父亲是来劝架。

一拳出去,扎那一跳避开,项林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他一直在心里反复想过的举动。家人们惊呼声中,项林拳势不改,“砰”地一拳重重打在没有防备,也没有想到的霍山王面上。

这一拳是小王爷蓄势而发,在扎那避开后,项林要打的,就是自己的父亲霍山王。

让你来拉架?项林心中大怒,今天不把扎那打得动不得,我就不姓项!

霍山王重重的挨了这一拳,挨过这一拳后,再对上儿子怒气冲冲的眼眸,他心里明白了,当儿子的,打得就是自己。

他忽然灰了心,忽然黯然,忽然……。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在心头。身边是云娘的尖叫指责:“小王爷,你敢打你父亲,反了,快来人!”

话只说到这里,霍山王劈面给了云娘一个巴掌,这重重一掌也包含了霍山王所有的怒气,包括对他自己的怒气。

云娘重重跌倒在雪地上,身子发出“咚”地一声,项林愣了一愣,听父亲骂道:“喊什么喊,他又不是有意的。”

这事,就这样遮盖过来。舞阳郡主心中冷笑,也吩咐自己的人:“快去请世子,说这里乱成一团,请他来护我一护。”

这个家人,也跑得飞快地出去了。

扎那才不管这家里怎么乱,他只是寻找着长平,一看她就要大怒:“你滚过来!”长平对他怯生生,从母亲怀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他:“你还好吧?”

“砰”地一拳飞来,项林一拳把扎那打出去几步,扎那身子刚一落地,人立即跳起,就地伸腿一扫,把项林绊了一个趔趄,又狠狠给了他一脚。

舞阳郡主往后面站,和霍山王妃等女眷一起往后站:“站个安全地方才好。”这一群人,全是看热闹的。

初入腊月的这个早上,霍山王府里打得落花流水。门外又有奔马声,舞阳郡主高兴地道:“兄弟,快来。”易宗泽对着这门上几处战团看着,不由分说,也大怒奔着项林而去:“你又在闹什么!”

大门上,扎那和项林是肉博战,在他们身后,是扎那的人和霍山王府的人刀剑相鸣,也打得人人是汗!

霍山王和伍侧妃一起出声劝:“世子,听我来说。”两个人齐齐出声过,对看过各自把脸扭到一旁。霍山王走过来劝易宗泽:“世子,这事与你无干。”舞阳郡主掩口轻笑:“和亲的公主又私自跑回来了,听说还有孩子。不敢在自己家里生,大老远的跑回京里来生,兄弟,你看头人这么生气,只怕这孩子骨血不清。”

“清楚的,你这个贱人乱说话,我的孩子是他的!”长平是知道哥哥项林没有,也不会和舞阳郡主同房,听舞阳郡主这样胡说,张嘴就骂她。

易宗泽对她冷笑过,对霍山王怒目:“这就是和亲的好公主,就是这样说话!”长平公主噎了一下,易宗泽又对伍侧妃不屑的道:“和你们家成亲,我们家一直是委屈的。看看你这女儿,还有您的儿子,都是什么货色!”

北风吹过,霍山王心中颇有凋零之感。门上还是金光闪闪的王府匾额,可这王府,是什么人都能来骂。

伍侧妃拍着长平不让她说话,只能对易宗泽赔礼:“她自幼受我娇惯,不通世事,世子,你多多原谅她是小孩子家。”

易宗泽今天看足了笑话,回身对着还在打的项林阴阳怪气道:“我说姐夫,你这爱打亲戚的毛病,要找个人看看吧。我,你也打,这是你妹夫,你打他,他回家打你妹妹不是一样。不过我警告你,你敢动我姐姐,我打扁了你!”

霍山王气得脸色涨红,只觉得血色上冲入头,他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能忍气来喊项林:“住手!”

鉴于刚才挨了一拳,霍山王这一次不站得那么近。云娘被丫头扶起,悠悠醒来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她,忍无可忍又提醒了一句:“王爷,御史们会弹劾的。”

这里打得痛快,御史们可是眼里不下半点儿灰星的人。

霍山王恍然大悟,他一见到扎那,也只有想揍他的心,把这些,全忘得一干二净。王爷不敢自己上前,他不怕儿子的拳头,是丢不起这人。

急忙喊人:“快分开!”

战团,这才分开。项林气喘吁吁,扎那吁吁气喘,两个人脸上都肿了几块,不是红就是青。扎那再看自己跟来的人,有受轻微刀剑伤的,也有衣服撕裂的。

当头人的扎那,回身雪光一闪,拔出自己的腰刀,站在霍山王府的大门上再次怒目自己的岳父:“王爷,你生的好女儿!无故不说一声就跑回来,我来接她,你们就这样对待!”

刀尖对着项林,扎那冷笑:“小王爷,按我们的话说,动刀子的就不是兄弟,来,我要为我的族人讨回这个公道!”

停这么一停,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情。长平是和亲的公主,她私自回来先就不对。扎那上门是客,不论如何,不能打起来!

对着那冰雪霜寒似的刀尖,项林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他不是不敢动手,是不能再动手。再动手下去,最后追究原因,只在长平公主身上。

长平愤怒了,一直怯生生的她开始愤怒了。她挣脱开来母亲,大怒道:“你还要娶别人,你去娶别人吧,我再也不回去,我要自己生孩子,我会自己放羊,会自己干活,我要自己养孩子!”

“可你没有说,”扎那冷冷看着她:“你几时有的孩子?”长平公主大为得意,对着扎那扮鬼脸儿吐舌头:“我呀,不告诉你,你不知道吧?你母亲说女人癸水不来就是有孩子,我上个月上上个月全是用的小羊血,你们呀,全是笨蛋。娶你的别人去吧,我再不要见到你!”

舞阳郡主似笑非笑,和别的女眷们一起交换笑容,看看咱们的公主,多么的有能耐,会用小羊血来装癸水。

扎那有些神伤,而且头是一阵阵的痛。这不是打的,是被长平公主气的。他揉着额角问了一句:“那你到底有还是没有?”

“应该有了吧。”长平公主茫然,有,还是没有?并没有找人来看过。

伍侧妃再也忍不住,抱着长平重新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吃的什么苦!”霍山王重重的叹一口气,项林也黯然。

扎那身后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会蒙古话的霍山王和项林都听得清楚,是不肯这样罢休的意思。

他们说:“要是格木顿头人在,她怎么敢如此撒野!”扎那叹气:“她有了我的孩子,有孩子的女人,是要不同对待的。”

“她有,还是没有?”这是随从们的话。

扎那看看他们面上的怒容,和身上的伤痕。面上重新冷凝,手指着长平道:“你过来。”伍侧妃紧紧抱着长平,可怜地看着扎那。

项林眉头一耸,肩膀被人紧紧拿住。霍山王用力制止儿子,在他身后静静道:“不要莽撞。”

大雪重新落下,一片一片落在扎那身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比雪花更多。他冷冷看着长平,长平是积威犹在,瞅着扎那的眼睛,一步一步地走出来。

在她身后,是陪她一起过来的伍侧妃。

“啪”地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长平公主面上,项林大怒:“你!”霍山王紧紧地拉住他,沉痛又警告的道:“要冷静!”

“啪”地又一个巴掌,再次响亮的打在长平公主面上。舞阳郡主原本是看笑话的心,这个时候,她也生出无数同情来。嫁给这样的人,这日子可怎么过。

易宗泽眼角动一动,扎那的随从们,是怒容稍解。

很是沉着的扎那冷冷淡淡,并没有伸手去扶长平,他昂起头负起双手,对霍山王道:“王爷,按你们的规矩,我是你们的客人,现在,请你们用汉人的礼节,来招待客人吧。”

这一口气,霍山王和项林全噎在咽喉里,霍山王妃款款而出,客气又大方地吩咐人:“收拾花厅,请姑爷厅上坐去。”

雪花淅落,霍山王妃当了主人,带着花枝招展的女眷们,把扎那一行人往花厅上迎。走上几步,又周到地回身对易宗泽和蔼可亲一笑:“易世子,你也请。”

易世子含笑殷殷,仪态大方的走上来:“啊是。”这琼枝雕雪中,易宗泽心中鄙视。换了章古,他可不敢在安平王府上这样撒野。

这威仪古旧的霍山王府,眼见得一天比一天衰败下去。只有这雪,还是年年相似年年如故。

对着他们的背影,项林面上扭曲,面上拧着。直到他们背影全不见,霍山王才松开自己的手,见儿子身子往前一跳,又骤然回身怒形于色。

霍山王心中难过,淡淡道:“你要冷静。”站在这雪地里,他镇定的吩咐人:“取我衣服来,我进宫去。”

项林到此时,也明白这是一件大事情。他忙道:“我随父亲一起去。”他实在不想去招待扎那,去对他客气。

新帝要登基,老臣们可以要到若干好处,在此时出了这样事情,政敌们要群起攻之,在颂殿下心中,霍山王的位置又要往后排才是。

眼见得赵赦,一天比一天强硬起来。

宫门口请见,颂殿下立即就见了。霍山王和项林叩头再叩头,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颂殿下气得愣住,他眼下要安宁要四方平静,这位和亲的公主,又来了一出。

和亲公主的责任,从来是安定团结,团结安定。这位公主私自回京,颂殿下可没有老皇帝那么好说话,他淡淡地只发问一句:“不把我放在眼里?”

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肩膀上什么责任!

霍山王和项林把头叩得“砰砰”响请罪,这位未来新帝,是个阴沉之极的人。他一年以前就在宫中已掌朝政,对外,却是自称侍疾。

京外来的官员们有不知情,有私下里还有钻营看错方向,投错了阵营的,有不少人,下在昭狱里。

问他们自己,是获罪得莫明其妙,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长平这件事情,狠狠的损了新帝的颜面。他冷冷笑着:“数年大仗,耗费银钱不少,国库空了近一半!边境再有干戈起,霍山王,你吃罪得起吗?”

新帝越想越气:“突厥人伤了元气,却接下更深的仇恨。如果草原上又有内应,他们还会卷土重来!”他笑得阴森森:“霍山王,你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霍山王只是请罪,项林到此时也明白父亲说“冷静”是什么意思。他泣不成声苦苦哀求:“殿下,长平远嫁,已经足够苦。”

如果此时他抬起头可以看一眼,会看到新帝面上阴霾密布,颂殿下笑得好似窗外梅花上一捧雪,寒中另有味儿:“汉明妃王昭君和亲,也嫁的是父子两人。自明妃出嫁,边境数十年安宁。长平公主和亲,却私自回来两次。是看皇祖父病重不放在眼中,还是蔑视的谁?”

颂殿下,打算发怒了!

新官上任,都需三把火。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