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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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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又说,小王爷满月后他要进京,要带郡主一同进京呢。”齐妈妈满面春风说过,舞阳郡主眼睛一亮,不敢相信的身子往前探了一探,急切地道:“可是真的?”

苦候了两年的舞阳郡主,心中闪过一个心思。王爷要自己进京,一定是去拜见老夫人,然后成亲的。

齐妈妈含笑又一次肯定过,舞阳郡主难以掩饰心中激动,急急走到铜镜前看自己。镜中的人儿,芙蓉面庞丝毫儿没有变,玲珑眼神儿也是清澈如雪山。

打量自己容貌的郡主轻咬着嘴唇,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些忘形。再出来见到齐妈妈还在,正喜上眉梢看着自己,服侍的妈妈这样看,舞阳郡主更是会错意。

她矜持着走去坐下来,端庄的吩咐自己的丫头:“赏妈妈十两银子。”再欠身道:“有劳妈妈照顾这两年,王爷要带我京里去,妈妈也得去就好了。”

齐妈妈当然不会现在告诉她,只是含笑接过赏银道:“郡主是个怜下惜老的人,平时只有抬举我们的,要是能跟郡主往京中去继续服侍,是我的福分。”

这话说得这样动听,舞阳郡主也动了心思。这院子里的服侍人,她一直没有间断的打赏,眼看着喂得差不多,怎么舍得丢下来再换人。

接着齐妈妈的这话,舞阳郡主道:“妈妈下次见王爷,就说是我说的,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好的,王爷派来服侍我一场,我舍不得离去,以后还跟着我才是。”

“多谢郡主怜惜奴婢们。”齐妈妈忙道谢,再殷勤地道:“等我再见王爷,就把您这话对王爷说说,想来王爷他,没有个不答应的理儿。”

房外丫头们回话:“赵意两口子来了。”红笺进来也是笑盈盈:“王爷吩咐下来,给郡主做进京的衣服,我带了尺头布料来给郡主看,请郡主您自己拿主意。”

赵意从门外马车上捧下若干尺头送进来,送了四、五次才送完。对着雕花桌围的红木桌子上高高灿彩的尺头,舞阳郡主笑得合不拢嘴,一时又忘了形,对赵意和红笺也道:“你们以后还跟着我多好,我和王爷说一说,还要你们服侍。”

齐妈妈忍不住嘴角上翘一笑,这话对着自己和这院子里的服侍人说也罢了。赵意,是王爷的贴身奴才,虽然给了王妃,也一直是王爷的人;红笺,看似王妃的贴身丫头,服侍王妃好几年。京里出来的齐妈妈知道,红笺是老夫人的人,王爷接王妃时,老夫人怕王妃在王爷面前受委屈,把红笺和绿管指了来。

同来的,还在现在管王妃针线的叶妈妈,和现在管王妃房中丫头的罗妈妈。

赵意和红笺身后全是王爷,郡主喜欢糊涂了,再加上舞阳郡主她在宅子里一步不出,对来的人背景,是一个也不清楚。

赵意和红笺对着舞阳郡主这样不自量力的话,也是恭敬地行下礼去:“能服侍郡主,是我们的福分。”

舞阳郡主心花怒放大为欢喜,赵意和红笺出来若无其事,坐上马车一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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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亲事先去了一件

9

三月花红柳绿,空气中全是青草香。河水在春风中水波荡漾,两岸上点点新绿破土出。

安平王在佐哥儿满月的几天后,带着家人登船往京中去。

大船后面,跟着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只,真姐儿不时从窗外看过去,就要再对赵赦看看。这船上坐的,是舞阳郡主和她的丫头。

再次接到真姐儿幽深的眼眸时,赵赦唤进赵星,当着真姐儿的面吩咐他:“郡主自来西北没有玩过,让她的船放慢,陪着郡主观赏两边景色。”

赵星出去,真姐儿虽然心中有万语千言,也只能压下心底。见一只小快船划到后面船上,赵星再回来复命时,舞阳郡主的船只放慢,赵赦这只楼船快行,两只船,渐渐拉开距离。

“表哥,那个……”真姐儿对着负手来看佐哥儿的赵赦期期艾艾着,赵赦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中听的话,说出来吧。”

真姐儿眼睛不看赵赦,小声道:“要是你和郡主成亲,记得给我盖不能偷工减料的房子。”赵赦伸手提起真姐儿耳朵,把她拎到书案前站着,自己阴沉着面庞在书案后坐下,黑漆漆的眸子怒视真姐儿,这个孩子,就从来不相信表哥!

罚站的真姐儿不知道为何,自己心里很虚。她心里想想也有这可能,小声道:“要是把我丢给母亲,记得提前对我说一声。”

“当”地一声响,桌子上压书的一把戒尺被赵赦拿在手上击了一下,真姐儿赶快去看儿子,盼着儿子“哇”地来声大哭,自己就可以不再继续罚站。

偏偏佐哥儿睡眠极好,而赵赦击打桌面又没有用力。这声音只震到真姐儿,是弄不醒佐哥儿。

真姐儿继续罚站,赵赦继续怒目她。

接受这怒目一会儿,真姐儿不乐意了。拧着身子带着委屈到赵赦身前,开始哼哼叽叽:“要打就打吧,我要问个痛快。”

“问吧。”赵赦还是沉着脸。真姐儿笑嘻嘻:“表哥肯定有好手段,说给我听听吧,我总闷着,多难过。”

赵赦鼻子里又是一声“哼”,道:“你不用多想,只要相信表哥就行。”真姐儿甩着身子不依:“表哥,能相信吗?”

眼看着戒尺高举起来,真姐儿急急喊道:“我信表哥。”赵赦眼睛里露出笑意,戒尺停在真姐儿额头前面。

额头下明珠似的眼眸瞅着这戒尺,真姐儿松了一口气,又嘻笑道:“我就知道表哥舍不得打。”刚嘻笑过,头上轻轻挨了一下,一点儿也不疼,真姐儿小脾气上来,双手夺过戒尺,对着赵赦就是一下,嘴里还在嘻嘻:“我和表哥比试比试。”

赵赦连人带椅子轻飘飘滑开两步,真姐儿觉得得趣,双手拎着戒尺跟过去,被赵赦一手夺下戒尺,一手按她在怀里,好声气道:“别闹了,儿子在睡觉。”

“表哥,我要知道,人家要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她?”真姐儿缠着赵赦,双手搂着他脖子扭着,又把身子欺上来,撒娇道:“我要听听。”

赵赦放下戒尺,把真姐儿抱在怀里温柔道:“不要,坚决不要。等回到京里,你就瞧好吧。”大手揉了揉真姐儿脑袋,安平王眼里满是柔情:“信表哥一次。”

“信三次,还是信一次?”真姐儿又调皮了,晃着脑袋问:“几次?”赵赦一笑:“只信一次就行,这一次进京,全打发了。”

真姐儿舒心畅意地抱着赵赦宽厚的身子,突然很想问问这一次包不包括表哥的夫人们。她笑得有些讨好、有些无赖、有些依恋:“那表哥以后,不会再乱出去是不是?”

“真姐儿,”赵赦拖长声音喊一声,真姐儿高嘟了嘴,不情愿地道:“知道了。”表哥面上神色在说,这句话,不应该问。

重回窗前坐下,佐哥儿的小木床就在旁边。刚才夫妻小小闹了一回,佐哥儿丝毫没有被打扰,还睡得香甜。

“真是个有福的孩子,怎么样都不会打扰到他睡觉。”真姐儿说过,赵赦也走过来看。看过儿子看窗外,长天碧水中,舞阳郡主的船只已经退到江中寻常的行船中不见。赵赦轻敲真姐儿子额头问着:“你有没有福气?”

真姐儿弯眉笑眼回答:“这是当然,别人都说我有福气呢。”后面极快速的跟上来话:“要是表哥再如我意一回,那就更有福气。”

赵赦和真姐儿眼对着眼,他完全明白真姐儿说什么,而真姐儿也完全明白赵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夫妻含笑对视,眸子里一句又一句地交流着什么。“父亲母亲在顶牛牛?”佑哥儿出现在门口,对着父母亲笑得很可爱:“带上我吧。”

当父亲的和做母亲的一起辩解:“不是在玩。”

后面舞阳郡主走出船头,身边妈妈和丫头们围随着,再指点岸边好景色给她看。“这里花不少,王爷是个雅人。”舞阳郡主闷了两年,这一次站船头,好似鱼儿得水,又好似鸟儿入林。

见岸边江花片片,芦苇绿枝繁茂。来往船只顺风顺水一闪而过,上面装得满满的,大多是商船。

“那个,一定是绸缎的船只。”舞阳郡主情不自禁娇笑着,手指着才过去的船只道:“看那船头上摊开的,是上等的丝绸。”

齐妈妈在旁陪话:“这就是江中商船,货物全在船头摊开,有来往船只要买,就并过来卖给他。”

江风吹起舞阳郡主发丝乱,也把她吹得春心满当当。她妙目流盼笑语如珠:“原来还有这种做生意的法子,依我看,这一定是王爷想出来的,换了别人,是万万不能的。”

齐妈妈带笑不语,郡主太开心,好似出笼小鸟。在见到给她备的上京的衣服、上京的首饰后,又听到王爷关切地命郡主船只慢行欣赏风景,舞阳郡主对赵赦,是推祟和相思备至。

看到什么没见过的,都觉得是王爷治理英明,有这许多好主意。

如果舞阳郡主要知道是真姐儿看到她的船只,就会和赵赦歪缠,才使得王爷命后船慢行的话,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哭?

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春暖花开日,反而比平时走得要长。赵赦带着真姐儿好好的观赏江花景致,再就是路上把如何回楚安王的计策,又仔细想一回。

还有就是,真姐儿这个丫头要好好的哄,这样她在京里遇到不如意事,想到表哥时,总是表哥疼她的居多。

近五月,端午节前,安平王的大船才到码头上。管家和早早得信的亲戚们来接,宫中来了一个人,让赵赦即刻进宫。这话正和赵赦意思,他把真姐儿母子送到城门内,不及同去王府拜父母,先行往宫中而去。

船上换过衣服,安平王衣冠装来到宫门外,请见的话传进去不久,一个内侍跑得飞快出来迎接赵赦:“皇上命王爷即刻进见。”

又是几年不在京里,赵赦是迫切的心情来见皇帝。随着内侍来到御书房外,听里面再宣过,赵赦整整衣衫,恭恭敬敬地走出来。

山呼拜过,听到皇帝微笑:“近前来。”赵赦起身垂手进前几步,眼睛看到皇帝的靴子就在两、三步外后,撩袍跪下来:“臣,思念皇上日久,今天又见到皇上,臣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皇上回奏。”

“安平王,抬起头来,朕也想看看你。”皇帝微笑命过,赵赦口称:“遵旨。”把面庞抬起来侧着脸儿对皇上端详两眼,赵赦大惊失色:“皇上,您这是太劳累了吧?”

皇帝和上一次离京时不一样,是面有病容,眼眶子也深陷下去。

早就得到有信的赵赦,也早有信到京里来问安。现在亲眼看到,他是吓了一跳,而且真情流露:“皇上,为着百姓们和臣子,您要好好保重才是。微臣送来的药,医生们都说是有用的,皇上您要按时用才是。”

“我用着呢,太医也说不错,”皇上数年没有见到赵赦,对他也有些思念。见赵赦流露真情,皇帝含笑:“人老了,就是这样,记得太上皇在世时,在朕这样的年纪,也是身子不好。皇家,少有长寿人。”

赵赦怔怔对着皇上的笑容看看,突然露出惭愧的神色来,眼中有了泪,伏在地上只是叩头:“臣该死,臣有负皇恩,请皇上重重责罚为臣。”

“你又怎么了?”皇帝是不明白,他急着见赵赦也是有事情要说,见赵赦这样,皇帝不悦:“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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