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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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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皇后木着脸听齐贵妃说话,反正是才哭过,木着脸也正常。

齐贵妃转向清源王,慈爱地道:“我的病没大碍,一年两年总是这样。你快起来,到我身边来。”

清源王起身跪到齐贵妃榻前去,齐贵妃慈祥地凝视着他:“你得脱大难,是件幸事,以后立身要谨慎,不要再乱结识人。”

别扭的一场病探过,齐贵妃只字不提她在御前要求严审许氏的事情。许氏是皇后的女官,刑部里逼宫拿人,下在大狱里,扫的,其实全是皇后面子。

伍皇后回来问过许氏被拿走,听过许氏如何尖叫挣扎娘娘救我,最后被堵上嘴带走时。伍皇后叹气:“请夫人们来。”

夫人们都在外面,在宫里出入的人都有政治敏感性,听说这样事情,就是住到京外乞假在休息的人也赶来了。

环肥燕瘦衣香迎人的寂静中,皇后突然疲惫不堪。在女官面前露出这样神色,是不多见的。女官们明白皇后遇上难关,许氏要是被审出什么事情来,一场废后灾难,就要降临。

废后,皇后身边的人都会牵连进去。五木之下,不会只有一个人被冤枉。

大家屏气凝神,担心担忧和忧愁地看着皇后,都在等着她说话。

“夫人们,我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伍皇后本来想教训夫人们检点自爱,及至她们来到时,伍皇后什么也不想说了。

这些事情并不能全怪夫人们,知书达礼的夫人们,学过女诫的夫人们,不是天生水性杨花。有好些人初进宫时是谨慎的,在宫中呆上一到两年,就变得风流起来。

追逐的人手段太多,权势威逼,珠宝利诱,甚至酒里下迷药得手的,无人处索性霸王硬上弓的……。这一切,并不全是夫人们的错。

伍皇后深深的叹气,美丽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全是忧伤和对以后事情不可知的担心,这担心中,有一丝丝害怕,也有一丝丝恐惧。

夫人们默然,就是最风流的夫人,今天也把皇后的话听进去了。但是回去是不是听从,或者玩乐的人一来找就重新出去玩乐,这就不得而知,也不是伍皇后可以掌控的了。

因为有些女官们,也是这样源源不断地,给皇后传话传送消息。

有时候有些事情,其实是相互依托在一起的。

许夫人在狱中,今天并没有受到刑讯。而且奇怪的是,也没有过堂。她是一早进宫,上午被拿走,在狱里一直呆到晚上,饿得饥肠辘辘时,才闻到饭菜香。

这关的地方也不是最差的,是个干净的牢房,没有臭虫没有味道也没有床和绣被迎枕。四面没有窗户,就是明月也没有一轮。

是一间全封闭的牢房,不过墙壁是粗柱子,只是无外面的光线,只有石壁上的火把在照亮。

一个狱卒手提着食盒过来,红漆雕花的食盒盖子里散发出的香气让许夫人步子踉跄过来,只饿了两顿的她就觉得自己可以吃得下一头牛,她有气无力又带着焦急地道:“是我家人送的?”

狱卒嘿嘿笑:“不是你家人,还能是别人。”许夫人心里一闪明白,颤声道:“我关在哪里?”狱卒把食盒放下,开始取钥匙打门,还是一副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回答道:“关在哪里?当然你不知道。”

“咚”地一声响,许夫人摔倒在地。她不是晕过去,是腿又软站不住。狱卒见怪不怪地开门进来,也不相扶只是把食盒放下:“夫人你自己起来吧,我们是不怜香惜玉的。”

“家里人不知道我关在哪里,这饭是从哪里来的?”许夫人又哆嗦着问过,狱卒道:“他们以为你关在刑部,这是刑部里转送来的。你家里人,听说很关心你,上下为你打点。”

许夫人心中更凉,他们关心自己什么?自己死了这一份家产,就全是他们的了。

不,我不能死!许夫人慢慢撑着坐起来,刚试着要站,听狱卒低不可闻地又说一句:“吃饭小心。”

“咚”又是一声,许夫人又趴下了。她睁着恐怕的眼睛看狱卒时,见他是一脸不耐烦,浑然没有说过什么的道:“起来起来,没有什么,你怎么又倒下了。”

伸脚踢一踢食盒,狱卒转身往外面去:“你慢慢吃,不要浪费。听说这里面还有别人探视你送的东西,你慢慢享用。”

钥匙和门哗啦啦响过,狱卒打开门出去又锁上门。房内,只余下许夫人圆睁双眼,觉得自己的思绪一点一点的清楚起来。

她本不是个笨蛋人,不过是吓得太狠。昨夜刺客,是真的把许夫人吓倒。她手臂上有伤,晕过去后被人扶回家中。房外,有清源王的两个护卫看管。

醒来后心抖如一小把,只是想着这与自己无关。等到鸡叫天明,就急急往宫中来。清源王的护卫,也不拦着她。听说来见皇后,跟在她后面,像是把她护送到宫中一样。

宫门一开,许夫人是第一个进宫的人。

此时,她思绪万千,肚子里的饥饿也像是暂时不觉,许夫人双眸凝视石墙上一点,从头到尾回想这件事情。

江阳郡主出的主意,江阳郡主为刺杀王爷,那刺客不是自己所找,全是江阳郡主所为才是。不巧,清源王遇上了……

再把眼睛放在食盒上,许夫人觉得自己更明白。自己被关的这地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家里人更不可能知道。

他们送东西到刑部,刑部里再送过来,就是原先没有手脚,经刚才狱卒一提醒,许夫人明白了,这里面只怕有人动手脚。

要杀自己的人有好几个,一个是江阳郡主,自己死了她从此可以高枕无忧,把刺客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再有齐贵妃,把自己害死在这里,可以说自己是畏罪寻死,这是两宫之战。

最后是皇后娘娘,她下此毒手,只要准备得当,可以说自己是被人害死,把这罪名推到齐贵妃身上。

两宫谁准备得好,谁就有理。

话是人嘴里两边说的,爱说黑就黑,要说白的人,肯定也能找出白的道理来。

此时看来自己的家里人,倒是最不足为惧的。

许夫人把这些全想明白,嘴角边渐露出鱼死网破的笑容,要灭自己的口可以,只要有机会,该说的话先说完再死。

一道明光闪进她心里,许夫人想到赵赦。王爷他不知道自己找杀手,王爷他要是听说自己扑到马车上喊王爷躲避,王爷他…。

刚才示警的狱卒,会不会是王爷的人?许夫人在生死关头,对赵赦抱了一线希望。

在地上的食盒没有被打开,饿得头晕眼花的许夫人在半睡半醒之中,又有了一个想法,是王爷他,要谋害清源王吗?

被惊醒的许夫人第一个想法是不可信,第二个想法是可以利用。赵赦身居高位,而且人还在京里,就是谋反也不是便利条件。他谋害清源王,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意义,反而把自己拖下水。

清源王和安平王,可是没有半点儿过节。就是许夫人找刺客,也有一个目的是要在赵赦面前表现。

赵赦刺杀清源王……。许夫人摇头,不会不会。不过,用得好可以出去。

第二天,许夫人也是水米不进。第二天晚上,闻大人让人提审许夫人。

前两天没有审问她,是闻大人一个是让人在许夫人家里搜索设伏,并把许夫人的家人全下了狱,试图先找出来证据。毕竟,这是皇后的女官。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闻大人要听听皇后是如何举动。牵扯到宫闱,总是要小心。

伍老大人虽然倒台,伍家的人还有不少在朝中。伍家的面子,闻大人总是要留一些。他这两天先回皇上的,就是审问许夫人的家人。

晾一晾许夫人,也是审问中会用到的手段。年青的女子不知道身在何处,让她恐惧上几天,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许夫人滴水不进,闻大人怕她出事,听到后第二天就来过堂。

大堂上火盆熊熊,诸般刑具夹棍,鞭子,拶子等摆在许夫人面前,闻大人只问了一句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多省事的一句话。要是犯人抵赖,再喊冤枉不迟。要是犯人已经醒悟,这就可以回话。

许夫人也只说了一句话:“霍山王府的江阳郡主,她知道此事。”这位夫人也极其的聪明,只说了这么一句,闻大人沉默不语。

火盆烈烈的燃烧着,刑具在火光中闪着光泽。这不是全新的刑具,有些上面可疑斑点不少,看上去疑心血斑。

强忍恶心的许夫人说过江阳郡主后,紧紧闭上嘴。这在公堂上是有名堂的,叫“老子不开口,神仙难下手”。

许夫人的入幕之宾也有刑部的人,是酒宴的时候和人说过这句话,说犯人难缠不开口没法子定罪。许夫人在这种时候,想到了这句话。

“带下去。”闻大人不再往下问。江阳郡主牵扯到霍山王府,霍山王府刺杀清源王,那是谋逆!

这案子在闻大人预想中是复杂的,现在,果然复杂起来。

霍山王府要有谋逆之心,而江阳王还在拼命不顾自己的攀扯安平王不放。安平王,现在是朝中出名的能打仗的人。扳倒安平王,谋逆的人最得利。

闻大人出来后,就直奔宫中,去面圣了。皇帝面色阴沉让把许夫人亲自带来,闻大人急忙出宫去带人。

他进宫出宫都是快马,不敢耽误这要紧的大案子。只在这大半个时辰之间,许夫人暴毙了。

她死了,死于中毒,毒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

刑部里又开始审人,开始审问关押许夫人的人,就是闻大人自己,也是揣着小心……

冬天已至,离过年只有半个月的时候,赵吉给赵赦送来消息:“皇上下旨,解除了霍山王麾下两名将军在京里的职务。”

赵赦轻轻地吐出来一口气,这两名将军,是京门的。皇上这样做,说明自己的计策成功。对于许夫人之死,赵赦不觉得可惜,他也不觉得自己风流有错。

官场诡谲,宫中诡谲,不是你不风流,就无事的。

赵赦也不恨许夫人和江阳郡主勾结,人为自己,都是有理由的。许夫人那句著名的话:“王爷随妾躲避。”赵赦也知道,不过他也不内疚,因为他出去时是风流名声,从来没有以爱恋入狂来示人。

赵赦生得英俊,身份高贵,又出手阔绰,这全是京中贵公子们与生俱来的派头儿。他不用下药,也不用权势珠宝利诱就有人来,所以许夫人之死,赵赦才不难过。

本来大家,就是玩乐过各自散去。夫人们动自己更深的心思是她自己的事情,不过赵赦,是不答应的。

他只是吩咐赵吉:“去大相国寺让人作个无名法事,超度一下冤魂。”许夫人无声无息死在狱中,就是尸首也没有人见到。

死在官场中的人不仅她一个,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赵赦对于此事的评价,就是自己处处要小心,时时要小心。

他这么想想就完了。

看天近半下午快要用晚饭,心里松快不少的赵赦进来看母亲。丫头们往里面传话:“王爷来了。”再高打起门帘来,里面嘻嘻、哈哈、格格,哗啦的响声扑面而来。

赵赦露出笑容进来,见真姐儿在地上爬。真姐儿地上爬,是因为佑哥儿也在地上爬。地上从来是水磨的地面光可作镜,母子两个人不会弄脏衣服,就是实在不雅。

旁边放着小碗小盘子小盏,真姐儿坐在地上对佑哥儿道:“父亲回来了,宝贝儿应该怎么做?”赵佑挪动着肥胖的小屁股站起来,从地上拿起一个小碗送到赵赦腿旁,眼睛是黑亮有彩,嘴里道:“吃,父亲吃。”

“哈,这是佑哥儿给表哥做的好吃的。”真姐儿在旁边解释,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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