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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m酱是正经主播……在来疯和微播……后来不做了……果聊这里是为了不跟其它红文撞情节……m酱就是个腹黑网黄……不好意思沾红文的光……感谢ss提供的果聊直播素材……
006。你怎么不叫妖妖灵?
可能是月色太美太迷人,烟雾太浓太朦胧,我好像恍惚间看见了长大的季阡仇。
为了缓解尴尬,我本来想说:你有病吧?第一次见面就要养我?
可含在嘴里没吐出去的那口烟,呛得我鼻涕一把泪一把,咳嗽得跟要废了似的。
见我反应太大,弱水拍着我的后背解释:“别多想,你不是要找地方直播么?而且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外面也不方便,这种状态随时可能晕倒,我家刚好有空房间,养你还是养得起的。”
我觉得这弱水挺有意思,说话哪哪都不挨着,好笑地拿眼横他:“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弱水像被逗笑了,抬手揉着我淌血的脑袋:“自恋是病,得治。”
“反正还是那句话,睡我得花钱!”我反复强调着这一点。
毕竟我和季阡仇谈恋爱那会儿,牵个手都脸红,嘴都没亲过,这要让他白白占了便宜,我可亏大了。
弱水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嫌弃地说:“我有女朋友,不会对你怎么样。”
有女朋友还上陌陌瞎约?有说服力么?
我在心里悄悄腹诽着,狐疑地扫他一眼:“带身份证了么?”
“干嘛?”
“我总得知道自己被什么人拐走了吧?外一你抠我一颗肾呢?”深知在老司机面前没有演戏的必要,我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意图。
没想到弱水居然撂下行李箱,潇洒地转身奔那台白色福特去了,只有空气里残留着一句:“你还是睡大街吧。”
如果睡大街,被醉汉乞丐什么的祸害了,还不如跟他走呢,真要发生什么,就当报答他奉献的人民币了。
我扔了烟,提起行李箱,屁颠屁颠地追上去:“等会儿!姑奶奶又没说不跟你走!”
车子缓缓行驶在午夜空荡的街边,我感觉头和胸口很痛,而且还很冷,路上不时偷瞄着弱水,用眼神发射怨念,希望他开快点。
“花姑娘,干嘛一直看着我?”
安静的车厢里,弱水突然开了口。
如果不是那声“花姑娘”,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因为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目不斜视地专注看着前方路面。
被抓包的我有点小尴尬,舔着嘴唇岔开话题:“那个……暂时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你别老花姑娘花姑娘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日本呢。我叫花阳,阳痿的阳。”
寻常人听见我这霸气侧漏的自我介绍都特尴尬,弱水倒偏是个例外,翘起半边唇角,提起了我的陌陌昵称:“水性阳花的阳?”
我才不想跟他讨论这个,干脆直接问:“你呢?不给我看身份证,知道你名字也不行阿?”
弱水侧过脸,神色一沉,莫名其妙地盯了我好一会,缓缓启唇:“水耀灵。”
“噗……好娘的名字!你怎么不叫妖妖灵?”我笑得惨绝人寰,狂拍着他的大腿。
“人丑就要多读书。”水耀灵扭头继续专心看路,念念有词地跟我科普,“耀灵,出自《楚辞》,也是太阳的意思,古代还用来指皇帝。”
我哪能容忍他说我丑,源源不断地冒出新灵感,极尽所能地还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个娘炮大叔!唉?那不就是大娘?”
水耀灵还我一抹无比凌厉的眼神杀,我成功被震慑住,悻悻地噤了声,一路沉默。
也许,所有故事的开始都是这样,适逢其会,淬不及防。
好巧不巧的,水耀灵家就住在安心疗养院对面,而安心疗养院,就是囚禁我妈的精神病院。
我紧攥着拳头,回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被雾霾笼罩的安心疗养院,不动声色地跟上水耀灵。
他家不大,普通的一居室公寓,装修家具都很简朴,书架里摆满了书。结合他的车看,他绝不是那种我常写的霸道总裁。
想着已经让他搭了一万多的“酒钱”,如果再祸害他,真有点没良心了。
我没往屋里走,站在门口,倍儿正经地跟他说:“我看出来了,你没什么钱。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如果你能给我个万八千的,可以睡我,但如果没钱,就别假好心了……”
不等我说完,水耀灵突然跟阵风似地把我拽进客厅,直接摁到了沙发上。
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水耀灵冷不防地欺身而上,我发现自己真没那么豁得出去,急忙拨开他,一手护住胸口,另一只手作要钱状朝他伸过去:“姑奶奶的玉体,金边镶钻,碰一下两万。”
“放松……”
水耀灵语调柔和,就像没听见我这套“碰瓷儿”言论,单手擒住我,闲出来的那只手,挑开我的衣领,肆无忌惮地往里看。
改文结束,今天的更新补上了哦~
007。我恨过的第一个男人
怕继续发展下去贞洁不保,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知道你是有钱还低调,可……”
又没等我把话说完,水耀灵忽然抬头凑近我,扑面而来的温热吐息,混着香水味,撩拨得我心砰砰乱跳。
我都大义凛然地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了,他却只是在我耳边坏笑:“你胸口也受伤了。”
低头一瞧,真受了伤。
应该是在翡丽被那土豪大叔踹的,还残留着霸道的大脚印呢。
不过,受伤不足以作为理由让我留在他家。毕竟,穷鬼加穷鬼不会负负得正,只会穷上加穷。
而且……就算他有钱,我也没自己来之前那么想得开,一时半会真接受不了跟他滚床单。他这么分裂,保不齐会对我做什么。
于是,我满不在乎地拍拍屁股站起来,冲他笑得跟朵花儿似地:“我胸受伤了,也不能直播,更应该走了,拜拜。”
我边说边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开溜,谁想他居然不依不饶地揪住了我的后衣领。
本来我就头疼,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嘿嘿傻笑着找借口:“我真不用住你家,我可以回翡丽取钱包找个小旅馆……”
“闭嘴!”水耀灵霸气侧漏地吼了一嗓子。
我瞬间消停了,任由他把我拎回沙发,乖乖等他翻出医药箱给我上药。
整个过程,水耀灵除了一句“疼就忍着点”,什么都没多说。
我摸不清他的套路,纳闷地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可他这会儿又跟我玩起了高冷,眼珠子都没甩我一下,包好我的脑袋,把药丢到我手里,面瘫地蹦出一句:“胸口你自己去卫生间上药。”
说完他就撇下我进了卧室。
我当时觉得这厮简直太分裂了,从卫生间出来才知道,他是给我整理床铺去了。
小样儿,还挺绅士,知道把卧室让出来。
就这样经历了一夜漫长的波折,我大摇大摆住进了水耀灵家。
相处下来,我慢慢发现,他平时不太分裂,还挺大气。
能喝玉观音,也能喝大扎啤;能撸串、吃炸酱面,也能去法餐厅吃甜点;能像穿越过来的隐士一样下五子棋、写毛笔字、弹古筝,也能给我讲各种荤段子、陪我昏天暗地的吹牛逼……
照顾起人,更是一把好手,洗衣做饭搞卫生,样样精通。
没多久我就开始叫他水大大了。我觉得他功力深厚且深藏不漏,简直就是隐匿在民间的大神。
他依然叫我花姑娘,起初是叫惯了。后来,他说我虽然长得不算出众,但台湾腔和东北话自动切换的卖萌技能,特别容易让男人心旌动摇,就像小日本看到花姑娘那样把持不住,他要是单身,准扑了我。
当然,他的大气,不止于此,表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抽屉里的钱我可以随便花,冰箱里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吃,书柜里的书我可以随便看。
但唯独两样东西我不能碰:橱柜最底层的三套餐具,书柜最上面的大铁盒子。
水耀灵警告我的时候,我对此嗤之以鼻。
谁愿意碰他那些接灰的垃圾,我忙得很。虽然胸受了伤不能直播,头受了伤不能去翡丽,可光接商软都够我写好几天了。
约么过了半个月,我的伤痊愈了。
养好伤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开直播,不是上陌陌钓鱼,也不是找住处,而是借着地利优势,去了马路对面的安心疗养院。
安心疗养院的大*boss,是我恨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恨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我生物遗传学理论上的父亲。
在我的生命里,爸爸这个词,无比陌生,也许正是因为生命里缺少这么一个称谓,所以,我不相信爱情,也不向往幸福。
我妈是个蠢女人,为了她所以为的爱情,奋不顾身。
哪怕这份爱情甩了她无数嘴巴子,把她如花似玉的脸蛋打得面目全非。
每当我迈着忧愁的步子,走进她病房时,还是会听到她痴痴念叨那个男人的名字:“国财阿……国财……”
没错,我爸有一个乡土风十足的名字,叫花国财。
在外人眼里,他是海城商界不可战胜的神,出身贫寒,却凭着超常的斗志和毅力,一步步走到今天。
然而,我清楚,他并不是白手起家。
如果没有我妈当初为了从农村跑到城里的他安排工作,扛着外婆的四合院嫁给他,他现在说不准在哪个工地搬砖呢!
怪了!今天怎么没听到那个人渣的名字?
我诧异地推开门,瞬间呆在了空荡荡的病房门口。
看了好半天平整干净的病床,我才反应过来……我妈不见了!
我匆匆转身,健步如飞地走着,心焦地想去找护士问清情况,结果却毫无预警地跟人撞了个满怀。
刚要开口道歉,我居然看到了一袭白大褂的水耀灵,还有他胸前写着“安心疗养院院长”的工牌。
先前发生的怪事,霎时被穿连到了一起。
安心疗养院是花国财的,水耀灵是院长。
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巧合。
他的英雄救美、好心收留……全他妈是狼狈为奸、暗度陈仓!
过1w字了,明天双更。
008。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不是太想我了,偷偷跟踪我?”
水耀灵一如既往地挂着二哈笑容,宠溺得跟我亲爹似地揉着我的脑袋,一点儿都不像装傻。
但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唬不住我。我清楚,他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的身份,他一定早已了然于胸。
他的身份,我如今也心知肚明。一个住一居室、开福特、拿工资的疗养院院长,玩陌陌搭讪约酒、带几万块英雄救美,说没和花国财暗中勾结,谁信阿?
估计他锲而不舍地搭讪聊天,及时出现地英雄救美,在我家楼下等我的一出出戏码,全都是安排好的。
“再演就没意思了。”我靠着门框点起一支烟,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不管你跟花国财是什么关系,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妈在哪。”
水耀灵终于不装了,故作苦口婆心地解释,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花老板是为你好。你不回家,也不上学,天天在酒吧混,他希望我能帮忙照顾你,慢慢软化你,让你回到正常的生活……”
“别废话!我妈在哪?”我凶巴巴地竖起眼睛打断了他,学着皇军的逼供手段,把烟狠狠掐灭在他的胳膊上。
随着滋滋啦啦的细微声响,他胳膊被烫出了一个大燎泡。
他没躲,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没痛觉神经一样,平静地告诉我:“兰女士半个月前被花老板接走了。”
我可平静不下来!
花国财家那位母夜叉不是吃素的,保不齐会怎么虐待我妈!
没心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