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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无忌他哥-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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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当时便要撸袖子帮忙,让张松溪给拉住了,劝他说他们两个轻功不如张无惮,去了也是添乱,还不如就在此地等。

“是你心急得不行,我早便说了,你哥哥追上那歹人,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张松溪坐在茶桌旁笑道。他是看出来于邀月之事上,张无惮压根不想旁人插手,这才及时把张无忌给拉住了。

是以他见邀月已经不再被封住穴道了,也根本不问,还对想问的张无忌道:“来喝茶吃藕夹,别凉了。”

张无忌对喝茶不感兴趣,听到有吃的,急忙走入其中,举筷招呼道:“哥,你也来吃啊。”

你哥不吃。张无惮愁容满面道:“我算是知道你这一身冬膘是怎么养出来的了,少食惜福,爹爹娘亲也没管管你吗?”

张无忌大惊失色:“什么冬膘?我现在胖得都能用肉眼分辨出来了吗?”

其实还好,壮实了一些是真的,胖还不至于,只是胖子就是这么纵容出来的。张无惮严肃道:“是啊,你胳膊都比我粗了两圈了。”

张松溪护犊子道:“无忌还在长身体呢,他每日练功这么辛苦,多吃一点才好,吃的不够还怎么长个子?”

张无忌本来举着筷子在犹豫是立刻放下还是吃一个再放下,闻言重绽笑颜,嘿嘿道:“四伯对我最好啦!”

都是让你们给宠坏的!张无惮叹气坐下,不多时见到殷梨亭和东方不败回来了,也是满载而归。

殷梨亭换下了武当二代弟子的制式服装,另穿了一身劲装。东方不败更是从头到脚都换了新的。

张松溪跟他们碰面后直接在西郊便分开,另去找刘正风了,此时才算是看清楚了东方不败的正脸,神色一变,急忙垂头借着喝茶掩饰。

人齐了,张无惮扔了锭银角子结账,一行人转至客栈。一路上因张松溪频频看过来,等到了客栈,分配了房间,张无惮对着东方不败耳语几句,安利他情侣装大法。

东方不败颇为意动,瞥了正在清点货物的殷梨亭一眼,低声道:“别再惊到他了。”他们现在还没戳破窗户纸,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也很美,他还不想操之过急。

说是这么说,他仍有些按捺不住,琢磨着啥时候给殷梨亭缝一件红衣裳,他脸白,穿红的想必也不难看。

情之所动,东方不败含笑拉着殷梨亭上楼看房间去了,那头张松溪对张无忌道:“今天你跟你哥哥挤一间,先上去将东西放好。”咬耳朵道,“把吃的都藏好了,别叫你哥哥半夜都给你扔了。”

张无忌连连点头,也急忙拎着东西走了。张松溪看了看邀月,见这人站在一旁不笑不说话,一点避开的意思都没有,又揣度张无惮神色,还是道:“无惮,怎么这董姑娘……我看着不像是个姑娘啊?”

殷梨亭是个厚道人,自然不会专门跟武当诸侠说“你们六弟媳生得像个男人”,否则显得好似他看不上人家这点似的。女生男相又怎么了,人董姑娘心好。是以张松溪整个人都是蒙逼的,能一路撑到旅舍才问出来,全赖他定力好。

张无惮道:“这也是董姑娘的个人癖好。”又道,“初来发觉他们这般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

他这话倒非虚言,是真吓了一跳,在峨眉山上打死他他都想不到还能有这一出,不过反过头来再想,到也能够理解。张无惮叹道:“想来是六叔经过纪女侠一事后,被伤透了心,对天下女儿都不敢正眼相看,这才移了性情吧?”

张松溪一听,顿时心疼弟弟疼得不行,冷冷道:“也是六师弟仁厚,否则以我的性子,早该叫了二师哥、五师弟,杀上光明顶了。”

事实上莫声谷才是最生气的那个,当时他已经在做主张罗此事了,生怕张三丰和宋远桥察觉,偷偷摸摸跟他们商量大家分批次以不同理由请假下山,结果还是叫宋远桥知道了,没人都扣了三个月例钱。

三个月例钱张松溪根本不放在眼中,怎奈他是跟着胡闹的里面最大的一位,不仅被罚了俸,还被恼他跟着弟弟们瞎胡闹的宋远桥竖了个典型,在张三丰闭关的山洞外站了两个时辰,丢尽了老脸。

张松溪气愤难当,道:“老七也是办事忒没个数,我还当他就约了我们兄弟几个,想不到他来了个全派大动员。你说连个烧火的大娘都举着锅铲跟大师哥说要下山捉强盗,大师哥能信就有鬼了!”说谎都不会说,蠢死了!他再也不带七师弟玩了!

——怪不得七师弟怂恿时,二师哥只笑而不语根本不接茬,原来是早料到有此一着,枉他张松溪自认聪明,错付信任,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张无惮见邀月眼中隐有笑意,问道:“烧火的大娘?”

张松溪一拍额头:“是啊,你六师叔自小是她们看着长大的,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别说旁人,宋青书没出生前,宋远桥都是拿两个最小的师弟当儿子养的,殷梨亭自小面嫩腼腆,显得比莫声谷都小,大家都爱逗他。

他是心乱如麻,夸张得说个笑话缓和一下情绪,见侄子笑得直打跌,好歹冲淡了心中的震惊惆怅,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他能自纪姑娘之事中走出来,到底是个好事。若非如此,声谷也不会见到些端倪便嚷得全派皆知,大家都是替他高兴罢了。”

——男人就男人吧,只要小六乐意,比什么都好。就是他回派禀报时,还当注意措辞,参汤啊,红鸡蛋啊,中医老师傅啊,都得先准备好。师父怕不怎么在意,大师哥那等正经之人,非得生生撅过去不可。

邀月冷不丁道:“你们先别忙着自说自话,要是他还不知道那个什么董姑娘是男人呢?”

张无惮和张松溪面面相觑,摇头道:“不能吧?”连旁人一眼都能看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殷梨亭眼瞎啊?

——他不眼瞎,他还信我是个男人。邀月见他二人都不信,也懒得多说,哼了一声,也上楼去了。她和东方不败都算客人,单独住一间,张无惮还特意给他们分了挨得最远的屋子。

外人走了,张松溪说话也更放得开了,道:“六师弟从未跟我们提过这一茬倒是真的,他既不愿多说,我回派定嘱咐众人,切莫多嘴多舌,惹得他心中难过,再坏了这桩大好姻缘,碰上个知心人不容易。”

这时代他能这么快接受这个,虽仍被天上掉下鸟粪正砸进嘴里的便秘表情,也实在是不易,张无惮笑道:“那便麻烦四师伯了。”

两个自诩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怀揣着对殷梨亭眼力价的深深信任,便如此定下了武当派缄口不言的大方针,各自心满意足回房睡觉了。

张无惮睡了一觉起来,往旁边看了一眼,却见张无忌裹着被子团成了一个球,叽里咕噜的怪声隐隐传来。

他叹道:“肚子疼了吧,叫你昨天晚上偷吃。”

张无忌道:“哥,你听到了啊?”

“悉悉索索跟老鼠啃木头似的,就睡在旁边,听不到才有鬼了。”张无惮一直忍而不发,便是想着给他一次教训,可看他探出被子的脸都疼得煞白,又大为不忍,手摸进去给他轻轻揉肚子。

张无忌哼唧道:“不是说九阳神功百毒不侵吗?我这么能吃,都是练它练的,它怎么连副作用都消除不了?”

张无惮想起一事来,心头一凛,《九阳》乃先天八卦衍生而来,练至第九重便是亢龙有悔,有天大的弊端,修习者难免欲火焚烧之苦,张三丰的师父觉远大师便是因此泄气而亡。

原著中张无忌在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被布袋和尚说不得收进了【乾坤一气袋】中,那宝袋非丝非革,密不透风,张无忌在此袋中被成昆幻阴指引发,体内龙虎交会,方才度过此劫,练至《九阳神功》大成。

张无惮怀疑他这贪吃的毛病便是由此而来,虽张无忌此时离大成尚有一段功夫得下,可有备无患。他跳下床来立刻给光明顶去信,借说不得的宝贝袋子一用。

他去烧了热水,还炒了个盐袋子,一应武器都装备上了,张无忌又拉又吐折腾了几次。张无惮总算是认了土法子不管用,老老实实去叫了大夫来。

人家一掐脉,问了问他昨天吃了什么,听完一串长长的报菜名,温和道:“这位小公子乃是饮食过度,胡吃海塞,有几味稍稍相冲,还有牛乳等物,难免肠胃不适,夏秋季节,本也不稀奇。”开了方子,言称煎一副药灌下去就好,只是得清清肠子,这几天都得少食。

张松溪和殷梨亭听到动静都聚过来了,张松溪自责道:“都是我不好,由着他吃了那么多。”此乃南方,吃食同北方大不相同,小吃种类就更多了,想想张无忌昨天基本上从街头吃到街尾,他这个当人伯伯的不仅没约束着,还撸袖子加入战局,实在不该。

“当个教训也好。”张无惮昨天差不多就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了,板着脸道,“后天的金盆洗手宴也不许你去了,蹲客栈里好生反省。”来个狠的才能长记性。

长兄如父,他严肃起来,张无忌也不敢耍赖了,乖乖应了一声,眨巴眼睛道:“哥,我都听你的。”

张无惮揉揉他的脑袋,自他房间中退了出来,看殷梨亭还留在里面,怕是想安慰张无忌几句。

他趁机去找了东方不败,讨教关于“骟”的具体技巧。东方不败听他讲述完缘由,颇感兴趣道:“那个田伯光人呢?”

张无惮照实答道:“我命人绑到天鹰教此地分舵去了。”他还打算在金盆洗手宴上大展手脚呢,带着个邀月已经很麻烦了,总不能连田伯光都要扛着去。

东方不败看向桌子上摆放的一碟子糯莲,以手指捻起来两颗,笑道:“练《葵花宝典》,用不着这般麻烦,我只需要除去这个就可以了,太监却是要拿鹅毛管导尿的,得看你想阉成什么程度的。”

摘球也便罢了,横竖都是不能人道。张无惮对形式倒不怎么在意,追问道:“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下得了手就可以了。”东方不败轻描淡写道,“都是武林人士,难道流点血就死了不成?”

有他这句话,张无惮就放心了,他谢过东方不败,去敲了邀月的房门,将此消息同她说了。

邀月一晚上丝毫逃的意思都没有,闻言叹道:“如此便好,现在动手?”

张无惮道:“还一日半我便给您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这么点时间定然不够田伯光恢复的,若是宫主还想手刃这淫贼,倒不必阉了他了。”

“杀了他作甚么?”邀月反问了一句,不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也相去不远了,她转而想到江枫,动作一僵,笑容尽散,冷冷道,“若是二十年前想到这么个法子,我何至于到了此等尴尬境地。”

人江枫也没做什么太对不起你的事情,否则单凭你姐妹两个都倾慕他,他却为了花月奴愿冒生命危险逃难,可见并非玩弄女性之辈。张无惮心知此乃邀月死穴,自己绝不能相劝,否则此时还算好说话的邀月定翻脸无情,于是呵呵几声就混过去了。

两人自客栈出来,去了天鹰教分舵,在地下牢房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田伯光。

田伯光在地牢中蹲了一晚上,早便知晓了昨日三拳两脚便将自己拿下的人是什么身份,一见了张无惮,禁不住苦笑道:“不穿红衣、戴红巾,还算什么红巾大侠?”

他要早知道是近来风头正盛的张无惮,怎么会去招惹他?不过是在茶馆喝茶,离开时看到个毫无武功的绝世美女,想着掳走也就掳走了,谁料到碰上这么个硬茬。

“金盆洗手宴的主人是衡山刘正风,喧宾夺主实在不是为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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