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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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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色狼相,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好东西。

你他是一个欺世盗名的神棍吧,他还有些常人难及的真本事。

你他是得道高人吧,不修边幅的他还少点仙风道骨。

归根到底一句话,这人就是一个矛盾体。

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见面,是一个晚上。

那一年冬,第一场大雪来得特别晚,雪刚下完,我就兴冲冲地带上家伙生磨硬泡地缠着三爷爷一起上山抓兔子。

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设备,除了跟脚印找兔子窝之外,要抓兔子最主要的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用高亮度的手电在半夜搜罗,另一个是用最传统的兔子夹子和套索。

下夹子放套索,一般都是晚上去下。

前半夜下了,第二早上取回来,运气好的话,总能弄到一两只,运气不好,就什么都抓不到。

所以,这种用套索的方法只是一个辅助,最主要的,还是要用三爷爷那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大手电。

他有一个类似探照灯的东西,接在一个号的电瓶上,这东西的照射距离相当大,亮度也是一等一地高,在雪地里,用那探照灯以一个平行于地面的角度慢慢这么一扫,基本就是方圆数百米的一个大圈。。

很多兽都是在夜里出来活动的,这个谁都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当这些野兽遇到强光,他们会自然而然地朝着光源的方向望去。

而且,那眼睛一瞪就是半不动。

因为强光的刺激,被照射的时候它们很难注意到其它东西的存在,偷偷绕过去,通常会看见那些兔子或是直着身子竖起耳朵十分好奇,或是猫着腰贴在地上紧张得要命。

我们主要抓的,都是兔子,从瞳孔的反射上看,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的,猫的眼睛是黄…色的,至于其它的东西,都是不大点的眼睛,所以,要将它们相互区分并不很难。

在这个过程中,我要做的就是抱着那个光源对着它们,然后分辨出哪一个是兔子,哪一个是猫。三爷爷要做的,就是确定目标之后,悄悄摸到它们的身后将那些肥得流油的野兔迅速敲死。

要的是,时候的我,特别喜欢跟三爷爷在一块儿,这老头子不仅身手敏捷,而且,稀奇古怪的法子特别多,跟他钓鱼,跟他抓蛤蟆,跟他灌老鼠洞,跟他抓黄皮子反正,只要不练功,跟他在一起能够遇到的都是其乐无穷的好事情。

每次大雪过后,我都会跟他进山,下午出去,第二早上回来,一般来,走这一趟怎么都能套出几只山鸡野兔的。

那时候已经不让用气枪了,要不然,以他老人家的好枪法,一下来得到的猎物手提肩扛都是运不回去的。

可这一次出了意外。

走了一路,眼看着色渐黑,我们只抓到一只野兔,而且,那兔子的个头儿还不大,两只手一掐就能将它裹住了。

当时,我们最常去的是距离村子不远的一处山坡,是山,其实不算是山,从地形地质上判断,那地方顶多算是一处丘陵地带,一个土坡连着一个土坡,有沟,有坎儿,有田野,正是野鸡野兔最多的地方。

在这山坡的顶上,是一处坟场,农村的坟地不太规整,有很多都是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埋了的。

这山头上,就零零散散地分步几十座,当然,这几十座的数目还是保守估计。

那些坟头,不尽相同,年代远近也不一样,有些在山顶,有些就在田埂见,更有些无主的连墓碑都没有,在火葬推行以前,甚至还有不少的老式棺材埋在这里。

当然,这里没有金丝楠阴沉木那种价值连城的好材料,也没有像模像样的陪葬品,可一般的实木棺材还是不少的,隔三差五就有那跑人家坟头开荒的老人在那些大大的土包上面刨出一些腐烂变质的棺材皮来,个别人,还能弄到陪葬品。

遇到这种事情,通常很晦气,可那年头想要回避它也不是特别容易。

时候我那么大的孩子是不敢独自上山的,因为,山上闹鬼。

第083章 坑洞

是闹鬼,其实也没有鬼,他们所的那只鬼不过是个干尸而已。

起这事儿还挺有意思。

闹鬼的事儿发生在那一年的开春。那时候,正是鸟雀打食儿的好季节,一到周六周日,总会有一大堆十来岁的屁孩儿成群结队地去打鸟。

前面了,我的时候已经不让用气枪了,弹弓纯扯淡,而现在最常用的那种捕鸟用的粘也没有现在这么普及。。要打鸟,我们用的最多的还是那种两条粗铁丝外加一副弹簧弄出的“夹子”。

在北方,“夹子”这种最基本的“机关”很常见,因为可以上诱饵,所以,打鸟打老鼠打黄鼠狼都有用这个的。

安置好的夹子就像一张大嘴,上下两条半月形的铁梁护着中间的一根“舌头”,“舌头”上钳着诱饵,轻轻触碰一下就会触发机关让那两道横梁死死咬住。

打鸟比打老鼠要麻烦,因为,那些鸟雀要比老鼠更精明,这些家伙一见到诱饵上的铁器立刻飞出老远,碰都不碰一下的。

所以,要用夹子打鸟,除了正确的时机和正确的地点以外,必须要有一手“消夹子”的好手艺。

“消”是藏起来的意思,属方言,顾名思义,“消夹子”就是将夹子藏起来的一套特殊方法。

实际上,要将这么个东**起来,并不容易,通常要心得很。因为那触发机关的“舌头”特别灵敏,稍一受力就会“啪”地一下夹在一起,弄不好,还要打到手。

我们用的方法,一般是用土埋,用弓形的横梁将土壤刨出一个洞来,再将夹子藏在翻出来的相对湿润的土壤之间。。

根据土壤覆盖的程度不同,埋这东西又能分出“活夹”和“死夹”两种。

“活夹”埋得很粗糙,就是将那东西的底座儿埋在土里,土壤外头有上面的一根横梁和支撑舌头的一根棍子露在外面,这种东西比较明显,打老鼠的时候最常用,可要打那吃粮食的鸟雀,往往埋成“死夹”才可以。

“死夹”和“活夹”对应,是一种将整个夹子都埋进土里的办法,通常这种埋法只露出一个做诱饵的虫子或谷穗儿在外面,一旦被路过的鸟雀看到,打到猎物的成功率相当地高。

但是,起来容易,实际上埋这种夹子需要很多技巧,放置夹子的地方也有很多讲究,那时候,田间地头,麦地里,河边树林一类的地方都有我们放置夹子的痕迹。

不过,人们最**去的地方,还是山上。

因为山上的草比较多,散落在草丛里的草籽又是那些鸟雀最**吃的东西,春秋季节,自然是鸟雀汇集之地,正因如此,在山间坟头埋夹子也成了大人孩之间约定俗成的事情。

前面了,那山丘其实就是大大的土坡,上面的坟丘也什么年代的都有,年代古老的,早就平了,谁也搞不清楚哪个土丘下面藏着棺材,哪个下面又是实心的土层。

出于谨慎,在埋夹子的时候我们都很谨慎,生怕一不心刨出一块死人骨头来,可就是这样,还是出事了。

时候的玩伴里,有个子的名儿叫三娃儿,他就是那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这货长得白白胖胖的,脸上带点雀斑,他很**面子,平时遇上什么事情数他胆儿大,而且,他的弹跳能力特别好,一下就能跳出老远。

为了显摆这个弹跳能力,这货最**将夹子埋在土丘顶上,埋完了之后,还要一个立定跳远飞身下来再自娱自乐地摆个造型。

对他这种24k纯装逼的行为,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的,包括我。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鸟雀不登高,别看它们落在高处,可真出来打食的时候都是在比较低的位置瞎溜达,他把夹子放在那里,很少能打到东西的。

大家明知道他缺心眼,就不告诉他,因为这人实在太**装逼了,而事实不止一次证明过,装逼的人往往很讨厌。

出事这一,也是一样,一大早我们就成群结队地去了山坡上,在一个土丘连着土丘的低谷里,我们看到不少“串鸡”,“串鸡”不是鸡,是一种鸟,而且是一种又大又笨又贪嘴的鸟,一见到这东西大家都开心了,因为它们真的很傻。。

可最傻的鸟儿也是有警觉的,我们还是默契地没有出声,放出两个老练的走过去,一边打着口哨一边将他们遛走,确定他们没有被惊飞之后才争先恐后地去埋自己的设备。

三娃跟我住的近,就跟我一起去了,这子动作还真快,没五分钟六把夹子都让他埋在土丘上面了。

见我动作稍慢,他嘿嘿直笑,一边嘲笑我猪爪子不分瓣儿一边做了个立定跳远的姿势。

见他这样,我就你心点,没看这附近都是山包么,不定哪个地方就有个墓**等着你呢,你这一脚下去,再掉进去。

那子一听,哈哈大笑,一边我杞人忧一面来个助跑,三五步之后,整个人飞身而起,双手一分噗通一下砸进土里了

要不怎么自己是乌鸦嘴呢,啥来啥。

当时忙着自己的事,具体是怎么个过程我也没看清楚,耳边听得破箱子被砸碎的一声闷响和哗啦啦的琐碎声音,再一回头就看见三娃那家伙脸色煞白地站在一边,半截身子陷进土里,两只胳膊使劲儿地往下按。

见到这副情景,初是一愣,随后一种无比逗逼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即给他逗得前仰后合。

可还没等自己笑完,突然发现这事情不太对,三娃的脸色特别难看,额头上直冒虚汗,浑身颤抖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似的,一个人插进土里竟然抽身不得!

“你咋了?是不是摔着了?”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我赶紧跑过去。

三娃没话,嘴唇都白了,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下瞅。

见他这样,我也有点慌了,我赶紧过去拉他,可双手往这腋下一托竟然拖他不动!

第084章 女人

那时候的我,虽然没有今的本事,可二五更的功夫下得很足。

要是在平时,把他这一百来斤的肥肉托起来真不是什么困难事儿。

可放在当下,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它弄上来。

这子就跟长在地里了一样,纹丝不动,而且,只要稍稍一松力气,他就会迅速地陷下去,即像是陷入泥沼之中,又仿佛有个东西在下面拖拽着他。

一见这样我也给他吓坏了,生怕下面有个深井什么的他再掉下去,于是,我一边托着他的身子不放,一边扯着脖子叫人。

那些兄弟离我们都不远,听到我的呼喊全都跑了过来。

跟我一样,那些混蛋见三娃跟个萝卜似的栽在地上也是给这二货逗得前仰后合,我当时很着急,就让他们别扯犊子先把人弄上来再,可三五个大伙子过来,硬是拽不上去!

卧槽了,一群人围在边上,都傻眼了,关键是那三娃满脸是汗一句话都不出来,就知道拄着地面穷哆嗦,看样子不是给吓坏了就是中邪了。。

他们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就在这时候,有几个在附近忙着春种的大叔闻声赶来了,这些庄稼汉子的力气不是我们这些瓜娃子能比的,问明情况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这么一夹就将那子拖了上来。

可这下半身刚一露出地表,我们就傻眼了,不知何时三娃子的鞋子给人扯了下去,光着一只脚的脚腕上留下了好大一块黑斑。

那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出来的,好几条淤青一样的东西连成一片,中间是黑的,两侧是红的。

我当时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确实是一只右手抓住脚腕留下的那种形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伯走过来看看,就问三娃子怎么回事。

三娃子一直没话,脸色铁青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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