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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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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众文武按照惯例集于相府正殿,却没见到曹操,他们都知道,曹操从不迟到,不禁大为纳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争相猜测曹操为什么不来,有的猜他昨晚勤劳国事,努到近五更才睡下,以至错过了时辰,有的则猜他突生疾病,趴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因此来不了了。更有甚者猜他昨晚搂着个美人用功,疲劳已极,今日说什么也起不来了。

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曹操仍没有出来。曹洪忍耐不住,上前两步,问站在大椅后的一名近侍道:“今日主公为什么不来议事,难道是生病了?”

那近侍道:“魏公有严令,严禁我们将内堂之事说与他人知道,若是说了,我们便要被烹的,还请将军不要让我们难做。”自从曹操知悉曹丕收买近侍,便严禁近侍与外臣交结,一经发现,二话不说,直接扔锅里煮了,自上次之后近侍们已吓破了胆,根本不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索性通通不说,免得到时被煮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曹洪道:“主公是否生病,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近侍紧闭嘴唇,一言不发。

荀攸道:“想来主公是病了,不如我们一起入内问安吧。”

正说话间,只听内堂脚步声响,众人忙回到原地跪好,便在这时,曹操走了出来,于正中坐好,道:“爱子仓舒不幸身染怪病,命在旦夕。最近几日我要亲自为其祷告请命,暂时不能理事,除了孙刘来攻,其他一应大小事物……”向曹丕、曹植瞧了一眼,道:“均由子桓、子建同众位会商处理。”

第379章 … 神童曹冲

众文武面面相觑,荀攸道:“当年袁绍因过分关心其幼子病势,荒废政事,以至于白白错过同刘备联合征讨我方的大好时机,此事当引以为戒,明公又岂能效尤?”

曹操一拍桌案,道:“仓舒六岁便智称大象,袁绍的儿子蠢笨如猪,岂可与之相得并论!”

荀攸见他竟为了一个孩子荒废大事,不禁暗暗摇头,却也不敢再说。

曹丕道:“弟弟身染重病,孩儿也是十分担心。可往夕弟弟也曾得过重病,但都吉人天相,化险为夷。这次他一定会没事了,爹爹切不可过分担心,以免伤了身子。”

曹操手捋长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他一定会没事的!不过这次非同往常,这命还是要请的。”

曹丕道:“若是非要一人向上天祷告的话,孩儿愿代替爹爹,这样爹爹便不至于耽误政事。”

曹操点头微笑道:“我问过道士了,他说只有我亲自请命,才显得意诚,上天才会为保佑冲儿,使他逢凶化吉。”

司马懿道:“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事,子……”

曹操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众位勿须再言!”

曹植道:“爹爹……”

曹操横了他一眼,道:“你想说什么?”

曹植道:“孩儿最近颇读道藏,畅晓经义,是以打算同爹爹一道为冲弟祈祷请命,政事便交给大哥处理吧。”

曹操微微一笑,道:“你真这么想?”

曹植点头道:“嗯。”

曹操一捋长须,道:“好吧,那你便随我一道祷告吧,曹丕!”

曹丕应道:“在!”

曹操道:“这段时间便如同我出征一般,一应大小事务都由你代我处理。”

曹丕心中一喜,应道:“是!”心道:“子建也太傻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这世子看来非我莫属了。“上次攻打虎牢时,曹操也曾命曹丕、曹植共同镇守邺城,处理政务,曹植再三推辞不得,只得应允。可是等曹操前脚刚走,他便当起甩手掌柜,从不到正殿接见文武,终日游山玩水,吟诗作赋。曹丕见他不务正业,心中暗喜。既然他不来,自己也就懒得提醒他,每日独御正殿,处分大事,在那几个月里,着实过了一把作魏公的瘾头。

曹操点了点头,挥手道:“就这样吧”

众文武面面相觑,各自散去。曹丕洋洋自得,昂首挺胸,缓缓迈着官步,架子十足,确有几分魏公的作派。众文武见到他自然是谀词如潮,曹丕听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连到了自己的狗窝都不知道,险些走过了头。

回到府上,召来那个姓郭的舞姬,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跟着嘴里哼着小曲,开始上下其手,为非作歹。

那舞姬任其施为,只是略加撑拒,笑道:“呵呵,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曹丕道:“仓舒弟弟生病了,爹爹要为他请命,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理事,他将国中的一应大小事务都交给我打理,你说这不是一件好事么。”

那舞姬低头沉吟,道:“哦,仓舒病……啊,别……”推开那不住向下游移,勇闯禁地的坏手,道:“这样我便没法想事情了。”

曹丕收回左手,右手扔揽着她的腰道:“这事有什么好想的,我处理政事次数越多,经验越丰富,子建还怎么跟我争?哈哈!”

那舞姬蹙眉,道:“这事没这么简单的,你在殿上是怎么和魏公说的?”

曹丕将大殿上之事说了一遍,那舞姬叹了一口气,道:“唉,你错了。”

曹丕一脸惊诧,问道:“我错了,错在哪了?”

那舞姬道:“你也该和曹植一样请求和魏公一起请命。”

曹丕嗤得一声,道:“我当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和子建一样傻。”

那舞姬嫩如葱管的手指在他额上一点,道:“你才傻呢!子建主动请求,说明他对弟弟的病情很关心,不管是不是真心,魏公都会很感动。而你竟无片言只语提及此事,魏公定会认为你是天性凉薄之人,这样他以后还怎么放心将江山交给你?”

曹丕道:“我开头不就说了我很担心弟弟的病情么,我又说打算替爹爹请命,难道这还不够么?”

那舞姬摇了摇头,道:“你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我来问你,魏公选择继承人最看重的是什么?”

曹丕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能力才干。”

那舞姬嫣然一笑,摇了摇头。曹丕大惑不解,道:“不对?那还能是什么?”

那舞姬拉着他走到一个矮榻边上,按着他的肩头,让他坐好,自己坐在他边上的另一矮榻上,说道:“坐下来好好听我说,别尽想着使坏,呵呵。”顿了顿,又道:“能力才干慢慢总会培养出来的,因此这只是魏公评价世子人选的一个标准,而不是最主要的标准。”

曹丕望着她,出了一会神,缓缓点了点头,问道:“那什么才是最主要的标准?”

那舞姬指着自己的心口,微笑不语,曹丕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但见椒乳坟起,不禁意乱情迷,吞了口口水。那舞姬向他瞧了一眼,笑道:“呵呵,像你这样的人要当上世子真是千难万难。”

曹丕老脸一红,嘿嘿一笑,不知她为什么伸手指着自己的胸部,却又不敢多问,显得自己很没学问。那舞姬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是心。”

曹丕一脸茫然,问道:“心?”

那舞姬点头,道:“嗯,魏公选择世子的最主要标准便是看候选之人有没有一颗仁慈善良之心。”

曹丕右手两指在额上轻弹两下,道:“哦。”

那舞姬道:“魏公辛辛苦苦打下江山为得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孙们能享尽荣华富贵,若他百年之后,继承人残忍无情,那他的儿子们岂不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你说他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曹丕面色凝重,点了点头,那舞姬接着道:“是以他要选一个善良仁厚之人,这样一旦他撒手人寰,那人继位之后自然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毒手。”

曹丕本就打算自己继位后,立即将自己这帮子兄弟一个个都害死。就算不能都害死,也要将他们限制的毫无自由,不给他们咸鱼翻身的机会,此时听那舞姬这么一说,脸色一变,问道:“爹爹心里所想你……你又怎会知道?”

历史上曹丕与一众兄弟明争暗斗,费尽千辛万苦,才登上帝位。登基后回想前事,心有余悸,对亲兄弟自然辣手无情,是以曹魏时诸侯王的待遇可以说是十分差劲,不但没有半点权力,还被管束得毫无人身自由。当司马懿夺权时,竟没有一个诸侯王站出来同司马懿作对,这一来固是那些诸侯王对魏文帝曹丕及魏明帝曹睿恨之入骨,不愿站在他们后代这边。二来他们既便是有心维护曹家正统,可手里没有兵权,说出来的话也同放屁一般,没人会听的。是以当司马炎篡位成功之后,惩于曹魏对诸侯王太刻薄,以至于有难的时候,连手足兄弟都袖手旁观这一惨重教训,便大封同姓为王,给诸侯王以很大的权力,结果出了个八王之乱,引起五胡乱华。可见凡事都有个度,只要是超过了一定尺度,总是要出乱子的。

那舞姬笑道:“我自然不知道,不过是想当然罢了。你若不信,便当我什么也没说,呵呵。”

曹丕信手玩弄案上的茶碗,过了良久,方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舞姬道:“赶紧去看望仓舒。今后你议事一毕,便赶到相府去看仓舒,虚寒问暖,请安问好,让魏公知道你对兄弟也是很关心的。”

曹丕道:“有这必要么?”

那舞姬道:“当然有这必要。”

曹丕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好,我听你的。”说罢站起身来。

那舞姬服侍他换衣,说道:“你们兄弟中我看魏公最喜欢曹冲。”

曹丕嗤得一声,道:“这怎么可能,爹爹一直出题目考我和子建,这继承人自然是在我们兄弟两个中选了。”

那舞姬道:“我也是胡乱猜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想想魏公有子二十余人,谁长这么大没有个三灾六难的?也没见他亲自为谁祈神请命过。如今仓舒一得了怪病,魏公便力排众议,亲自为他请命,说明他在魏公心目中有多重要了。”

曹丕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理。”

那舞姬嫣然一笑,道:“再说他才智丝毫不逊于子建,而仁厚犹有过之,这不是正魏公心目中最想要的人么?”

曹丕问道:“他才十四岁,还没做过什么事情,这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舞姬道:“曹冲称象的事,尽人皆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可能不知道吧。”

曹丕笑道:“你说这事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孙权与我们交好,曾差人送了一只大象来,爹爹一时心血来潮,想要知道大象的重量,可问遍了手下之人,除了仲康出的那个将大象大卸八块,分开来称的狗屁主意之外,谁都想不出称象之法。其时仓舒才只有六岁,站在爹爹身旁陪着他观看大象,听得爹爹询问,忽道只要将大象放进船里,记录水痕所到的位置,然后请出大象,不断将石块放入船中,直到水没到方才所划的位置时停止,称出石块的重量便是大象的重量了。”

那舞姬道:“嗯,结果魏公依法施为,果然称出了大象的重量。仓舒当时才六岁,便能想出如此绝妙的主意来,还能说他不聪明?”

曹丕不以为然道:“那不过是一时蒙中的罢了,再说那种主意我也能想得出来,也不见得有多少聪明。”

那舞姬笑了笑道:“呵呵,当时你也在魏公身边,怎么没听你出过什么主意?”

曹丕老脸一红,尴尬的道:“这……这个……那天我接见孙权使节,喝了点酒,脑子自然不大好使……”

那舞姬抿嘴直笑道:“原来是喝了点酒,呵呵。”顿了顿,又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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