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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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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应是之后,便即退下,过了小半个时辰,方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前来,道:“这位便是故危须王之孙季孟,如今沦为奴仆为人放羊。”

贾仁禄忙站起身来,整整衣冠,恭敬一揖,道:“西域长史贾福贾仁禄参见危须王。”

译者将话译了,告诉季孟。季孟吓得瑟瑟发抖,额头见汗,不知所措,双手不住地玩着衣角,不知该如何回答。

贾仁禄微微一笑,牵着他的手,引至王座之前,请他坐好。这才命危须国中大臣,起义首领上前来参拜新国王。城中百姓听说这个西域长史不贪城池,拥立王室后裔,大为感动,心花怒放,歇尽所能地犒劳汉军。城中大街小巷,欢声如潮,直如过节一般。

转过天来,贾仁禄来到王宫,朝见季孟,并求其出兵,共同对付焉耆。季孟本就同焉耆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闻言欣然同意,出兵两千,任凭贾仁禄调遣。

这边厢焉耆王元崇猛攻交河城不下,正愁眉莫展之际,忽闻危须城被汉朝大军攻下了。一拍桌案长身而起,指着来人,正欲喝骂。蓦地里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边上两美女忙抢上前来,为他捶胸揉背,过了半晌,方醒转过来,颤巍巍地道:“撤……撤……兵!”

焉耆大军正攻得起劲,眼看着城池转眼便破,金钱美女,可以任自己掠夺,禁不住交河城下口水汇成小河一条。可打了半天,却听得这个乱命,个个一脸郁闷,却又不敢不执行,迅速退了个干净。车师前王郁林倒也不敢追赶,只是命人例行公事的冲着敌军退去的方向喊上几声,发泄胸中郁闷,仅此而已。

一路之上,元崇不断接到败报。镇守危须的爱子樊诸已被杀,新任西域长史已立故危须王之孙季孟为新任国王。季孟为报灭国之仇,已起倾国兵马杀奔焉耆去者。更有流言传说焉耆城已破,焉耆王全部直系亲属已被斩杀殆尽。年轻貌美的王后嫌富爱贫,已改嫁给一年老乞丐云云。诸如此类传言,莫衷一是,不知真假,军中一时传遍,全军上下一片沮丧。元崇听闻之后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口吐白沫,心脏病发,晕死数次。醒来时不住催促三军速行,回救国都去者。

如此急行军数日,这日来到一处险要所在,正行间,两旁高坡之上忽地喊声大起,各有一彪军马杀到,右侧一员上将,英俊闲雅,手提银枪,正是赵云。焉耆大军攻城许久本就甚为疲惫,加之屡闻噩耗,心胆俱裂,斗志全无。如今在这荒郊野岭,突遇伏兵,如脑后被人打了闷棍一般,一时吓得蒙了,竟忘了抵抗。待得回过神来,哪还敢反抗,纷纷恨爹娘只给了两条腿,跑得不快。各使看家本领,成名绝技,逃命去了。

赵云直撞入军中,手起枪落,格杀数人。一瞥眼间,望见远处一人,相貌不俗,衣着打扮,大异他人,料是焉耆国王,大喝一声道:“贼酋哪里走,纳下命来!”喝完便奋力追将上去!”

第113章 … 万国来朝

元崇于战阵之中见赵云勇不可当,纵横无敌,已自惊吓。眼见着他追将过来,更加慌乱,一时昏聩,竟撇了亲信卫队,独自逃命。赵云哪里肯放,紧追不舍,行出数百步,看看追上。不由暴喝一声,那声断喝如睛天响起了一声霹雳,直闻数里之外。元崇本就是惊弓之鸟,闻得这声大吼,长期以来的心脏病终于在此时迸发出来,脸色数变,一阵抽搐,便栽倒在地,魂归地府去了。赵云见焉耆国王被自己吓死,颇为兴奋,抢上前去割了首级,前去向正忙着清扫战场地贾仁禄报功去了。

这场战役贾仁禄可谓费尽心机。谎报军队数量,来来回回搬运大军的狗屁主意乃是施法三国前期人人痛恨,已作古多年的董卓的故伎。董卓当年这样做是为了图谋不诡、为非作歹。而贾仁禄此番套用却是为了解人危难、助人脱困,相去是不可以道里计。可见主意无好无坏,关键要看用在什么地方。

而不救交河,直攻危须则是用了战国之中百用不厌的良策“围魏救赵”至于贾仁禄原也没想将危须拿下来,只是想象征性的打两下,让焉耆大军回援便了。没想到却一鼓而下,确实大出他的料外,焉耆国不得人心,由此可见一斑。

至于那乱插大旗的虚张声势之道,便是心理战。其时西域诸侯颤自攻伐,本就惧怕汉人来讨。若示之以弱,只能更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反之示以强盛之形,夺其胆气。他们便会知道害怕,丧失斗志,抵抗之时,也不会那么尽心。贾仁禄没有料到的是,这样却使危须百姓看到了复国的希望,纷纷揭竿而起,做为他们内应。

一个时辰之后,战斗便已结束,例行地清扫受降之后,贾仁禄率军凯旋而归,回转危须。危须王季孟率群臣迎出三十里外,见到元崇的人头,放声大哭,提着人头,带领群臣去祭奠他的列祖列宗去了。

次日一早,贾仁禄坐镇危须,令赵云领着三千军,直攻至焉耆城下。赵云将元崇的人头挑于长枪之上,绕城一周,竟无一人敢出战。过不多时,城门开处焉耆新王面缚出降,赵云受降入城,焉耆从此服从于西域长史统治,不敢再乱来矣。山国、尉黎两国见焉耆战败,危须复国,也乐得痛打落水狗,纷纷杀了焉耆所置国王,自立新王,遣使归附。

一月之后焉耆、危须、山国、尉黎、车师前后部、东且弥、卑陆、蒲类、移支、龟兹、姑墨、温宿一十三路西域诸侯齐集蒲昌海边上的西域长史府。小小的驿站登时接待不下,不得不腾出数间民房临时充作驿馆。班骞近七十年没有见过如此情景,不由老泪纵横,大叫老天开眼,兴冲冲的跑去祭奠他的父亲告诉这一天大好消息去了,真应了陆放翁的那句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一十三路诸侯于长史府内指天誓日,言明永服朝廷,誓不再叛。各国相亲相助,不再侵伐,若有异心,各国共伐之。贾仁禄十分高兴,搓着双手,道:“如今北方皆已服从朝廷,你们这些大国都还心念朝廷。那鄯善屁点大的地方,居然敢对朝廷的使命置若罔闻,如此胆大狂徒,你们说该不该讨?”

十三路诸侯齐声道:“该讨!我们愿起倾国之兵助长史诛讨此贼。”

贾仁禄道:“你们各路诸侯也有各自本国的事务要处理,国君不在国中,数日还可,长了也不好办,再说我也不想一直劳动你们的大军。这样吧,我写一篇征讨鄯善的檄文,你们只要在上面用印就可以了。就这一纸檄文,就能把鄯善王吓得尿裤子,巴巴的跑到我这来投降,哈哈!”

各路诸侯一听不用出兵,十分乐意,欣然同意。贾仁禄命人草拟檄文一篇,各路诸侯览毕没有异义,各自将本国大印掏将出来,冲其呵了一口气,使劲往下一摁了事。片刻之间,那条白绢之上便密密匝匝地盖满了红印,其上什么文字都有,极尽稀奇古怪,曲里拐弯之能事。贾仁禄于本国文字尚且认不全,再看这些不知是哪个语系语种的外国文字,顿时头大如斗,遥想起当年苦背英语单词的情景,不愿再看。忙将私下刻的西域长史的大印掏了出来,盖了一朱红大印。这篇任谁看了都像是天书的讨贼檄文便算是大功告成了,只是其时边上都是男的,没有美女可供他亲嘴,未免美中不足。

会盟已毕,诸侯各归馆驿,贾仁禄回到内宅,正欲取出他偷偷搞来的西域春宫图来看,细细品评东西方情色文化差异之时,一阵香风吹起,莫邪迈步进屋,笑靥如花,道:“我还真没找错人,你只用了区区一千兵马,便纵横两国之间,解了一国之围,复了五个亡国,使十三路诸侯拱手听命,真了不起。”

贾仁禄心道:“这有什么,这都是春秋时玩剩下的主意。那时中国大乱,分了大大小小百来个诸侯,比这里不知乱了多少。我现在的地位,就好似春秋五霸,主盟盟主。这控驭诸侯之道,在那时被演化到了极致。当时最忌晦的就是灭亡人国,若你立了这个国家的后代为主,那当地百姓便会对你感恩戴德,倾心服从。如此威信一立,其他诸侯也就不敢乱来了,一旦有起事来,各路诸侯便会真心相助,那样的力量,谁还能当。可怜这群西域流氓不读中国书籍,根本不知道存亡续绝好处。日夜以兼并为务,搞得西域乌烟瘴气的,外商都不敢来了,如何还能招商引资!”

想到此便道:“这是当然,我是什么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和。功盖寰宇,震古烁今,天下无敌……得了,这赞美我的话太多,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这个西域小妮子记着,以后要好好的跟我这个中原第一文化人学学,你只要学得一星半点,便足以在西域称王称霸了。不过学费先拿来,不多也就黄金五万两,至于帮你复国的报酬咱再另算。”

莫邪嫣然一笑,道:“且末国太小,拿不出这么多黄金!”

贾仁禄怒道:“你当初可是说我要多少有多少的,这回咋又没有了……那你能拿出什么来?”

莫邪掀开面纱,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盖回面纱,笑道:“呵呵,我不知道!”

贾仁禄翻了翻白眼,心道:“得,又白忙活了。”

莫邪见他半晌无言,也不多说,轻移莲步,来至他的边上坐好,侧头看他,问道:“我听说你已写好了征讨鄯善的檄文了是吗?”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对的,那个鄯善看来是铁了心的想和我这个西域长史叫叫板。让他叫,一会不打得他叫爷爷,我就不姓贾!”

莫邪道:“现在十三国诸侯都以听命,何不就此时杀到鄯善城下去了?”

贾仁禄看了她一眼,笑道:“呵呵,想报仇了?放心,我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不过诸侯国毕竟是诸侯国,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初来归服你便指手划脚的要指挥他们的军队,差着他们的国王跟着你到处跑,他们不一定会服。再者诸侯不能屡勤,屡勤则怨,这样的兵再多也是垃圾。如今我的这张檄文可是下过咒的,胜过十万兵,不出数日鄯善王必然投降。”

莫邪道:“那鄯善王投降了,你就不能再难为他了,我们的国不是还不能复了嘛。”

贾仁禄低下头来,沉思半晌道:“如今焉耆下属危须、山国、尉黎,龟兹下属姑墨,温宿都已复国。你们且末也可以效法,自立山头,不服鄯善统治。若鄯善敢有声音,有我这个西域长史给你照着,你还怕什么。”

莫邪道:“呵呵,这个我早想到了,已经派人将危须复国的消息告诉给了且末百姓,让他们也跟着独立。”

贾仁禄嘿嘿一笑,正欲说话,忽见门口来了两名女子,霎时间如遭电击,愣在当场,半晌无言,来人正是他魂牵梦绕,无时或忘的二位夫人。

貂婵、曹静看了看贾仁禄,又看了看莫邪,似笑非笑。三人六目交投,相视无言,却已道尽千言万语。

贾仁禄忙抢上前来,一把抱着貂婵,将她举起,原地转了两圈,轻轻放于地上,热泪盈眶。

貂婵取出锦帕来,为他拭泪,道:“相公瘦了。”

贾仁禄道:“这里的食物着实难吃,能不瘦么,不过也好,当减肥了……”

曹静笑道:“呵呵,我也要抱!”说完伸开双臂,等他来抱。

贾仁禄道:“你成天只知道吃,整得跟个肥猪似的。我抱不动,减减肥再来……啊!”话未说完,脑壳上便被狠狠地凿了一下。

曹静白了他一眼,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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