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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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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

“这酒喝到嘴里软绵绵的毫无劲道,跟我们马场里的烧刀子比起来可差得太远了!”那头领仰头喝了一碗酒,伸手从桌上夹了一块牛肉放入嘴中大嚼一气,叹道。

他手下的几人当即附和道:“正是,这酒喝到嘴里简直能淡出鸟来。只可惜这趟出门时带的烧刀子太少,还没走到太原,便已经喝光了。”

唯有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人笑嘻嘻地看着他人不说话。

那头领的目光在那人脸上一扫,笑道:“老七,你这鬼灵精肯定还藏着一些酒没有拿出来跟我们大家共享……”

老七笑道:“临行前,场主特意交代我要看着少场主,不许你喝酒误事,所以我才藏了一些,倒也不是故意隐瞒。”

那头领笑道:“难怪我总觉得酒不够喝,原来是你在弄鬼!老七,如今我们已经到地头了,你还担心什么?快去把酒拿来吧!”

老七答应一声,道:“酒放在店门外的马上,我这就去拿。”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老七从座位上一个倒翻下来,向门外窜去。

他去势颇急,刚跃出门口,眼前却突然悄无声息地晃出一道人影。他心中一惊,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便觉一股大力向自己的胸口袭来。

来人存心偷袭,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正是他身形下落,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最脆弱的时候,此时根本无法躲避,只得强行运气抵挡。

一招接实,耳中只听“卡嚓”一声,胸口一痛,口中狂喷一口鲜血,连叫也来不及叫一声,便被来人击晕过去,如一条死鱼一般摔落在地上。

“什么人敢伤我家老七?”

那头领瞧见异变突起,不由怒喝一声,脚尖在凳上一点,向门口飞跃过来。他的身法极快,在老七甫一落地的时刻便已将人接在怀中,同时右手一探,自腰间抽出一柄圆弧形精铁短刀向来敌横斩而出。

刀锋卷起一道绿光,澎湃的真气自刀尖狂涌而出,有若实质一般袭向对方腰间。如若被这道刀光斩实,与刀刃直接切中也并无差别。

“咦?碧落刀?你们是关东落日马场的人?”

来人惊叫一声,腰身一折,如鬼魅一般忽东忽西地连闪三步,方才将那头领含怒而发的一刀躲过。

尽管如此,来人却似乎对那头领颇为忌惮,丝毫不敢松懈,将身法施展至极至,在房中飞奔。其速度之快,竟使房内众人只能看见一团青影绕着他们盘旋飞舞,连对方的脸庞也无法分辨。

落日马场开创于百多年前。首创马场的胡汉生早年不过是齐鲁临淄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一心想的是求取功名报效朝廷。然而天不遂人愿,他连考三次,次次名落孙山榜上无名,灰心失意之下投笔从戎,由朋友介绍在锦州城的镇远将军麾下做了一个小小参军。

锦州既是边防要塞,又是入关的咽喉要道,关外人若想进关内做生意,非要在锦州交足了关税方能通行,因此尽管锦州一地常有战事,可仍然有无数的皇亲贵胄削尖了脑袋要在此地任职,毕竟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只要在关税上稍稍加一点点“帽子”,银子便会如流水一般涌入袋中,想往外推都推不掉。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嫌钱多的人实在没有几个。官老爷们在其位谋其利,心情好时便在关税上加几个“帽子”,心情不好时也在关税上加几个“帽子”,“帽子”越加越高,往往会出现“一两银子的货要交三两银子的税”这种令人触目惊心的情况。

如此重重盘剥之下,依靠往关内贩卖皮货、药材等货物养家糊口的关外人不堪重荷,只有采取走私的手段来逃避关税。

走私是触犯朝廷律法的重罪,最重要是它侵犯了自身的利益,对此,官军们自然个个奋勇争先大力打击。

而关外之地种族繁多,族与族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每每持械争战,再加上生存环境本就恶劣异常,故而关外人天性桀骜不逊、崇武轻文,脉膊中流动着的都是野性的血液。对于这类人,你如何可能用武力来征服?

尤其当时关外女真族人丁兴旺牛马过万,族内战士共有一千八百余人,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实力雄厚无人胆敢小觑,可说是关外第一大族。而其族长呼伦克林,天生武力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是当时关外第一高手。

胡汉生的发迹路是由他第一次看到呼伦克林时开始。那时,官民之间的关系已恶劣到极点,关外各部族对官府的欺压与盘剥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于是,呼伦克林依靠自己在关外的威望,联合了十九个最大的部落组成一个同盟,起兵直逼锦州城,以“宁战死、勿低头”为口号,公然造反。这便是史上著名的“锦州事件”。

关外各部族凭的是一腔热血与官府抗争,但终究由于起事过于仓促,准备不足,且在战略上又有失误之处,只知一味地恃勇攻城,而不知诱敌出城,利用关外宽阔的野地进行纵深野战,最终这场轰轰烈烈的起义以失败而告终。

胡汉生第一次见到呼伦克林是在锦州城的大狱。作为审讯官,胡汉生在这间戒备森严的大狱中共见了呼伦克林七次。他每见一次呼伦克林,好感便加深一点,到第七次时,他已完全由开始的同情变为最后的敬佩,一种深深的敬佩!

呼伦克林天生便是个英雄,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超凡个人魅力,足以令胡汉生这个有点痴气的书生折服,并甘为所用。

在呼伦克林的策划和胡汉生拼尽全力的协助下,女真族动用三百余名勇士潜入锦州城,成功地将呼伦克林劫狱出逃。胡汉生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在关内已无立足之地,便也一同随着呼伦克林逃至关外。

大难不死的呼伦克林并未气馁,重新纠结部众东山再起,再度与官府对抗。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听从胡汉生这个书生的计策,不再愚笨地去攻城,而是采取骚扰、游击战术,专门袭击出城执行缉私任务的小支官军,一击中的随即远扬。

如果有大队官军出城围剿,他则将其诱至偏远的山野林地,凭借熟悉地形的优势,将官军逐个击破。

长此下来,官府方面渐感难支,而呼伦克林这一方则声势愈大,大有独霸关外之势。就在此时,胡汉生又献计呼伦克林,希望呼伦克林主动与锦州城的镇远将军府议和。

呼伦克林武功日盛,正是雄心壮志之时,对胡汉生的想法不由大为不解,胡汉生却指出他这么做完全是为呼伦克林打算。因为以呼伦克林的实力,攻下锦州城或许有这个可能,但若说要与整个朝廷对抗,甚至最后列土封疆自立建国,那还差得太远太远。

既然如此,与其这般对抗下去与朝廷彻底决裂,不如趁还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主动投诚,以换取实际上的最大利益。

呼伦克林很信任胡汉生,在权衡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决定采用胡汉生的建议与镇远将军府议和。议和的具体事宜由胡汉生一手操作,将军府很快便做出了回应。

因为辖地之内有无法弹压的乱党,这种事如果上达天听,朝廷必然震怒,一旦怪罪下来,不但自己的前途全无,只怕连性命也无法保全,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将军府也同样希望事态能朝平缓的方向发展。

通过胡汉生的大力争取,双方达成了停战协定。最重要的是,胡汉生不仅替呼伦克林争到了锦州城的关税厘定协商权,甚至还替他争到了朝廷的敕封──“关外侯”,以及位于白山黑水间方圆约百里的一块封地。

关税厘定协商权和“关外侯”的爵位都只是眼前的好处,唯有那一块百里封地才是真正长远的利益。因为有了这一块私人封地,女真族便有了发展壮大的基石和机会。

立下如此大功,胡汉生可说是整个女真族的大恩人,在关外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几乎可与呼伦克林并肩。

一年之后,呼伦克林将自己的爱女许配给胡汉生为妻,并帮助他在关东创立了落日马场。

有女真族在后撑腰,落日马场在关外自然稳如磐石,再加上胡汉生虽是一介文弱书生,可其人长袖善舞、经达权变,不出几年,落日马场的生意便蒸蒸日上,成为北方最大的马场之一,连朝廷也不时向其选购战马。

又过了几年,胡家有儿初长成,身为外公的呼伦克林倍加爱惜,将女真族的镇族神功“碧落真力”倾囊相授,以作防身之用。

如此几代辗转下来,胡氏后代又将“碧落真力”多番改良,尤其在胡氏第四代出了个武学天才胡可可。

她虽是一介女流,然习武成痴,在四十岁时突有所悟,将原本全是刚猛一路的“碧落真力”辅以阴柔,使其威力剧增,一时间凭借手中的一柄弯刀和改良后的“碧落真力”几乎打遍江北无敌手。

自此以后,胡家的“碧落真力”终于登上武学的殿堂,落日马场也由此一跃成为江北武林的世家门阀,以至最终在十年之前与“京师赵家”、“齐鲁荀家”、“纵意山城”、“澜涛雅轩”、“关中温家”、“淮阴南宫”以及掌控着南北漕运的“秀水人家”并列为江北八阀。

这七人有如此强横的背景,也难怪来人如此忌惮。

那头领见来人身法奇快,且一招之下便道破自己的来历,心知有异,忙收招抱了老七向后一退,手中碧落刀护在胸前,凝劲不发。而他手下的几个兄弟也奔至他的身旁围成一圈防护,并从他怀中接过老七救治。

来人见他们一时之间并无意动手,便渐渐收住身形,在距他们约一丈开外停住。

这时,众人才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见对方青衣长发,黛眉粉面,唇红齿白,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朦胧如烟,竟是一位绝美的妇人。

那头领暂不理会美妇人,反身问了身后手下一句:“老七怎么样?”

“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他胸前断了两根肋骨,暂时不能活动,需要多休养些日子。”他的一个手下答道。

那头领点了点头,放下心事,转向那妇人,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偷袭我兄弟?”

那美妇人咯咯一笑,白皙的手指一捋颊间长发,娇笑道:“真是没想到堂堂的落日马场的人也会干那不要脸的事,奴家也算是见识到什么才是关外豪杰了!”

那头领浓眉一皱,摸不着头脑,道:“什么不要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那美妇人脸色突地变冷,不悦道:“既然做了,又何必不认?人人都道关东落日马场的少场主‘快刀’胡风是条敢做敢当、顶天立地的汉子,堪称关外第一条好汉,今日一见,却真真叫人失望的紧。”

既然那妇人已指名道姓,说明她极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再隐瞒似乎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当下那头领哈哈一笑,道:“在下确是胡风,只是你的话,我实在听不明白。我连见也不曾见过你,哪里就能得罪你了?再说,你甫一见面便出手伤了我兄弟,我尚且还没有向你问罪,你倒来反咬我一口?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我早就动手了。”

那美妇人哼了一声,道:“我虽是个女人,只怕你也未必惹得起。好了,废话少说,快把东西还来。”

“东西?什么东西?”胡风奇道。

那美妇人秀眉一蹙,嗔道:“你还在装蒜吗?前几日你们在淮南做下什么事来?”

淮南?呵呵……原来是那件事发了。

胡风微微一笑,心中也已有些猜到眼前这位嚣张跋扈的美妇人的来历了。

原来,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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