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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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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舞方才的表现,只能以政治白痴来形容,这是天生的政治鲁钝,与聪明与否全无相干,只怕再怎么栽培训练也是白费力气。

看来,她果然不是领导山城的人选啊!自己强迫她去坐上阀主之位,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呢?

卞停叹了口气,向拓拔舞道:“咱们走吧!”

拓拔舞这才如梦初醒一般,问道:“走?我们要走去哪里?”

自从在蒙彩衣处得不到鹰刀的消息之后,拓拔舞便一直恍恍惚惚的,满脑袋都是鹰刀的音容笑貌,就如陷入一个悲伤却又甜美的梦中,无法醒来,也不愿醒来。

鹰刀……鹰刀……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冤家,你可知我是这般地想你吗?

一抹嫣红飞上她苍白的脸颊,心中柔肠百转、凄凄婉婉,却始终无法将那人丢开放下。

卞停眉头一皱,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默默地将拓拔舞扶上马匹,自己却在跨上马背之时狠狠地一夹马腹,以发泄心中的郁闷之气,只可怜他座下爱马无端端成了主人迁怒的工具。

两人骑着马匹在襄阳城内兜兜转转,穿梭于蜂拥的人群之间。看似是漫无目的地闲逛,实则卞停正用反追踪的技巧来试探蒙彩衣有否派人来盯梢自己。

终于,当卞停肯定没人追踪之后,方领着拓拔舞进入了城南一家靠近城墙的普通民宅。这间民宅正是他在襄阳城设立的秘密巢穴。

这间民宅的外表看起来和襄阳城大多数民宅全无二致。一样是带有天井和东西厢房的建筑格局,一样的青瓦灰墙,墙体上种植了一些爬墙虎之类的攀爬类植物,给人一种颇为陈旧有待修缮的感觉。

然而,只有卞停知道,就是这间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民宅,山城每年要投入近千两白银进行维护和修整,并派有专人负责打理。

这是他苦心经营的“虎穴”计画中最重要的一环。在江北每一个重要的城市建立一个秘密巢穴,并驻派一定数量的特派人员,平时用来收集各地经济、政治以及帮派等情报,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当作刺杀、破坏等秘密行动的据点。这就是“虎穴”计画。这一计画只限于山城内的几个高层人士知道,外人根本不知情。

“虎穴”外表看起来和普通民宅无异,实则内部却有着非常完善的防御系统和逃生秘道。

土木结构的建筑内部涂有防火涂料,防止敌人火攻;看似木质的大门,其实内里夹有铁板,完全不惧敌人用擂木冲撞;天井和房屋、甚至房顶上都装有各种陷阱和机关,每一株花木、每一片青瓦都有可能突然激射出致人死命的箭矢。最妙的是“虎穴”一般都选在城墙边而建,这样便可以挖掘出一条直通城外的地道,以作逃生之用。

卞停高瞻远瞩,早在五年前便已开始进行“虎穴”计画,仅仅在最初的建设工作中便投入了近二十万两银子,还不计以后每年每座“虎穴”的修缮维护费。

若算一笔总帐,这五年来在“虎穴”计画上的投入足可以建立一个规模不小、固若金汤、一应设施俱全的城堡了。

投入尽管巨大,可山城从“虎穴”计画中所得到的远远比付出的要多得多。

纵意山城以马贼出身,虽然近些年来在拓拔展翼的领导下已渐渐“漂白”,但底子里依然是用黑道的那一套来运作。其经济来源除了向辖下商户收取一定的保护费用和经营一些妓寨、赌馆之外,劫掠和刺杀才是其获利最丰的收入。

当然,和收取保护费、经营妓寨、赌馆这些正当收入有所不同,劫掠和刺杀都是在暗底下悄悄进行的,决计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的话一定会成为江湖和官府的公敌。

正因如此,“虎穴”的作用才在此刻显现了出来。参与劫掠、刺杀等秘密行动的人员可以充分利用“虎穴”完善、准确的情报系统,确定目标的行踪,并以“虎穴”为据点展开行动,一击即中随即远扬,完全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

“小舞,你是否知道这次你错在哪里?”在“虎穴”的一间秘室内,卞停严肃地对拓拔舞道。

这间秘室内只有他们二人,故而卞停无须为了替拓拔舞立威而有意贬低自己,重新又恢复了教导者的严厉语气。

“我……我怎么又错了?这次不是谈的很好吗?蒙姐姐并未背弃盟约,也没有更改以前谈妥的利益分割方案。”拓拔舞不服道。

卞停叹了口气道:“痴儿……痴儿……你上了蒙彩衣这贱人的当,还不自知。表面上,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实际上我们这次将空手而归,什么也得不到,只不过白白做了蒙彩衣对付温家的一颗棋子而已!”

拓拔舞一惊,道:“怎么可能?”

卞停道:“你可记得当初结盟时双方是如何约定的吗?”

拓拔舞点头道:“当然记得。我们山城、蒙彩衣和洛阳何家联手对付温家,事成之后,蒙彩衣得长江水运系统,我们山城得关中,洛阳何家得襄阳……这条件对我们实在太有利了,有什么问题?”

卞停摇头苦笑道:“这样优厚的利益分割方案当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时局已经发生变化,我们将永远也得不到蒙彩衣曾经承诺给我们的东西。”

拓拔舞疑惑道:“时局发生了变化?”

卞停叹道:“小舞,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现在的蒙彩衣已经没有能力给我们想要的东西,而等到她将来真正拿下温家时,她却根本没有必要将关中给我们了,相反的,她还要从我们手中拿去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譬如山城……”

拓拔舞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大叔,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想说些什么。你的意思是蒙姐姐将来可能会反悔?”

卞停讥笑道:“不是可能,而是你这位蒙姐姐将来肯定会反悔!很明显,蒙彩衣已经改变策略,放弃用武力手段强夺温家,而改用怀柔的手段慢慢兼并。等将来兼并成功之后,襄阳变成了她的囊中之物,而有了襄阳这块跳板,花溪剑派便可以挥军北上,仅凭一派之力就可轻松取得关中而无须假借外人的力量。既然不用我们帮忙他们照样可以拿下整个温家,他们又何必将自己辛苦得来的东西白白送给我们?我想换作是你,也不会这么大方吧!最重要的是,关中与巴蜀毗邻,一旦他们夺取了关中,长江再也不是阻隔他们北上的障碍,他们的势力可由巴蜀而上,过剑阁,转关中,虎视中原,居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不败之地。而从地理位置上看,我们山城和洛阳何家将是他们图霸中原的第一个目标,到那时,有难的就是我们了。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何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拓拔舞神色黯然,轻声道:“如此说来,方才蒙姐姐所说的都是诓我的?”

卞停嘿嘿冷笑道:“她倒也不是有意诓你,而是一种推脱干系的谈判技巧,只是没想到你这般天真,竟然自己一头撞将上去。”

泪水滴溜溜地在拓拔舞的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她本就不善于这种钩心斗角的权谋之道,可为了不辜负众人的希望,还是硬着头皮去做了,然而即便付出自己百倍的努力,最终换来的还是一个惨不忍睹的结局……

这种心力交瘁的挫败感便如一座大山重重压在她脆弱的肩膀上,使她濒于崩溃的边缘。

“既然你早知道蒙……蒙彩衣是诓我的,为什么不阻止我?”拓拔舞小声道。既知蒙彩衣不利于己,那“蒙姐姐”的称呼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卞停摇了摇头,道:“阻止你,于事无补。其实我早就知道这次谈判最后的结局必然如此。主动之权全部操纵在蒙彩衣手上,我们根本没有筹码,怎么可能有资格与她公平谈判?在当时的情况下,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路,与她公然翻脸。可这么做正中她下怀,因为表面上她确实是没有背弃当初的约定,我们一翻脸,反而落下我们违约在先的口实,届时她还可以用这个借口来对付我们山城。这乃是下策,智者不取。第二条路,隐忍不发,硬吃下这个哑巴亏。这么做并不代表我们就这么算了,而是示之以弱之计。”

拓拔舞奇道:“示之以弱?”

卞停微笑道:“正是!这次我们不战而退,蒙彩衣心中定然会有轻视之心,对我们的防范也不会太严,而这便是我想要的效果。只要我们耐心地在一旁等待时机,总有一天会抓住蒙彩衣的痛脚。到那时,我们再相机而动,主动权便会操纵在我们的手中……嘿嘿,蒙彩衣想要和我们谈判吗?就要看我们的心情好不好了。”说到此处,卞停不由目泛异彩、豪气逸飞,显现出一种睥睨天下的豪雄之姿。

拓拔舞见卞停顷刻间便定下日后的反击大计,不禁又是佩服又是埋怨──大叔啊大叔,无论才智武功,你都远远超出小舞许多,山城只有在你的手中才能继续发扬光大,为何你偏偏要赶我这只旱鸭子上架,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

“小舞,山城的成败在此一举,事关重大,我要亲自驻守在襄阳。除了留一组精干的兄弟给我之外,其他人由你带领他们返回山城做好备战工作。从此刻起,‘虎穴’系统要全面为我服务……总之,这一次我一定会让蒙彩衣后悔!”全然没有留意到拓拔舞埋怨的眼光,卞停眼中精光四射,背负着双手傲然道。

古城洛阳。

洛阳城位于黄河支流洛水以北,北靠邙山,南临洛水,东西两侧则是宽阔的平原地带,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素有“九州腹地”的美称。

历朝历代的帝王于此建都者甚多,远者有东周、东汉,近者有西晋、北魏、隋等,故而洛阳城可说是中原最著名的繁华大都市之一。

江北八阀之一的“澜涛雅轩”洛阳何氏历代在此经营古玩、字画生意,兼营珠宝、粮食、盐业及绸缎布匹,几乎掌控着整个洛阳地区的经济命脉,形成一个强大而繁盛的商业帝国。

由于澜涛雅轩本身便是洛阳最大的商户,故而与其他阀门或多或少地向辖下商家收取保护费的做法有所不同,它只须宏观调控某件紧俏商品的价格,银子便会通过遍及洛阳地区的店铺源源不断而来。

这种用经济手段来掠夺财富的方式,无疑比强行收取保护费的做法高明太多了。

“伙计,把那支钗子拿来瞧瞧。”一位外表落魄的年轻人边啃着手中的鸡腿,边招呼店内的伙计。

这是一家座落于襄阳城南的珠宝店。烫金的招牌上赫然写著“何氏珠宝”,显然正是澜涛雅轩名下的产业。

那店伙计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只见他头发散乱,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衣裳,衣上油渍斑斑,一见便是没钱的主。

心生鄙夷之意的店伙计,不屑的道:“这位客官见谅,这支珠钗是贵重物品,若不是诚意购买,我们是不会随意拿给顾客看的……”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那年轻人喝断:“怎么?以为大爷我没钱吗?你知道不知道我身上这件衣裳值多少钱?纹银六十两!它是京城第一绣庄‘天衣绣庄’出品,我昨天刚刚从你们洛阳最大的绸缎庄买来的……像我这样的人,难道没有资格看你的破钗子一眼吗?”

那店伙计不由啼笑皆非。“天衣绣庄”乃是京城第一名绣,出产的衣裳素以做工精细、衣料毕挺闻名,其要价之高一般只有达官贵人才光顾得起。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衣裳皱巴巴兼脏兮兮,直如穿了几年也未换洗过一样,哪里有半分“天衣”的风采?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若是像他这样的人也穿得起“天衣绣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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