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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有我在,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
萨仁说时,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很是无所顾忌地说。
此刻齐天真的很头痛,先不说四下漆黑大家都睡了,可毕竟这是他住的门口,秀妍还在里面,然而就在齐天难以开口时,萨仁突然凑上前,踮起脚尖封住齐天的嘴巴。
仅是一下,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我并不是真的想听,只是想看看你对我的态度。”
话毕,轻声说:“早点睡,我走了。”
紧接着,不等齐天做出任何反应,萨仁便大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萨仁,齐天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随即转身走回毡帐。? 要·
然而,齐天深知秀妍没睡,一直在偷听,于是走到炕边轻声说:“睡觉也不知道脱。衣服,还得我伺候着。”
秀妍没有反应,不过很快齐天便将秀妍以及他自己的衣服脱完,瞬间扑了上去。
“啊……”
“小样,还跟我玩偷听?看我怎么修理你!”
“啊!我错了,错了,不敢了、啊……”
“知道错了也不行。”
“呜呜……”
秀妍的嘴巴瞬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然而很快便与齐天进入状态。
……
次日清早,整个科尔沁发生了一件大事——
驻军在满洲里的布特哈八旗副都统的儿子,死在距离部落八十丈外的草地上,尸体被狼吃的不像样。
作为科尔沁唯一的王爷,白音乌代决定找出凶手,给梅勒章京一个交代。
齐天听说后火速赶往白音乌代的王帐。
在齐天踏上八十一级台阶后,来到白音乌代的王帐外,待卫士通报过后,才带着齐天走进无比气派的王帐。
齐天礼貌性地对在座的众人行礼,随后白音乌代让齐天坐在格戈多旁边。
仅是一句话,立时引得在场不认识齐天的人仔细打量,并时不时地交头接耳。
对于众人的反应,齐天没放在眼里,相反小王爷格戈多低声询问秀妍是否醒酒,然而齐天也礼貌性地询问小莲,随即两人相视一笑。
“关于少都统的事,本王表示很痛心,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安葬,让逝者安息。”
白音乌代话音稍落,齐天斜对面站起一个一身戎装的矮胖男人,先是对白音乌代行礼,紧接着转身看向众人,沉声说:“我儿死的冤枉,肯请各位帮忙找出凶手,为我儿讨还一个公道。”
话毕,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口,躬身行礼。
这时,同样一身甲胄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起身说:“最关键的是昨晚和谁在一起,之后又去了哪里,或者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被灭口。”
这人说话的同时,齐天有意无意地望了过去,刚好与莫达的目光撞在一块,继而对齐天笑了笑。
白音乌代点了点头,继而说:“有理,那昨晚贤侄和谁在一块?”
话音稍落,莫达不再看齐天,而是起身对在座的众人行礼,继而说:“昨晚,巴图我们三个在一块。”
话毕,急忙拉起身边的巴图,那巴图看了一眼莫达,继而说:“是,我们三个在一块。”
莫达又说:“昨晚的篝火晚会,我们三个在一块喝酒,后来看见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对齐天齐安达说了什么,于是少都统带着好奇就追了上去,之后再也没回来。”
这时,不等齐天开口,小王爷格戈多起身行礼,继而怒声说:“少都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冤枉齐兄弟不成?”
莫达见格戈多站起来,当即轻笑着说:“小王爷,世子殿下!您就不想知道他被谁叫去了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格戈多说着,便走到几案前怒视莫达。
然而不等莫达开口,他的父亲索伦八旗都统沉声说:“贤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儿会冤枉了他不成?”
“那你倒是说说看,叫齐兄弟的人是谁?”
格戈多怒声说完,便不再看莫达。
“你的世子妃。”
“放肆!”
格戈多听后怒吼,继而猛然大步上前,抓着莫达的衣领又说:“有种你再说一遍?”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索伦都统质问白音乌代。
然而,白音乌代深知关乎他的颜面,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听他们把话说完。”
这时,莫达无视格戈多的存在,于是说:“无论我说的真与假,让那下人出来对峙,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齐天起身说:“我被谁叫去的,和少都统被谁下的毒手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他发现了你和世子妃的……”
“放肆!”
第359章 他就是,长生天!
就在这时,王帐外传来的一声“放肆”打断了莫达后面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很快便看见一身素雅便装、气质非凡的萨仁大步走了进来。
不等萨仁再次开口,上首的白音乌代沉声说:“萨仁,这里是王帐,不是你该来的,快出去。”
“阿玛,萨仁有话要说。”
萨仁说时,对白音乌代以及在座的众人一一行礼。
“有话,等出了王帐再说。”
檬人的规矩历来如此,不是特殊情况决不允许‘女’人进入王帐。
“不,如今有人要诬陷远方来的客人,作为科尔沁的主人,我要说句公道话。”
一声方落,在座的众人纷纷看向科尔沁唯一的格格。
然而,一旁的索伦都统只是冷眼斜视,继而沉声说:“既然格格有话说,但说无妨。”
萨仁没搭理,继而说:“昨晚有下人叫齐天没错,但那是我让叫的,我想见他。”
话毕,在场众人哗然,无不为萨仁的话感到震惊。
很快便有人‘交’头接耳——
“这位格格的‘性’情真是豪爽、洒脱,敢做刚当!”
“一个未出阁的格格,竟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有损白音乌代的颜面,看这王爷怎么收场。”
“太大胆,简直藐视祖制,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殊不知,萨仁在来之前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再说萨仁已然倾心于齐天,齐天也已经表明心迹,也算是两情。相悦,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怕的了。
实际,黑子看见守卫将齐天带走,同时想到轰动科尔沁的事,继而将整件事告知张胜,张胜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于是前去求萨仁格格帮忙。
萨仁没有细问,便知晓那人必是死在齐天的手里,再说两人的关系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帮助齐天,继而这才赶去王帐。
然而,不成想在去王帐的路上遇到小莲,并道出一些信息,继而萨仁二话不说便直奔王帐。
只是,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很是震怒,继而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混’账话?出去,赶紧出去!!”
萨仁行礼,紧接着说:“阿玛,萨仁没觉得丢人,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能说出来,眼下他被你们步步紧‘逼’,我岂会坐视不理?”
萨仁说出这句话时,身子已然开始微微颤抖,显然这些话她也不敢说,只是面对的是齐天,不得已而为之。
“另外,这都是莫达的诬陷,他看见我和齐天在一起心里憋屈,故意找茬,说不定少都统是被他杀的,栽赃给齐天。”
话音稍落,一旁的莫达立时急的跳脚,怒骂道:“你这小贱人为何要诬陷我,分明是被他杀的,你们、你们分明是狼狈为‘奸’!!”
“放肆!!!”
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突然起身,怒声喊道。
与此同时,索伦都统沉声说:“‘混’账,你给我跪下,向王爷赔罪。”
莫达不跪,反被他爹一脚踹倒在地。
话音稍落,一身戎装的矮胖梅勒章京看向白音乌代,沉声说:“王爷,莫达贤侄与我儿从小玩到大,他不可能是凶手,那么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话毕,冷眼看向齐天。
这时,白音乌代看向齐天不等开口,齐天便起身上前一步,对众人一一行礼,继而说:“格格说的没错,昨晚确实是格格叫我,至于少都统为什么会死,在下真的不知道。”
“你放屁,昨晚我亲眼所见……”
齐天高声把莫达的话掩盖——
“另外,既然格格已经表明心迹,在下也不好继续懦弱下去。”
说到此,齐天用檬人的礼仪对白音乌代行大礼,沉声说:“齐天对萨仁心生爱慕,想娶萨仁格格为妻,还望王爷成全。”
既然萨仁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齐天如果不做出一点表示和行动,简直无异于忘恩负义。
另外,先前齐天确实表示过“那达慕”取胜,定不辜负萨仁对他的一番情意。
齐天话音稍落,在场众人再次哗然,均没想到两人竟会如此大胆。
就在这时,已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莫达冷笑道:“你想娶科尔沁唯一的格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异想天开了!!”
话毕,又说:“就你,还不够资格!!!”
这时,一旁目光呆滞的巴图轻声说:“他死的不冤枉。”
一句简单的话,如同平地起惊雷,致使在场大部分人听的清清楚楚。
这时,一身戎装的矮胖梅勒章京看向巴图,紧接着冲向巴图大骂道:“你马勒戈壁,你老子在这儿我也敢揍你,你特么再说一遍??”
身负甲胄的大胡子,也就是巴图的爹,一直察觉巴图与往日不一样,不再像以前好动,而是变得沉默,继而急忙上前拦住一身戎装的矮胖男人,于是说:“别着急,我感觉这里面还有事。”
“你特么让开,信不信老子劈了你!”
一身戎装的男人说时便拔。出腰间的弯刀。
“住手,你们眼里还有我吗?”
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怒吼。
与此同时,王帐四周的卫士纷纷上前,拔。出弯刀指向两人。
那戎装男人即便冲动,也是明事理之人,继而极其愤怒地收刀入鞘,继而看向巴图怒声说:“你说,怎么不冤枉了?”
“他死的不冤枉,是长生天,长生天带他走了,走了。”
话毕,嘿嘿傻笑,如同中邪了一般。
长生天?
长生天!
听到长生天,在场众人均是一愣,继而神情严肃——
在满‘蒙’人的眼里,长生天就是至高无上的神,不属于任何人,却只活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虔诚信奉。
就在这时,莫达神情一愣,继而很快便想到了什么,于是将目光转向齐天,失声道:“是他,是他,他、他就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然而在场众人均把莫达和巴图的话连起来——
他就是,长生天。
下一秒,在场众人均是齐齐看向齐天。
紧接着,嘿嘿傻笑的巴图将目光转向齐天,慢慢的跪了下去,高声道:“信徒,拜见长生天!!”
一声方落,举座皆惊——
长生天,虽然只活在满‘蒙’人的心中,但是真正显世的只有两次,分别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另一个是统一‘女’真、建立满清的努尔哈赤。
齐天,会是长生天吗?
第360章 阿尔山天池
“不可能,他一个汉人怎么可能是长生天?”
索伦都统冷眼看向齐天。
眼下正处于太平盛世,长生天只会出现在‘乱’世,平定叛‘乱’才会被封为英雄,奉为草原真神!
这时,坐在格戈多身后几案的一个体型微胖、胡须皆白的男人起身看向众人说:“自古以来,真正的‘巴图鲁’都是‘那达慕’的胜者,同时历届胜者与之比试,直到战胜所有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巴图鲁’。”
话毕,又说:“到那时,即便不是长生天,也会受到万民敬仰。”
话音稍落,在座的众人均认为这白发老者说的对。
这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