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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便出现的路中间。
齐天见那人长得异常高大肥胖,头上系着一根粗绳,浓眉大眼,一脸横肉,典型的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是屠夫——手上恰好提着两把杀猪刀。
那人看向长得很像小白脸的齐天,沉声说:“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
“地上有的是米,唔呀有根底!”
齐天沉声看向那人。
那人见齐天对上行话,紧接着吐了一口唾沫,继而很是愤怒地说:“天王盖地虎!”
话毕,挥动手中的杀猪刀,互砍,眨眼间迸发出一连串的火花。
“宝塔镇河妖!”
话毕,不等那人答话,紧接着抱拳,举至左上肩,沉声说:“初到贵宝地,理应先给大哥叩拜,兄弟一时周济不到,礼仪不周,路子不熟,钳子不快,衣帽不整,长。腿不到,短腿不齐,还望大哥见谅。”
行话分为两种,对于老牌的行话,齐天纯粹是学艺不精,只能说点粗浅易懂的。
对面的胖子见齐天说说的头头是道,心想:“难道消息错了,是同道中人?”
紧接着,胖子单手握两把刀,同样抱拳,举至左上肩,沉声说:“好说好说,不知兄弟到此来,未曾收拾少安排,未去接驾你别见怪。”
“早知兄弟到此,我该三十里铺毡,四十里结彩,五十里排茶亭,六十里排香案;派三十六个大满,七十二个小满,排队迎接。”
“好说好说。”齐天说时又把手举至左上肩。
“不知兄弟是水路来,还是旱路来?”
“水路也来,旱路也走。”
“旱路多少岗,水路多少弯?”
“雾气腾腾不见岗,大水茫茫不见弯。”
“此话怎样?”
“达摩送我一句凭,日夜牢记在心中。兄弟看我先看你,咱俩此话一般同。”
“有没有说道?”
“八月中秋菊。花开,会同天下众奇才,兄弟结成蟠桃会,杀尽不平挂金牌。”
“三天不问名,四天不问姓,对不住兄弟,刚见面就让你报报迎头!”
“客气,兄弟平头蔓。”
“原来是本家,齐瓢把子!”
“不敢称瓢把子,侯家集周边一百里,只为杀尽不平。”
只为杀尽不平?
那胖子听后大惊,紧接着又问:“过谦了。敢问兄弟,金山银山,哪座名山?金堂银堂,哪座名堂?三十六把金交椅,七十二挂金牌牌,兄弟你挂哪一牌?”
“我有仁兄义兄德兄礼兄,放眼侯家集中我为大兄,多受众多兄弟栽培、戒摩,还蒙指教。”
听了齐天这句话,那胖子倍感震惊,显然猜出齐天的身份。
紧接着恭敬地说:“久闻兄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此地三山五岭,久闻兄弟站得高、望得远。高山打鼓响声大,四海栽花根子深。哥哥我多在家少在外,三纲五常全不知,还请海涵。”
齐天轻笑着说:“大哥过谦,反倒显得不够爽快。”
那胖子挠了挠头,紧接着说:“好说好说。问东风西风,谁比你大哥我的威风,砍柴遇到铁力木,排水又逢东海龙,今日见到兄弟你,实属三生有幸。”
“连香接连香,都是梁山一炷香,不共山来也共堂,不共爹来也共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有金盆栽花,哪有梁山分家?只有一座梁山,哪有两部?”
话毕,齐天接着说:“你老哥有天才地才文武全才,三十六本天书,本本看到;七十二本地书,页页翻清;兄弟我三十六条全不知,七十二款也不晓,老哥你威风过界,仁义过天,真正的大量宽宏!”
“好了好了,咱们哥俩儿就不要盘道了,再盘下去,我是盘不过你。不过我知道,你是侯家集保险队的齐队长吧!我这就叫人把树搬开,让你过去。”
那胖子大笑着说,随后对壕沟里叫骂了一声,紧接着跑出来几个人。
齐天见几人均是一愣,心想:“还真是在四道河见到的那几个人。”
就在齐天想着这儿事时,身边的秀妍轻轻地拉扯衣服。
齐天疑惑地回头,轻声问:“怎么了?”
秀妍疑惑地看着齐天,轻声试问:“你、是侯家集保险队的队长,剿灭滚地雷和麻子王的那个齐天?”
齐天没想到,秀妍连这事儿都知道,继而心想:“她该不会是我的粉丝吧!?如果是那样,那可就好玩了!我可是女神秀妍的忠实撸粉。”
齐天点头称是。
见齐天点头,秀妍下意识地变了脸色。
没等齐天继续发问,大树已被搬开。
那胖子拱手抱拳,恭敬地说:“老哥拙名‘腰刀王’,别名范胖子,是四里外梁子山“老刀寨”的当家的,早就听闻齐老弟的大名,而且老哥特别崇拜英雄好汉,如果今后有需要,只需言语一声,老哥必当赴汤蹈火,祝你一臂之力。”
这报号腰刀王的人,实际有心追随齐天,怎奈干的都是抢劫和劫道的买卖,怕齐天瞧不上,也就不敢明说。
齐天抱拳,沉声说:“今日是误会,也是缘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机会,还会再见。”
腰刀王同样抱拳,恭敬地说:“后会有期。”
“请。”
齐天说完,对身边的黑子、崔三等人说:“上路。”
只是,秀妍仍旧一脸冰冷,不知所为何事。
第201章 野马的下落(第4更)
赶车走在最后的齐天,与腰刀王错身时,再次抱拳,直到走出十余米才放下手。
对于腰刀王的那些话,齐天还是明白的,正如之前加入齐天帐下的五人之一,如今春妮的护身保镖说过的——
有很多绿林好汉想要追随齐天,怎奈大多不符合加入保险队的要求,只能作罢。
再加上,齐天看得出腰刀王是一个好手,尤其是那一手刀法,表面看平淡无奇,可实际只有行家才能看出其中门道。
正如老话所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告别了腰刀王,齐天一行催马狂奔。
未时将尽。
齐天隐约看见前面有一处村庄,于是高声问:“这是到哪儿了?”
很快,前面的崽子回道:“三爷,前面是棺材山。”
棺材山?
齐天疑惑,紧接着又问:“咋叫这么晦气的名字?”
那崽子急忙回复说:“山上有一种不知道叫啥名的树,特别好,存放时间长不容易坏,百姓们都砍下来做棺材用。”
齐天轻笑,随即心想:“不容易被腐蚀的树,只有红松和落叶松,既然不知道名字,显然不是这两种树。”
齐天再次高声说:“到了前面,距离巢湖还有多远?”
“最快还有一个时辰。”
那崽子高声说。
“好,到了前面歇息一下。”
齐天高声说。
话毕,齐天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秀妍,碍于带着大草帽,却看不见脸,继而嘴角轻笑。
很快,队伍便来到了村子附近,距离水源很近的地方。
黑子和崔三等人将马车赶到水边,让马喝个饱。
齐天则扶着秀妍下马车,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
齐天看着仍旧带着草帽的秀妍,随即笑着说:“怎么了?”
“没……”
秀妍欲言又止。
“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特别吃惊?对不起,我为了拿到这批枪,才故意说是韦沙河的人,我要用这批枪干一件大事。”
齐天解释着说。
然而,话音稍落,仍旧不见秀妍答话,紧接着齐天又说:“好了,我坦白,听说倭寇准备联合韦沙河的胡子,准备拿下关东,身为关东人,更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绝对不允许番邦外寇踏足我们的领土。”
不成想,秀妍仍旧不为所动。
这时,齐天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继而很是粗。鲁地摘掉秀妍头顶的草帽,瞬间看见她苍白的脸。
一时间,齐天慌了,蹲在秀妍的身前,急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你有事,我会很担心……”
秀妍突然抬头看向齐天,轻声说:“我身体没事,能扛得住。只是,为什么你叫齐天?为什么?”
齐天懵了,完全不明白什么情况,继而轻声问:“秀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秀妍轻。咬嘴唇,一副担心的模样,继而说:“有人,要杀你。”
“杀我?”齐天疑惑地问。
紧接着,笑着说:“那个人是谁,男的女的?别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
秀妍凝视着齐天,顿时沉声说:“我现在很担心你,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看到秀妍的态度,齐天顿时觉得这件事的严重性,继而换了一副面色,沉声问:“好了,你说吧怎么回事?”
秀妍突然抓。住齐天的手,眉头微锁,轻声问:“你几个月前,是不是差点杀了一个叫‘野马’的马匪?”
野马?
听到这个名字,齐天立时严肃起来,继而问:“是,他受伤逃跑,至今下落不明。”
“这就对了。受伤的‘野马’逃到韦沙河,找上韦氏兄弟,求他们帮忙报仇,结果韦氏兄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最后他偷偷乘船去了朝鱼羊,找上了社长,可巧,那时候刚好有一个叫坂田贤二的倭国军人做客,问出了原因,结果那坂田贤二决定帮他,同时还要他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齐天冷声说。
“条件就是,帮忙做坂田的说客,让韦沙河、栗子镇和西葫芦三处胡子帮忙与朝鱼羊合作,以韦沙河做突破口,攻打关东地区。”
话毕,紧接着又说:“四千支枪只是第一步,直到倭人和朝鱼羊人登上关东领地,坂田才会派人杀你。”
话音稍落,齐天哈哈大笑。
秀妍不解,急忙说:“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笑?”
顿时,齐天收止笑声,嘴角微扬地看向秀妍,慢慢地凑近,轻声说:“你是在关心我么?”
“你……”
秀妍看见齐天的这副模样,顿时无语,紧接着说:“你才看出来啊,我很关心你,不想你有事。”
齐天急忙凑上前,蜻蜓点水般碰了下秀妍的唇,紧接着沉声说:“按照我的经验看,那个坂田是不会真的帮助野马,甚至会在登陆关东时,直接杀了野马。”
“不过,有一个重点。”
话毕,齐天一字一顿地说:“我齐天,绝对不会让番邦外寇踏足关东,绝对不会。”
话音稍落,看向秀妍,沉声说:“我相信自己,同时,也请你相信我。”
话毕,抬手轻轻的放在秀妍的侧脸,轻声说:“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甚至一丝伤害。”
此时秀妍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可在齐天眼里,仍然不好。
“把心放在肚子里,真的没事。”
话落,抓着秀妍的手,放在心口处,继而对秀妍说:“感受一下,扑通扑通的,很有力量。”
秀妍轻笑。
齐天大笑,因为秀妍的笑容,就是最好的鼓励。
随后,齐天看见黑子等人已经将马喂饱,继而扶起秀妍,大步走回马车上。
齐天高声说:“好了,咱们走吧!”
话毕,又是一连串的“啪啪”声。
秀妍相信齐天说的话,只是仍旧担心他的安危,然而为了不让齐天看出来,故意装作“满血复活”的模样——双手环抱齐天的腰,嘴巴里哼唱着令齐天听不懂的歌谣。
齐天感觉秀妍的心情变好,继而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手中的马鞭不断地抽马,加快速度,很快便超过了前面的马车。
前面的崽子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是正常速度前行。
很快,齐天又超过一辆马车,继而很是炫耀地对旁边的崽子吹口哨,不断地吆喝。
这时,那两个崽子才明白怎么回事——
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