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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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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地方,不在一间石室里。”

“那是什么地方?”

“说不上来,只知道往下走两层。”

“你是怎么来的,是有人送你过来,还是你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只有人告诉我们,谁往哪儿去,我们自己就来了。”

“你会开暗门?”

“没什么会开不会开,只要一到,门自己就开了。”

许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也就是说有人暗中监视。

应该是,顶上的灯,不是自动灭的吗?

如果真有人在暗中监视,那就麻烦了,象这种鬼地方,不是人多杂处,一举一动绝难逃过监视人的耳目。

可是能就这样算了么?

不能,必须想办法,也必须采取主动,否则不但救不了,连自己出去都成问题。

花三郎脑海里转了转,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来的时候你走的路。”

那女子轻声道:“你想干什么?你——”

花三郎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不得不这样,你告诉我你来时走的路,说详尽点儿,越详尽越好,我就救你一条命,这样的交易,不能说不公平。”

“你究竟是要干什么?”

“那你就不要管了。”

那女子没说话,不过花三郎感觉得出,她很害怕,花三郎当即在她耳旁低声又道:“不管我要干什么,我保证,不但能保住你一条命,而且绝不会连累上你,你要是不肯帮我这个忙的话,我也就没法帮你的忙,相信你准是死路一条,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

那女子沉默了一下,在花三郎耳边嘀咕了一阵,除了花三郎,谁也不知道她是在说话,谁也听不见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静静听完,花三郎轻笑了一声:“行了,现在该我帮你的忙了。”

接下去,是一片寂然。

不,不是一片寂然,有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

脱衣裳?当然了,她帮了花三郎的忙,花三郎能不帮人家保住性命?他自己亲口答应人家的嘛!

脱衣裳的声音响动得很快。

显见得,脱衣裳的动作,进行得也很快。

没一会儿工夫,一切又归于寂静。

衣裳脱好了,接下来的是——

忽然,石门开了,那蒙着黑布罩的女子走了出去。

紧接着,室顶灯亮,石门关上。

床上,花三郎蒙头大睡,只露着一点头发。

蒙布罩的黑衣女子出石室,进入甬道,左拐,前行,笔直地走到了甬道尽头石壁前。

她踩着的那块铺地石板突然下陷,一层,两层,下降了两层,停住了。

再看眼前,有光亮,已不是惨淡的绿光,而是一般常见的柔和灯光。

灯光下看,置身处仍是一条甬道,蒙布罩的女子顺着甬道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左手旁石壁上开了一扇石门,蒙黑布罩的女子转身走了进去,石门重又关上。

眼前石室里,一张石榻,旁边站了个蒙黑布罩的人,瘦小的身材,看上去仍是个女子,两手戴着一双柔软的鲨鱼皮手套,站在那儿没说一句话,也没动一动。

蒙黑布罩的女子当然知道要干什么,向着石榻走了过去,到了石榻前,挪身要往石榻坐,可是突然身子一旋,一指点在旁边站那人喉结上,那人往后便倒,蒙黑布罩女子连忙伸手扶住,扯下黑布罩一看,原来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

蒙黑布罩女子脱下了自己的黑布罩,敢情不是那女子,是花三郎。

三易黑布罩之后,花三郎把那老妪放在了石榻上,脱下了她手上的鲨鱼皮手套,戴在自己手上,然后,拍活了老妪的穴道。

老妪仰身欲起,花三郎左手五指落在她脖子上,低声道:“要命就不要动。”

老妪眼珠子都瞪圆了,道:“你,不是……”

花三郎道:“我当然不是那个姑娘,要不然我怎么会不让你检查,答我问话,此地共有多少人?”

老妪没说话。

“活这么大年纪大不易,要是还想活下去,要老老实实答我问话。”

“你,你真不杀我?”

“我不杀你,而且我还可以制你穴道,助你躲过杀身之祸。”

“可是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人,真的不知道,我只管检查那些姑娘们有没有——别的我不知道。”

“要是姑娘们没有怎么样,你向谁报告?”

“屋角有个按钮,我只要按它一下,自然有人来把她带出去处置掉。”

“那么,平时你都跟哪些人接头呢?”

“平时不跟什么人接头,我住的地方,有人从个洞里按时送茶水饭食,到了有事的时候,石门会打开,我就知道该到这儿来了。”

真够秘密的,非得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来不可!而且随时有断掉的可能,如一断,就难以追查下去了。

花三郎道:“听说这一层里,还囚禁了不少别的女子?”

“我也听说过,可是我不知道她们在哪儿。”

“这儿的首脑人物是谁?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份内的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没到这儿来以前,你是个干什么的?”

“我是个在班子里,侍候红牌姑娘的老妈子。”

原来是这种出身,不是真正他们的人,这种出身的人,到了这儿能让她知道什么?

花三郎没再问下去,一指闭了那老太婆的穴道,然后到屋角细看,看见了,紧挨墙角有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按钮,颜色跟石壁一样,不细看绝难看出。

花三郎用脚踩了一下,然后退到石榻旁站立。

一转眼工夫,石门开了,两个蒙面黑衣人走了进来,这两个眼珠子都不绿,而且从他们来到的快慢看,他两个的置身处,应该离这间石室不远。

一见石榻上躺着一个,两个蒙面黑衣人都一怔,左边一个道:“她是怎么了,好象……”

花三郎没说话,只向着两名黑衣蒙面人摆了摆手。

两个黑衣蒙面人也没再多问,向着石榻走了过去。

花三郎单掌疾递出,把一个打昏在地,另一个大惊之余,就要行动。

可惜他不及花三郎快,花三郎劈胸一把又把他揪了过来,道:“想要命,就乖乖听我的,先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只管行刑,把那些不听话的姑娘们一个连一个都处置掉。”

“你们是奉谁之命?”

“上头这样交代过。”

“这儿有多少人?”

“不清楚。”

“谁是首脑人物?”

“不清楚。”

不是份内事,当然不知道。

“那么,这一层里还囚禁着多少位姑娘,她们在哪儿,这你总该知道?”

“这,这我知道,就在甬道两边的三间石室里。”

“听说另外有两个,没跟她们囚禁在一处?”

“是的,那俩在另外一间石室里。”

“你带我去看看她们。”

“我不敢,我也开不了那扇石门。”

“那么有谁打得开呢?”

“我不知道谁能开,只要上头找她们有事,石门自然就开了。”

“你们两个,没到这儿来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们俩以前都在江湖上混,他杀过猪。”

这倒好,杀猪的跑到这儿杀人来了。

“处置过人以后,你们又向谁复命呢?”

“我们不用跟谁复命,把人处置过以后,往固定的地点一放就行了。”

“什么固定的地方,在哪里?”

“就在……”

“让他在这儿躺会儿,我补他的缺,你带我去吧!”

“哎哟,那样要让上头知道了,非杀我们不可。”

“你要是不带我去,现在就得死在这儿,只要你带我去,我自有办法不连累你。”

“真的?”

“真的。”

花三郎心想,就算连累了你,你两手沾满血腥,也是死有余辜,但是嘴上还是顺着对方应了一声。

“好,我带你去。”

他出石室,花三郎紧跟着他也出了石室,石门自动关上,黑衣蒙面人顺着甬道往前走,拐个弯,到了一处角落,停下了,角落里溅满了血迹,有的乌黑,有的还泛点儿红意,显然,在这儿不知道处决过多少可怜的姑娘了。

花三郎道:“就是这儿?”

“就是这儿。”

“处决过人后,把尸首搁在这儿就不管了?”

“是的。”

“好,没你的事了。”

花三郎一指点在他的死穴上,顺手往前一推,那黑衣蒙面人一个身子倒了下去,然后,花三郎一闪身就不见了。

还真灵,八成儿有人会闻死人味儿,没见有人来抬尸,只见那几块石板一起陷了下去。

人影一闪,花三郎在石板陷下去的边缘出现,往下一看,下面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一股子血腥味夹带些尸臭直往上冲,连花三郎都为之头皮发麻,发根直竖,急忙退向后去。

一转眼工夫之后,石板又升起合上了,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

完了,到此完了,上哪儿再找人去,往哪儿再追查下去。

那间石室里,还有两个活人,那个老太婆,跟一个黑衣蒙面人,但是石门已经关上了,不得其门而人。

尽管花三郎才智过人,此时也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这怎么办?

心里发着愁,花三郎顺着甬道又走了回去。

甬道没多长,很快就到了尽头。

如今在这条甬道里活动的,只他一个人。

也许甬道两边石壁后面有石室,有人,甚至肖嫱跟她二嫂都可能在里面,但是,隔着一道石壁,咫尺天涯,他看不见人,人也看不见他,若之奈何!

这帮人,不是在暗中有监视吗,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没有?

他真盼望暗中有监视,发现了他的各种举动,出现一两个来对付他。

可就偏偏没有。

不但没人影,连一点声响都没有,静得象死了一般。

这就不对了,

要说有暗中的监视,为什么到现在不见一点动静?

要说没有暗中的监视,为什么一切事物都是自动,象石门开关,灯光明灭,而且时间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花三郎是才智过人。

可是他就是想不通这道理。

而就在花三郎百思莫解的当儿——

南宫玉的小楼上有了回音。

东城根那座巨冢是本朝初年营建的,也就是在太祖洪武年间。

那时候是大户家,还沾点官,历经几代之后,如今这家只剩下一个人,挑挑儿卖柴为生。

他不知道先人这座巨冢有什么奥妙,不过几代的祖先留下来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原来很漂亮,紫檀木的,还雕着花。

经几代之后,传到他手里,却成了个破木盒子,雕的花磨平了,木色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他曾经打开木盒看过,里头除了塞块破羊皮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随手一扔扔在墙角也就没再管了,几年下来,上头已经布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南宫姑娘手下找到了这个卖柴的,如今,他捧着那个破木盒子,就站在南宫玉的小楼上。

他家以前是很风光的大户,可是到了他这一代,打从离娘胎也没见过这种气派所在,这种天仙似的美姑娘,他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南宫玉含笑抬皓腕:“你坐。”

“是,是。”

他受宠若惊,更不知所措,哈腰点头的嘴里答应着,可并没坐下去,他生怕脏了人家那大红团花缎子面儿的椅垫。

南宫玉也没多让,道:“能让我看看你盒子里的东西么?”

“能,能。”

他连忙双手把破木盒递了出去。

南宫玉亲手接过了破木盒,放在几上打开,取出那块羊皮,平摊在几上。

发黄的羊皮上,纵横交错,或直或弯画着许多纹路,细看,那是幅图案。

图案是图案,可不是一般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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