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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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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扑了个空,进门寂静空荡没人影,喊了两声仍不见人。

刚要往里走,门口进来个人,是个中年汉子:“您找谁呀?”

花三郎忙道:“韩奎韩大哥,不在家呀。”

中年汉子上下一打量花三郎:“您是……”

“韩大哥的朋友,我姓花。”

“呃!姓花,老韩搬了。”

“搬了!”花三郎一怔:“什么时候搬的?”

“搬了有两三天了。”

“搬哪儿去了,您……”

中年汉子一摇头,答得干脆:“不知道。”

“那……没留下什么话么。”

“没有。”

打听不出什么来,花三郎只好走了。

一路走,他琢磨韩奎为什么突然搬了,想来想去,他想到了玲珑。

九成九是因为玲珑,要不然韩奎不会突然不告而别,甚至连句话都没留下。

他只觉一颗心往下沉,沉到了底,象压了块铅似的,连心口都觉得闷得慌。

找韩奎去。

没地方找,找着了又如何?

只好任他父女去了,好在韩奎知道他。

正事要紧,的确,普天下的事,没有比跟前他所负的任务更重要的了。

眼前只有一个去处了,肖家。

以京畿地区而论,肖家知道的,应该比韩奎还要多。

可是眼前这条线索要让西厂知道了,将来如何善后?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只在脑海里一转,便立即有了对策,于是,他带着那只怪鞋,直奔肖家。

南宫玉的香闺,珠帘低垂,静悄悄的。

老车把式象一阵风似的卷到:“姑娘!”

房里传出南宫玉的话声:“老爹呀!”

“姑娘,有急事。”

老车把式的神态表情,的确象有急事。

珠帘一掀,南宫玉出来了,乌鬟微斜,娇靥泛红,似是午睡方起,娇慵无限。

老车把式抢步上前,双手递出一封信,南宫玉见老车把式神色,再见信,神情一紧,急忙接过拆阅。

南宫玉一边看信,一边神急变化,等她把信看完,娇靥上的神色一转肃穆,默默地没说一句话。

老车把式忍不住问:“姑娘……”

南宫玉仍没说话,默默地把信递了过去。

老车把式接过了信去忙看,一看之下,他的脸色连变了好几变,随即猛抬头叫道:“姑娘,这……”

南宫玉淡然开口:“太巧了,是不是,老爹。”

老车把式两眼暴射寒芒:“这小子不是人……”

南宫玉截口道:“不能怪他,他根本不知道。”

“眼前这档事,他或许不知道跟咱们有关连,甚至根本就是咱们的人,可是从他处心积虑,削尖了脑袋往贼窟里钻这件事看,他小子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南宫玉脸色阴暗,道:“人各有志,或许他有他对人生的一套看法。”

老车把式道:“可是咱们不能容这个。”

南宫玉道:“老爹,做事不能有偏私,三厂的人不只他一个,上自刘瑾,下至那些鹰犬,咱们不是都容了,尤其是对项刚,咱们不是更待若上宾,曲意结交么?”

老车把式道:“那不同,别的人不欠您的活命恩,而且咱们的目的一直是射人射马,擒贼擒王。”

“这就对了,老爹,他是欠我活命恩,可是他并不知我真正是个干什么的……”

老车把式道:“要是知道,恐怕他也未必会放谁一马。”

“那也不要紧,施恩何必望报,好在咱们是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对他,又有什么不能容的呢。”

“不一样,姑娘,现在他跟咱们碰上了,他一身兼两厂的总教习,足证是个大爪牙,对咱们威胁恐怕比任何一个都大,您要是容他下去,将来必是大祸患。”

“你是这么看的么,老爹?”

“老实说,我是这么看的。”

“那么,以你看,咱们该怎么办呢?”

“老奴有老奴的一套办法,但是大主意还得要您拿。”

“那就这样,先任他去,不采取任何行动,让他去查,好在那条线索已经掉了。”

老车把式一脸不情愿的神色,但他到底还是恭谨躬下了身:“老奴遵命。”

第十一章 多情蝉娟

花三郎到了肖府,先见着了卓大娘,然后又见着了肖铮。

肖铮跟卓大娘,没想到花三郎还会来,尤其是经过熊英兴师问罪,来那么一闹,如今接花三郎是如接凤凰,喜出望外,卓大娘把花三郎往厅里一让,跟肖铮一碰面,一转眼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宾主落座,略加寒喧,花三郎就直说来意,然后就拿出了那只鞋。

肖铮看得方一怔,卓大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她在一边说了话:“这种事花总教习您恐怕问错了人了。”

花三郎道:“呃!大娘说我应该问谁?”

卓大娘道:“这一类的事儿,我们姑娘最清楚了,您问问她,准保您可以得到相当满意的答复。”

花三郎道:“那就麻烦大娘代我请教一下肖姑娘……”

卓大娘摇头笑道:“总教习,亏您还是知书达礼的人呢!怎么连移樽就教都不懂,让我去替您问,那算哪一条礼呀?”

花三郎脸一红,道:“多谢大娘明教,花三郎知过,只不知道肖姑娘方便不方便见我。”

肖铮忙道:“方便,方便,怎么会不方便,总教习您说这话不是见外么。”

卓大娘道:“就是说嘛,刚还请您移樽就教呢,那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花三郎道:“那么就烦请大娘帮我安排一下。”

卓大娘道:“义不容辞,您坐会儿,我马上就来给您回话。”

卓大娘出去了。

肖铮陪着花三郎谈笑风生,兴高采烈。

卓大娘连肖铮都瞒了,她在花厅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花厅里,笑吟吟地施了一礼道:“我们姑娘在‘白玉楼’备下香茗素点待客,恭请花总教习屈驾。”

肖铮一笑而起,摆手道:“总教习,请吧。”

花三郎欠身而起。

肖铮、卓大娘、一左一右的陪着花三郎,转朱阁,过画廊,来到了仙境般小花园里的“白玉楼”前。

花三郎看得一怔,肖铮、卓大娘却是满脸堆笑。

白玉楼前,那白玉似的石阶前,左右各八站着一十六名彩衣少女,个个美得象朵花。

肖铮,卓大娘陪着花三郎一来到,十六名彩衣少女立即盈盈施礼,齐声说道:“恭请贵人入楼”。

一名彩衣少女紧接着说道:“姑娘只招待总教习,老爷子跟卓大娘请留步。”

肖铮笑道:“好嘛,卓大娘,此间主人既不欢迎咱们,我看咱们还是识趣留步吧。”

卓大娘道:“还能厚着脸皮硬进去,只好如此了。”

两个人各含笑摆手:“贵人请。”

花三郎只觉脸上一热,道:“两位取笑了。”

只好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过去。

一进白玉楼,另两名彩衣少女莲步轻移,迎面施礼:“请贵人随婢子们登楼。”

请登楼,也叫“白玉楼”,可就看不见楼梯在那里面,两名彩衣少女说完话,左边少女伸手在左边晶莹如玉的石柱上轻轻一按,只见从上方缓缓伸下一座其白如玉的石梯来。

俟石梯着地,两名彩衣少女又盈盈一礼:“容婢子们带路。”

转身登上石梯,拾级而上。

花三郎忙跟了上去。

走完石梯,上得楼头,只见眼前一个大客厅,淡雅宜人,充满了书卷气,最显眼的是,一边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字画,一边壁上挂着一把柄镶珠玉的长剑,长剑下壁边,矮几上放着一具古琴。

这表示,此楼主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应是文武双绝。

花三郎这里游目观望,那里两名彩衣少女已双双转身下了楼。

这座楼上,整个客厅里,就剩下了花三郎一个人。

不,两个,珠帘一掀,一扇门里走来了贾玉。

花三郎一怔,忙迎前叫道:“兄弟……”

贾玉含笑道:“小弟迎迓来迟。”

花三郎心想,果然没有料错,这位贾兄弟真是肖铮的乘龙快婿,要不然他怎会在这座白玉楼上。

心中念转,口中笑道:“兄弟还跟我客气,倒是我有事请教,承蒙肖姑娘召见,来得算是唐突,还请兄弟见谅。”

贾玉道:“说什么见谅,我在这儿就为见你一面,为的是要告诉花兄,小弟这一面,算是最后的一面。”

花三郎心头一震,急道:“兄弟这话……你要上哪儿去?”

贾玉含笑道:“我不离肖府,不过往后要请另一个人跟花兄见面了。”

“另一个人?谁?”

贾玉笑而不答,伸出晶莹圆润玉似的手,除去了头上的跟身上的,除去头上的,露出了一头披肩的秀发,除去身上的,露出了雪白一袭女装。

花三郎瞪大了眼:“你……”

眼前的美姑娘盈盈一礼:“肖嫱见过花总教习。”

花三郎一定神,便要伸手去扶,但他目光一接触到那头披肩秀发跟那袭女装,他便忙又收回了手:“原来贾玉就是肖姑娘,花某可真是有眼无珠。”

肖嫱含笑而起:“还请总教习原谅我的不得已。”

“说什么原谅,花某一向颇以所学、眼力自负,从不相信有人能在花某面前施巧,没想到这次却让肖姑娘瞒了个够。”

“花总教习这是怪罪?”

花三郎诚恳地道:“不,肖姑娘给予我的太多了,我对姑娘只有感激。”

萧嫱道:“我无意博取总教习的感激,只能说我随便惯了,见总教习投缘,想交总教习这个朋友。”

花三郎道:“姑娘不是世俗儿女,怎说随便?不管怎么说,我知道我身受良多。”

肖婿微抬皓腕:“总教习,我们坐下谈好么?”

花三郎道:“理当从命。”

两个人落了座,肖嫱亲手捧过几上香茗。

花三郎欠身道:“谢谢。”

肖嫱目光一凝:“如果因为我恢复了女装,使得彼此间的交情趋于生分,我会很后悔。”

“这不是生分,是礼。”

“彼此都不是世俗中人,又何必拘此俗礼!”

花三郎微微一笑道:“我一向不喜欢世俗那一套,可是眼前,却使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句怪怪的,听笑了姑娘肖嫱,花三郎自己也笑了。

这一笑,无形中距离缩短了不少。

肖嫱笑容微敛,目光一凝:“听说总教习要打听一只鞋的来历?”

花三郎拿出那只鞋道:“不错,就是这只。”

肖嫱接过去看了一眼:“总教习从哪儿来的这只鞋,能说说么?”

“自无不可。”

花三郎当即把“白云观”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没添枝加叶,也没隐瞒任何一点。

静静听毕,肖嫱倏然一笑:“总教习是为东厂办事,如今却找西厂人打听线索,妥当么?”

花三郎道:“就因为有贾兄弟这层关系,我没拿府上当外人。”

肖嫱娇靥一红,同时掠过一丝难掩的喜悦:“不怕西厂抢了功去。”

“肖府会么?姑娘。”

“总教习既没拿肖家当外人,冲着总教习,肖家全当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线索。”

花三郎道:“谢谢姑娘,姑娘给予我的,又多了一次。”

肖嫱娇靥微红,沉默了一下才道:“这只鞋,我不知道是谁穿它,但是我知道,这种鞋不是出于自家之手,全京城只有一家做过,总教习上那儿打听,也许能问出个眉目。”

“呃!哪儿?”

“南门大街路东,瑞祥。”

“南门大街路东,瑞祥?”

“是的。”

花三郎从几上取过那只鞋,站起抱拳:“多谢姑娘。”

肖嫱跟着站起:“总教习要走?”

“肩上挑着这种任务,怎敢耽误,迟了也恐有变。”

“总教习什么时候再来肖家?”

“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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