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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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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

“三少爷,我宁愿是这样。”

“呃?”

“知女莫若父,玲珑的年纪是嫌小了些,可是她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在外头跟着我跑了这么些年,加以她娘去得早,这个家就等于全由她一个人操持,依我看,她所知所懂的,要比跟她同年岁的姑娘家多得多!”

花三郎所以说玲珑的想法还不成熟,是基于他觉得玲珑还带着几分稚气,也是他是拿玲珑跟南宫玉比。

但是实际的情形是这样么?

是他对了,还是韩奎对了。

倒不是花三郎他有什么门户之见,也不是因为谁的先入为主,而是他始终拿玲珑当个孩子,甚至当晚辈,若是有点什么,会让他觉得有一种罪恶感。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种想法是否正确。

韩奎说完了话,花三郎他皱了眉,他怎么办?

走,怕的是玲珑受不了这个打击,这种病再犯,那就不是那么好治的了。

不走,又怕玲珑越陷越深,叫他将来如何善后?

花三郎他坐在那儿,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韩奎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他又能怎么办。

女儿是他的,是他的命根,可是偏偏他不能勉强花三郎怎么样,尤其他压根儿就不愿意,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女儿配不上,口齿启动了一下,他刚要说话。

花三郎听见了什么,抬眼外望。

果然,打外头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人,东厂的,大档头巴天鹤,带一名番子。

韩奎一怔站了起来。

巴天鹤却忙向花三郎躬下了身:“总教习,可让属下找着您了。”

花三郎坐着没动:“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巴天鹤赔笑道:“是项爷说您在朋友家,可连他也不知道您这位朋友住哪儿。”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总教习,京畿一带,还有厂卫中人找不到的地儿么,何况项爷告诉属下,您这位朋友是在天桥说书的。”

花三郎淡然道:“真难为你们,找我有事儿?”

巴天鹤神情一肃,躬身道:“督爷有要紧事,急着见您!”

花三郎一听,马上想到了项刚告诉他的事,应该没错,除了这件真正急要的大事,项刚绝不会让东厂的人跑来打扰他。

他站了起来,道:“督爷在哪儿?”

“在厂里候着您的大驾呢。”

花三郎转望韩奎:“韩大哥……”

眼角余光一下瞥见,通后头的门里站着个人,是玲珑,光梳头、净洗脸的,还薄施香粉点了胭脂,衣裳也换过了,显然是刻意打扮过,可就一张娇靥如今白得厉害。

韩奎也看见了,一怔:“丫头……”

花三郎向巴天鹤一摆手:“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是!”

巴天鹤恭应声中躬身,带着那名番子走了。

花三郎转过脸去:“玲珑,你怎么出来了。”

玲珑的语气冰冷,还带着极力压制着的颤抖:“幸亏我出来了,要不然怎么见得着三厂的贵人。”

韩奎忙道:“玲珑……”

花三郎拦阻地道:“韩大哥……”

玲珑道:“你不用拦我爹,这会儿我想说什么,谁也拦不住。”

花三郎道:“玲珑,没人拦你。”

“三少爷,好些日子不见您来,您在哪儿得意了?三厂?还是位总教习。”

“不错。”

“怪不得您许久不来,敢情是沾了官,当了官了。”

“玲珑!”韩奎喝止,可是没用。

“三少爷,凭您的条件,只要走上这条路,何愁不转眼一步登天,飞黄腾达,可是凭您的条件,又何必非走上这条路不可。”

花三郎没说话。

突然间,玲珑的珠泪夺眶而出,连瘦弱的身躯都猛然抖了起来:“算我们父女瞎了眼,我们命小福薄,不敢高攀,你走,永远别踩我姓韩的门。”

说完话,转身奔了进去。

“丫头!”韩奎暴喝,就要追过去。

花三郎一把拉住:“韩大哥,你要是怪她,咱们这份渊源就算完了。”

韩奎惊声道:“三少爷……”

“韩大哥,我这样走,不是正好么!”

“可是三少爷……”

“我能把性命许出去,又何在乎这点儿冤屈?”

韩奎一阵激动,低下了头……

花三郎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韩奎抬起了头,两串热泪,无声滑落,花三郎出门拐了弯,看不见了,韩奎一抹眼泪,急急往后而去。

他在院子里看见了爱女玲珑,玲珑倒在院子里,他急忙过去扶起,玲珑脸色煞白,人昏迷,气若游丝,地上有一小滩血。

“玲珑,玲珑!”

玲珑微睁开眼,看了韩奎一下,随又闭上了眼,泪珠顺着瘦削、冰冷的面颊滑下。韩奎的心象千把刀在割,可是他没说什么。

花三少能为无数条性命,为朝廷许出命去。

他韩奎为朝廷,为那无数条性命,又有什么不能舍的?!

花三郎赶到了东厂,在“签押房”里见着了熊英。

熊英会做人,绝口不提花三郎“迁躲”的事,不着边际地寒喧一番,哈哈一阵之后,才递过了一纸机要公文。

花三郎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是项刚说的那回事,没什么大出入,唯一不同的,是这纸机要公文上提到了“白云观”。

花三郎怔了一下:“‘白云观’?”

熊英微点头:“对,有迹象显示那儿可疑。”

“什么人,全真?信徒?”

“不知道,就是要你去查。”

花三郎道:“那么请督爷示下,什么时候开始?”

熊英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花三郎道:“有没有限期?”

熊英道:“没有,当然也是越快越好。”

花三郎道:“能不能请督爷示下,这项密告是怎么来的,有没有根据?”

熊英疑惑地看了花三郎一眼:“你什么意思?”

花三郎道:“我想知道一下密告的人是谁,他既作此密告,必然有他的根据,在着手侦查以前,如果能先找这个人谈一谈,应该比毫无头绪的往‘白云观’闯,好办得多。”

熊英沉吟了一下,道:“你说的是理,不过这纸令谕是从‘内行厂’交代下来的,接获密告的是‘内行厂’,你要想知道密告的来处,只有上‘内行厂’去查问,不过据本督所知,‘内行厂’是向不将这些线民轻易告人的。”

花三郎道:“对‘三厂’的自己人,也有必要如此保密么?”

“三厂负的责任重大,朝廷的安危,几乎全靠三厂来维系,是以不得不如此,事实上三厂能发挥阻吓谋叛大奸恶的功效,至今绩效斐然,使得人人谈虎色变,闻风胆落,主要还是因为三厂组织严密,绝对保密,行动神秘,三厂的成员虽然都是经过千挑百选的,但仍难免有极微的良莠不齐现象,所以三厂一贯对内也照样保密,自己只知道份内事,别人所负的任务,他是一点也摸不透的。”

花三郎静静听毕道:“但是,督爷,现在这项重责大任交给我了,我应该是没有什么不能知道的,至少我所负任务范围以内的事,事先应该让我有个通盘的了解,这样办起案来才能事半功倍,当然,我并不是说没有这种事先的了解,就不能办案,但是有了事先的了解,总比茫然中着手找头绪要快得多。”

熊英点头道:“这个本督知道,但是你要作事先的了解,恐怕必得你自己跑一趟内行厂,‘内行厂’的事,本督帮不上你什么忙。”

花三郎道:“那我就自己先跑一趟‘内行厂’,只是,督爷到了‘内行厂’,我找谁呢,总不能直接见九千岁。”

熊英道:“那当然,‘内行厂’里,也是各有所司,各负专责,不过这件事该去找谁,本督却没有办法告诉你,因为那是‘内行厂’的事,本督无权过问,也无从知晓。”

听这么一说,花三郎更知道,三厂名若一体,其实是各厂的机密各自独立,东西两厂互不知晓,更无从获悉内行厂的机密,但是高高在上,监视东西两厂的内行厂,却对东西两厂的组织,各部门的职掌,甚至于机密,那是了若指掌。

花三郎道:“照督爷这么说,恐怕我只有自己去问了。”

“恐怕是这样了。”熊英道:“不过你去是白去,跑也是白跑,因为三厂从来就没有这种前例,他们不会告诉你,说不定你还会挨一顿训。”

花三郎道:“这么说,以往三厂办案,是接获令谕就闷着头办事,从不多问什么。”

“事实如此,尽管如此,三厂仍然是没有破不了的案,办不了的事。”

花三郎道:“恐怕在时间上要多花费不少。”

“这是难免。”熊英道:“不过三厂也赖以巩固至今,可以说从来没出过大差错。”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也许这样是对的,那么我就开始着手侦查了。”

花三郎起身告辞,他面子不小,熊英送他到签押房门口。

要出签押房了,花三郎想起来问了一句:“督爷,我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办案,还是……”

熊英道:“随你,如果你需要支援,‘东厂’的人手任你调度。”

花三郎:“那好,容我先自己看看情形,如果需要支援,我会随时禀报督爷。”

熊英道:“无须禀报,到时候你只管调人就是。”

“多谢督爷。”

花三郎施一礼走了,他原打算离开东厂以后,先找项刚,哪知道一离开东厂,他就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他是何等人,只一想就知道是熊英派出来监视他的,他装不知道,拐两个弯就轻易把身后的人甩掉了,然后,他直奔项刚的总教习府。

项刚刚吃过晚饭,一见他来了,拉着他又要斗酒。

“项爷,我身负要公,您可别耽误了我的公事。”

“怎么?你上东厂去过了!”

“承蒙您的指点,他们找到了我,既然找到了我,还能容我不去,一到东厂见着了熊督爷,马上就接奉一纸令谕,命我立即着手办案了。”

“那你不立即着手办案,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项爷,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您说过的,我接办这案子,您在身后给我撑腰,大力支持,所以我厚着脸皮来了。”

项刚笑道:“怎么还没着手呢,就要撑腰了。”

花三郎道:“项爷,那纸令谕我拜读过了,完全跟您告诉我的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三个字‘白云观’。”

项刚笑容一敛:“呃!‘白云观’?”

“可不,其他多一个字都没有。”

“其他多一个字都没有?既有了‘白云观’,你还要什么?”

“‘白云观’,毛病是出在观里的道士身上呢,还是出在进出‘白云观’的善男信女身上,全不知道,得我去侦查,这不是让我闭着眼瞎摸么?”

“办案嘛,可不就得这样。”

“谁说的……”

花三郎把他的看法说了一遍,也把熊英告诉他的告诉了项刚,最后他说:“我没想到,三厂办案是这么个办法的。”

项刚点头道:“熊英说的没错,也都是实情,你认为不好,我也不敢苟同,可是三厂就靠这个,多少年至今没出过大纰漏。”

“我知道,熊督爷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那么你来找我……”

“熊督爷让我自己上内行厂去问,又说他们不会告诉我,我知道这是实情,只好上您这儿来求助了。”

“求助?你是要我……”

“求您给个指点,我上内行厂找谁,还得求您关照一声,让他们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项刚霎时皱了浓眉,道:“老弟,这你可是让我坐蜡了,不错,‘内行厂’的事,别人不知道的我全知道,我知道你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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