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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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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道:“光是一个扩大公民权的政令就让罗马从公元两百三十年延续到今天,你不认否【人】,这个国家资源的重要性吧?”

汉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但只是看他那样子,我知道是时候抛出庄园农奴制对普鲁士伤害的原因了:“既然你承认了人口数量对一个国度的重要性,那么你也该明白普鲁士的农奴制度让许多人口消失在了王国人口登记册上了。20%?又或者30%?那些消失的人口不能被征兵,不能被抽税,你说这对普鲁士王国的伤害大不大?”

“可是。。”

我打断了汉斯:“没错,你们容克确实很英勇善战,你们的骑兵曾经无数次为普鲁士王国拥有今天的规模立下过功劳,但你要清楚,培养一个骑士要多少年?要多少土地和人口?杀死一个骑士又需要什么?全副武装的铠甲和马匹少说也要上千塔勒,再加上土地和奴隶,更是价值上万,然后呢?杀死一个骑士的代价却是一把价值不过十几塔勒的滑膛枪和一粒子弹。哪怕你们容克的骑兵比之骑士更便宜,但你要清楚,现在的时代已经不是过去骑士一骑当百的时代。分割土地,庄园制度去供养数量稀少却较为精锐的骑士,这个模式已经不再适用。”

为什么波兰、俄罗斯以及普鲁士会在十八世纪被形容为野蛮和落后?

还不是因为早在法国和意大利诸国完成了封建的转型之后,这些国度还沿用着古老的庄园制。

汉斯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我便这样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那些农奴们会让你立刻释放掉吗?”

“释放?不,普鲁士还承受不起释放的代价。”我摇了摇头。

“不释放?按照你刚才的说法,释放了农奴,不就有让普鲁士更多的士兵和更多的税收了吗!”

“你一下子把上百万人扔到街上,不用考虑给他们提供工作,不用考虑更多的后续问题?”

“他们有田可以自己耕种,又有农具,还怕什么?”汉斯没好脾气地说道。

“除了那些富农,汉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处于贫农和富农之间的中等户,他们之前都处于庄园主的庇护和管理之下,要适应整个社会需要时间!”

说起农奴,只怕许多人会立刻想到面带菜色又整日被欺负的劳苦民众,但农奴里面可不只是那些面带菜色的劳苦大众,里面还有着更多的收支均衡勉强可以过个日子的农户。

没错,农奴虽然失去人生自由,但他们还是有财产权的。在罗马帝国的词典定义里面,农奴便是有义务为领主无偿劳作,以自己的劳力,在庄园主的土地工作,以换取保护和公正,以及在该土地上额外开垦耕作以保证自己的生计,最后让庄园主以财务束缚实行奴役的农民。而且,说句跟我过去十几年受到红色教育相冲突的话,即使是被剥削,但剥削阶级里有良心和懂得管理的剥削者并不在少数,那些人虽然不能做到释放他们,但给点小恩小惠,让农奴感恩戴德还是能够做到的。

无端端地释放农奴,农奴离开了他们的原来生活还算过得去的庄园,很多的问题会一下子就爆发出来,而这些问题又不进行妥善或有预见性地安排的处理,很快只会制造更加尖锐的问题。二十世纪的德国为嘛诞生了马克思大神,后者又带出了列宁这个小弟?还不是因为农奴制改革以后,从农田里走出来的农奴们一下子就到了工厂里做厂奴了。要不是有着后面俾斯麦很有先见之明地出台整个世界第一个劳工保护法和福利制度,只怕普鲁士会先一步沙皇俄国淹没在红色的海洋之下。

“而且,就现在而言,我们更需要他们为普鲁士耕种粮食。”

现在的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农业生产工具简陋,主要农业区仍用木犁、木锄,间或有铁铧木犁。收获量仅为种子的5倍左右。畜牧业牛羊的成活率分别约为50%和30%。要是一下子把农奴们弄走了,谁来进行产出。

提起农奴改革,过去我学到的红色教育里往往会把农奴改革跟资本主义搭边。但天朝的老师很不负责任地,只是笼统地告诉我是资本主义推动了农奴的改革,释放人力。具体怎么做,他们没说,而要不是穿越了,我这辈子都别指望会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

我前面说过,目前的普鲁士需要农奴们去耕种粮食更甚于释放农奴,原因是普鲁士还没准备好。

这个尚未准备好除了意识形态,还包括普鲁士的硬件方面。

简单地说就是,普鲁士还不是工业国家,还没有大量的工业基础设施建设在国内,既然没有工业设施,那要人来干什么?闹事吗?

还有,释放农奴跟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而要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就要有原始的资本积累。原始的资本积累从哪来?普鲁士不是殖民地国家可以抢劫土著,那么只能注定是一个阶层从另一个阶层那里进行掠夺。

平行世界里,农奴的身份赎买金便是一个国家财富再进行分配和再集中的过程。政府通过赦令把农奴们赎买身份的资本交给容克庄园主,从而让这些庄园主们拥有资金进行工业投资,然后成为自由民的农奴们前脚刚走出庄园,后脚就进了工厂成了厂奴。发现自己被骗了的厂奴们从十九世纪中期到俾斯麦出台福利制度前都在闹事。

第115章赐福

大家可能都知道俾斯麦“铁血宰相”的名头,因为是他通过三次对外的战场让德意志成为一个完整的国家,这三次战场分别是丹麦的,对奥地利的,以及对法国的。

比起俾斯麦对德意志民族的贡献,我觉得俾斯麦对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的统治贡献更大。他执政二十九年,把德国从王权虚弱的半会议半贵族共和国家转变成了皇权**,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所有的大臣全是德皇的奴隶,而不是议会的走狗。”以至于,在威廉二世上台之时,德国人早把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法国大革命影响而发出“自由万岁,有共和就有面包,有自由就有钱和漂亮老婆”的口号扔到爪洼国,改成喊“德皇万岁”了。

要知道,在平行世界里,普鲁士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战争里被拿破仑打得满地找牙,国王威望从此一落千丈,王权也开始衰落,哪怕结束了拿破仑战争,霍亨索伦王室的权威一直未恢复到之前的程度,到了1848年更惨,那个时候普鲁士革命爆发,普王直接成了俘虏。就是在这样背景下,俾斯麦居然还愣是把霍亨索伦家族成为当时整个欧洲王权最强大的王室,让后面的威廉三世拥有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挥霍的资本。

要是俄罗斯沙皇有一个类似俾斯麦这样的人保驾护航也不至于在后面的农奴改革里被红色的人民海洋给淹没了。可惜我前任改变了历史,也不知道德意志还会不会有俾斯麦出现,不过就算有俾斯麦出现,大概也轮不到他去进行统一德意志了。因为,我大概会在之前把这件事给做完。

只是要进行普鲁士小德意志化就得先清理国内的顽固份子。

大概是受到了骑士落后论和人口基数论的影响,汉斯在第二天配合我们的时候合作了很多。当进行作战布置的时候。我给出了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使用我们在安纳托利亚地区普遍使用的散兵线战术。理由是,由于敌人不再成规模地出现,再考虑到以后的作战地点环境是街巷、乡村和郊外,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化整为零进入容克集中地纽马克,以连队为战略单位去,不再采取线列的列阵。

阿列克谢作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比我更清楚这个军团的情况:“军团补充了大量的新兵,这些新兵们过去的基本训练全是列阵射击,基层的军官也没太多地进行系统的教练,我害怕这样的作战会导致军团战斗力下降。而且,纽马克的地势大多平坦。跟安纳托利亚地区不一样,非常容易遭受骑兵袭击,我不认为这样的地势非常大合适我们进行使用散兵线战术。士兵的武器又不以线膛枪为主,散兵战术的威力会大打折扣。”

“我考虑过你的顾虑。正因此,我才想要在容克的老家使用散兵战术。因为我可能会在德意志中部山区的作战里用上。而且,你关于纽马克的地势不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想法是不对的。那里虽然地势平坦。但多为田园,多的沟渠和建筑为散兵们提供掩护。武器装备问题,让我试试在普鲁士能否搞起一批足够的线膛枪。”

地势和武器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但阿列克谢提及的人员素质倒是让我注意了一下,散兵战术可是非常考验士兵和基层军官的反应能力和战术能力的,若是第五斯巴达军团是一直缺乏灵活性的军团。那还是老老实实列阵进行排队枪毙好了,这比什么都省事。

为了调查第五斯巴达军团是否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我第一次走进军营里面跟基层士兵进行接触,说来惭愧。从第五斯巴达军团来到普鲁士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干过这样的事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是。

把进入军营的时间选择在了晚餐,还额外地给士兵发放了点酒精,我在阿列克谢的陪同下走进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营,那些士兵吃过面包和肉汤,又喝了点酒,现在正围着篝火相互吹牛,听着那些声音,好像是他们把前几天在柏林城下的那一场突袭跟我在波兰的那一次救援联系在了一起了。

“听说那一场救援打得很艰苦。”阿列克谢在一旁说道。

说起那一次战斗,我对毛子的冲锋记忆犹新:“还好吧,由于希庇亚斯过于轻敌,不但以劣势兵力对敌人发动进攻,还选择了进行白刃战,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在小村庄里面。我不过是出现吓了吓俄罗斯,然后解决了他们的炮兵,为第五斯巴达军团带去一支人数稀少的援兵,振奋了一下他们的士气,最后在炮兵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努力作战之下才逼退俄罗斯人。我想没有我,第五斯巴达军团也会脱困的。”

“或许吧,不过我一直认为要是俄罗斯有了大炮,战事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撤退到村庄时,大口径的大炮全给遗留在了战场上。俄罗斯因为要拦截您那一支伪装的援军只拉走了他们的轻型步兵炮。后面您干掉了那一个炮兵阵地,导致他们缺少进攻的掩护,只能以步兵方阵冲击我们用大炮和步兵守住的村庄口。以至于损失过重,才不得不进行撤退。”

看着阿列克谢,我笑道:“好像你对那天的发生的经过很清楚。”

“那当然,这可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引以为荣的战功,从那场战争幸存下来的老兵们没少拿这件事在那些新兵面前吹捧。”

“是吗?”

阿列克谢先把我带进了军官集中的军帐里面,那里的中层军官们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激动,也是,我们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而且在我面前留下良好影响的话,他们估计会以为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吧。

在表扬了他们在夜袭的表现,我很快直奔主题,不过我可没傻逼地直接问,他们能不能使用散兵线的战术。要是我这样问的话,这些人就算不会用也会拍着胸膛去逞强。到时候,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麻烦还是我的麻烦。

为了杜绝这种现象,我的问题更多地是考验这些军官面对突发情况的灵活性以及应对能力。幸好跟我猜想得一样,大多数从安纳托利亚出身的“罗马人”都带这样一种天生的狡黠,即便是做了军官,一些在童年磨练的本能是不可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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