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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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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作准了!”金嬷嬷以为他是害羞,一人在那儿自说自画:“等着晚上你过来,我下点迷药,把他们都迷倒了,你就在那儿过一夜,随你做君子也好,做小人也罢,等到了天明,谁还敢抵赖?”

“这……不大好吧?万一给人知道了……”

“没人能知道,就算是知道的,谁敢说出去?闹不闹,名声总是败坏了,只能吃这哑巴亏了。你听嬷嬷的,嬷嬷经过的事多,要不,老爷夫人也不会派我跟过来了。”

这……夏仲和似是推辞不掉,给金嬷嬷拉走了。

张蜻蜓忿忿的道:“这老刁妇,太恶毒了,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董少泉却比她气定神闲太多:“金嬷嬷不过是奉命行事,要是夏大夫真心听她的话,也不会让咱们躲在这里偷听了。”

张蜻蜓不是傻子,夏仲和确实是有心卖这个人情出来,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他那个叔婶,一直不敢掉以轻心。

董少泉心知肚明,这个姐姐脾气是属驴的,认定了一种看法,就很难改变。尤其是夏仲和,总是不急不恼的悠闲模样,既不解释,也不反驳,着实让性情耿直的她有些抓狂。

不过既然金嬷嬷想借着下药,给他们下套,那他们就以其人之道,反施彼人之身好了。到时有了什么状况,也正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这才出来分头行事。却见众人都已经准备妥当,倒是他们二人来迟了,众目睽睽下惹人关注,未免有些尴尬。

金嬷嬷把下嘴唇伸了老长,极是不屑的嗤笑:“这姐弟关系就是不一般哪,也不知躲那个草丛里去了,一点都不知道……”

“嬷嬷,”一直病歪歪的胡惜容忽地厉声低喝了一声:“请给我倒杯水来。”

再如何病弱,胡惜容也是主子,再如何跋扈,金嬷嬷也是一个奴才。一个主子让一个奴才倒杯水,这么点子小事,金嬷嬷无法抗拒。尤其胡惜容的声音还不算太小,足以让四周的人听见。

金嬷嬷一张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内掂量了四五个来回,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倒了水来,不再吭声了。

张蜻蜓那脸,黑得可以刮得下一层灰来。坐在车里忿忿的挠墙,死刁妇,等本姑娘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226章 洗劫

日头偏西,还未落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赶到了通江口。

找当地的官府安排下驻军住处,萧森和郎世明去联络明日用船等事宜。见难得遇着一个像样的市镇,又有时间,张蜻蜓等人便没有跟军队一块儿,都去了市镇,找当地的客栈住下,都要好生的歇一歇。

怕有些事情照应不便,李思靖也带着一小队人,跟着张蜻蜓她们过来。分了房间,所有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想要好好洗个澡。旅途劳顿,实在是太多天没有跟人亲近过,身上脏得都能搓下泥丸来。一时之间,客栈里的伙计烧水的烧水,抬木桶的抬木桶,楼上楼下,忙成一片。

可毕竟人多桶少,虽然没有约定,但几家人自觉的一家都只要了一只桶。祝心辰那儿自然是她先洗,谢家自然也会照顾谢素馨。张蜻蜓有事要忙,让给了周奶娘。周奶娘跟绿枝一合计,两人紧巴着些,干脆一起快些洗完得了,还相互有个搓背的。

安西和那些小厮,直接到后院,打了桶井水冲冲也就算了。潘云凯想着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董少泉却不去逞这个强,他原本是在大富之家娇养惯了的,到底行事还是大家子的作风,没那么不讲究。况且人又生得俊秀,平常没什么还要引人多注目一回,要是光天化日之下,打个赤膊去洗澡,天知道要惹出什么非议来。

只是张罗着人先给胡惜容准备香汤,还特意交待人熬了些草药,要好好的给她解个乏。

胡惜容毕竟体弱,跟着走了这么些天,真是疲惫不堪,歇了好一阵了,才缓过劲来。见董少泉连日骑马,也消瘦不少,知他辛苦,便推让道:“少泉哥哥,你先洗吧。一会儿还要张罗晚饭,恐怕就没那么快有热水了,我晚一点不要紧的。”

董少泉还没出声,金嬷嬷却抢上前道:“既然小姐不洗,那就赏了嬷嬷吧,我看那潘家的少爷都到井台那儿去洗的,男人嘛,哪有这么金贵?”

她一面说,一面拿了自己衣服就往放了浴桶的房间里钻。董少泉气得不轻,只因男女有别,不好上前拉扯,冲小竹使个眼色,把她给拦住:“嬷嬷,小姐这是和公子谦让呢,哪里就说赏了您?”

“你让开!”金嬷嬷老实不客气的把小竹一把推开:“我在胡家服侍老爷夫人的时候,你这小毛丫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和小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插嘴?一边呆着去。”

张蜻蜓正出来有事找董少泉商议,就听得这里吵吵嚷嚷,一见又是金嬷嬷闹事,脸顿时沉了下来:“这是哪家的奴才恁地没规矩?主子还在呢,就在这儿大吵大闹的,成什么话?”

金嬷嬷扭头见了是她,傲慢的两眼望天:“再怎么没规矩,也是别人家的事,可轮不到外人来多管闲事!”

董少泉把怒气摁下,望着胡惜容道:“妹妹,你快去洗吧。晚上不必出来了,我一会儿让人把饭菜送进来。”

胡惜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再退让,那就平白便宜金嬷嬷了,于是扶着床柱起身微笑:“好的,我这就去,少泉哥哥,你去忙吧。嬷嬷,麻烦你出去,只要小竹在这儿伺候着就行了。”

金嬷嬷好好一个便宜没占到,很是恼火,又生事端:“咱们这一路出来,全亏表少爷照应着。这难得歇一歇,可不能忘了人家。况且又是至亲,我已经请了人家,晚上过来好好喝两杯,小姐,你可得好生准备准备。”

胡惜容闻言顿时涨红了面皮,不禁恼羞成怒。她再怎么也是千金小姐,哪有随随便便请人吃饭的道理?什么至亲,不过是婶子的侄儿,可跟她半点瓜葛都没有,这要是黑灯瞎火把人请了来,还要喝两杯,当她是什么?是陪酒的姑娘么?

正待发火,董少泉把话接了过去:“虽是亲戚,但夏大夫毕竟是外姓男子,恐怕同桌吃饭多有不便。嬷嬷这么个老经世事的,怎么就偏生忘了呢?”

金嬷嬷犹自嘴硬,一定要促成此事:“这出门在外,事有从权,不也是有的?”

董少泉不急不徐的道:“嬷嬷别急,请听我说完。这一路之上确实是承蒙夏大夫的照应了,我正想着要摆桌席面,好生请下他的。现在正要过去安排,嬷嬷要不一同前去,商议下菜单?这连日来您也多有辛苦,晚上还请多喝两杯,少泉一定作陪。”

有他这个话,金嬷嬷脸色终于好些了。她也知道,光抓着胡惜容一人是不可能的,非得把这一屋子都放倒了才好行事。她不过是提了那个话,逼得晚上要有个见面的机会而已。既然董少泉这么识相,就不如过去跟他走一趟,多点些自己爱吃的酒菜。说起来,金嬷嬷也觉得自己累坏了,得好生补一补。横竖有董少泉结账,就捡最贵的点不怕他不依。

金嬷嬷要走了,张蜻蜓和董少泉交换个眼神后留了下来。

“你怎么不走?”

张蜻蜓翻了老大个白眼:“我又不是男的,你怕什么?”

一句话,把金嬷嬷噎了个半死,忿忿的扭头走了,下决定要董少泉大大的破一注财。

嘁,张蜻蜓不屑的撇了撇嘴,让小竹关了门,这才跟她们交待起今日偷听到的事情。

胡惜容听说金嬷嬷竟然要如此陷害自己,气得浑身直哆嗦,手足冰凉,半晌才说出话来:“她既不仁,休怪我不义小竹,你一会儿记着,明早走的时候,把咱们的打李打点整齐,连她的,也不要落下!”

够气魄,张蜻蜓很是支持,周奶娘她们还是太仁慈了,对付这样黑心的恶奴还要留什么情面?半文钱都别她留下,等她自谋出路去。

因为有了准备,所以金嬷嬷的一举一动越发显得像跳梁小丑般不足为惧。

夏仲和如期而至,只作不知,看这出戏。酒席就设在客栈的雅间里,董少泉还邀了李思靖来作陪,夏仲和这些天帮他们医了不少军人和军马,一起来吃个饭,自然也是可以的。

再说,李思靖对他们几家的事情知之颇深,很快就能瞧出这其中的蹊跷,并适时配合。请他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当然,胡惜容是不会出席的,推说泡澡过后太过疲倦,略用了些清粥小菜,便早早的睡下了。

金嬷嬷见她房中一点灯火也无,心想睡了也好,倒不必下药了。便只偷偷的把迷药藏于袖中,趁空倒在了董少泉的酒里。

“金嬷嬷,那火腿肘子怎么还没炖来?麻烦你催下伙计吧?”董少泉笑吟吟说得客气,却趁她一转身的工夫,把这杯酒调到了她的面前。

金嬷嬷转过头来没有提防的饮下了,没一时,就头晕目眩的觉得不对劲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上了几岁年纪,不胜酒力亦属应当。”董少泉合情合理的作了个解释,让人把迷迷糊糊的金嬷嬷扶回了房间。

这也是她穷讲究,非要跟主子一样,一人要了间上房,现在倒给他们行事提供了便利。张蜻蜓早带人在这儿守得不耐烦了,见人过来,立马让绿枝把她浑身值钱的钗环一卸,扒下外衣,送到了床上。

绿枝见张蜻蜓连金嬷嬷放在衣裳里的银钱也尽数摸去,心中有些不忍:“姑娘,这样不大好吧?好歹给她留一点,否则她要怎么办呢?”

“对付这种人,可不能好心!”小竹气鼓鼓的把金嬷嬷的包袱收拾出来,过来接手张蜻蜓的活:“绿枝姑娘,你不知道这老东西想怎么陷害我家姑娘的,可别想着替她求情!”

张蜻蜓竖起大拇指,鼎力支持:“绿枝你可别滥了心打蛇不死,当心反咬一口。她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干活,哪里会饿死?这身衣裳就不错,起码也能当几吊钱了,怎么叫没给她留东西?小竹你也别小家子气了,她的衣裳鞋袜还是给她留下,只把值钱的东西带走就完了。对了,去她身上摸摸,指不定还有些缝在衣服里的。”

小竹坚决执行,在金嬷嬷身上四下里一搜,还真给她摸出好东西来:“这老东西,还真有钱,你们瞧,这是什么?”

金嬷嬷的裤腰带里,还裹着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想是出门之时,胡婶娘临时赏她的,还新得很。要是有了这笔钱,纵是把金嬷嬷扔下,她也能安然回去了,张蜻蜓拿着银票,啧啧摇头:“幸好小竹你机灵,这本就是你们家东西,快拿回去。再仔细搜搜,可别有漏网之鱼。”

绿枝很无语,自家姑娘倒是越来越会用成语了。

临走前,张蜻蜓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放在金嬷嬷鼻下,让她嗅了嗅。

小竹好奇:“二奶奶,您那是什么?”

潘二奶奶笑得跟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似的咯咯作响,这可是好东西,她的父亲大人章致知临别时的爱心馈赠,只是不好说。嘿嘿,不能说。

金嬷嬷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正中。她睁开眼睛一瞧,顿时就觉得不对劲,慌慌张张爬起来一看,隔壁左右已经空无一人。

“掌柜的,掌柜的我们家的人呢?”

掌柜的还觉得奇怪:“早都走了,你怎么还在?”

金嬷嬷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快送我去渡口!”

可是渡口之上,连船只的影儿都瞧不见了。

金嬷嬷再翻看自己的包袱,已经是别无长物,她咬牙切齿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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