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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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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章致知发话,张蜻蜓便一针见血的讥讽着:“看来母亲大人很怕我说话呀?怎么,心虚了?”

“让她说!”章致知吼了林夫人一嗓子:“我倒要听听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蜻蜓大踏步的走过去,把自己刚刚扔掉的鞭子捡了回来:“爹,你们都看到了我打他,这点我承认!可是冤有头,债有主,这条鞭子是从哪儿来的?我胳膊上的伤又是谁打的?要不是他先动了手,我会打他么?”

林夫人针锋相对:“我方才就说了,你弟弟不好,你尽可以来禀告我们,我们自会为你主持公道。你就是不信我,总该相信老爷吧?为何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弟弟动手?”

张蜻蜓气得简直七窍生烟,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母亲大人,依您这么说,弟弟打了我,我就该忍着。那我打了他,他干嘛不忍着?您见我打了他,您干嘛又不忍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跳起脚来教训我做甚么?您说要替我主持公道,您这话就不公道!您要不偏心,就让那小子出来,跟我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看看究竟是谁的不是!”

林夫人噎得无语,半晌才勉强回了一句:“现可是老爷亲在此料理家事,由不得你放肆!”

“哈!”张蜻蜓冷笑起来:“您也知道爹在这儿,那您怎么一个劲儿地跳出来废话?难道,您觉得在这府里,您比爹更公道?说话更算数?”

林夫人气得浑身直哆嗦,偏偏无法反驳。这个死丫头,把话全都堵死了,她要再争,就是挑衅章致知的权威了。

章致知眼见周围下人围站一圈,虽是鸦雀无声,却是字字听得分明,不由得心中更气。这母女俩,在哪儿吵架不好,偏在这么多人面前吵架。可若是他现在把人带进房去,不管如何处置,下人们肯定都会议论纷纷。倒不如今儿就在此开堂公审,让众人心服口服,否则以后在这府里,如何立得起规矩二字?

“都给我闭嘴!”章致知上前喝斥着林夫人:“你且退下,让泰安过来!”

林夫人见他面沉如水,那双眼睛黑得看不到底,就知道夫君是动了真怒,未免有些心慌:“老爷……这泰安还受了伤,不如先请大夫回来给他医治,明儿再说,好么?”

张蜻蜓刺了一句:“瞧他嚎得那么大声,肯定死不了!要是死了,姑娘我赔你一条命!”

“我都说了让你们闭嘴!全都没长耳朵是么?”章致知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大吼起来:“泰安过来!”

这下林夫人也不敢言语了,心中着急,儿子也是火爆性子,方才也没空嘱咐他,可别一会儿说错什么话才好。转而瞪着张蜻蜓,那目光若能杀人,早把她千刀万剐了。

章泰安见娘也救不了自己,只得磨磨蹭蹭呜呜咽咽的走上前去。

章致知没有废话:“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旁人都不许插嘴!”

章泰安紧张得左顾右盼,腿都有些抖了,要怎么说?确实是他先动手打张蜻蜓的,这话可怎么说?

突然,耳中听到一阵极细小使劲压抑着的哭声,目光扫去,正是快吓傻了的章清莹。他当下觉得拣着软柿子了,伸手一指:“爹,我看到她那儿有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就想让她给我瞧瞧,可是她,”又一指张蜻蜓:“不让!我们就吵了起来。”

章致知见儿子左一个她,右一个她,连个正经的姐妹也不愿称呼,心中就有了三分气。可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清莹,你也过来说说!”

章清莹想迈步子,可是腿软走不动,她身边的全是林夫人的人,没人敢帮忙,还是绿枝手急眼快地拉了她一把,把她扶了过去。

一到章致知面前,章清莹扑通就跪下了,颤声道:“是……我的错,全……全是我……”

小丫头吓得不轻,一时心虚,眼看就要把荷包之事和盘托出了。

张蜻蜓一瞧这可不行,这要是从实招了,不仅自己,就连章泰寅,沈家都有了不是。万一从此不给这小姐弟俩见沈家人了,那他们该有多伤心?

必须得把这事兜揽下来!张大姑娘眉头一皱,走了上去。

第37章 又冲动了

见章清莹着实吓着了,快要说错话,张蜻蜓挺身而出:“爹,不关她的事。瞧四妹妹吓得,还是我把事情源源本本说清楚吧。”

林夫人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她刚想插话,可是张蜻蜓已经迅速把话圆了过来:“三弟一见面就骂四妹是贼,我听着生气,就跟他吵了起来。他却充我老子,还骂我是贱丫头,我一生气就打了他一耳光,他就拿鞭子抽我,后来我就抢了他的鞭子,揍了他一顿,然后你们就来了。”

她简简单单把事情交待清楚,末了问章泰安:“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章泰安倒也不蠢,揪住那一点:“那她手上当时拿的什么东西?”

张蜻蜓嗤笑:“我说三弟,一个姑娘家身上的东西你干嘛这么有兴趣?你要看是不是?行行行!”她扭头冲章清莹微一眨眼:“四妹,把你的荷包拿出来给他看看。”

章清莹给吓得还有些犯迷糊,旁边绿枝倒是心领神会了。

且喜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们总是随身带着荷包香袋的,尤其今儿过节,更不会遗漏,便将她身上外头那个荷包解了下来递上去,顺手把那个惹祸的荷包揣进自己袖子里了。

暗暗还掐了章清莹一把,把小姑娘疼得清醒过来。章清莹本就早熟,顿时明白过来,去私会舅舅之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否则那可是害死三姐了。

章致知接过这荷包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可章泰安却似抓着个救命稻草般嚷:“不是这一个,还有东西,搜她的身!”

这就有些很不像话了!章致知发问:“那你说,她那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章泰安只是黑暗之中瞟了一眼,哪里说得出个四五六?当下咋舌了,只嗫嚅着:“反正不是这一个!”

“那好!四姐姐你就脱了衣裳给人看!看你究竟是不是贼!”章泰寅瘦小的身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会完了沈大海,重回这儿来复命,路上就听说出事了,一路小跑着过来,刚刚听了两句话,顿时就明白过来。

小大人气得快疯了,当真动手拉扯着章清莹的衣裳,一面哭一面说:“既然三哥哥不相信,你就脱光了给人瞧,要再不信,连我一块儿搜!”

小大人不傻,他知道章泰安无凭无据,可能只是晃了一眼,所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之所以揪住这事不放,是想逃避后面跟张蜻蜓起冲突之事,只要他们把能这个前因掩盖过去了,那张蜻蜓造成的后果也就能大大减轻了。

他原本还打算着将章清莹身上的荷包趁乱藏进自己身上,纵给人搜出来,那也不怕了。反正刚见舅舅,纵有东西也说得过去。

“胡闹!泰寅住手!”章致知连忙让人将小儿子拉住。

他再怎样也不可能让章清莹就为了章泰安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就当众脱衣裳啊?那成什么话了?难道还真的说四丫头是个贼啊?

章清莹和弟弟一块抱头痛哭,小姐弟俩想着自己这么些年在家里委曲求全,处处陪小心,处处看人脸色的日子,今儿竟然还落得要当众解衣的下场,倒真是悲从中来,哭得撕心裂肺。

张蜻蜓红了眼圈,忍不住上前道:“爹,您也看到了,三弟就那么一句话,把人给逼成啥样了?是,我们都是庶出的,他是嫡出的,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今儿要不是您在,四妹妹这身衣裳,恐怕还非脱不可了!三弟,你说是不是?”

她话是对着章泰安说,眼神和意思却明目张胆的都指向了林夫人。林夫人当然听出话外音来,冷冷地瞧着她,心说就是这样又如何?这个家,除了老爷,就是我说了算!

章泰安心中恨死了张蜻蜓,犹自犟嘴:“肯定是你们把东西藏起来了!”

张蜻蜓一跟他说话就来气:“这捉奸要成双,捉贼要拿赃。你到底是丢了什么,非诬赖四妹妹不可?”

“就算是我没丢东西,可能是你们从别处偷来的!”

“你到底还讲不讲理的?就算是别人丢了东西,总得有个失主来报案吧?你既不是失主,还咋乎个什么劲儿?”

小胖子没理也要辩出三分理来:“你们都是一伙的,你当然帮着她说话!”

张蜻蜓追问:“我们怎么一伙的了?”

“她都要把那狗给你了,怎么不是跟你一伙的?”

“你还有脸说,上回是谁拿鞭炮拴在狗尾巴上冲我扔过来的?我跟你计较了没有?当时爹还有客,她好心好意的全都替你遮掩了下来,你反而恩将仇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的?要不是实在被你欺负得养不下去,四妹妹舍得把小狗送我么?”张蜻蜓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当然要把这桩事情吵嚷给章致知听道。

章泰安一时不知是计,现正在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不顾旁人在场,便也翻起了旧账:“上回明明是你爬墙想要逃跑,被我抓到,还害得我受了罚。那次没炸死你,是你走了狗屎运!”

他平常骂习惯,此时忘了还有旁人在场,不觉顺口又骂:“像你们这种小娘养的贱骨头,就该死!”

张蜻蜓也火了,脱口而出道:“我们是小娘养的,可我们也是一个爹生的!你嫌我们不高贵,你怎么不嫌你爹去!没有他,哪来的我们?”

“都给我住嘴!住嘴!”章致知已经气得面如锅底了,上前立时抽了章泰安一个大耳刮子。

这一巴掌可比方才抽张蜻蜓时用力多了,抽得小胖子一个趔趄,差点摔了。林夫人心疼得一哆嗦,再瞧儿子脸上,半边脸迅速肿了,嘴角已经微微渗出血来。

如此剧痛,是章泰安有生以来头一次尝到,却吓得哭都不敢哭,傻愣愣地看着他爹,噤若寒蝉。

章致知严厉的眼光再扫向张蜻蜓,张大姑娘脖子一缩,迅速退了半步。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又不是生得贱,打一耳光就行了,再来一下何必呢?章致知瞧见她脸上还未消退的巴掌印,倒是没有再下狠手。

只张大姑娘头脑一冷静,心想这回可完了,又冲动了!

不过能痛痛快快骂那小胖子一顿,也算值了。反正事已至此,怕是今日这顿罚是跑不脱了,就看章致知能否手下留情了。

第38章 两败俱伤

章致知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方才让胸中翻滚的情绪平复下来,理出了几点头绪。

“泰安,你上回就诬赖了你三姐姐,我已经罚过你了,可这回你又是无中生有,诬赖你四妹妹……”

“我没有!”小胖子不知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章致知怒不可遏:“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就打死你!”

章泰安吓得浑身一哆嗦,哑了。

林夫人硬着头皮上前:“老爷,请息怒!”

她不站出来还好,一站出来章致知更是火大:“我记得上回明明说过,罚他在家中禁足,不许出院子的,可他怎么还是四处惹事?”

林夫人在章泰安方才争吵中默认了用鞭炮伤狗之事时,就想到章致知会有此一问,为了给小儿子减轻罪行,只得自己出面把事情认了下来:“是妾身一时心软,见他功课辛苦,便放他在院中玩耍。”

“好!很好!原来我说话,在这个府里,全是一纸空文是不是?”章致知气极,嘿然冷笑。

林夫人拉着儿子一起跪下,挤出泪来:“妾身纵容孩子,无话可说,请老爷责罚!不过念在泰安尚且自幼,又受了伤的份上,从轻发落。”

她这一跪下来了,刘姨娘再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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