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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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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胡闹么?张蜻蜓转头正想把她甩开,可是胡惜容已经走了出来,弱弱的问那吴德:“是不是我们喝了,你就不再难为我们了?”

“当然。”吴德瞅她这连阵大风都吹得倒的小身板很是不屑,不过怕她们玩花招,又补了一句:“我说的,可是你们四个人,每天一碗喝下去,不许漏,也不许让人代喝。”

胡惜容点了点头,脸红红的瞟了四下里一眼:“呐个……还请大伙儿做个证,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一会儿不许赖帐的。”

之前那个送张蜻蜓大力金枪不倒丸的豪客早看吴德不顺眼了,拍着胸脯道:“小哥儿,你尽管放心,大伙儿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就是他要赖帐,咱也没法子。只好把这事记在心里,这京城咱不敢说,可以拿到外地去说!”

人群人顿时发出阵阵窃笑,笑得吴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十分尴尬。额上青筋爆起:“好,我把话就放在这儿了,若是你们当真喝了这碗酒,我就既往不咎,此事一笔勾销。”

胡惜容再问:“那请问五爷,这个酒怎么喝,是不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只要不洒不泼,不找人来代饮就算数?”

吴德犹豫一下,心想若是如此了,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是,但你可别说,要带回去慢慢的喝上个十年八载的,那就太无赖了!”

胡惜容掩嘴一笑:“不会不会,就是慢一点,也能让大家都看得到的。”

“那行,你喝吧。”

胡惜容点了点头,慢慢的走近那桌子,连张蜻蜓也存了份好奇,这丫头到底要怎么喝?莫非她还是个酒仙?

就见胡惜容伸出苍白的小手,从桌上把蜡烛从烛台上拔了起来,微微一笑:“既是好酒,自然要喝得热热闹闹才有趣!”

忽地,就见她俯身拿着烛火靠近了酒碗,用力一吹。呼顿时,相连的四碗满满的酒面上全都燃起了火焰,煞是好看。

胡惜容把蜡烛放回原处,浅浅的笑着,还解释给大家听:“这个喝法,叫做火烧连营。在此,也祝愿我们西征的将士们就像这火烧连营一般,大败敌军,凯旋归来。”

“说得好!”张蜻蜓带头鼓起掌来,她可不傻,这酒一烧,下头还能剩下什么?不过是些水而已。这个丫头,莫看她病病歪歪的,还当真有一套。

围观的人们也跟着叫好,毕竟国家打仗是事关每个百姓的大事,谁也不希望战火烧到自己家乡,谁也不愿意做亡国奴,就是吴德想唱反调,也唱不起来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大碗酒烧得只剩下浅浅一层水渣,然后四女笑吟吟的上前,各捧一碗,对着众人虚敬了一敬,张蜻蜓领头吆喝:“让我们一起敬出征的将士们,祝他们马到功成,平安归来。”

张大姑娘不懂啥成语,可是吉祥话还是会说几句的,尤其是大过年的,听得多了,再怎么也能顺口诌几个。

谢素馨补了一句:“祝我们南康,国运昌隆,繁荣富强。”

她说完还斜睨着吴德,你去告啊,看你有什么话好说?

吴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无法阻止大伙儿纷纷举杯响应。气急败坏的一甩衣袖,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整个场面重又弄得热热闹闹了,这最开心的当数老鸨。好了好了,一天的云彩散了,她又可以做生意赚钱了。

虽说吴德今天闹了点不痛快,可能日后会迁怒到她们这店,但这纯属他自找的,恐怕也没那么好意思闹得太大。再说了,这杏花春能在京城做买卖,也是有些根基的,所以老鸨并不十分惧怕,反而赶紧把张蜻蜓几位往虞珠面前请:“几位公子爷快请进去,让我们虞珠姑娘好生伺候着你们吃几杯吧。”

那是当然,闹了半天,这才是正事。不过去之前,那个豪客却把张蜻蜓一拦,拍拍她肩,摘下手下的扳指递过来:“小老弟,你这人挺不错的,你要不嫌弃,咱们交个朋友吧。我叫岳标,做皮货生意的,你日后若是要往西北走,打听下我岳老三,路上无人不知的。”

好啊,张蜻蜓见此人豪爽豁达,虽然粗俗了些,却是个性情中人。当下也把身上一块从小豹子那儿摸来的玉佩解下给他:“你要买猪肉,也可以去京城的张记猪肉铺看看,那儿的老板是我的好友。”

岳标哈哈一笑:“痛快,我不耽误你了,快去会美人吧,改日有空,自当造访。”

张蜻蜓这边大摇大摆带着一众姐妹,随虞珠进了香闺。

身为妓院最赚钱的摇钱树,老鸨当然要给虞珠提供最好的住处,就她一人,独占了一个小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比别处多些,耳目也就更多了。

张蜻蜓进了房,就贴着美人耳朵:“找个清静地方说话!”

“公子真是讨厌。”虞珠一把将她软软推开,含羞带嗔的表情似是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娇媚的眼神从祝心辰等人身上一一划过,微撅着小嘴道:“人家不来啦!”

这个妖啊,果然够狐狸精的张蜻蜓暗自一吐舌头,面上却越发的油腔滑调起来,往她怀里靠去:“我们兄弟感情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一起,就是美人也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几女但笑不语,只有安西他们,看得脸都红了。

虞珠起身欲往里走:“公子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她人虽这么说,但手指头却把张蜻蜓轻轻一勾。

张蜻蜓会意,拉扯着她的衣袖就往里走,还转头吩咐其他几女:“哥几个别不好意思啊,来啊!”

几女憋着笑跟着往里走,张蜻蜓想给安西等人使个眼色,却见他们都红着脸低着头,眼皮也不敢抬。急得一跺脚,只得吩咐道:“你们几个给大爷把门看好,可不许人进来捣乱。”

那伺候的婆子丫鬟一听,怕他们闹得太过,忙忙跟上:“几位爷,这可不行!”

安西终于记得自己的职责了,横眉怒目往门口一站:“没听到我们爷发话么?出去,全都出去。”

有他领头一耍横,那些丫鬟婆子不敢动了,只得在外头伸长脖子听着,只见里面笑语渐悄声不闻,想来恐怕那几个文弱书生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才渐渐的安了心。

进了屋,张蜻蜓还揽着美人想调戏:“知道我打哪儿来的么?”

美人却冷不丁的从头上拔下一根珠钗,尖锐无比的直指张蜻蜓的咽喉,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姑娘既是潘大公子派来替贱妾赎身的,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赶紧说正事吧。”

张大姑娘一窘,回头看其他几女,很不厚道都在那儿偷笑。怪没意思的收了手,老老实实退到一旁:“虞珠姑娘,你也知道,我家大哥上了战场。你的事,他可没忘,走前交待我大嫂了,我嫂子替你想了一个法子,不过得看下你的东西有多少,我们才好行事。”

虞珠收了珠钗,扫了几女一眼,忽地一笑:“你是潘家二少奶奶吧?这几位都是你的闺中好友?”

真是聪明,张蜻蜓挑一挑大拇指:“此事还请姑娘保密,别让人知道才好。”

虞珠当然明白,收敛了艳色,楚楚可怜的给众人深深一福:“贱妾出身卑微,劳几位千金履足贱地,此等大恩大德,永生不忘。”

这个女人当真是八面玲珑,滴水不漏,这话说得让人不帮都不好意思了:“姑娘不必多礼,我们也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

虞珠带着众人看了她的箱笼,果然不出卢月荷所料,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多口。

“这里都是历年我自己收藏的体已,客人们私下打赏的金珠之器,我皆不敢给人瞧见,自藏在这几个箱子里。平素妈妈看管极严,虽说我已有些小小名声,可以任些性子,把自己的东西收在自己房里,但若是想要带出去,却是极难。况且还有好些丫鬟婆子日夜守着,实在无法避人耳目。近几年来,妈妈多番软磨硬泡着要我把钥匙交出来,因我不肯,不知吃了多少打骂。”

几女听得无不叹息,一个女子沦落到风尘本就极是可怜了,可自己攒些私房钱还得被贪心的老鸨搜刮了去,就更可怜了。

张蜻蜓点了点头:“我家大嫂出了个主意,让我来跟你商议商议。你这么些东西,要是分次分批的拿,迟早给那老鸨查觉,倒不如来个釜底抽薪之计,咱们做一场戏,就把你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她在那儿唧唧咕咕一说,几人听了,无不夸赞:“果然好计策,事不宜迟,咱们今日就干。”

这边正事已毕,祝心辰心里还惦记着一事:“虞珠姑娘,你是怎么选中她的?”

虞珠闻言璨然一笑,拿出张蜻蜓之前交的那首打油诗念道:“‘昨夜大雪纷纷下,今早四下白茫茫。美人吟诗不得成,我来替你除病根。’若说这诗,实在是不成为诗,可是小姐请看这儿的落款。”

祝心辰仔细一瞧,张蜻蜓落的大名是——张云龙。明白了,最大的玄机就藏在这个名字上头,虞珠肯定是想到了潘云龙,又见有“除病根”语句,于是才选了张蜻蜓。

冤枉,这个输得可真冤枉,怎么就没留心看下签名呢?

张大姑娘嘿嘿一笑:“你甭管我怎么被选中的,总之你这个妹子可是当定了。回头备份礼给姐姐送来,别的我也不要了,就给我弄两身骑马的装束吧。”

祝心辰忽地伸手,把张蜻蜓的脸皮一揪。

“你干嘛!”张大姑娘怒了。

祝心辰凉凉的回了她一句:“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

还没等张大姑娘张牙舞爪过来反击,戏已开锣。

在房间里“鬼混”了一时的虞珠姑娘似是经受不住几人的骚扰,又“逃”了出来。到得外间,饮酒作乐。

丫鬟婆子就见这几个公子似是不胜酒力,吃了没几杯酒就丑态毕露,尤其是那个张姓公子,更是豪爽的漫撒银钱,还跟那位个儿最高的公子斗起富来,叫嚣着要送无数的奇珍异宝给虞珠。

从来烟花巷里,有钱的可是头一位大爷,别说是一般的丫鬟们了,就连老鸨也迅速的闻腥知味,赶了过来。正主儿登场之后,那表演就越发卖力了。

张蜻蜓甩出一张地契,啪地拍在祝心辰的面前:“我家会没你有钱?真是笑话,光这块地,可就不知得顶你多少的珠宝首饰了。来,虞珠姑娘,送你了!”

“这我可不能收。”虞珠吃了一惊,忙把房契往外推。看得那老鸨心痒痒的,这丫头怎恁地老实呢?

旁边谢素馨来劝:“张兄,你喝多了,这是你家的祖业,少说也值万儿八千的银子,咱们来这里寻欢作乐可以,但却不能闹得太过了啊!”

万儿八千?老鸨眼都直了,恨不得上前去把这地契一把抓来。

可是张蜻蜓满不在乎:“不就是万儿八千么?老子高兴,就花得痛快给你!”

她还要把东西往虞珠怀里塞。虞珠当然继续推辞,旁边祝心辰火上浇油:“你别信他,那就是一张纸,全是假的。”

“什么?谁说我这是假的?”张蜻蜓假意冲上去要跟她打架了。

老鸨好不容易觑着个机会,把那张地契拿来,仔细一瞧,可是着实吸了口气,这张地契可分明是真的,纸色泛黄,一应明细写得清楚,某年某月,某人认缴白银五千两,得何处的良田百倾,还盖有官府大印,老鸨可绝不会错认。

她的心思顿时活动开来,当今这个世道,一向是认契不认人的。只要有这一纸在手,怎么不能当作主人?她暗地捅了虞珠一把,意思是让她要过来。

可是虞珠却胆小不敢收:“这么大一注财,万一给人知道是我在酒后坑了他的,闹将起来,可如何使得?”

老鸨一听有理,眼珠子一转,生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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