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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赌花嫁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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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缨机伶地挽起她的手撒娇,“就一次嘛!以后我就会乖乖的待在你眼底下,绣绣花、缝缝衣、弹弹琴。”

“小姐,秋儿看起来像呆子吗?”活泼的海棠花是成不了孤傲的冷梅。

“偶尔装傻也不错呀,人太冷静容易失去平衡,走路会踩到狗屎。”

她用眼神暗示着。

“你在诅咒我吗?小姐。”软的不成就想来硬的,为了赌,小姐真是不择手段。

赵缨只得装出可人状,“我是在同你商量。”

“还是一句话,不行。”她坚持立场。

“秋儿——”她不高兴的拉下脸。

“时候不早了,小姐该打道回府了。”秋儿不为所动地看着她。

“你……”

石统背着她俩偷笑,一山还有一山高,一物克一物,三小姐拼命的求着秋儿让她去赌场“逛一逛”,秋儿是死也不肯。

谁敢放三小姐去闹场,一个分寸没拿捏好,到时头大的,又是“息事”丫鬟辛秋橙。

“对了,三小姐,我有没有告诉你,四小姐要去辽国和亲。”

“什么?”她尖叫的跳了起来,倏地往前冲。

秋儿平淡地扬扬眉,“小姐真是冲动。”

张口结舌的石统根本是傻了眼,是秋儿你太平静了吧!

和亲?!

“你……你们干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会怕啦。”四小姐赵络紧抓着她的丫鬟冬儿当挡箭牌。

果然起了一些作用,壬冬墨的凛然正气让一群女人收敛了气焰,改以怀疑的眼神瞅向天真、单纯的蠢么妹。

“呃,我说大姐呀!小妹怎么会被排上去和番,辽人可是生饮人血啖人肉,粗鲁如大熊……”

闻言的赵络瑟缩了一下。

大而化之的赵绮忧心地说:“全怪她的好奇心作祟,没事去看场数理大赛也就算了,还不自量力地跑去”算算看“,结果……”

解不出来的代价,便是送至辽国和亲。

“笨死了,你有时间去瞎逛,为何不来找我赌一局……”嘘声一起,赵缨讪然的噤口。

本来嘛!小赌怡情,至少不会赌出和亲的事儿,顶多让人告一状而已。

“三妹,你别骂她了,瞧她都抬不起头见人了。”性情骄蛮的二小姐赵绫满心关怀的说道。

“我是舍不得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想找个人凑一桌都很难。”四姐妹刚刚好,还有四个丫鬟伺候。

“缨妹,你别三句不离赌成不成?该担心的是她人地生疏,远嫁关外能不能适应。”

“大姐,有冬儿在,不成问题啦,辽人敢欺负到咱们赵家人头上,你就把他们当鹏给射了。”而她去赢光辽人的国库。

壬冬墨自觉愧疚的说:“都是冬儿的失责,没看好四小姐。”

“不关你的事……”

赵家三位小姐反过来安慰冬儿,一再用谴责的眼神瞪视一脸无辜的小么妹,怪她不该乱惹祸,让她们敬畏有加的冬儿难过。

姐妹情可贵,丫鬟价更高,她怎么可以害人背过呢?真是不乖巧。

“咳!咳!”

有个苍老却有力的轻咳声响起,只不过不敌众多女子的叽喳声,轻易地被忽略。

“咳!我说女儿们……”

“别吵,我们正在商量络儿的远嫁事宜,你到一边喝茶去。”不知是哪个不肖女如此说道。

“夏儿,你再去求求堂哥,看能不能改派其他人去和亲。”赵绮建议道。上回她把皇上老爷的爱鸟给猎了,就是夏儿找上皇太子,也就是现任皇上堂哥赵祯摆平。

“为什么一定要夏儿去找赵祯,我不行吗?”仰慕堂哥已久的赵绫不服气的抢话。

赵缨毫不顾姐妹情分的奚落道:“人家郎有情、妹有意,你凑什么热闹。

“赵缨——”

“三小姐——”

一主一仆都面有难色,一是愤怒的难堪,一是为难的祈求。

“不要再牵扯其他了,你们关心的,应该是四小姐的未来。”明理分析的秋儿,将视线落在差点打盹的正主儿身上。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她的事,而躲在冬儿身后的赵络头低低地直点,让人以为她正在忏悔。

猛然听到有人提及她,赵络睡眼惺松地揉揉眼皮,正要打个哈欠时,才突然想起此刻的处境,表情扭怩地硬是忍下来,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本来她就是“纯”,不用装就很委屈相,大家也不好太责备。

“络儿,你不要嫁啦,我们进宫去和皇上谈判,一把定输赢。”关于赌方面,她是十拿九稳,赢定了。

赵绮好笑地敲敲她的脑袋,“你当皇上同你一般嗜赌如命啊!”

“疼呀!大姐,我是为她着想,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看小络儿去和番?”打那么用力,又不是仇人。

“这……”

“而且路途遥远,一路上不晓得会不会有什么凶险发生……山贼、土匪一大堆的,而且辽人都很野蛮,说不定照三餐揍她,你们瞧她撑得住几拳?!定不出三天就呜呼哀哉了。”

赵缨一番的危言耸听,听得人心惶惶,每个人都为赵络的前景面露忧色,由心底烦恼不已,不知该如何解决和亲一事。

这下,又有重咳声传出,有人做出嘘声动作,表示此人太吵了。

“女儿们,拨个空瞧我这老头子一下成不成。”他这么魁梧的人站着居然能被人视若无睹。

“你这个死老头真……呃,爹,你在呀!”正想一拳挥过去的赵绮尴尬极了,拳头停在八王爷鼻头前。

“绮儿呀,老爹是老了,但是还没断气。”笑得老奸巨猾的八王爷轻轻拨开女儿的手。

“你也稍微出一点声音嘛,存心吓人。”好在手缩得快,不然不就成了弑父女!

“我没出声?!”他眼一瞪的一扫面前的女娃儿。

赵缨古灵精怪地蹦到他跟前,“爹呀,皇上是你侄儿,应该不难说情吧?”

“哼!你们这些丫头哪一天不惹事!我这张老脸皮早就不管用了。”好几都有面临砍头之虞。

“可是和亲是一件天大地大的事,你就要失去一位可爱、天真的好女儿,你不心疼吗?”

她动之以情。

“她命该如此!你们几个姐姐也该做个打算,我年纪大了,受不了折腾。和亲也没什么不好。”

老大赵绮都十八岁了,个性大而化之,喜好打抱不平,没有半丝姑娘样,倒像个男子般豪爽,老爱学人射猎四处野。

老二赵绫十七岁,性情是骄蛮些,但很坦率,爱与恨的个性太鲜明,有仇报仇,有恩必还,总是爱和一群鸟兽处在一起。

老三嘛!性情刁钻、滑溜,一天到晚只想找人赌一局,满脑子古灵精怪的叫人猜不透,都十六岁了还不安分,很少能在府里见到人,除非和赌技智囊团在较劲。

谈起老么也挺头疼的,才十五岁就热爱很难理解的数理,天性过于单纯、天真,偏又好奇心重,喜欢追根究低的问个没完。

唉!

四个女儿虽然貌美如花,又有王爷府在背后撑腰,可是自从长女及笄之后,始终没人敢上门提亲,连皇上想指婚,对方都一再请辞,甚至连官都不愿当了。

主要是声名太响亮,一天不闯祸都很难,谁家愿担起被砍头的风险呢。

反观春、夏、秋、冬四个丫鬟比小姐们优秀太多了,不少人曾私下同他问一声,几时要让她们出阁,随时准备八人大轿来迎娶。

有时他常想,若没有这四个丫鬟在身侧帮衬着,女儿们八成命不长,早被自己玩完了。

“老爹,你不会也要我们嫁人吧?”

赵家三姐妹用杀人似的眼光瞪他,好像即将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嫌弃,避她们收拾包袱去找个到楣男人赖。

“怎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养你们一辈子。”

养女不孝,父之过。

赵绮豪气地搭上他的肩,“爹,我知道你辛苦了,不妨再做牛做马几年吧。”

“老头,我可是帮府里赢了不少银两奉养你喔,说嫁人就太伤感情。”一副乞儿流气模样的赵缨搭上他另一侧肩头一盹。

“爹,嫁人不难,你叫皇上来下聘。”比较正常的赵绫仰着鼻孔说出惊人之语。

堂兄妹怎能成亲?!

那是逆伦。

八王爷只能吹胡子干瞪眼,“络儿呀,爹问你,要不要去辽国和亲?”

众人不赞同的视线全往她脸上投,她嗫嚅的表示,“我……我要去……辽……”

“什么?你讲大声一点。”

大伙都没听见她的蚊鸣声,只好叫她再重复一次。

“我要去大辽啦!”赵络涨红了脸,鼓起勇气一喊。

为什么呢?络儿坚持要去番地?

想了一夜都想不透的赵缨心好烦,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更讨厌,就快分离不团圆了,它还像个傻瓜一样,挂吊在空中。

老爹也昏了头了,她才十六岁那,又不是七老八丑的麻疯女,活像一放出府就会为难人间,必须找个男人来管束。

“不行,我受不了,一大堆赌牌在眼前飞舞,骰子的声音是多么亲切啊”。

是呀!亲切无比。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理由,因为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顺便赌两把。亥时更初敲时,一个男装打扮的少年公子从后门溜出去。无人知晓。也因此开启了丫鬟秋儿的一段姻缘路。

“瓦子哩,我赵三公子来一会咯!”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怎么防,也防不了赵三小姐坚强的赌性。

瓦舍勾栏女宾止步,她不就来。

第二章

采花楼,一个名副其实的销魂窟,多少风流才子、王孙贵族流连不返,抛弃妻小只为一夕温香暖玉,乐不思蜀的散尽家产。

采花楼有两大花魁,一是卖艺不卖身的段凝霜,一是风骚多情的阮双双,霜阁双坊非富贵者不得进,一夜千金在所不惜。

今日霜阁门户冷清,刻意不接客的等候心中的那个男人到来,即使希望渺茫。

“小姐,他不会来的,嬷嬷要你为王大人唱个曲。”小驴儿同情地传话。

“去回了嬷嬷的话,今儿个我身体不舒服,怕怠慢了贵客。”双坊的灯笼正亮着,段凝霜心酸的想。

她知道自己傻,竟爱上处处留情的风流浪子,甘愿为他守着清白身子不污玷,等着他回头眷顾的一天。

因为他是一阵风,尚未有定下来的心情,所以她只能苦苦守候,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倚着门翘首盼望他片刻的温柔。

在她怀中的他可满足了欲望,离开了之后,还会想起身处霜阁痴心的人儿吗?她衷心祈盼着。“小姐,你这样是不成的,来青楼嫖妓的男子大都薄情,不会懂得你守身如玉的节操是为谁。”多情总为无情伤。

“你的告诫我明白,可是我心中只容得下他一人。”女人的无助就是在于痴。

他不会在她这儿过夜,顶多来听听曲,摸摸她洁白如玉的香肩,再偷几个吻就走了,因为他不碰清倌,怕负起责任。

有时她想,他真是个自私的男人,只为了一逞私欲来到妓院,却不去思索妓女也有情,心亦脆弱得容易受伤。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为了她将来好,但是,她很清楚那全是敷衍的话——为了应付欢场女子的好听话,其实半点真心也没有。

不争不吵不闹,无伎无求地静缄是否能得到怜恤?

她无解。

“小姐,别再想他了,陈家公子对你心仪已久,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你不如归了他。”她实在看不下去。

段凝霜苦涩的一笑,“五年了,你要我如何放下这段思念。”

再一年她就二十岁了,是她爹抵给青楼的期限,到时她就是自由身,能清白做人。

只要再坚持一年。

“你若不放下,只会苦了自己,嬷嬷非常不满意你这几日的表现。”少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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