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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里出来,娄沁走到了习彦烈身旁。
大部分女人天生有种很神奇的辨识感,比第六感更微的东西。尤其是针对自己身边的男性方面,莫名准确。
娄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想无视,那感觉却强势来袭。
她自己也很无奈。
“终于有幸见到传说中的习太太了。”
容浅讨笑地看眼习彦烈,再看眼娄沁,眼神在他们来之间来回。
看样子她应该也是刚到,至于是不是一直坐在自己的车里等习彦烈就不知道了。
习彦烈没给容浅多和娄沁说话的机会,只牵着娄沁的手,介绍,“容浅,女汉子一枚!”
扭头对容浅道,“你先进去吧,等会我们进去。”
容浅疑惑挑眉。
习彦烈看眼娄沁,她面色红绯,格外迷人,他才不会说,他媳妇儿现在太好看,他害怕被别人看去了惦记。
他要等会儿等娄沁的脸没那么红了再进去!
容浅将他的眼神看懂,浅笑调侃,“爷,里面灯光不会太亮,看不仔细。”
41 我表弟对你好吗?
娄沁云里雾里不明白,习彦烈又皱眉看了她眼,让她更不解。
容浅轻笑出声,对娄沁说,“看习彦烈,他担心你进去被人搭讪,想对策呢。”
娄沁满头黑线,尴尬的不行。不管容浅说的是不是真的,习彦烈的表情已经给了她答案。
他的朋友他的圈子,她没什么立场说话,保持安静是不会错的,娄沁苦笑。
“走啦走啦,今天的小妖精不会少。”
能来参加生日会的,都是c城有名的人物,那些小女朋友们以及女伴们,怎么可能不争奇斗艳?
习彦烈想想也是,有他在,别人也不敢打他媳妇儿的主意。
容浅跟在他们身后,微笑着。
今天见到娄沁,她有些意外。
她知道娄沁总有一天会和自己见到,但是她以为,娄沁不会出现在属于他们的这种场合。
习彦烈没想那么多,他就任性的依着自己的意愿胡来,考虑别人的感受,那是旁人的事。
包厢里已经打成一片,大家见习彦烈带着娄沁过来,经过上次的惊吓以后,他们这次已经淡定了很多。
“阿烈你为什么是空手?”
葛辉从人堆里跳出来,风风火火窜到了习彦烈眼前,开始上下其手的翻他衣兜。
“靠!你真是空手来的!”
一跳多远,葛辉性情外漏,“我生日礼物呢?!”
娄沁看着眼前的人,她知道,圈子里的又一个浪荡子。
明明是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偏偏能做出来小男人的举动,娄沁也是见稀罕了。
容浅递过来一个礼盒,“辉,破壳快乐!”朝里面走了过去。
葛辉接过礼盒就打了开,“哇哦!容浅,你这礼物我喜欢!费心了,谢谢哈!”
盖上盒子收起来,放到了堆满了礼物的桌子上。
娄沁就站在眼前,那盒子里的黄色迷你皮卡丘她看见了。葛辉说的喜欢是真心的喜欢,习彦烈凑到她耳边解释,“辉他小女友的最爱。”
果然用心。
“阿烈,你还真好意思空手来啊?”
今天的主角不放过习彦烈,依依不饶,缠着非要礼物不可,满眼鄙视。
习彦烈耸肩坏笑,胳膊搭在娄沁腰上,“让你见我媳妇儿,就是最好的礼物。”
周围几位憋着笑,葛辉气得指着习彦烈抖着手,“你……要不要脸呐?!”
转头对娄沁求救,“快收拾处理了这玩样儿吧!祸害人间的货!”
习彦烈带着娄沁找了个位置坐过去。
开了两个大桌十来号人才坐得下,吃了饭,集体奔了**。
葛辉和其他人闹过之后,凑到了习彦烈和娄沁跟前,“阿飞今天过不来已经很不够意思了,怎么你也静如处子了?”
习彦烈笑着歪头对娄沁解释,“江汝飞。”
葛辉看外星人一样地瞅着习彦烈,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呐!这都成媳妇儿了,还有必要这样讨好吗?
“阿飞干嘛去了?我生日都不来。”葛辉有些小孩子脾气上来。
习彦烈依然不对葛辉,冲娄沁解释,“他俩爱得有点辛苦,双方家里不同意。”
“滚!”
葛辉闻言立马炸毛,“我不往这碍事了还不成?”
他不就是在娄沁旁边坐了下嘛?有必要这样!
娄沁没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热闹,也挺不错。
习彦烈今儿真安静的不得了,始终陪着娄沁,有人让他唱歌他都不唱。
主要是一心都在防备别人,他哪儿还有心思顾旁的。
散场的时候,习彦烈头一个拉着娄沁出来,这让喝的烂醉的葛辉指着他背影狠狠‘操’了声,被人背着送回了家。
容浅和其他人一起,看着习彦烈消失,看着葛辉骂他见色忘友,看着他和他的妻子渐行渐远。
……
阴雨连绵的一天,娄沁早上刚到单位,门卫值班室的大爷就喊住了她。
看眼车子停放的位置不妨碍其他车辆通行,娄沁打开车门,没等大爷出来,她先冒着雨跑了过去,“大爷有什么事吗?”
大爷从抽屉里取出一文件快递,“昨天下班的时候送过来的,你的!”
娄沁接过笑着对大爷说了谢谢,再次冒着雨跑回车里,将车开到停车场。
打开所谓的文件看了眼,娄沁将快递放到副驾驶位置上,下了车。
同一时间,只是不同的方式,秘书恭恭敬敬将大红喜庆的请柬放到了习彦烈的办公桌上,“云达国际那边特意打电话过来,请你务必赏脸出席。”
习彦烈看眼时间,半个月之后,嘴角挑起。
秘书是知道这其中猫腻的,当初因为他们插手干涉,云达国际千金跟年柏辰解除了婚约,现在这是……
有了更强大的靠山?
半个小时之后,云达国际掌权人电话连线进来,张嘴就是老弟海涵,要约习彦烈见一面,想当面说清缘由。
傍晚,娄沁下班开车出来,没开出多远,看见了陶之行。
一副特意在等着她的模样,陶之行浅笑轻问,“一起喝一杯?”
副驾驶上的红色请柬让娄沁考虑到了陶之行的心情,点了头,陶之行上了她的车。
找了个僻静人少的主题酒廊,娄沁没有征求陶之行的意见,把他带了过来。
“你常来这里?”
陶之行好奇,她这样安静的性格,连和人张嘴说话都要看心情,他有点想不到她能摸到这种地方。
娄沁掏出一张卡给门童看了眼,“和朋友来过两次。”径直往里走去。
后来陶之行才知道,来这个酒廊,是要有会员卡才可以进来的。
酒廊老板不在,经理见娄沁带了人过来,安静的亲自服务着,始终不多一句嘴。
“你知道成姒的身世吗?”
陶之行突然问娄沁。
娄沁愣怔片刻,轻摇头。
沉默了很久,陶之行喝了两杯烈酒,似笑非笑地看向娄沁,“年柏辰没有跟你说过?”
娄沁不理解陶之行突然对她莫名的敌意是为何,“没有。”
陶之行撇开成姒不谈,又问她,“我表弟对你好吗?”
娄沁突然间了解到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年柏辰抛弃了她,成姒舍弃了陶之行,当初说好的‘合作婚姻’,最后成了她和习彦烈的事情,他心里还在别扭那个时候的提议,换新郎。
42 娄沁,年柏辰在你心里过得去吗?
当时她没有答应,现在的她,更不可能动摇。
娄沁没有回答陶之行的问话,可也没有无视他,“你收到请柬了吗?”
陶之行苦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猜猜看。”
娄沁觉得,陶之行喝多了,拿过他酒杯,放到了自己旁边,“我收到了。”
答非所问,不管陶之行收到了没有,他一定是知道了他们的婚期。
陶之行单手撑着额头,酒不醉人人自醉,淡漠地笑着,“哼,年柏辰给你的?”
娄沁猜想也是,“可能。”
要不然也不会用快递的方式送到她工作的地方。
除了他,没别人。
陶之行伸手拿过娄沁面前的酒杯,仰头灌了进去。
酒太烈,他喝的太猛,难受的刺激使他面色痛苦,娄沁拦不住他喝酒,索性不拦。
这个时候的陶之行只是需要一个听众,他今天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
断断续续的,陶之行说,成姒9岁的时候,被他在街边捡到。十五年的相知相伴,他毫不遮掩的对娄沁诉说着他对成姒的爱慕之情。
“她在**上的时候很听话,什么都不会,很笨,可是我很喜欢。”
娄沁脸色如常,听着他的满腹深情。
一年前,云达国际的老总登门拜访,说明来意。
成姒是他和初恋**的私生女,多年前因为妻子对她们母女的赶尽杀绝,他以为她们母女已经不在人世,后来百般辗转,他才知道,他的女儿还活在这个世上。
当时的陶之行以为,成姒认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云达国际可以给她更优渥的生活条件,可以给她公主般的待遇,他便放手,让成姒回到了她的生父身边。岂料,没有几个月,陶之行就被告知,成姒和别人订婚了!
他找到成姒,成姒说,她要摆脱他,要和年柏辰结婚。
被伤透了心的陶之行当即找到了娄沁,这才有了最开始的一幕。
“成姒怀孕了你知道吗?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想了。”
娄沁不想任何人打扰年柏辰来之不易的幸福。
陶之行哼笑,“过去?娄沁,年柏辰在你心里过得去吗?”
七年和十五年,哪一个不是漫长的岁月,他不信娄沁可以说忘记就忘记。
“怀孕又怎么样?她不是没为我打过胎。”
陶之行一句话出口,娄沁对他生出反感。
“你已经让她受过伤害,为什么还要纠缠?”陶之行自己说过,是成姒自己亲口承认,要摆脱他,想嫁给年柏辰。
陶之行看着娄沁怒气冲冲的眼眸,冷笑,“你放不下年柏辰。”
娄沁不否认,“至少我能做到不打扰。”
陶之行阴阳怪气的笑着,“娄沁,不要从你的角度来说我的问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可以结婚有你的功劳。”
娄沁开始头疼,“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不成全她?”
如果当初在民政局领证的真是他们俩,结果呢?
陶之行沉默不语。
不欢而散是肯定的,临走时,陶之行对娄沁说,“我没有喝醉,今天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依然不会对你道歉,因为我没有错。”
往常被习彦烈敬重的陶之行是绅士的,他不会平白无故莫名其对一位女士说出不该说的话。今天他对娄沁说了许多。
娄沁不需要他的道歉,她和他不熟。
“如果你真是在乎她的话,就看着她结婚生子不好吗?既然是她选择离开你。”
陶之行呵呵笑了两声,转身走人。
娄沁的心里更复杂了。
陶之行的意思很明显,他不甘心,不会对成姒放手。
而她收到的请柬,怕是年柏辰一样的不甘心吧。
……
和云达国际的掌权人在外面吃了饭,习彦烈回到家里的时候,娄沁已经睡下。
洗了澡,掀开被子上了**,借着微光仔细端详熟睡中的娄沁,习彦烈心绪万千。
阎光耀出面摆平了解除的婚约,还给年柏辰的公司投入了一大资金。
阎光耀。
习彦烈勾唇浅笑。
他老婆还有多少秘密他不知道啊?
云达国际也是害怕得罪了他,说什么,阎副市长说,都是自己人,明知道习少爷和娄二小姐新婚,还要给他们添堵,这不是说不过去吗?
都是年轻人的感情小问题,没必要小题大做,儿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