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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弦-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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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心“呀”了一声:“原来是在巫山。”这回却轮到穆青霖朝她嘘了一下。朱于渊忽然道:“你俩嘘来嘘去的,我很脆弱么?”

穆青霖和游心一起摆手道:“哪里哪里。”朱于渊倒笑了起来,道:“不必如此小心。我坚强得很。”

他迈了两步,似打定主意,道:“那高人隐居之处极为隐秘,我答应过她,不轻易传出去。我这几天就去探听一下翼师兄近况,然后再设法送一封信去南京城。如果他亲自来了,我就亲口告诉他详细地点,咱们再一齐拜托他前往巴蜀走一遭。”(未完待续。。)

第199章 恩与仇(一)

又过了几日,朱云离回归观中,那读《流光集》一事,已渐渐淡去,他全未知情。这天,杜息兰将儿子拉到自己所居的院中,与朱云离一同指点他的武功。三人正在谈说间,忽有人前来禀报,说道:

“启禀大人与夫人,明威将军樊千阳求见。”

朱云离“咦”了一声,杜息兰微笑道:“樊将军向来无拘无束,怎地今天却如此正式,还非要著人通传?”

朱于渊一声未吭,蹲在一旁,默默擦拭刻碣刀。朱云离笑道:“请他进来。”

须臾,樊千阳健步而至。他又穿上了那一身红袍银甲,背后的思鸣剑柄尤其闪亮。他扫了三人一眼,揖道:“好久不见。”

朱云离道:“樊将军度假回来啦?”樊千阳道:“是啊。”

杜息兰好奇地问:“樊将军去了甚么好地方?”樊千阳笑道:“嗬,那可是极好极刺激的地方,怪峰林立、柳暗花明,又有佳人作伴……”

朱云离道:“原来樊将军去了温柔乡,圣上常爱念叨将军的终身大事,倘若知晓,必定欣慰。却不知温柔乡在何处?佳人又在何处哪?”樊千阳哈哈一笑,道:“那是本将的秘密,还不能告诉你们。”朱云离笑道:“如此便静候佳音。”

朱于渊将刻碣刀反了个面,又继续擦啊擦。那刀上锈迹并非真正的锈迹,其实是擦不掉的,不过他仿佛已出神,全未留意到。

樊千阳与朱杜二人寒暄一阵,忽然转了话锋,冲着朱于渊道:“喂,朱于渊。”

朱于渊微微一惊,抬眼望向他:“干嘛?”

樊千阳走到他身旁,弯下腰。瞅着他的动作,道:“你挺爱干净嘛。”

朱于渊双眉一剔,道:“不用你管。”杜息兰赶紧唤道:“渊儿呀……”

樊千阳却不以为忤,他也蹲下身,凑近刻碣刀,好奇地端详起来,过了一会,才道:“这刀……很特别啊。”

朱于渊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未多话。朱云离走近前来,打圆场道:“此刀相传为千年玄铁铸就。寻常人难以驾御。渊儿如今以此刀为武器,虽幸运,但也算是挑战哪。”

樊千阳点了点头,道:“小兄弟,加油哪。”朱于渊一听“小兄弟”三字,心底又开始不爽,但见他语气亲切,却又不宜继续摆脸色,只得勉强地说:“知道了。”

樊千阳忽又靠近了他一些。说道:“朱于渊兄弟哪,其实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此言一出,另三人都有些惊奇。朱于渊停下动作:“找我?干甚么?”

樊千阳朝他招了招手,二人一同直起身来。樊千阳轻咳一声。正色道:“上次小聚共饮时,不是曾说过改日请你去我府中玩么?如今我已回归,这招待之事自然不能再拖延了。”

朱于渊猛然忆起上回那邀饮之事。“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之句顿时又在脑中盘旋。他心头敌意更浓。强压着表情,说道:“一时的客套话而已,樊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樊千阳哈哈一笑。道:“非也。不是客套话。我见朱兄弟一表人材,早就想亲近亲近了,可惜之前总也没空。我瞧你手中有把好刀,恰巧我府中也藏有不少刀剑,你若不嫌弃,就同去坐坐,一块儿赏鉴赏鉴吧。”

朱于渊缓缓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杜息兰瞧了瞧儿子的面色,蓦地紧张起来:“渊儿,你……”朱云离却轻轻拖了拖她,摇首示意莫要多言。

朱于渊手持刻碣刀,又仔细瞧了樊千阳一眼,樊千阳只是负手而立,神色如常。朱于渊沉声问道:“樊将军真要请我到府上作客么?”

樊千阳从容地说:“是啊。”

朱于渊唇角微微一扬,道:“行。走。”

杜息兰见二人说走就走,顿时方寸大乱,她跟了两步,叫道:“渊儿呀……樊将军,待我陪渊儿同去吧?”

朱于渊略略回头,摆手道:“不必,我自己去就好。”杜息兰哪里敢放,又要呼唤。朱云离却疾将她挡在身后,踏前几步,朝樊千阳揖道:“犬子今日便托付给樊将军了,还请多多关照。”

樊千阳笑道:“这个自然。贤伉俪尽管放心。”

他二人转眼去远。杜息兰一把推开朱云离,怒道:“快去追回来。”

她拔步欲追,朱云离却又将她拉住了,杜息兰急道:“走啊!要打架了,你也不管管?”朱云离道:“打甚么架?”杜息兰咬牙道:“渊儿那么恨樊千阳,你居然放他俩单独呆一起,渊儿如果按捺不住,动了刀子,岂不……”

朱云离笑道:“你也说只是‘如果’,又不一定真的会打?”杜息兰大怒,气冲冲地道:“要是真打了呢?”

朱云离见她泫然欲泣,不敢再逗,只得柔声宽慰道:“息兰,别怕,渊儿是男子汉,不能总让你护在他身旁。今日他俩单独出去,反而不会有事的。”杜息兰呜咽道:“怎么不会有事,他俩斗殴的时候,若我在旁边,好歹还能拉一拉。”

朱云离道:“笨呀。如今我俩亲手将渊儿托付给樊将军,樊将军自然会好生对待他,怎会轻易容他有闪失?”

杜息兰拭了拭眼睛,幽怨地道:“万一渊儿把他揍痛了,樊将军一怒之下,忍不住翻脸了呢?”

朱云离笑道:“息兰啊,你可真把自家儿子当个宝——你也不想想,凭渊儿目前的武功,如何揍得了樊千阳?”

杜息兰呆了一呆,强辩道:“渊儿的武功怎么了?他最近进展神速,连白泽都表扬他士别三日,不可小觑哩。”

朱云离道:“进展是神速,但同樊千阳相比,可还差得远。樊千阳的武功……”他悠然住口,凝望天际,却没有说下去。

杜息兰已揉完眼,她追问道:“樊千阳武功怎的?”

朱云离沉思一会,缓缓说道:“此人武功干净利索,精妙无伦,连我都莫知具体深浅,就算白泽来,只怕也要吃亏。渊儿若想同他动手,是绝对讨不了好的。”

杜息兰大急,跳脚叫道:“那你还放渊儿走!完了,完啦!渊儿这下定要被揍傻了!”

朱云离揽住她,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唉,你就是容易心急。听我说啊——渊儿若不动手,此去必然相安无事;渊儿若沉不住气动手,也必然落败。而樊千阳既占上风,有我先前的托付在,他也不会真对渊儿怎么样的。”

杜息兰吸了吸鼻子,呜咽声渐渐小了些:“嗯?这个……那个……”

她神情终于稍稍平静。朱云离笑道:“放心了罢?”杜息兰推开他,哼道:“我不管。要是晚饭时分渊儿还没有平安归来,你就给我亲自去樊府找人。”朱云离笑道:“是,是。遵命。”(未完待续。。)

第200章 恩与仇(二)

朱于渊跟着樊千阳,一同走出神乐观,早有樊府随从牵过两匹马来,樊千阳跨上白马,扬手道:“请。”

朱于渊点了点头,默不作声上了另一匹马,二人并肩而驰,穿行在内城中。

樊千阳却收起先前的笑意,神情严肃,并未再多话。朱于渊微微侧目,扫了他一眼,却揣摩不透他究竟有何用意。他见樊千阳一本正经,心中暗自冷笑:“且看你打算玩甚么花样。”

二人一路无言,小半个时辰后,便来到樊府门前。樊千阳令随从牵走座骑,转身向朱于渊道:“这边请。”

朱于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樊千阳迈开大步,在前引路,朱于渊便不紧不慢跟在身后。二人穿过前院,进入前厅,樊千阳没有停步,转眼便又来至中庭。

中庭一角俨然便是练武场。朱于渊本以为樊千阳会停下,孰料他却又直接穿了过去,继续朝后走。朱于渊皱了皱眉,在练武场中央站定,唤道:“请留步。”

樊千阳转过身,没有说话,只用询问的眼光瞧着他。朱于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叫我前来,究竟目的何在?现在能说了罢?”

樊千阳眼中笑意早已荡然无存。他冷冷地道:“跟着走,自然会明白。”

朱于渊指着习武场,道:“这里就有不少刀剑,你既要我同来赏鉴,为何却不停留,只一昧朝后走?莫非……”

他微微挑眉,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莫非赏鉴刀剑,只是托辞?”

樊千阳的眼光在他脸上停留一刻,淡淡应道:“没错。欣赏刀剑,不过为托辞罢了。何况,若论刀剑,我的思鸣剑与你的刻碣刀。已是此间最佳武器,其余的又岂能入得了眼。”

言毕,他更无客套,扭转头继续顾自前行。朱于渊见他语焉不详,强自按捺许久的怒气骤然升腾。他在后跟了两步,忽沉声道:

“既然如此,不如同来试试,思鸣剑与刻碣刀,哪家更胜一筹?”

风声猝起。樊千阳蓦然回首,却见刻碣刀带起一股黑色巨涛。已当面劈到。正所谓“几经人事变,又见海涛翻。徒起如山浪,何曾洗至冤。”

朱于渊将毕生倚火内力全部灌注在刻碣刀法中,尽数袭向樊千阳。出招之际,竟未留一丝一毫情面。樊千阳傲然立于刀光中,身形站姿,与那夜在千佛山湖畔时一模一样。朱于渊望着他,脑海中无可抑制涌起荷影绿波中的血腥往事,满腔悲愤。喷薄而出,刹那间烧毁所有的理智。甚么尊卑,甚么地位,甚么后果。却全都顾不得了。

刀锋,已离樊千阳越来越近。

樊千阳忽然微微一晃。朱于渊虽怒火腾腾,却依旧瞧得分明,立时举起左掌。与刻碣刀一左一右,同时打了出去。

突觉黑色刀光中有绛影纵闪,樊千阳竟在眨眼间直直欺到身前。朱于渊猛吃一惊。此情此势,已来不及回掌,更遑论收刀。惊怒之下,他陡生急智,将肩一侧一沉,重重撞向樊千阳胸前,不惜以两败俱伤之势,逼樊千阳后退。

樊千阳却冷笑一声,不退反进。他抢在朱于渊肩头撞击之前,倏然伸臂,一把揪住朱于渊颈前衣领。朱于渊未料他竟有此狠劲,一怔之下,樊千阳臂上使力,已将他结结实实推向后方。

朱于渊被他牢牢抵住咽喉,他立足不稳,刹那间被樊千阳按倒于地。他右手犹握着刻碣刀,但刻碣刀为长柄武器,此际已被敌人强袭贴面,武器越长,反而越力不从心。朱于渊一咬牙,忍痛将刻碣刀一放,反手拿向樊千阳喉间。

他动作虽快,樊千阳却更迅猛。他一手抵住朱于渊咽喉,另一手侧抬于身前,既护住胸腹,又以肘狠压朱于渊,将他狠狠揿在习武场中央的地面上。朱于渊心知凭招式胜他无望,他将心一横,倚火内力贯臂,拼着“后来者居上”的原则,其情其势,竟像要与他斗个玉石俱焚。

樊千阳不避不闪,手腕与五指忽一用劲,朱于渊陡觉咽喉剧痛,如被虎噬狼咬一般,满腔内息,居然一丝一毫都使不出来。

樊千阳没有继续使力,却也不撤手,只与朱于渊僵持着。他的脸离朱于渊不过一尺,一对眸子灼灼有光,逼视着他,眼中盛满嘲讽之意,忽然之间,樊千阳冷冷地开口,说道: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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