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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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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恕罪呢!我先前只当你做事不清楚,不想你胆子竟这么大,连翁主身体不舒服,也瞒着我!成日的唯唯。”令嬅越说越痛心,“她小孩子家,有哪里不舒服的自己也不会讲。你倒好,竟放着让她哭。”

履霜见她挥起了掸子,忙过去阻止了,又按着她坐回了床上,“有什么话,好好说。”

令嬅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你别拦着我,那样糊涂的东西,趁早打烂了送出去!”

禾娘听的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履霜看她生的慈眉丰颧,是很老实的长相,又对令嬅的责骂一句不回,想来不是个偷奸耍滑的人,心里不忍,劝令嬅道,“好了,你才生了孩子没多久的,这样闹,自己身子还要不要了?我来替你问。”说着,问跪在地上的宫人们,“禾娘每天都做什么?”

宫人们看了禾娘一眼,都不敢说。履霜淡淡道,“你们不说,也可以啊。本宫自会去打听。可到时候,你们却不得不同她一起受罚了。”

宫人们对视了一眼,咬牙道,“求殿下恕罪,奴婢们再不敢隐瞒了。禾娘,禾娘她哺育翁主,也算用心。但这阵子一直精神不济,所以,所以。。。”

令嬅听得“精神不济”四字,冷笑道,“快别给她遮掩了吧!我。。。”

履霜见她两颊泛上了异样的嫣红,知道她如今身子虚,再动气只怕要不好。责备地说,“不是说好了我来问么?”给她掖了掖被子。又对禾娘道,“你这样爱偷懒的人,不要说宫里,便是百姓家,也是容不下的。本宫也不罚你了,你出宫去吧。”

禾娘听的泪流满面,磕头道,“求殿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不是有心的,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阵子精神不济,这才疏忽了小翁主的。。。”

令嬅听的不耐,“不知道为什么,那便是身子出了毛病,要看大夫了,更不该在翁主身边伺候了。出宫去吧!”说着,也不耐烦再听,命采蘋打发了她出去。

禾娘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殿中,但刘吉的哭闹还是未能止住。令嬅看的忧心忡忡,履霜也无计可施。

忽然,有个女声道,“殿下和良娣不如喂小翁主喝一点蜂蜜吧。”

履霜认出她就是刚才指责禾娘的宫女,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欲听。但令嬅却欣赏她直言相告,问,“蜂蜜?”

那宫女道,“对,蜂蜜。拿一勺蜂蜜,兑进温水里,滋味甜甜的,能止儿啼。奴婢家中有四个弟妹,进宫前经常帮着母亲这样哄他们。”

令嬅点了点头,命采蘋去冲蜂蜜水来。过了一会儿,便得了。她亲自抱着孩子喂了几勺。果然,没过多久孩子就不哭了。令嬅松了口气,对履霜道,“总算止住了,再哭下去她的嗓子都要哑了。我的心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履霜点点头,问,“禾娘被打发走了,那谁来喂吉儿呢?”

令嬅扬眉道,“这个不怕。正巧我前阵子听我娘说,采蘋她嫂子生了孩子。”

采蘋喜滋滋道,“这样哺育翁主的大喜事,嫂子一定愿意。”

令嬅道,“自家人,这回我是放心的了。”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一个个都给我提起精神来!若再有偷懒的,禾娘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例!”

众人都神情一肃,磕头称是。

一场风波慢慢地收了尾。

令嬅摆摆手让人都出去,这才同履霜叹,“还好一切都发现得早。”

履霜说是啊。但不知为什么,心底隐隐泛上一点不安,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如此,过了一会儿,也就放下了。

第82章 满月宴

七月中旬,是刘吉的满月宴。

因内廷中圣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太子有意借着女儿的降生来冲一冲喜,叮嘱了履霜,把满月宴办的盛大一点。

履霜本就与令嬅交好,又喜欢刘吉。听了他的话,欣然答应了下来。

上次皇长孙生日宴是邀了七十余位亲贵来赴宴的,这次越性翻了一倍,请了近两百的人来。

——自然,身为她父兄的成息侯和窦宪,也是要来的。

履霜已经有四个多月不曾见过窦宪了。又因心病,命了竹茹不要传他的消息进来。

但偶尔,还是会有他的零星消息通过别人的口,传入她耳中。

听说,那天的觐见后不久,他便办了二十岁的及冠礼。成息侯为他取字“伯度”。

听说,他还是没有改掉酗酒的陋习,反而喝的更凶。

听说,梁敏对他的拒婚不以为意,仍旧频频去窦府看他,但他始终大失所常,最后连涅阳长公主也惊动了,亲自去拘了梁敏回去。。。

那些话,像是温火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炙烤着履霜原本就焦灼的心。令她每到夜深人静,都忍不住辗转反侧,泪湿枕巾。

但又暗暗寄希望于时光。

但愿长久而无情的时光啊,可以让他淡忘所受的委屈,同另一位深爱着他的女子携手同老。而她也愿意雨打梨花深闭门,在深宫里慢慢地消磨尽这一生。

忽然响起的鼓乐声惊散了履霜的沉思。

刘吉的满月宴开始了。

她站起身,以一个太子妃的端庄微笑,带着申令嬅一同招呼到场的亲贵们。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人渐渐都到齐了。太子先携了履霜请帝后上座,接着才安坐在下首,又命申令嬅带着孩子也坐在他们旁边。

这样的场景,多像半年前刘庆的生日宴啊——

窦宪默不作声地看着,在心中讥讽地想:这位太子的侧妃真是无穷无尽。

胸口猛然袭上一股灼烧感,必须要借由来什么压一压。他捏紧了杯子,下意识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父亲成息侯在旁看了,怜悯而悲哀地说,“少喝些。”

窦宪捏紧了杯子,冷冷地转过了头——他憎恨那样的目光。

她也是那样看着他,带着了然的悲哀。

他们是都觉得事已定局,他再无力违抗吧?所以时至今日,连劝慰的话也不肯多说,只吝啬地给予他这样令人生厌的目光。

这样想着,他心里泛上痛然的恨意,推开成息侯的手,硬声道,“你少管我。”

成息侯久病体虚,被他推的往后仰倒,差点磕在邻桌上。

窦宪一惊,回顾。父亲那带有病容的苍老的脸,几乎和上首病重的圣上差不多了。他因久醉而麻木的心逐渐泛上疼痛感,低声而茫然地说,“我不是有意的,爹。”说着,伸手去扶他父亲。

成息侯摇了摇头说没事,拉住他手掌打算起身。但窦宪前阵子刚生过一场大病,又一味地饮酒,如今身体和他这久病之人竟不相伯仲。成息侯这一拉下,窦宪差点被他拉倒。

成息侯愕然地放开了儿子的手,眼中露出了痛惜的光。

——从前那个阳光一样开朗的儿子,有朝一日也要变成他这样么?

他忍着心酸,打算开口劝慰,忽听邻桌传来一阵笑声。

是鄂邑长公主。

她扶着头上的簪子,刻薄而得意地说,“虽说东宫里的侧妃接二连三地生了孩子,但不都要叫太子妃一声母亲么?叫姐夫你一声外祖,叫伯度你舅舅。你们又何必失意成这样?”

成息侯下意识地去看窦宪。

他一直是个爆炭脾气,从来受不得人说的。成息侯很担心他在这样的宴席上同鄂邑长公主吵起来。

但这次他听了,只不过是默默无言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没听进去,还是麻木的不想再计较。

这个念头一浮出来,成息侯的内心更痛楚了。拍了拍儿子的背,勉强笑道,“咱们不同她计较。”

窦宪低低的,仍然面无表情地说,“好。”

歌舞暂歇,太子携履霜起身,举杯对上祝道,“儿臣愿父皇、母后吉祥康健,福延万年。”看了眼令嬅和大宋良娣。她们会意地起身,一个揽着儿子,一个抱着女儿,齐声道,“臣媳亦携庆儿(吉儿),恭祝父皇、母后平安康泰,寿比千秋。”

圣上看着儿子儿媳,又看着一对孙辈,满意地微笑。因久病而发青的脸,也露出了健康的红晕。他道,“好,好。炟儿,看着你儿女成双,父皇真是欣慰。”倏尔,情绪有些低落地又道,“父皇此刻多希望身体能一直健健康康的啊,能看到你的孩子们一个个平安长大。”

太子见他说话灰心,忙劝慰说,“父皇是天子,必定要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给两位良娣使了个眼色,她们忙抱着各自的孩子上去了。

圣上眼见着一对冰雪一样的孙辈来到了身旁,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不再说那些丧气话。而是抱过了两个孩子,轮番逗弄。

亲情敦睦,本是极和谐的一幕。众人都含笑看着,一边用着饭。

忽然,圣上“哎呀”地叫了一声,站起了身。太子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问“怎么?”

履霜眼尖,赫然发现圣上的衣袍下摆沾了不少秽迹。看着那个位置,她想到圣上刚刚抱着刘吉,心里大约猜到,是刘吉在圣上身上方便了。

果然,上首的申令嬅忙不迭地抱走了孩子,带着她跪地请罪。

圣上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让她起身,“小孩子家么,没什么的。”说着,欲回转内殿,换一身衣服。

忽听下首传来“咦”的一声。

是梁玫。

她指着那块污渍,迟疑道,“你们不觉得那颜色有点怪么。。。吉儿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了?”

众人都顺着她目光看去。定睛一看,果然,那块污渍竟是墨绿色的。太子忧心地走到上首去,问,“吉儿今天吃了什么了?”

申令嬅急道,“没吃什么啊。。。”惦念着女儿,匆忙地告了罪,抱着孩子去了内殿。

履霜和太子都等着她出来,但始终都没等到。两人对视了一眼,心头泛上怪异感,匆匆地也去了内殿。

一进去,便见令嬅红着眼圈,让人去招御医来。太子快步走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此时刘吉的襁褓已经被解开了,连同尿布也被除下。令嬅把它们摊开,指着让太子看,“殿下你瞧。”

履霜一眼看见墨绿色的污渍横在尿布上,连同襁褓也被浸湿了,散发着古怪的腥臭味。吃惊道,“吉儿大解怎么是这个颜色?”

令嬅惶然地说不知道,“是着了凉吗?还是,还是?”

履霜也说不上来,搂着她的肩安慰,“别担心,一会儿御医来了就好了。”

令嬅勉强地点头,跟着她坐下。

过了一会儿,御医来了。皇后侍奉着圣上换完干净衣服,也过来了。两人听说孩子肠胃出了问题,都过来看。

御医仔细地检查了刘吉的排泄物,又洗干净了手,仔细谛听她口鼻,这才踌躇着说,“翁主的排泄物呈绿色、稀状,又有腥臭味。想是脾胃受了刺激,才这样。臣猜想,翁主是吃错了东西了。”

几人都心中一沉。

令嬅第一个道,“怎么会呢?吉儿每天吃的东西,都是由我和太子妃再三地检查了,才入口的。”说着,让采蘋把刘吉吃的东西都罗列出来。

少顷,御医拿着单子一个个念,“菜粥、鱼泥、烂面。。。”他仔细地一个一个问,“什么菜?”“什么鱼?”“面煮到什么程度?”

令嬅按捺着内心的焦急,勉强详细地回答。

却见御医的眉头越皱越深,喃喃道,“这都是没有问题的啊。。。怎么孩子的肠胃会受这样大的刺激?”他试探地问,“敢问良娣,翁主每日进餐前,可曾。。。验毒?”

众人听得一个“毒”字,都面色一震。自小宋良娣的事发作后,不管是福宁宫,还是东宫,都很注重饮食。每日所用的食材都是叫了心腹的医女、老练的厨子再三看了,才做的。菜呈上前,又新添了专人试吃这一程序。

所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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