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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可是薛步止这一次的治疗，毫无效果，我只好来求你了！”李豹一看清楚坐在府门边的，就是他要找的陶子云，立即说了一大串求助的话。
第510章 顾及多方
陶子云明白，谨亲王这一次是带兵攻打哈什玛的旧将受的伤，他当然不会把谨亲王的伤情放在心上，他面对李豹焦急的请求，只是冷冷地回答说：“我现在有事，没空跟你去给谨亲王治伤。”
“陶大人，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能有什么事吗！？”李豹根据他亲眼所见的情景，自然是不相信陶子云的说法。
何仁智不耐烦地对李豹说：“好啦！我做证，他现在确实是有事，他的事办不成，现在正是难过的时候！”
李豹沮丧地追问何仁智：“陶大人到底有什么事？”
“他跟夫人有误会、闹翻了，一直坐在这里等他的夫人回心转意呀！”何仁智说着，白了一眼李豹。
雨娘见这情形，没有把陶子云请走的可能，她李豹出了个折中的做法：“陶大人实在是没空的话，我还是回去一趟，把受伤的谨亲王带过来吧！”
李豹见陶子云还是无动于衷，就自作主张地对雨娘说：“本来薛御医要求你，直接把谨亲王带过来医治。可是我怕带谨亲王过来，要使他遭受旅途劳顿，会加重伤势，才要求把谨亲王留在军营，让薛御医继续照顾谨亲王，进行一些不太有效的医治也是好的。现在我们无法把陶大人请过去治伤，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你回去一趟，把谨亲王带过来算了。”
雨娘答应了一声，纵身飞走了。
“李豹，谨亲王这一次受伤，不象上次在边关为了抵御外侮而受伤。在我没有心情的情况下，我懒得给他医治。”陶子云并没有为雨娘的折中方案改变主意。
“对，陶兄，你不要理他，他们是坏人！”何仁智牵着两匹枣红马。就要回府里去了，“陶兄，我把马关在马厩，就向我姐与何可人求情，叫她们让你进府里去。”
陶子云无所谓地对何仁智说：“随便你。局面就是这样了，我奉陪她们到底，看她们能心狠到什么时候。”
李豹这边的局面，他也感觉糟透了，他极力的对陶子云继续请求道：“陶大人，你不治不行呀！谨亲王这次的伤势和上次一样。都是奄奄一息的症状，可是薛御医按照同样的办法和药物给他医治，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还是薛御医想到了，上次能够把谨亲王治好，是你在一旁帮忙的缘故！上次要是没有你，也是无法把谨亲王治好的，估计是你运用仙术，让即将死去的谨亲王起死回生的！”
“你想让我给谨亲王治伤。最好给我一个更好的理由。”陶子云决定对李豹和谨亲王心狠到底，逼迫他们改变对哈什玛和他手下人的态度方才罢手。
李豹大度地回答陶子云道：“陶大人，你说，你想要什么理由？”
陶子云严肃地逼问李豹：“什么理由？一下子说不清。谨亲王是在攻打关外的山寨受的伤。你先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去攻打他们？据我所知，如今山寨上的人，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李豹犹豫了一下，才模棱两可地回答说：“因为关外山寨的那些人，为首的人是朝廷要捉拿的罪犯。”
陶子云很不客气地对李豹喝问道：“你给我说个明白的。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朝廷罪犯！？”
李豹强打精神解释说：“因为关外山寨的头目费莫。武踏和褚零坡，分别是当年江西巡抚哈什玛的参将和游击，他们合谋造反，所以朝廷治了他们的罪，结果，他们到关外落草，还曾经找谨亲王报仇，都把谨亲王劫持到山上去了，让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谨亲王救出来的。”
陶子云冷笑了一下：“你要知道，我如今是江南道监察御史，当年哈什玛那件公案，也在发生在我的辖区。重整那一段公案，是我责任之内的事。我已经查访清楚，是谨亲王和当年的布政使钱货单，出于自身利益，官商勾结，做了不少损害官府和百姓的坏事！后来，被哈什玛和他的手下人发现了谨亲王他们的所作所为，谨亲王为了保住他的位置，就炮制了哈什玛要谋反的反诗事件！我在想，从前那些事，你也有份参与，你自己说，你该当何罪！？”
陶子云一说完，李豹赶紧极力分辩说：“陶大人，我冤枉啊！我现在都还年轻，多年前发生的事，我哪里会有机会去参与？我是后来才到他帐下做武将的呀！”
陶子云最后表态说：“就算你当年没有参与陷害哈什玛的活动，可是你最近参与了攻打关外山寨的战事，你助纣为虐，帮谨亲王攻打无辜的人，你和谨亲王都必须受到严惩！你说我应该给谨亲王治伤吗？”
李豹几乎绝望地追问陶子云道：“陶大人是要见死不救了？好用来给当年受到陷害的哈什玛报仇？”
陶子云当即提出了他的条件：“你是谨亲王亲近的武将，必定知道谨亲王当年对哈什玛做了些什么。你如果想让谨亲王活命，我也可以答应先把他抢救过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让谨亲王活过来之后，你得说服谨亲王，承认当年是他们做了坏事，为了掩饰他们的罪行，就陷害没有过错的哈什玛和手下人谋反。”
“我是听谨亲王说起过他从前炮制的冤狱。为了让谨亲王赎罪，我一定想办法说服他。你先把谨亲王救活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说到做到。”李豹思索再三，还是答应了陶子云的那个回报要求。
陶子云这下子才舒了一口气：“嗯，这就好了，给哈什玛洗刷了冤情，他以后还有机会官复原职。”
何仁智从府门出来，听陶子云说可以让哈什玛官复原职，心里激动不已，他还给陶子云出主意说：“你不要急着让哈前辈官复原职，你可以用那个条件，来要求哈漏听你的话，让她嫁给我做夫人！因为，我找到我姐姐了，我会劝姐姐嫁给你，好让何可人和孩子也跟你生活在一起。”
陶子云对有这样一个，可以顾及多方面的进展叫起好来：“好的，我们就向这个目标去努力。”
第511章 还有变数
李豹见陶子云心情变好了，可是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他想当然地追问陶子云说：“陶大人，那你还要一直坐在这里，等你夫人回心转意哦？”
陶子云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想心事。
“瞧你说的，要办的事情，都还没开始，等有了成果，才能让她们开心，才能让她们回心转意。现在，陶公子要做的，就是诚恳地继续等。”何仁智一边责备李豹，一边往陶子云的身边就地坐了下去。
李豹被何仁智说得手足无措，就在陶子云另一边的地上坐了下去：“我也坐在这里等吧，等到雨娘把谨亲王带来了，再另作打算。”
陶子云睁开眼睛，脑袋丝毫不动，只是用眼珠先后往两边瞄了一番，首先追究何仁智的言不由衷：“你刚才不是说，把马关在马厩之后，就向你姐与何可人求情，叫她们让我进府里去的吗？结果，不让我进去，你也坐在这里了，你如何来圆场？”
何仁智厚着脸皮回答道：“嘿嘿，陶兄，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是去求过她们了，可是她们和你的两个女儿一起，反锁在一间房里不出来。我在窗子外向她们为你求情，她们听说你还坐在门口外面，就要我出来把你赶走。我好话说了一大堆，可是我姐说，这一年多来，她们绝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漂泊，心累了，本来想多在家歇会，要是我再这样帮着你做无用的闹腾，她们就要再次离开，让我们以后再也找不到她们！我怕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所以只好这样出来向你交差了。好在李豹答应劝谨亲王承认错误，就可以帮哈前辈洗刷冤情，还有官复原职的机会。你就可以趁机劝漏漏姑娘嫁给我，我就能够劝何可人和我姐。永远不再离开你了。”
“好吧，为了不把她们气得不愿意再露面，我不再强求她们现在和我相会了。”陶子云到现在，心里坦然了许多，平和地询问何仁智道：“你昨天晚上，就可以让秦吉了送你和马匹回来的啊，怎么弄到今天傍晚才把马匹送回来？”
何仁智认真地回答说：“我早就知道你会盘问我这个问题。昨天晚上，我是想跟着你就回来的了，可是你的大夫人要求我，今天才把马再送回来。她要我把我姐姐与何可人她们现在的情况，在昨晚就详细地告诉她，二夫人也在一旁听着呢。我不好违拗她们，把她们要问的问题，都回答了之后，才吃夜宵。夜宵之间喝了不少闷酒，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大概是大家都觉得，我目前没有什么要事去办，到了今天上午我醒来之前。都没有人把我叫醒。我醒转来，还是因为李豹和雨娘在在大门外，和姑娘们的吵闹声惊醒的。”
李豹怕何仁智把他的事说得很不堪，接过话题亲自解释说：“咳咳。那是因为我急着要见陶大人，不断地向漏漏宫里的人追问陶大人的下落。那里的姑娘，不让我们进去，只是说陶大人不在里面。却又不愿意告诉我们陶大人在哪里，气急之下，我就要闯到里面去查看究竟。结果。这个何公子，就出面把我和雨娘死死地挡在大门外。一直闹到傍晚，我和雨娘说要离开了，就离开大门口，到附近的树丛后面藏了起来，当看到何公子牵着两匹马，捧着秦吉了出了漏漏宫，我们趁机跑向大门时，引来大门口的姑娘们一片惊叫，防备不及的何公子这才说，不想让我们在那里闹事了，他也想回府上去了，然后才带我们过来的。”
何仁智得意地对李豹说：“你死活要进去寻人，我就是不让你们进去。你要明白，宫观是道家清静之地，我宁愿让你来我家闹，也不能让你进去打扰里面的人。”
“陶大人在这里，你肯带我们过来，我就感到满意了，我不会再责备你。”李豹友好地继续解释说：“昨天晚上，我发现薛御医的治疗，毫无用处，才去找雨娘用仙术送我来请陶大人，我相信陶大人你的仙术了得，只有你才能治好谨亲王的伤。经过问路，今天早晨我们先赶到了物序，那里没人，又到了你的家里。还在家里的你娘，说你们到漏漏宫去了，我们再转到漏漏宫，大门外有不少姑娘在准备做午饭的菜，看到我们，就赶我们离开，这样，很容易引起争吵，因为我们心里有事，人一急就容易发脾气。”
何仁智没有为阻止李豹进漏漏宫而后悔，他不能让哈什玛那些在漏漏宫里的人，被他们的仇人见到呀！何况，雨娘是云姑的师姐，她是想给云姑报仇的妖精！想到这里，何仁智追问李豹道：“李豹，我实话跟你说，雨娘不是个好人，所以我不会让她和你进漏漏宫。”
“李豹，你应该知道雨娘的情况吧？她是什么来历？”陶子云也对雨娘产生了戒心。
李豹尽量轻松地回答说：“我不过问雨娘的过去，只知道她和漏漏宫里的人有恩怨，但是她知道目前她的力量不够，暂时没有了找漏漏宫里的人报仇的想法。”
何仁智直白地盘问李豹：“云姑是个坏妖精，雨娘是云姑的师姐，你说她们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豹自己也带着疑惑解释说：“她们的师父，不和普通人打交道。前段时间，谨亲王请他帮助攻打山寨，他都没有答应。后来，在谨亲王的极力求助之下，她们的师父，让谨亲王请他的徒弟雨娘去做帮手，可是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