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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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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韬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感而发?莫非我听错了?笛音表述的竟然是你自己的哀怨?哈哈哈哈。”

我苦笑着直摇头:“广元,看来州平兄不在,你就放肆起来了。或者你想起什么话题来找骂了。”

石韬嘿嘿直乐:“你别转移话题。唔,表现的很反常,你是真有心事。”

望了一眼低头默默品茶的诸葛亮,我冲石韬道:“唉,你倒是说对了,确实是有心事。昨儿,我看了一首诗,到现在心情都平复不下来,笛音中自然就带了出来。”

“哦?什么诗?”

我慢慢为自己续了一道水,方笑着回答:“也算不上是诗,一人的信手涂鸦之作,说出来倒叫大家好笑。我只不过看着它过于哀怨,心有不忍罢了。”顿了顿,我念道:“清风徐徐月如钩,梅枝斜影照篱头,香消雾缈琴弦冷,带动往事几番忧;突闻天外梵音起,林中已无赏梅人,知己难寻人难留,曲终人散独自愁;水光月光又交融,云想衣裳花想容,疾风不解伊人意,狠叫落红铺满地;罗矜不奈五更寒,醉看春怨入帘笼,花自飘零水自流,万般相思为谁种?”

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庞德公撇嘴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有那功夫,不如多学点本事,多做点事。”

我打个哈哈,顺着庞德公的话笑道:“叔父教训的是,今天是我不对,好好的聚会被我给搅和了。算了,不提了,这个世道,这种事情原也多,这人想开了就好。”

石韬反复念叨着:“花自飘零水自流,花自飘零水自流。唉,这句真好。做诗人的才情可见一斑。子云,这人是谁,也该介绍我们认识。”

我淡淡回他:“对不住,这个女孩是我的一位至亲,她不应该在尘世间露面。但事有特殊,偶尔出现一回,就已经哀怨如此了,我哪里还敢介绍她给你们认识。”

众人都有些惊异,韩德高便问:“听说子云的夫人是个美女,莫非这是她的佳作?”

我摇头:“不是。我夫人虽与我是患难之交,却没有这样的才情。”

众人见我不欲深说,也不再问。诸葛亮更是从头到尾不说不笑,仿若未闻一般,只有他一直紧握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我也知道,他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再说,黄承彦在这里,我何苦逼他太急。此后,我们慢慢转移了话题,逐渐说说南北文章,说说时局发展等。眼见太阳西斜,大家也算尽兴,约好以后再聚,自然散了。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是是非非(上)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九十一章是是非非

几天后,我从外回来,出乎意料地看见诸葛亮坐在内堂。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一些,见我回来,缓缓起身见礼。分宾主坐下后,两人默默无语了半天,诸葛亮才苦涩开口:“赵公子,我……我想问问,赵姑娘她……”

我打断了他:“孔明兄,赵如兄妹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吗?你左一个赵公子,右一个赵姑娘,怪不得愚妹深恨自身出身低贱,不入高士之眼了。”我一点也不客气,先发制人。

诸葛亮苦笑了:“你们兄妹都是这样直,真叫我汗颜。子云,我不是有意如此,你也知道,我有妻室在堂,不可能再唐突佳人。”

他说得是实事,本就是我过分了。沉默了一下,我只好摇头苦笑:“这事不是你的错,我过分了。其实,舍妹自小受苦太多,总是过于自卑,作为她的兄长,我只是……。”

诸葛亮点点头:“子云,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再说,这事,我是有些责任。”

我淡淡道:“芸儿向你提过我们的身世吧?”

诸葛亮点头:“你们很像,那天见到你,我差点……。唉,她也实在让人怜悯。”

我长叹一声,继续给自己编造悲惨境遇:“岂止让人怜悯?孔明兄,我与芸儿的容貌几乎一样,如果我刻意做女子装束,又洗去面容上的粉饰,你怕会认为我们是同一人。就因为我这幅男生女相,带累芸儿吃了许多苦楚。”

诸葛亮再次仔细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低头道:“你的容貌在男子中的确阴柔了些。不过你的气质与她不同。可你的长相,怎么会……”

“芸儿虽然娇弱,骨子里却是傲气,她不会给兄提起她的童年往事。”

诸葛亮还在点头:“她的老家人给我提过,说她凄苦无助。只是,她说有你和你们的族兄疼爱于她,怎么还会凄苦无助?”

我暗中叫好,为老牛的机智。顺着这句话,我开始了发挥:“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故事。芸儿因为是双生子中的女子,差点被认为是妖孽,扔出村庄。如果不是我们的兄长心怀怜惜,不顾一切收养了她,早就……唉!虽然如此,村里人并不待见她。渐渐地,芸儿也知道了自己和我的不同,性格变的胆小怯弱,只愿意躲在家里,也就只亲近我和兄长两人。谁知,不久又出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相士,竟说芸儿天生是我的克星,若任由她在我身边,我的性命早晚不保。母亲的死,我的容貌,都让众人信了相士的话,看芸儿的表情自然带出了许多憎恶。也因为这样,在一个雷雨天,芸儿竟跑出了村子,若不是兄长寻找的及时……。从那时起,芸儿就固执地不再与我见面,已经快二十年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遭受了那么多的歧视,忍受了多少痛苦,她不说,我也想的到。”说到动情处,我的泪水悄然溢出眼眶,就像真的一样。

诸葛亮显然被我的谎言打动了,陪我叹惜:“令妹真没说这些。她,她也太苦了。”

我叹声气,搽去泪水接着说:“后来,我有奇遇,学得了一些本事,就早早离开家行商。我兄长也出来闯荡,但没有我幸运,可他也没有放弃芸儿。等我们都好些,我所得丰厚后,就想着让芸儿过的更好些,也算是一些补偿。毕竟芸儿聪明过我十倍,遭受的苦楚也多我十倍,对此,我一直深感愧疚。我的处境其实也有些尴尬,高门望族看不上我们,而那些不入眼的人她又看不上,我也不愿意她生活的不如意,以至于耽搁她到现在。也因为如此,我为安排的她的居处都很隐秘,也是怕她受到伤害。谁知,她竟遇上你……。唉,孔明,芸儿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她不过是太寂寞了,想有个了解她的人做个知音,有个长久的交往罢了。”

诸葛亮苦笑摇头:“令妹冰雪聪明,貌美如仙,我是怕伤了她呀。”

我淡淡一笑:“送信来的老家人说她倒很想的开,这几日又出外游玩去了。孔明兄,我不喜欢说空话,也非君子,那天我有点借题发挥了,在这里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要说实话,如果你真对舍妹有情,有时间去陪她说说话。你把她当一个红颜知己,她也就满足了。我们兄妹都不会有那些非分之想。”

诸葛亮很是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这时的他,恐怕就想一句话:君子就怕小人。就在这个时候,曹冲回来了,见屋里有客,他见过礼就要走,我灵机一动,叫住了他:“殊儿,你别走,过来。”

指着诸葛亮我道:“殊儿,诸葛先生的才学在整个荆州都是数一数二的,今日先生能来,机会难得,你要能得到先生的指点,将会终身受益。”向曹冲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前拜师。

曹冲马上恭恭敬敬向诸葛亮行大礼:“藏殊拜见先生。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义父更是无数次夸赞您。如果先生首肯,请收了我这个弟子,可好?”

诸葛亮有些措手不及:“这如何使得?我可当不起。”

我在旁打哈哈:“孔明,不是我夸自己的孩子,他完全够资格做你的弟子。当然,你要是嫌弃我们这样的人家,倒也在情理之中。”

诸葛亮跺脚了:“子云,你,你何苦如此挖苦于我。你才学不比亮差,你这样做,让我情以何堪?”

我认真地说:“孔明兄,我绝对没有半点挖苦捉弄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常年东奔西走,难得安定下来。舍妹身子弱,也不能操心,我也不能让她操心。这孩子已经被耽搁了,我带他来襄阳,就有心给他找个好老师。碰巧你亲自登门,我才有此一念。当然,你真要拒绝,我也不会强求。”

曹冲很是聪明,当下哀求地看着诸葛亮道:“先生,我很听话,很好学,也很想得到先生的教导。您就收了我,好吗?”

诸葛亮犹豫再三,终于松口对我道:“罢了,我应下就是。我也只是尽力将所学教授这孩子,不当之处,你别失望。”

我大喜,不管怎么说,诸葛亮一身治国的本事曹冲能学几分是几分,哪怕以后我们真成敌人了,说不定诸葛亮知道曹冲的身份后,会改变立场呢!当下,我也不顾诸葛亮的劝阻,为他和曹冲安排了一个小小的拜师宴,将他们的师生关系放在了大家面前。

将诸葛亮连哄带骗地给曹冲当了老师后,我心中的事情放下了一半,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有这个缘分,总是好事。诸葛亮倒也真尽心,从这日后,连续几天来我的居处,我则把马谡、习忠都叫了过来,就让诸葛亮好好教教他们。

这期间,我又写了几封“赵芸”的来信,拿去给诸葛亮看,自然让他心神不宁。嘿嘿,我可不是君子。做好这一切,我放心地抛下这些人,去实行自己的计划。跑回梅花居,带上老牛和晓春,踏上了去隆中的路途,趁着诸葛亮在外,我要去见黄硕。

对黄月英,我很好奇,她有什么样的才华,能吸引诸葛亮敬爱她一生?一路上,得知我是去找诸葛亮,老牛和晓春以为我终于动心了,很是兴奋,特别是老牛,就像自己的女儿有了归属般,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唉,对于这些一心对我的亲人们,我该如何报答他们呀!

两天后,我们一行就出现在隆中城南的田间地野。江南江北,春时不同,江北还是麦苗勃发,这里已经是稻谷扬穗了。田间传来的阵阵清香,涤荡着人的心肺,真是心旷神怡。我们的车马有些招摇了,一路上都有田间地头的村民指指点点。

就着路人的指点,我们来到了一处宅院前。这处宅院占地不大,远远看去,两排房屋按北斗九星的格局前后排列,仔细看去,又暗合了九宫之势。院门向北,坐镇坎宫,左右乾艮,以应天地;坤地在后,离火在左,巳水靠右。布局精巧,虽是普通得砖瓦泥墙,却让人叹为观止。我不得不佩服诸葛亮的学问,布家都如此,如果用来布置军队,那排兵布阵可见一斑。

还未到诸葛亮的院门口,小僮望见了,跑了过来,拉着老牛就笑:“牛爷爷,你们怎么来啦?哎呀,不巧,公子不在家呢!”

我撩开车帘正看见老牛一脸失望。对他笑笑,慢慢下了车,拉过小僮笑道:“先生不在,那夫人在吗?”

小僮歪着头看着我笑:“在呀!嘻嘻,姑娘是来见公子的?还是来见夫人的?”

这个小鬼头,真聪明,我也故作正经地问:“怎么,我就不能来见见夫人吗?”

小僮一拍手:“呵呵,夫人也想着见见你呢!快来,我去禀报。”他一跳一跳地跑了进去。

不多时,一个女子就出现在我面前。她挽了一个云髻,上面有几件银饰,一朵碧玉珠花明显是才插上去的;穿一件葱绿色的长裙,外罩淡绿色的纬纱,将她的肤色映衬得格外白皙;五官极其端正,额骨稍微高了点,鼻梁坚挺,嘴唇红润,眼睛不大不小,清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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