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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瑞轻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干什么,这可是外头。”
唐敬放开郁瑞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是冰的,道:“一直在等我?”
郁瑞不愿意承认这种跌面子的事儿,哼哼了一声,道:“那可不是,谁都知道唐将军一表人才,又立了战功,我怕哪个名门闺秀瞧上了你,只好跟这儿等着了。”
唐敬笑了一声,亲了亲郁瑞的嘴唇,郁瑞尝到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儿,似乎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嗓子眼儿顿时干渴起来,双手一勾揽住唐敬的脖颈,主动加深了亲吻。
唐敬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死死捏住郁瑞的腰身,将郁瑞亲吻的大脑放空,顿时软了腰,只能乖顺的任由唐敬为所欲为。
唐敬一吻之后,才道:“我方才辞官了。”
郁瑞只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辞了也好,不过唐四爷早就将家产都交给我了,如今太夫人又承认了我这个嫡子,唐四爷也算是一文不值的穷人了,往后里你若不巴结着我些,可让你净身出户。”
“要怎么巴结?”唐敬一面轻笑,一面伸手从郁瑞的下摆摸上去,炙热的手掌磨蹭着他光裸的腰际,道:“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嗯?怎么样?”
郁瑞赶忙挣扎着从唐敬怀里起开,道:“别开玩笑,看你往后还如何嚣张,往后你年纪大了,肯定要换我来伺候你才是,到时候可别不行……啊唐敬……嗯!”
郁瑞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敬按到在马车上,一下子抽掉了腰带,衣裳乱七八糟的散下来,郁瑞惊得要撑起身来,这里是马车,虽然夜里头街上的人不多,但随时都可能被外面的人发现。
唐敬却压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后的事儿,如今看看谁不行。”说着拉下他的裤子。
“别……唐敬……”
唐敬笑着亲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
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却动了一下,惊得郁瑞腰身猛颤了一下,一股酥麻猛地袭了上来。
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话,真的在这里做了。”
郁瑞拿眼去瞪他,却没有什么威严,勾起的吊梢眼尾发红,氤氲着一片湿气,只能服软儿道:“别……爹、爹爹……”
唐敬这才将手指抽出来,亲吻了郁瑞的额头一下,道:“回去再说。”
唐敬所说的“回去再说”,自然是狠狠的折腾一番郁瑞,在阵前的时候因为忙于军务,而且是军营里,两个人除了偶尔亲吻,再没有超过的事情,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辞了官,可谓是成了闲人,没了负担,自然要放肆的折腾一番郁瑞,好把这些日子的补偿回来。
郁瑞的身子骨比以前强了好多,不至于被唐敬折腾昏过去,但是也觉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酸疼,本来是让唐敬将功补过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两个人在汤池里又来了一次。
郁瑞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了,多一句话都张不开嘴来说,唐敬给他上了药,就拥着他在郁兮园睡下了。
齐章立了功,得了封赏,加官进爵无可限量,正当公主出阁的时候,无意间在酒席上见到了齐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齐章不嫁。
也正是门当户对,连赫的伤势好了之后,亲自上唐家说的煤,在旁人眼里齐章是唐家的义子,但老太太非常爱见这个孙子,觉着他有唐敬当年的风范,听说丞相亲自来说媒,高兴的什么似的。
齐章没有见过公主,本还不是很愿意,连赫拿着画轴与他看,只是刚看了一眼,齐章顿时愣住了,他还记得,凯旋之时皇上曾在宫里办酒宴,齐章因着觉着喝多了酒胸口憋闷,才去外面透透风儿。
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齐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宫闱里都是什么规矩打扮,当时还以为是宫女,都没往公主身上想。
齐章从未涉及过感情的事情,只是到后来几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为什么,如今连赫上门来,齐章看了画轴,才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一直装着这位姑娘。
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齐章改了姓氏,跟随唐敬姓唐,和郁瑞一个辈分,中间自然是郁,就作“唐郁章”,唐家竟然出了一个驸马爷,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儿,把老太太又乐呵了。
等唐家操办完娶公主的事儿,没成想又来了事儿,那日郁瑞正坐在铺子后堂看账簿,陈仲恩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突然上门来,说要迎娶时钺。
郁瑞登时愣住了,当时时钺也在,郁瑞向他看去,只见时钺面色有些尴尬,恼怒的瞪了陈仲恩一眼,但也不是真的恼怒。
郁瑞是聪明的人,而且他和唐敬也是这层关系,怎么可能看不明白,郁瑞当下并没有吱声儿,而是装作高深莫测的道:“陈老板,这是哪档子事儿?郁瑞知道之前出征的时候,是陈老板一直照顾着唐家,只不顾一码归一码,时钺也算是唐家的左膀右臂,如何能随你这么顽顽。”
陈仲恩看了一眼时钺,又看向郁瑞,道:“唐少爷开玩笑了,陈某自然不是顽顽,而是认真的,时钺只要过到陈家,陈某不会再娶或者再纳一个人。”
郁瑞挑眉道:“当真?”
陈仲恩道:“自然当真,我陈仲恩说过的话,还没有不当真的。”
郁瑞立刻笑道:“这可不行,当真也不行,除非陈老板愿意嫁。怎么说,时钺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甭管生意做得有没有陈家大,那头等是一个辈儿的,除此以外,我可不知道陈老板说的是不是真当真。”
陈仲恩愣了一下,时钺明显也愣了,不过立马转头看向陈仲恩,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郁瑞将这些看在眼里,禁不住叹口气,时钺这样子的人,竟然栽在了陈仲恩手里,陈仲恩一向是老奸巨猾的主儿,虽然看起来也是真心以待,但是郁瑞就是不放心。
陈仲恩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立马恢复了自然,笑道:“唐少爷这是在考验陈某?不过陈某也不是禁不住这些的人,你大可以放心,无论是娶还是嫁,陈某这辈子只想要时钺一个,既然唐少爷都开口了,那我嫁。”
郁瑞听陈仲恩说完,“噗嗤”一口茶就喷了出去,时钺赶紧拿了布巾给郁瑞擦身上的茶渍,还责怪的瞪了陈仲恩一眼。
其实不赖陈仲恩,郁瑞只是听他说“嫁”,忽然想到了对方凤冠霞帔的样子,禁不住就笑喷了,一口茶差点呛着自己。
陈仲恩和时钺的事儿办得很隆重,自然没有什么新娘子,两个人都是男子的喜服,虽然很多人对男子和男子的事儿嗤之以鼻,但是陈仲恩和时钺在生意场上的分量也不是一般的大,没什么人敢拿这些来磨牙磕牙。
郁瑞看着身边的人都摆了喜宴,不禁有些唏嘘,唐敬笑道:“你也想穿喜服?那就让管家给咱们准备着办一场酒宴。”
郁瑞笑道:“还是算了罢,你想活活气死老夫人么?”
唐敬点点头,隔了一会子又道:“其实咱们办过,只是你忘了。”
郁瑞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唐敬并不回答他,只是道:“你今夜里若是主动来,便告诉你。”
郁瑞横了他一眼,他的腿看起来好的和常人无异了,虽然不能跑跳,但是走路没有问题,只要时间不是太长都能禁得住。
自从郁瑞的腿好了,唐敬就开始变本加厉,每一次看到郁瑞情动的用双腿夹住自己腰的时候,唐敬都会止不住的想要狠狠折腾他,虽然郁瑞到最后都会告饶,唐敬也想要怜惜他,只不过结果反而适得其反。
郁瑞往他腰上一跨,坐在唐敬腿上,用手压住唐敬的肩膀,眯着眼恶狠狠的道:“早晚有你讨饶的一天。”
唐敬脸上万分平淡的点点头,那表情似乎非常不信,让郁瑞几乎气晕过去。
只不过事实证明目前讨饶的一定是郁瑞无疑了,郁瑞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唐敬身上。
唐敬狠狠抑制住心中的躁动,将郁瑞猛地按倒在床上,低下头来,在郁瑞的耳畔压低了声音,这才笑着告诉他,道:“你忘了,上次我特意让裁缝给你量的衣裳,大红色的,咱们的连花色都一样,洞房时候你还穿着。”
郁瑞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的,顿时想了起来,那分明是唐敬要娶大奶奶那次,结果反而成了自己和他洞房,确实是有个大红的衣裳,只不过郁瑞不知道唐敬是故意谋之良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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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凤琉璃投的火箭炮蛋蛋=3=
谢谢阿呆投的蛋蛋=3=
正文完结啦o(*≧▽≦)ツ明天还有番外,然后就开始奋斗新文,作者菌会日更会炖肉,求包养啦~
☆、番外3 魏承安
皇上犒赏三军,酒肉送到阵前;众将士纷纷围着火堆喝酒吃肉;在这种大风大沙的边关,能这样已经算是大幸了。
魏承安立了大功,他年岁虽然轻;但在军营里混迹的很好;有了功绩别人也信服他,很多来敬酒的;魏承安也不推辞;一一喝干。
魏承安所向往的正是这样子的生活;或许不用战乱;但是让他在边关保家卫国就足够了;不必苦恼于宅子里的那些事儿;不必苦恼于父亲为何看自己怎么都不顺心。
虽然军营里也不少那些居心叵测,或者天天算计的人,但比京城里实在是差得远了,魏承安在这里呆的很好。
魏承安一高兴就多喝了些酒,赵和庆发现他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了,众人都知道庆王爷是魏承安的师父,现在王爷将烂醉的人扛走,也没人拦着,还嘻嘻哈哈的笑着打趣。
赵和庆将他撂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让他大头朝下的扛着走,魏承安喝了酒,胃里头被他这样一折腾特别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作呕了几声。
赵和庆赶紧把他扔在床上,道:“臭小子,你可别吐,这漫天沙子的,没水来洗被子。”
魏承安捂着被咯疼的胃在床上扭了几下,赵和庆别过头去不看他,魏承安此时却看到了他,迷迷糊糊的见是赵和庆,劈手就将床上的头盔扔过去,正好砸在赵和庆的胸口,还大声喝道:“混1蛋!下1流!色胚!”
赵和庆一下子就笑喷了出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子咒骂,上次在府邸里,赵和庆醉了酒完全想不起来,而且他花心惯了,还以为是和□或者戏1子在玩耍,哪知道是魏承安,梁子结下来不清不楚的,让他无从考究。
赵和庆听他喊得这么大声,外面没准都能听见,赶紧过去,捂住他的嘴,道:“小祖1宗,你喊什么。”
魏承安被他捂住了嘴,又喝了酒,只觉着呼吸不顺畅,一口就咬在赵和庆的虎口上,疼的赵和庆“嘶”了一声,这还不够,魏承安尝到了血腥气,松了牙关,赵和庆立马就要抽回手来,哪知道对方就在此时,突然伸出小1舌头来,用舌尖儿轻轻的舔shì着被自己咬出来血的地方。
赵和庆清楚自己只喝了一口酒,就算因着这边很冷,总会在酒里放些温补的东西,但也不会为了这一口酒下1身就冲动起来。
魏承安的舌头还在舔shì,那种柔软的,湿1滑的,温热的感觉,让赵和庆的胸腔里顿时顶上一股燥热。
赵和庆知道自己该收回手来,只是鬼使神差的,就用食指轻轻磨蹭起魏承安的下唇。
魏承安不堪其扰,迷蒙的睁开眼来,眼里氤氲的都是雾气,看着赵和庆,突然又皱眉道:“赵和庆,你这个混账!”
赵和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