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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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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声尖利的喇叭声传来,傅深酒才猛然回神,抬手就去推了薄书砚。

薄书砚幽暗的瞳缩了缩,撑在车门门框上的五指捏得更紧。

“薄总,我赶时间,麻烦你让一下好吗?”生硬而客套的语调,傅深酒的眸色已经转冷,胸腔中那股子对自己的恼怒加深。

薄书砚垂着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沉默了良久才勾了勾唇,“路上慢点开。”

他这样说的时候,挺实的身子慢慢向车外退去。

随着他的距离越远,傅深酒的呼吸渐轻。

眼看着他的身体就要完全退出车子,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傅深酒警惕地望着他。

薄书砚的视线在她脸上胶了那么几秒,然后他重新覆身下来了。

“薄书砚!”傅深酒忍不住低叫了声。

“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将安全带给你系好。”薄书砚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停在安全带锁扣上的指顺着带子往上滑了滑,然后朝上勾了勾,似乎真的在试它的牢固程度。

“……”傅深酒噎了下,“我自己也能检查。”

“我已经检查好了。”他默了下后才这样说,然后将那根带子调整了下角度,最后将其松开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算完了,哪知道薄书砚撤身出去的时候,那只讨厌的手又用力地扯了扯安全带。

“唔……”斜在匈口的安全带被这样一拉,傅深酒立马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被勒住了,忍不住轻哼了声。

薄书砚还握在安全带上的五指骤然捏紧,一双暗眸里有东西在翻涌。

傅深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一股子羞耻感顿时充斥了全部感官,她倏然朝副驾驶的方向偏过头,然后抬手使劲儿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啊啊啊啊,她今天怎么老是做蠢事!

她的这个反应,让薄书砚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决定暂时放过她。

眼看着薄书砚将车门关上后,傅深酒立即就将车子启动、开走了。

在黑色Lincoln汇入车流以前,一辆停在不远处的白色奥迪也缓缓启动,跟了上去。

车窗紧闭的白色奥迪驾驶座上,帽子下、女人的视线紧紧地胶在黑色Lincoln上。

……

直至黑色Lincoln完全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薄书砚才收回视线,原本还尚存一丝柔色的眸子,顿时幽暗下来。

他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狠吸了口后才转身,朝停车场的另一边走去。

一辆一模一样的黑色Lincoln静静地停在那里,车窗紧闭。

薄书砚拉开后座车门,径直坐了进去。

副驾驶座的约翰转身过来看他,“薄,直接过去吗?”

薄书砚降下车窗,夹烟的手了上去,烟雾缭绕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开口,“走吧。”

约翰点点头,朝Kevin使了个眼色。

Kevin便稳稳地将车子启动了。

车子在20分钟以后抵达长庆酒店。

约翰用房卡刷开套房房门后,沉眉看着薄书砚,“薄,进去吧。”

薄书砚指间的烟已经燃完,但是他并没有将烟蒂丢掉,而是一直捻在食指与大拇指之间。

他默了下,这次抬步往房间里走去。

约翰关上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门边。

……

薄书砚将手中一直捏着的烟蒂扔进垃圾桶以后,慢条斯理地扯掉颈间的领带。

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听见声音,也并没有急着转过身来,只是面容沉静地望着Q市的傍晚。

薄书砚缓步走到酒柜边,捏了一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白酒下肚,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又喝了一口。

“就这么不欢迎我?”落地窗前穿着白色套裙、肩上裹着一条真丝暗色披肩的中年女人终于转过身。

薄书砚对这话恍若未闻,又给自己的杯子里灌了一些酒液。

中年女人将薄书砚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看到他脸上的青紫痕迹时,还是蹙了眉。

她快步走到薄书砚身前,作势要夺掉薄书砚手中的酒杯。

但薄书砚端着酒杯的手只是微抬了抬,就躲开了。即便是这样,他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书砚,四年都过去了,你的态度也该变一变了!”

沈弘慈到底是有些恼了,但从声音里听不出来。

薄书砚的眸色氤氲了冷锐,但他依旧当作沈弘慈不存在。

沈弘慈蓦地踮起脚,抬手就去夺薄书砚手中的酒杯,但因为没有掌握好力道、反将他手中的杯子给撞落在地。

杯子虽然没有碎,但杯中酒液尽数融进地毯里。

凤眸轻眯的时候,薄书砚眼中的寒刃让一向泰然的沈弘慈也不免怔了下。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即便再淡漠到了这个时候也免不了要动情,沈弘慈扯唇轻笑了声,“书砚,我好歹是你大姐,而那个女人不过是妈的一颗棋子而已。暂且不论当年我什么也没做,就算我做了什么,你难道要为了她一个外人跟整个薄家的人为敌?”

得不到薄书砚的回应,沈弘慈扶了扶额头,声音低下来,语重心长般,“好,就算四年前是我们做错了,但是如今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你还要我们怎么样?这一页咱们就此翻过去,行不行?”

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呵呵。

薄书砚突然垂颈看向地面的那只酒杯,低低地轻笑出声。

惯常鲜少展露笑容的人一旦笑起来,可能是心理感情产生了两种极端情绪。而沈弘慈作为薄书砚的大姐,自然知道薄书砚此刻的笑声代表着哪一种极端。

她咽了咽口水,别开了视线,不再吭声。

薄书砚抬起左脚,然后对着杯子落下去。

顷刻间,那只水晶高脚杯就在他的皮鞋下成了碎片。

“书砚,你这是干什么?”沈弘慈拔高音调,不可置信地看着薄书砚。

“沈女士,我想你可能不太清楚这个世界正常的规则。”薄书砚面上仍旧慵淡,“当初他们对傅深酒出手,在你决定旁观的那一刻,你在我这里就已经是罪人。”

“书砚,你……”沈弘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

薄书砚用鞋底碾压碎片的声音掐断了沈弘慈的话。

他的语气依旧是幽寡而漫不经心的,“你们在我这里犯下的罪,并不会因为她还活着而减刑。相反地,正因为她还活着,所以你们最好让自己的双手保持干净,不要到我这里强当出头鸟。”

这四年里,薄书砚虽然对她沈弘慈一惯地不加理睬,但是也从未说过这样重的话。

沈弘慈扶着酒柜,缓了好一会儿才笑道,“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血缘关系才是最无懈可击的存在。”

“是吗?”薄书砚的脚从那堆碎玻璃渣上移开,笑,“原来沈女士认为,血缘关系对你们来说是一张王牌。”

“是不是王牌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你至少应该把它当做免死金牌来看待……”沈弘慈叹了口气,不想再跟薄书砚争执下去,“我这次过来没有直接去找傅深酒那个女人,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书砚,你在Q市耽搁得够久了,该回去了!千石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薄书砚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弘慈顿了下,“既然四年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和她也已经分开了四年了,你就别再纠结于此了。书砚,跟我回去吧,啊?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好吗?”

明明白白地商量语气,却又是太过独断专行的意图。不知悔改。

薄书砚淡淡地睐了沈弘慈一眼,“不好意思,沈女士,我薄书砚这辈子,非她不可。”

言罢,薄书砚侧身,“我要休息了,沈女士出去吧。”

“……”沈弘慈没料到自己专程从雁城过来,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但,纵然不甘心,也只得暂时作罢。

叹了口气,沈弘慈抬步出了套房。

直到套房门重新关上以后,薄书砚方才的慵淡和慢条斯理才一点点地褪尽。

他额上的青筋骤然爆起,薄书砚低吼一声,抬臂将酒柜上的瓶瓶罐罐尽数扫落在地。

血缘关系,确实是一张王牌、抑或免死金牌吗?

……

薄书砚再度出现在傅深酒的公寓门前,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彼时,傅深酒刚接到一个电话,是她之前面试过的一家外贸公司打过来的,通知她一个星期以后正式开始上班。所以,她心情不错。

门铃响起的时候,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是薄书砚时,傅深酒也只是犹豫了下,就将门给打开了。

薄书砚凝了她一眼,而后自顾自地抬步往里走。

“……”傅深酒只得侧开身,让了。

见薄书砚沉默地在沙发上坐定,傅深酒还是很好客地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薄总,您是来取车的么?”傅深酒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车钥匙后将其轻放在薄书砚面前,很真诚地道歉,“这两天我一直在忙着找工作,所以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回去。抱歉。”

“找工作?”薄书砚将视线投放到傅深酒脸上,“你要是工作了,薄景梵和恋恋怎么办?”

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份工作就是因为时间冲突而被辞掉,傅深酒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薄总说到这个问题,那我也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薄书砚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你说。”

傅深酒却突然有些紧张。

傅深酒端起之前给薄书砚倒得那杯水喝了口,然后将其放在自己面前,组织了语言才再度开口。

“薄总你也见过梵梵好几次了…”顿了下,傅深酒婉转道,“对他就没有什么想法?”

敛眸深看了眼傅深酒期待的神情,薄书砚认真地思考了下才说,“他很可爱。”

“……”傅深酒循循善诱,“除了可爱呢?”

薄书砚摇头。

“……”傅深酒。

“你想听什么?”薄书砚的眸色中隐了点逗弄和促狭,一本正经地追问她。

傅深酒其实是想让薄书砚以后以一个父亲的角色,多给薄景梵一些关爱,让他成长得更健康。

虽说薄景梵是薄书砚的儿子没错,但这个儿子是她单方面、自主主张地生出来的……如果薄书砚有那种想法,不用她说,他也会去做的。如果薄书砚没有,那么就算她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最终,傅深酒咬了半边唇瓣儿,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着傅深酒羞于启齿的为难模样,薄书砚以为,傅深酒是想找他要抚养费。

薄书砚其实早就有这方面的想法,而且在第一次见过薄景梵以后,他就已经让人买下了雁城最大的游乐场。雁城条件好一点的楼盘里,也定下了几栋别墅。另外,薄书砚还出资帮一所贵族幼儿园和一所贵族小学引进了更专业的教师人才和教学设备,就为给薄景梵打好基础……但凡薄书砚能考虑到的东西,他其实在雁城早就安排好了。

事实上,薄书砚为薄景梵做的这些,只是在为傅深酒回雁城做准备时顺带做的……

他一直在默默地致力于接傅深酒母子回雁城。

但现在,他有些动摇了。

也许,留在Q市对傅深酒和薄景梵来说,是更安全也更安稳的选择。

为了傅深酒,他做出牺牲、在Q市重新起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经历过四年前的那场生死诀别,薄书砚已经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而有舍才有得,他也明白。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

“薄书砚,你……”

“小酒,你……”

再度开口的时候,却是同时出声。

傅深酒抿了抿红唇,“薄总,你先说。”

薄书砚拿过傅深酒端在手上的水杯,仰头喝了口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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