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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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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很想有个随时都可以回去的家。

突然,很想去英国。

“哥,你放我下去吧,我暂时没想好要去哪儿。”傅深酒语气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好办!”萧邺森扯着唇耸了耸肩,吩咐自己的助理,“在她没想好之前,给我围着雁城的CBD中心转圈,直到她想好为止!”

傅深酒正想拒绝,手机冷声就响了起来。

她从萧邺森手中拿过包包,摸出手机看了看。

是薄渊爵。

………题外话………过两天恢复不定时加更状态。

深酒要提离婚了……泪目。

☆、94。94我对薄先生的私事,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一更,3000+

傅深酒正想拒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从萧邺森手中拿过包包,摸出手机看了看。

是薄渊爵。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滑了接听。



结束和薄渊爵的通话,傅深酒攥着的指尖一直没有松开,小脸上沉重而彷徨的神情也越加浓郁偿。

萧邺森本不想多问,但最后终究没忍住,开了口。

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闷响猛然传来,他身旁的傅深酒惯性地朝前摔去,萧邺森眼疾手快,将她扯过来护在了怀中。

“景涛!你他女马怎么开车的?!”萧邺森看了眼傅深酒吓得苍白的脸色,不由爆吼了声。

景涛自己也被那股大力摔到方向盘上趴着,听到吼声忙龇牙咧嘴的撑起身子。

“萧公子,不关我事啊!”景涛轻嘶了声,大拇指指了指车后,“追尾,是追尾!”

听景涛这样说,满眸戾色的萧邺森蓦地转过头去看车后。

黑色Lincoln的车头已经变形,而挡风玻璃后面,是薄书砚寡沉到极致的脸。

邪魅的脸庞上掠过浓重的戏谑,萧邺森横着食指在自己的下颌上摩挲了一圈,喃喃道,“真特么有意思,这下有的玩儿了。”

“哥,要不下车看看吧?”回过神来的傅深酒从萧邺森怀里撑起身子,心有余悸地建议。

萧邺森略一沉吟,吩咐景涛,“把车门锁死,老子看他还有什么招儿!”

景涛急忙照办了。

“到底怎么了?”傅深酒意识到不对劲,侧身就往后看。

萧邺森也不阻止她,只眯眸凝着她的反应。

但傅深酒看过去的时候,后车驾驶座上已经没人了,她只隐约觉得那辆车有些熟悉。

蹙眉回眸,傅深酒正想问些什么,萧邺森的右边便传来了轻叩车身的声音。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循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车窗外那个男人精实的半截身子。

但莫名地,她就是能断定,那是薄书砚。

手指蜷握进掌心,傅深酒撤回视线,垂眸的时候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滋味。

萧邺森将傅深酒的所有神情全部敛进眼底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更加慢条斯理地降下车窗。

“哟,是薄先生啊?”萧邺森满目嘲讽地侧趴在车窗上,朝后看了眼自己那被撞得稀烂的车尾,“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谈赔偿?”

薄书砚看也没看他,只沉眉押了口烟,不知在想什么。

蔑视,赤果果地蔑视!

萧邺森咬着牙根冷笑了声,“看在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的份儿上,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也不管薄书砚的反应,萧邺森撤回身子,吩咐前座的景涛,“开车。”

然而他话音一落,薄书砚的手,就按在了降下的车窗窗沿上。

“我来接我太太,请萧公子行个方便。”薄书砚躬身下来,用夹烟的手指了指坐在里侧的傅深酒。

不等萧邺森再开口,薄书砚凝着傅深酒,沉声,“小酒,下车。”

尽管傅深酒并没有什么动作,萧邺森还是立时就按住了她的肩,“我知道你现在不想下车,一切交给我,你不用管。”

傅深酒一直垂着眸,默不吭声。

见她沉默,萧邺森满意地勾唇,车外的薄书砚则将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萧邺森重新对上薄书砚的视线,与他交锋,“薄先生,您也看到了,她并不想跟你走。不好意思,今晚没时间陪你玩儿,我们下次……”

“好,我跟你走。”傅深酒突然抬头,眸光坚定地看了薄书砚一眼,而后侧身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萧邺森反应过来时,傅深酒已经朝着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走去。

薄书砚顿了下,这才抬步跟了过去。

萧邺森眸中狠戾与气急败坏辗转交替,郁燥、一拳砸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



傅深酒自觉地坐到了黑色Lincoln的副驾驶座,拴好安全带后,她眸内无波,平静地等待薄书砚启动车子。

被撞成那样的车子,居然还能开。

但薄书砚进入车子以后就再也没看过傅深酒一眼,紧绷着下颌一直将车开回了君至。

到达君至以后,傅深酒也是率先下车,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到了套房以后输了密码就进去了。

彼时,闫修正坐在沙发上回邮件,看见傅深酒进来,脸上的惊讶和不耐一掠而过,但下一瞬他笑着站起身,“傅小姐来了?”

傅深酒将包包放在柜子上,清浅一笑,“闫大哥也在啊?”

闫修双手抄进裤袋,点点头,这才看见后头跟进来的薄书砚。

他跟在薄书砚身边多年,一眼就看破了薄书砚幽无波澜的面具下潜藏的不同寻常。

以手握成拳挡在唇边咳咳了两声,他压低声音笑问傅深酒,“怎么,你们吵架了?”

傅深酒看了眼闫修隐含期待的样子,很认真地点头,“是的呢,所以闫大哥你现在最好回避一下。”

“…”闫修多看了眼傅深酒,总觉得这妮子与平日里不太一样,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他一步一回头地走到薄书砚面前,“小薄,你们……”

“滚出去。”薄书砚将车钥匙轻轻地放在傅深酒包包的旁边,淡声吐了三个字。

“…”闫修一噎,瞪了薄书砚一眼后又转头深看了眼傅深酒,这才往外走,“你们这是伤及无辜呐,没人性!”

闫修前脚刚刚出门,薄书砚长腿一扫,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

傅深酒神情淡淡地,捏了一只玻璃水杯走到厨房的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知怎么就让薄书砚觉得异常刺眼。

依旧站在玄关柜子旁的薄书砚盯着她,“如果我不来接你,你这是打算枉顾自己薄太太的身份,在深夜跟着别的男人去哪儿?”

“去哪儿?”傅深酒扯动唇瓣儿,认真地重复了这几个字,又喝了口水这才笑了笑,“不管我要去哪儿,现在不都跟你回来了吗?你再要计较,气量岂不是要输给我这个女人?”

傅深酒从未这般与薄书砚说过话,没再用尊称,直呼为“你”。

这句话也显而易见地有言外之意了。

话一出口,傅深酒便后悔了。

她和薄书砚的这段婚姻,本就是她高攀了,是她别有用心。

她现在因为自己的一点情绪而对薄书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是不应该的。

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傅深酒为自己的在这时候生出多余的情绪而自责。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深酒便垂着眼眸,不再吭声。

“傅深酒,是不是我最近太过纵容你,才导致你越发任性了?”薄书砚抬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唔…”傅深酒恍然大悟般,懊恼地轻叹了声。

“你原来不喜欢我任性的样子。”傅深酒将手中的玻璃水杯轻放在吧台上,双手交叠在小腹前,乖巧。

“我倒是忘了,薄先生您一早便警告过我,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和不听话的女人。任性,自然是更不受你喜欢的。”

薄书砚垂在身侧的十指不受控制地蜷握起来,但他垂眸,无端地轻笑了声,“你记性倒不错!”

“大概就是因为薄先生最近太过于纵容我,所以我才有些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傅深酒拿起水杯又抿了口水,被水浸湿的莹润粉唇甜甜地一弯,她朝薄书砚笑,“薄先生如果要生气,也是应当的,确实是我僭越了。”

薄书砚眸光沉沉地盯着她,好半天才移开视线,“如果你是在为绾轻的事情而跟我闹脾气,那大可不必!”

“我没有。”傅深酒摇头,温温软软地笑,“我跟薄先生只是单纯地合作关系。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合作方因为合作对方跟自己的家人吃顿饭而介怀的吧?薄先生私下里不管是跟许小姐吃饭,还是跟王小姐李小姐吃饭,我作为合作方,都是没有任何立场闹脾气的。”

抿了抿唇,傅深酒转过身,看了眼落地窗外辉煌的夜色,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况且,我对薄先生的私事,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

“傅深酒!”手腕被蓦地捏住,紧接着,男人压抑的愤怒低吼就直刺到她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耳边喷薄的、独属于薄书砚的粗重呼吸。与情生意动时大大迥异的粗重呼吸。

傅深酒淡淡然地转眸,看了眼自己被薄书砚捏住的手腕,这才抬起毫无温度的眼眸,软软糯糯地嗔道,“薄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这副云淡风轻地样子,使得薄书砚一双猩红的眸瞬间被灌满戾气。

他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题外话………你们最近看文都看得好安静。。。o(╯□╰)o

☆、95。95若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那么我欣然接受。(二更,3000

傅深酒淡淡然地转眸,软软糯糯地嗔道,“薄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这副云淡风轻地样子,使得薄书砚一双猩红的眸瞬间被灌满戾气。

他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那穿破人心的疼痛,叫傅深酒忍不住地重嘶了声撄。

她拿手去推他,推不动就用拳头去砸他的肩。但力道软绵绵的,对于愤怒中的男人而言,根本毫无威慑力。

在薄书砚加重力道的时候,深酒的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腥甜的味道混合着眼泪的咸味缠上舌尖,这才让薄书砚缓缓松开咬紧的牙关,但被她激起的那股子怒火,丝毫没有因为这发狠的啃咬而发泄出来。

“怎么,现在知道痛了?当你毫不犹豫地跟着别的男人离开的时候,就应该预见这个结果!”薄书砚眯眸盯她,哑沉异常的嗓音,他是在逼问她偿。

傅深酒紧紧地攥着薄书砚的衬衫,濡湿的长睫狠狠颤动,被咬破的唇瓣儿也无声地开合。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薄书砚不断地摇头。

被咬破的唇瓣儿溢出鲜红的血来,像是在她樱粉的唇瓣儿上开出了一朵耀眼的花来。

喉结滑动,薄书砚垂首,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掀唇,去勾、去绕……

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叫傅深酒大脑一片空白,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推他。

她被他整个桎梏住,动不了,只絮絮叨叨地、毫无逻辑地解释起来。

“薄先生,不是的,我和萧邺森只是偶然间碰见……”

“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薄书砚蓦地抬起头来,拢紧眉心掐断她的话。

他眼中燃烧的火焰清晰可见,傅深酒咬了唇瓣,睁着一双水瞳看他,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她不敢惹他。

现在的他,太危险了。

可她这幅咬着半边唇、清瞳委屈扑闪的盈盈弱弱样子,叫薄书砚胸腔中的怒火在转瞬之间变成了别的东西。

他突然勾过她的腰肢,轻易地将她提了起来,转而压在吧台上。

粗·纵的呼吸迫入傅深酒的耳廓深处,他几乎是咬着牙关在问她,“是不是非得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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